为了整出一套基于古武者的特权监督体系，之前王唯健安排炒热外教那事儿，又在苏巍发声后，让赵刚等人成团创建新时代武馆。
再加上这段时间苏巍整出的风波，他只可能比沈浩宇更忙。
在这种情况下，专程跑来陪苏巍过年？
只能说，信的人都是言灵的优秀受众。
“我这次来，除了陪你过年外，主要还是因为这事情干系太大，即便是电话交流，也有泄露的风险。”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还专程过来陪我过年。你那点小九九，就差写在脸上了。”
苏巍怼起王唯健来，丝毫不留情面。
关于戒指的事情，虽然之前用运气作为借口把沈浩宇给糊弄过去了，但这事儿，苏巍压根就没准备一直瞒着。
否则，他就不会让杜小影继续发放这些戒指了。
当然，公开是肯定不可能公开的。在某个合适的时机，将其泄露给某些合适的人知道，用来换取自己在某些方面限制的放开，这才是最好的用法。
王唯健花大量资金收购流传在外的这些戒指，又提到华科院在基因学方面的多重突破，为的就是告诉苏巍，这边已经经过不太严谨的测试了。
我人都亲自来了，你不稍微给点交代，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不管时机是不是合适，也不管王唯健是不是合适的对象，总之苏巍不可能把王唯健当傻子。
至于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关于开光术又该说到什么程度，苏巍心里早就有了预案。
“唉，过年嘛，我也总得休息几天。进这个圈子之前，我也没想到能忙成这样。如果早知如此，说不定我不会选这条路。”
苏巍的怨气还没撒完，王唯健倒是先惆怅上了。
不过，仔细想想，情况也确实如他所言。苏巍铺出去的网，不管是古武相关的还是基因相关的，里面都有王唯健的影子。
这家伙是属于，即便没事也要找点事做的类型。
一般人压根不可能因为一个听起来就离谱的猜测，去收购苏巍直播间里撒出去的开光戒指。
“诶诶，麻烦收收味。这种忆苦思甜的话，年纪大了再拿出来说，才有装逼的感觉。”
“哦，忘了。论这个，没人比伱更专业。”
虽然王唯健这话听起来像在阴阳怪气，但却结结实实的戳在了苏巍的笑点上。
“你是懂夸人的。”
……
说起来，王唯健的耐心其实挺不错的。在心里的疑惑获得肯定的答案后，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是哄着苏巍，和他聊了起来。
扯了会儿闲篇后，苏巍也懒得再吊着他，索性开口问道：
“说说吧，你想知道些啥，我挑能讲的给你讲讲。”
什么能讲，什么不能讲，终究还是苏巍说了算。
这句就属于丑话说在前头了，你的问题，别指望我毫无保留的回答。
不过，王唯健却不以为意。
“开光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有没有可参照的科学原理？”
苏巍给戒指附个魔，戴着戒指的人，就有概率在科研上获得重大突破。
科学的进步居然建立在开光术这种玄学技能的基础上，这让王唯健有些无法接受。
相对而言，古武虽然也有着无数暂时参不透的秘密，但至少在将其纳入科学体系的道路上，还是有阶段性进展的。
王唯健第一个问题，苏巍就差点没绷住。
我这都开光术了，你还跟我谈科学？
不过，话不能这么说，虽然苏巍自己也不太明白异能的原理，但该掰扯的还是得掰扯一下。
“科学原理，其实我也不太懂。从本质上来说，这玩意儿就是个精神暗示，非要往系统学说上凑的话，那就只能跟风水学沾点边了。其实这东西没有你看见的那么离谱，你做过实验没？”
“测了，不过市面上的戒指太少了，太详细的数据也整不出来。戴上戒指后，大部分研究员的课题依旧没啥进展，只有极少数人能取得突破。不过，即便是这极少数的突破，成果也足够喜人。要不，你给我整一批，我拿回去发一下，争取做到人手一个？”
王唯健想的倒是好，真要这么搞，苏巍怕不是要变成拉磨的驴，一天到晚除了开光之外，啥也别干了。
翻了个白眼，苏巍吐槽道：“你以为这玩意儿是地里的韭菜么？割了一茬还能涨？开光很累人的！”
强如苏巍，一晚上也就整个一万枚开光戒指，确实很累人。
见苏巍这么吐槽，王唯健顿时暗自点头。
这么强的“术”，要是真没点代价，可以随便造，那将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儿。
王唯健不知道杜小影搞得那批戒指早就全被弄成开光戒指了，还当她发的，都是苏巍现造的。
至于明明消耗这么大，为什么还要在直播间里当福利发，其实在王唯健看来也没啥毛病。
苏巍的宠粉属性深入人心。
早在参芝还气丹面世的时候，沈浩宇送过去的丹胚，就都被苏巍变成丹药发放出去了。
接触古武这么久，王唯健怎么可能没有测算过？
按照当时的发放数量，苏巍每天至少需要花费将近十个小时，一刻不停的搓参芝还气丹才行。
而这种行为，对于苏巍自己而言并无意义。
就这么个宠粉的家伙，耗费大量精力给粉丝们发放“开光戒指”，压根就没啥不合理的。
“唔，也成，实在不行，你给我讲讲这东西的使用技巧，也省得我自己慢慢摸索了。”
不管是开光术还是风水学，精神暗示还是催眠术，总之，存在即为合理，只是科学还没法给它下个定论罢了。
连古武和内力都能出现，再来个开光术也没啥不能接受的。
“这戒指，本质上就是个附着精神能量的载体。而开光术其实类似于精神暗示，只是让人潜意识里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首先你得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有利。其次，这种暗示能量也是会耗尽的，而且很容易耗尽。说白了，它根本没法提升人的创造性。你想靠它来取得科学方面的重大突破，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王唯健本想用华科院所取得的成果来反驳苏巍，但仔细想了想，华科院那些突破，都集中在“发现”某个所需要的基因片段上，正如苏巍所说，根本就没什么涉及创造力的操作。
不过，即便这“开光术”的变态程度在他心里打了个折扣，却依旧是非常好用的工具。
而听到这儿的王伟健却反而松了口气。
这一幕被苏巍看在眼里，心里不由苦笑。
这帮人“叶公好龙”的心态，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