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的双眼锐利如鹰,紧紧地盯着宋光山,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他微微皱着眉头,语气冰冷地说:「宋光山,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不交代,接下来受的惩罚将会更加严重。」
宋光山的脸上满是惊恐与委屈,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上却还是倔强地说:「我没有做什么,你们不能冤枉我。」
秦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他在心里冷哼道:「还在嘴硬,看来不用点狠手段是不行了。」
他缓缓地站起身,双手握拳,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然后一步步逼近宋光山,压低声音说道:「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开始使用手段折磨宋光山,宋光山发出痛苦的惨叫,双眼瞪大,满是绝望与恨意。
几天前,阳光洒在一个山青树秀的村落,刘备牵着马缓缓走进。
他目光扫视着周围,看着那些空置的房子,心中思量着:「此处宁静祥和,倒是个定居的好地方。」
这时,一位村民匆匆赶来,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他焦急地说道:「这些房子可住不得啊,那里面的人家都已经没了,有人说这里可能闹鬼,不吉利得很呐。」
刘备微微抬起头,他的眼神坚定而淡然,捋了捋胡须,爽朗地笑道:「哈哈哈,我一生经历无数风浪,这等无稽之谈,我是无所谓的。鬼又如何?我心中坦荡荡,谅它也不敢来招惹于我。」
说罢,他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其中一间空置的房子走去,那背影充满了决绝与无畏。
村民在原地愣了愣,看着刘备的背影,心里嘀咕着:「这人胆子可真大,但愿不会出什么事才好。」
而刘备在踏入房子的瞬间,目光锐利地打量着屋内的环境,心中默默想着:「不管怎样,这里就是我新的开始了。」
刘备得知此村名为青山村,若要在此地立足,定要与村民们搞好关系。
他面带和善的笑容,走向一位扛着锄头的村民,微微拱手道:「这位老乡,我初来乍到,今后便要在这青山村生活了。」
那村民上下打量着刘备,有些疑惑。
刘备接着说道:「我本是个卖草鞋的,手艺还算不错,日后定会为大家提供些好的草鞋。」
村民这才露出一丝笑容,说道:「那敢情好,我们这村里正缺个会做草鞋的。」
刘备连连道谢,等村民走后,他微微叹了口气,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遗憾,心里想着:「若是云长在我身边就好了,有他相助,这卖草鞋之事定会更加顺利,这青山村的日子也会更加美好。」
他遥望着远方,仿佛能看到关羽那高大的身影和那一脸的忠义,脸上满是思念的神情,嘴里喃喃道:「云长,不知你现在何处啊。」
刘备在村里的日子渐渐安稳下来,他每日辛勤地编织草鞋。
在那间简陋的屋子里,他坐在小板凳上,神情专注,双手熟练地穿梭着草绳,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这草鞋做得精致,这样才能在村民中赢得好口碑。」
一日,刘备挑着刚做好的草鞋来到村子的集市上,他满脸堆笑,大声吆喝着:「卖草鞋喽,结实又舒适的草鞋!」
这时,有几个村民围了过来,一个村民拿起草鞋左看右看,有些犹豫地说:「这草鞋看着还行,不过不知道耐不耐穿。」
刘备眼神真诚,拍着胸脯说道:「各位放心,我做的草鞋都是用最坚韧的草,质量绝对有保障,要是穿不了多久就坏了,你们尽管来找我。」
正当交易快要达成的时候,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嘈杂声。
刘备心中疑惑,抬眼望去,只见几个地痞模样的人正朝这边走来。
他皱起眉头,心里暗道:「莫不是来捣乱的?」
那几个地痞走到摊前,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一脸不屑地说道:「哟,这新来的还挺会做生意啊,不过在这青山村做生意,可得交保护费。」
刘备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峻,但他还是强压着怒火,深吸一口气说道:「各位,我初来乍到,本就没多少本钱,还望行个方便。」
那地痞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方便?那可不行,不交钱,你这摊子就别想摆了。」
刘备紧紧握住拳头,心中怒火中烧,想着:「若关羽在此,这些宵小之辈岂敢如此放肆。但如今我也不能退缩。」
他挺直了脊梁,目光坚定地与那地痞对视着,一场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刘备躺在自己那简陋的屋子中,身上满是被打的伤痕,他脸色苍白,眉头紧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疼痛。
他咬着牙,心里满是不甘:「我刘备竟在这小小村落受此屈辱。」
几个村民结伴而来,看着刘备这般模样,都面露不忍。
其中一个年长的村民叹了口气,说道:「刘兄弟啊,那几个人在这村里横行霸道许久了,我们都惹不起啊,我看你还是把保护费交了吧,免得再受这皮肉之苦。」
刘备费力地撑起身子,眼神倔强而又坚定,他声音虚弱但却充满力量地说道:「我刘备就算是死,也不会交这无理的保护费。」
说罢,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缓了缓后,刘备看着村民们,目光中带着询问:「几位可知那几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在这村中如此嚣张?」
另一个村民低声说道:「他们是邻村的无赖,和一些山上的山贼也有勾结,我们这些普通村民哪里敢招惹,只能忍气吞声。」
刘备听后,眼中燃起怒火,他紧握着拳头,心里暗暗发誓:「我定不会让这些恶徒继续为非作歹。」
但此刻,身上的伤痛让他又无力地躺了下去,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刘备躺在榻上,双眼望着破旧的屋顶,心中苦笑。
这些村民们质朴而无知,即便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实名字,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曾是怎样的人物。
他慢慢握紧拳头,心中有了主意,那就是把这里的情况以写信的方式告诉戏煜。
他回想起与戏煜的种种过往,那些或温情或纠葛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虽然他心中有些忐忑,毕竟曾经的一些事让他觉得自己或许对不起戏煜,但他还是坚信戏煜的正义感。
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伤痛,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毅。
刘备找出纸笔,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心中思绪万千。
刘备微微抬起头,看着围在身边的村民们,他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声音虚弱却诚恳地说道:「多谢诸位乡亲们的关心,只是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还望大家先回去吧。」
村民们相互看了看,纷纷点头,然后陆续离开了刘备的屋子。
待村民们都走后,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刘备轻轻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有些疼痛的身躯,让自己在榻上坐得更舒服些。他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书案上,那里摆放着纸和笔。
刘备将信写好后,把信纸仔细地叠好放在一旁。
然而,刚放下笔他就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意识到了一个关键问题:该找什么人去送信呢?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进屋里。刘备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走到门口叫来了一位村民。
那村民走进屋子,有些拘谨地看着刘备。
刘备微
笑着,从自己刚做好的草鞋中精心挑选出一双,递到村民手中,说道:「这双鞋就送给你了,我有一事相求。我这里有一封信,需要你帮我送到幽州过境处。到了那里,把信交给相关的人即可,其他的不必多问。」
村民看着手中的草鞋,又看了看刘备真诚且带着期盼的眼神,心中有些感动。他连忙点头答应道:「刘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信安全送到幽州过境处的。」
刘备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他感激地说道:「那就多谢你了,此事实在是关乎重大。」村民小心翼翼地将信收好,转身离开屋子去准备出发。
刘备站在门口,望着村民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着信件能够顺利送达,戏煜能够收到他的求助。
在那幽静的宫殿之中,刘协与戏煜相对而坐,棋盘之上黑白棋子错落有致。
刘协微微皱着眉头,目光在棋盘与戏煜之间来回移动。
戏煜则气定神闲,落下一子后,缓缓开口道:「陛下不必担心,那暗卫秦风手段了得。那宋光山即便嘴硬,在秦风的手段之下,也定会交代出实情。」
刘协轻轻叹了口气,手中把玩着一枚棋子。
戏煜抬起头,目光深邃而自信,他看着刘协,语气沉稳地说道:「秦风此人,心思缜密且忠诚不二。他知道这件事的轻重,定会全力以赴。陛下只需耐心等待,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刘协听了戏煜的话,点了点头,但脸上的忧虑并未完全消散。
秦风的脸上带着冷酷的神情。他看着眼前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宋光山,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秦风手里拿着刑具,上面还沾染着宋光山的血迹。
他再次用力地在宋光山身上施刑,宋光山发出了痛苦的哀嚎,那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
「我说,我愿意交代了。」宋光山终于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有气无力地喊道。
秦风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猛地一脚踹在宋光山的身上,将宋光山踹倒在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秦风皱着眉头,大声怒吼道:「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何必受这些苦,你这是自找的。」
宋光山躺在地上,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地颤抖着。
他满脸的痛苦和懊悔,嘴里嘟囔着:「我,我错了,我现在就交代。」
秦风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光山,冷冷地说道:「快说,别再耍什么花样,否则有你好受的。」
他的心里充满了对宋光山的鄙夷,同时也在期待着宋光山即将吐露的真相。
刘协与戏煜坐在棋盘两侧,黑白棋子在棋盘上纵横交错。
刘协落下一子后,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他抬起头看着戏煜,轻声问道:「你说那暗卫在审讯之时,会不会刑讯逼供呢?」
戏煜正凝视着棋局,听到刘协的话,他的手不自觉地在棋盘边轻轻摩挲着。
他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这……是有可能的。」
刘协的脸上露出些许不忍的神色,他的心里仿佛有一块石头压着。
他低声说道:「刑讯逼供终究不是正道,会让无辜之人蒙冤。」
戏煜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陛下,微臣虽也不赞成这样的方式,但有时候,对一些人不上手段是不可以的。有些恶徒,他们的嘴硬得很,不用些强硬之法,很难让他们吐露真相。」
他的语气中带着无奈,仿佛是在为这无奈之举寻找着合理的借口。
刘协听后,手托着下巴,也明白戏煜所说的现实困境。
他轻轻摇了摇头,继续把注意力放回
棋盘上,但心中的那份纠结却并未消散。
宋光山瘫坐在地,他的脸上满是血污与痛苦的神色。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神中透着恐惧与绝望。
秦风站在一旁,眼神锐利地盯着宋光山,大声喝道:「快说,是谁指使你干的!」
宋光山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声音微弱地说道:「是……是贵霜国的查查图。」
秦风皱起眉头,上前一步,揪住宋光山的衣领,逼迫他继续说下去。
宋光山的心里满是懊悔,他想着自己怎么就卷入了这样一场祸事之中。
他哆哆嗦嗦地说道:「查查图写信来和我交涉,还给予了我大量的货币。他让我找刺客去杀丞相。」
「为何?他为何要这么做?」秦风追问道。
宋光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恨,他咬着牙说道:「因为查查图痛恨戏煜丞相,丞相不借兵给他,他便起了杀心。他许给我的好处实在太多,我……我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他的心中此刻充满了对自己的谴责,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秦风听完,心中怒火中烧,他松开宋光山。
而宋光山则低着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
秦风紧皱着眉头,目光如炬般盯着宋光山,语气严厉地继续问道:「那你又是如何与查查图建立联系的?」
宋光山虚弱地靠在墙角,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
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在我府中……有一个女仆是贵霜国人。就是通过她,我和查查图建立了联系。我当时只想着那丰厚的报酬,却没料到会陷入如此境地。」
宋光山此时心中悔恨交加,他在心里咒骂自己的贪婪,同时也对那个女仆充满了怨恨。他想着,如果当初没有接纳那个女仆,没有被利益冲昏头脑,或许就不会落到如今这般惨不忍睹的下场。
秦风心里急切地想要把刚刚得到的消息禀报给刘协和戏煜。
当他踏入那间屋子时,刘协和戏煜正沉浸在棋局之中。
戏煜听到脚步声,微微抬起头,看到秦风那一脸严肃的模样。
秦风快步走到他们面前,深深鞠了一躬,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戏煜,目光中透着郑重。
他在心里想着:这个消息对于丞相来说定是不小的冲击。
戏煜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来,他的眉头微皱,声音沉稳地问道:「秦风,可是有结果了?」
秦风微微抬起头。
「回丞相,已经有了结果。」
秦风深吸一口气,将宋光山交代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诉说出来。他的声音沉稳,条理清晰地复述着每一个细节。
戏煜静静地听着,随着秦风的讲述,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
当听到这一切的幕后主使竟然是查查图时,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和查查图扯上了关系。
「查查图这个狗贼!我与他无冤无仇,他竟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戏煜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刘协微微皱着眉头,目光中满是疑惑与关切,他看着戏煜问道:「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戏煜的脸上依然带着怒色,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一些,缓缓开口道:「陛下,上一次我去贵霜帝国的时候,曾经与这个查查图打过交道……」
刘协听完戏煜的讲述,微微眯起眼睛,手中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心里思忖着。
片刻之后,刘协的脸上浮现出决然的神色
。
「朕明白了。这贵霜国的查查图实在可恶,竟敢对丞相做出这般行径。不如发兵攻打贵霜,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朕的丞相,岂能被人如此欺辱?绝对不能让丞相你吃亏。」
刘协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汉的军队在贵霜国的土地上纵横驰骋,让那查查图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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