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陈兴华一家人围在餐桌前吃饭,妻子冷如心坐在他旁边,两边坐着的,是他的大儿子陈翰宇,二儿子陈皓宇,三女儿陈星月,旁边站着的是管家林伯和厨房的顾妈两位仆人。
“都是哥爱吃的菜,妈你太偏心了。”其中一个年轻的男子笑着说,那是一个很英俊很年轻的男人,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梁。笑起来就像阳光一样灿烂,他是二少爷陈皓宇。
“你哥难得回家吃一次饭嘛,你这都要吃醋?”冷如心也笑着说话,她长得真是惊艳,美目瑶鼻,白晰的皮肤,相反,她的女儿却只是长得普通,如果不是因为她幸好还继承了她母亲的美好身材,她几乎一点也算不上漂亮,听见哥哥和母亲的对话,她小声地嘀咕着:
“从小就这样,偏心,好像他才是她亲生的,我们不是一样。”
“星月你在说什么?”虽然很小声,但餐桌上的人还是听到了,冷如心提高音量问陈星月。
陈星月低下头扒着自己碗中的饭菜,不敢再多言语一句,陈翰宇连忙说:“阿姨,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虽说是同一个父亲所生,然而,陈翰宇长得和陈皓宇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陈翰宇忧郁,沉默,虽然还算是帅气,却还及不上陈皓宇,那也许是因为陈皓宇继承了他母亲的优良传统的缘固,长在这样有钱的一个家庭中,陈皓宇完全是书中或者杂志上经常都会提到的那种花花公子,不过,做生意却很有一套,现在正在父亲创办的公司旗下的一个分公司工作,职位当然是仅次于父亲的总经理。
而陈翰宇却不喜欢在家族生意上做事,大学毕业后自己在外面开了餐馆,现在也有几家分店了。
“翰宇啊,你是一年难得回几次家啊,这次回来,是不是打算回来帮我呢?我年纪不小了,想早些退休,把公司的业务交给你两兄弟,跟你阿姨环游世界去。”陈兴华每次见到陈翰宇,总免不了要对他说这些话。
“爸你还年轻,用不着这么早退休,再说了,现在不是有皓宇帮你吗?如果真的要退休,把公司交给皓宇就行了。”陈翰宇说。
陈兴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陈翰宇低下头吃饭,装作没看见一样,他当然知道父亲一片苦心,然而他却总是逆他的意,因为从他懂事开始,他就知道母亲的死是因为父亲当年认识了冷如心,要和母亲离婚,才会导致她年纪轻轻就忧郁而终,他恨这个家,恨父亲,恨冷如心,然而多年来,无论他怎样叛逆,怎样给脸色冷如心看,他们对他却仍然照顾得无微不至,甚至还好过她亲生的儿子女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搬出去住,没必要不回家,不想再受冷如心的恩惠。
一家人在沉闷的气氛中吃完饭,陈星月不满地瞪了陈翰宇好几次,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大哥,每次他在家,总是弄得家里死气沉沉的。
吃完饭以后,陈皓宇走到屋外的游泳池旁的藤椅子上乘凉,陈翰宇走了过来。
“皓宇。”陈翰宇坐在对面的滕椅上,叫道,在这个家中,他只对这个弟弟有些好感。
“哥!有事吗?”陈皓宇睁开眼睛,问道。
“你是不是缺少一个秘书,现在正在招聘?”陈翰宇说。
“是啊,哥,你知道我这人,总是不出三个月就换一个秘书。”陈皓宇说着,不禁有些得意,这些女秘书,没有一个能逃得过他的手指缝,每一个不需要一个星期时间就爱上英俊的他,缠得紧紧的,令他只好每隔三个月辞退一个秘书,幸好这年头秘书还是挺好找的。
“你这人,唉!”陈翰宇想起八卦杂志上那些传闻,十有八九是真的,他当然了解这个弟弟,可是,木晨曦已经三四个月没找到工作了,他总是要帮帮她,而且,她不修边幅,脾气又坏,弟弟是不会看上她的,那样对其她美女是一种帮助,帮助她们逃离皓宇的“魔掌”!想到这里,他不禁觉得对皓宇有些内疚,原来在他这个哥心目中,弟弟是这种人啊。
“好端端为什么这样问呢?”陈皓宇看出他欲言又止。
“我有个朋友,找了好多工作,都没找到,我听她说,明天要到你那去应聘,所以特地回来跟你打声跟你说说,希望你能帮她安排进去。”陈翰宇说。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才回家的呀,这么说,那个朋友不是一般朋友?”陈皓宇暧昧地问道。
“是啊,认识了好几年了,大学的学妹。”陈翰宇脸有些红地说着,他不像陈皓宇,要追一个女孩,不用几天,而他,居然追木晨曦追了几年了,从她刚读大一,他读大四那年认识她开始,到现在她毕业。
“哥的朋友,我可以不给面子吗?”陈皓宇看出他的异样,心里已猜到了八九,心想,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美女,把一向难于近人的哥哥迷惑成这个样子。
两人开心在聊着天,不知道头顶上盘着一团黑烟,黑烟里包围着一个七八个月大的女婴,露出凶狠的神色,望着地下的两兄弟,望着这间屋子的所有人。
她伸出两只手,那两只手上的指甲尖锐就像刀锋一样,涂着猩红的指甲油,龇牙裂嘴,仿佛要把地下的人撕烂,再放入口中吃掉般。
看了一会,她怒吼一声,凶狠地扑向陈翰宇。
“啊!”女婴忍不住一阵惨叫!
原来这屋中有一层无形的似电压般的物质,击得她弹落在远处的地下,定睛一看,是一层肉眼看不见的结界,包围着这屋子,她跟本就不能进去,更不要说伤害屋中的人了,再看看那两个男人脖子上,居然都戴着千年古玉。
“可恶!居然那么大意,没发现这屋中的结界!是谁在这里布了结界!是谁给的护身符!”女婴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愤愤地想着,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居然那么没天理,杀了人,居然还可以生活得这么逍遥自在,不能近他们的身,该怎么报仇雪恨?
“怎么好像听见有婴孩的惨叫?”陈翰宇坚起耳朵说道。
“没有啊,哪有啊。”陈皓宇也坚起耳朵,四周围张望着,却什么也没看到。
“也许是我听错了,你记住我那个朋友的名字,她叫木晨曦。”陈翰宇又说道。
“知道了!”陈皓宇说。
“木晨曦!她居然也来到了A市,她不会破坏我的好事吧。”女婴听到这个名字,不禁暗想道。
“你不要对她有非份之想!”忽然,又听到陈翰宇说。
“噢!天,你把你弟当成色魔了!”皓宇拍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