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乘风显得有些纠结,看了看萧晨,显得欲言又止。
萧晨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轻笑一声拿出了一个令牌递给了百里乘风。
“你拿着这个,说是我的命令,吕嵘还是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的。”
百里乘风伸手接过了令牌,随后默默的点了点头,既然萧晨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什么意见。
答应了这件事情,可是他这一走,萧晨的身边就会再次陷入无人可用的地步了。
其实萧晨的安危还是不需要太过分担心的,毕竟他能够保护自己的安全,只是百里乘风他们毕竟还是不希望萧晨出现什么事情。
“殿下,那你身边不是没有什么人可以用了,不如在找回一人前来帝都城?”
听到这话,萧晨没有任何思索的便拒绝了这个提议。
“不行,最近流影的动作实在太多了,单单是帝都城内,就聚集了四大堂主,帝都城毕竟是大夏的核心地区。”
“这里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势力存在,如果在来调集人手的话,我们可能真的就会暴露了,被太多人注意,并不是一个什么好事。”
听着萧晨的话语,百里乘风也明白了许多,最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萧晨的意思。
“既然如此,殿下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我这就离去了。”
事不宜迟的道理,百里乘风当然是明白的,很快也就消失在了萧晨的面前。
萧晨看着百里乘风离去的身影,微微眯起了双眼,其实自己的身边也不是完全没人可用。
毕竟学堂内,还有一位实打实的高手存在,那自然就是大刀关胜,只是很多事情萧晨并不想让关胜知道。
不过如今看起来,自己也只能暂时依靠他的力量了。
随后萧晨返回了学堂之中,先去看望了一下自己的姐姐。
毕竟也很久没看到自己的姐姐了,萧婉如今的状态看起来还不错,只是那玄冰果的后遗症,看上去动作似乎有些迟缓,但是也无伤大雅。
确认了自己的姐姐无事之后,萧晨也并未告诉他关于苏夏至的事情,其实也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姐姐,太过分的担心。
随后萧晨又找到了白夔,说明了边境的情况,这边白夔也开始联络昔日的武安君旧部准备去调查一下,边境内的情况。
走出白夔的院落,已经是深夜十分了,萧晨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院落,看到关胜依然在修炼。
不知为何,自从唐尘玉走后,关胜显得极为勤劳,几乎没日没夜都在修炼之中,不再的时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到萧晨回来,关胜收起了自己手中的青龙偃月刀。
对着萧晨露出了一个傻笑:“殿下,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萧晨走上前去,看着关胜微微摇了摇头:“有一些琐事处理了一下,你怎么这么晚还在修炼。”
“修炼是没问题的,但是也不能伤了身体,还是要好好休息。”
听着萧晨的嘱托,关胜挠了挠头,这个时候萧晨似乎注意到了他眼瞳之中,有一股不甘心的怒火。
“殿下,你也知道我底子薄弱,也没有什么出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
“承蒙得到了唐小姐的爱慕,可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是难以想象的,我只能更加努力的修炼,我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琅琊唐氏。”
“让整个唐氏对我奉若上宾,我距离这个目标还有很长很长的距离。”
萧晨听到这话,也长吸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问世间情为何,直教人生死相许。
“关胜啊,其实你们的差距,也不仅仅在这里,着急是没用的。”
“马上我就要离开帝都城了,如今边境风起云涌,到时候你跟我离开,建功立业的机会,数不胜数,你在这里折磨自己是没用的。”
“走吧,跟我去休息吧,要是唐小姐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也会生气吧。”
听着萧晨得话语,关胜的脸色恍惚了一下,随后发出了一声悠扬的叹息。
也默默的收回了自己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片赤胆平乱世,手中长枪定江山,是多少男儿的梦想,只是这梦想之下,埋葬的是数不胜数的尸山血海,是无尽的痛苦跟杀戮。
对于关胜来说,这也是他晋升唯一的捷径。
“殿下我明白了,日后我一定为殿下鞍前马后,冲锋陷阵。”
萧晨看着面前的关胜,也露出了一抹微笑,其实对于萧晨来说,关胜早就是跟王麻衣一样,生死与共的兄弟了。
鞍前马后,冲锋陷阵其实自己都不太需要,自己需要的只是他们能陪在自己的身边。
对于这样的知己,人生总是十分稀少的。
两人相视一笑,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之内,苏夏至都在医仙堂内,接受着花妖的治疗,而花妖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苏夏至那垂死的模样,也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好转。
只是在不知不觉之间,他似乎也中了花妖的某种道道。
萧晨也抽空回到了皇宫一趟,找到了所谓的两种御药,这种御药能被皇室所收敛起来,自然也是十分稀少的,好在萧晨想得到这些药材,也不算是太过于困难。
在拿到了药材之后,萧晨交给了花妖,而最后一味的赤练蛇毒,萧晨目前没有任何的眉目,毕竟这西域的齐毒,在帝都城内本来就十分稀少,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找到的。
萧晨也动用了自己的一些人脉,尤其是王麻衣那边,毕竟王家商会经常会前往西域通商,或许有机会得到这个东西。
王麻衣也满口答应了萧晨的提议,告诉自己家中的商会去收购这赤练蛇毒,只是这需要一定的时间,而花妖的能力,维持一段时间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一切似乎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帝都城在经历了一次巨大的风波之后,似乎也陷入了短暂的平稳只是这平稳又好像是虚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