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顿时尸横遍野,哀嚎不断。
没有办法登上城墙的他们,开始撞击城门。
一件件攻城器械,开始运送而来,这些士兵,也开始视死如归的撞击城门。
惊天的巨响,在战场之上,不断的回荡而出,一道道刺耳的轰鸣声,穿透在武成候的耳膜之内。
但是,武成候也并未表现出慌乱的申请,反而开始了自己有条不紊的指挥,一道道军令接连发出。
整个城墙之上仅存的大约两万南境士兵,也开始全速运转起来。
这一刻的钟蛮看着面前的战局,脸色异常的阴沉,浮现了一抹癫狂的神色。
立刻怒喝一声:“所有人,给我冲第一个登上城墙者,赏黄金万两!”
一声落下,武国的士兵,冲锋的势头更为猛烈了几分,毕竟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面对这些士兵,疯狂的冲锋,武成候也显得阴沉了许多,看了一眼身旁的叶狄,发出了一道军令。
“你带一批人,去城门口的方向,如果被他们撞开了城门,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挡住。”
叶狄也明白此时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下去准备,天华城内,仅存的大军,也开始全速运转了起来。
下方,撞击的轰鸣声还在继续,但是武成候也不是吃素的,城墙之上,箭如雨下,滚石,檑木不断砸落。
武国的部队,仿佛化作了一片尸山血海。
但是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天华城呢个的颤抖越发剧烈,这座百年雄城,似乎有些摇摇欲坠。
毕竟这天华城的城门,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碎裂出了不少的裂痕,如今想要挡住这武国的进攻,实在有些困难了。
城门内,天华城仅存的一万大军严阵以待。
其中两万人在城墙之上,剩余的一万,就在此刻叶狄的麾下。
望着面前堆积如山的沙袋,面露难色。
叶狄立于万军之前,不断指挥着士兵上千,去扶起被撞到的沙袋,双方再城门口陷入了僵持。
这段时间,武成候安排的沙袋,早已经在武国不惜代价的进攻之下,变得满目疮痍,似乎失去了什么太大的作用。
如今,也显得摇摇欲坠。
而钟蛮看到这一幕,脸色更为阴沉了许多,直接怒喝一声:“所有人,给我全力进攻,后退者斩!”
今日的钟蛮已经下定了决心,自己绝对不能在后退一步了,武成候远远比自己想想的还要顽强许多。
在这样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有援军的抵达,今日必须破城。
这样,自己才有安排其他事情的空间,进可奇袭南境,退可拒守天华城,到时候,整个南境七城,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随着军令的传出,武国的士兵越发疯狂,此刻他们已经再城墙之下,埋葬了数万冤魂。
但是没有一个人停下,看着面前依然坚不可摧的城门,发出了一次又一次的冲锋。
上方的武成候,一时之间也没有计策,只能不断的对着下方的士兵,射出一只只弓箭,滚石,檑木不断的砸落,收割一片片的士兵。
战斗,足足持续了几个时辰。
萧晨这边,也同样如此,手下的士兵在白夔的指挥之下,有条不紊的战斗,但是这一次的战斗,很显然没有那么轻松。
手下的士兵,早已经爆发出了自己最强的力量,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在守护着城墙,然而这样的战斗,也未必真的可以挽救这座城池。
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下方的武天锡,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他当然能够看出,此刻的天华城,已经是强弩之末。
在这样的局面下,武成候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今天就是破城的日子了。
而另外一边,城门之内的叶狄已经忙得不可开交,随着时间的推移,本来堆积如山的沙袋,已经全部倾泻而下。
城门,也再这一次的撞击之下,打开了一道缝隙。
武国的部队,一位将领见状,顿时一喜:“所有人,推开城门,破城之日,就在今日!”
一声令下,本就打开一道缝隙的城门,再也难以抵挡,武国自杀式的冲锋。
叶狄看到这一幕,也是脸色难看,安排士兵前去阻拦,但是这本就摇摇欲坠的城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就在也没有挽回的可能了。
城门被徐徐推开,无数的士兵蜂拥而入,但是迎接他们的,是一串串的箭雨!
“放箭!”
随着叶狄一声令下,城门口处,刚刚进入,还没来得及高兴的武国士兵,就在这一道道羽箭之下,化作亡魂。
但是他们的死亡也是有价值的。
随后,武国一位将领冲锋而入。
手中拿着一把长枪,扫飞了面前的一众羽箭,大喝一声,长枪直指前方:“兄弟们,城门以破,随我杀!”
一声令下,身后本来有些绝望的武国士兵,顿时鱼贯而入。
与叶狄的军队开始接触。
叶狄看到城门被打开,心中也是一惊,但是她的反应也十分迅速,先是用一连串的箭雨,收割了一大群士兵的性命。
随后,趁他们刚刚入城,立足未稳之际,领军袭出。
一万大军,如同钢铁洪流一般,直插入武国的军阵之中。
双方也正是开始了,第一次的肉搏战。
今日的叶狄,手中拿着一把巨大的长戟,看上去也是雄姿英发。
单枪匹马,一人冲锋而去,手中长戟一个旋转,带走了足足七八条人命。
“兄弟们,城门以破,但我们的身后,有南境数十万的子民。”
“今日,我们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会让敌军,迈入城中一步!”
随着,叶狄一阵激昂的话语,本来士气低落的南境将士,也燃气了一道死志。
双方的军队开始碰撞。
随着双方再城门口发生血战。
叶狄一马当先,手中的长戟不断切割着武国的士兵。
他作为南境的第一猛将,本身就是南境的将门之后,对于南境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荣誉感,虽然他也会做错事,但是在这样的局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