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是强忍着笑意,这话不是何雨柱教边上小年轻的。
事实上何雨柱只是跟小年轻说了一下,易中海有假冒英雄家属的嫌疑,其他话语,都是小年轻自由发挥。
包括那个炒豆胡同的疯婆子,也的确有那么个人。
她男人是小日子进城后投靠的,很是仗着人头熟,替小日子干了些坏事。
荣华富贵,金银财宝,都是得到了。
后来请一个小日子上司回家喝酒,却是看上了她们家女儿,小日子直接借酒行凶,把那个未成年的丫头当众糟蹋了。
她男人上前拉扯,被小日子送去了地下见祖宗,也不清楚会不会挨抽。
全家七八口就剩下了疯婆子一人。
这事情,周边街坊都是知道。
这个话,别人听了只是当成个笑话听,但坐在倒座房那的聋老太太,可是吓得想尿裤子。
无他,她的心里也有鬼啊。
虽然在前朝的时候,她只是姓黄的外宅,并没有出现在黄家的户籍上。
但也不代表真就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了。
真要是被人查出来,以姓黄的干的那点破事,那聋老太太别说进养老院了,说不准就要陪黄麻子一起吃花生米。
原本聋老太太还想着过来接受属于她的荣光,结果却是现在这番模样,这让聋老太太嘴皮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这个方面的问题,易中海真就考虑全了,他笑道:“这不是马上过年了么,咱们托老人家的福,这才有了现在安稳幸福的生活。
这肯定要庆祝一下。”
这话就是小年轻都不敢反对。
小年轻吃瘪,却是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跟着说了老人家的几句好话。
然后才对着院里邻居说道:“好了,大家既然都在,就帮忙过来搬一下吧,是你们后院孤寡老太太甘老太太的东西,不是英雄家属。
我再说一次,既然大家都感恩老人家,就别给怹脸上抹黑。
那种人,我遇到一个,肯定收拾一个。”
易中海虽然听着小年轻揭破了聋老太太的身份,却是并不生气,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要不是何雨柱从头看到尾,却也想不到,这个人刚才想着给聋老太太蹭荣誉。
何雨柱还真佩服易中海,看来随着他的重来,易中海这些人也是不断的进步。
以后对上他们,还真就需要多留一个心眼。
这个事情就这样过了,何雨柱也不能借机生事,那三家也没想着事后报复。
……
何雨柱拿着娄半城给他的红包,摸着里面的厚度,大概是有二十万。
这笔福利,按理来说何雨柱是没有的。
但娄半城多有眼色的一个人,他虽然很少来轧钢厂,但厂里的一切,他并没少知道。
知道何雨柱受工作组重视,于是对厂里骨干以及领导层发红包的时候,也就带了何雨柱一个。
这个钱,何雨柱就拿的心安理得了。
有个二十万,他也能给雨水跟丁书苗一人买一身新衣服。
据何雨柱所知,像是易中海这些大师傅也是得到了不小的红包。
很多人可能误会,以为新国后,像娄半城这种人就是夹着尾巴过了,事实上并不是。
这些人,随着新国上面领导的恢复生产,一切都是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特别像是娄半城这种做实业的,还是钢铁行业,这两年是他们最挣钱的时候。
哪怕就是政府采购,也是给轧钢厂留下了足够的利润。
虽然有着钱贬值的风险,但像是娄半城这种聪明人,连光头时期的贬值都经历过了,何况新国,自然有他应对的办法。
何况还没了那些光头大佬的吃拿卡要占干股,又有杨干事他们的科学管理。
所以这两年的娄半城是真挣到钱了。
大有大门路,小有小活法,每个人都在认真的活着。
就算何雨柱,虽然这一年到头,他并没有存下什么钱。
但他拉扯的关系,却是给他编织了一张相当可以的交际网。
街道,所里,轧钢厂,还有师傅师兄那里。
何雨柱连带鱼都发了一箱。
这可是好玩意。
后世有个笑话,说过年饭点时站在某栋楼下面一闻,就能知道这楼里有没有在集体单位上班的。
因为职场之上一到过年就发带鱼。
但那基本上是到改开后了。
而现在,还没这个说法。
年货这玩意,还是到公私合营盈利后,才有单位厂子带头弄出来的。
所以何雨柱这带鱼并不是哪个单位发的,街道倒是有人提议,在募捐款采购的物品当中,拿出一部分,当成工作人员跟志愿者的福利。
却是被狠狠的批了一顿。
这就是这个年头的做事态度,公家的好处,一分钱都不会沾。
何雨柱那点带鱼还是李办事员私下给他的,人家自然有门路能搞到这些东西。
何雨柱也不客气。
对别人家来说,可能这东西太腥。
因为这个年头家里做带鱼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舍不得油,舍不得佐料,那股海腥味,没什么人闻得惯。
何雨柱是败家子,却是不在乎这方面的生活消耗。
直接腌制了裹着面糊糊炸了一小半出来,两个小萝莉分分。
为了提取那股香脆,何雨柱是油炸的稍微老了一点。
其他的,被何雨柱一分两份,却是师傅跟三师兄那各送了一半。
至于夏同志跟王干事那里,何雨柱就是一家一盒稻香村牛舌饼。
不是何雨柱不舍得送烟酒,而是两家都没要。
肯接受何雨柱一盒,已经是把何雨柱当成一个可以亲近的晚辈在对待了。
虽说是去送年礼,却是拎回来的比送去的多。
像是王干事那里,就是给何雨柱塞了点好玩意,让何雨柱过年遇遇客人。也不多,就是两小桶中华。
而去夏同志家的时候,夏同志看何雨柱没把雨水带过去,差点没把他关在门外。
在办理何大清事情的过程中,夏同志与何雨水同学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其实也就是夏同志的老婆孩子还在老家,还没调过来。而他因为工作的原因,过年时又不能回去。
夏同志有点想儿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