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知道许大茂为何如此苦逼,这次这个事,不管如何解决,但许大茂挨顿揍是肯定的。
不过这个事对许大茂也不一定是坏事。
上辈子没这个事情的发生,因为易中海的掌控力远比闫埠贵要强。
那个时候的傻柱跟许大茂也是“敌人”,许大茂要是敢像这辈子这样吹牛,早就被何雨柱收拾了。
根本就闹不到外面去。
但这辈子坏就坏在这个上面,因为四合院里,闫埠贵服不了众,都是一百个人一百个心思。
对何家自然不是坏事,但对本身屁股底子不干净的人来说,就是有各种风险了。
鲁老头为什么盯上许大茂?
为什么不敢把这一招用到何雨柱头上?
不就是鲁老头惹不起干净的何雨柱么。
鲁老头敢跟何雨柱说这种事,何雨柱就敢揪着他脖领子去街道,去所里,不把那个老逼登扒下一层皮,何雨柱跟他姓。
但许大茂屁股上有屎,也怪不到野狗往他身上扑。
许大茂就像个哀怨的小娘们一样,一步三回头的,指望着何雨柱能留他,能给他出个什么主意。
这种事,何雨柱主意有,但就算何雨柱出了许大茂也不敢用。
比如说直接去厂子保卫科喊人,跟鲁老头硬刚,何雨柱敢,许大茂却是不敢。
所以这种事,还得许富贵这种老江湖用江湖手段去解决。
许大茂离开后,雨水又贼嘻嘻的溜到何雨柱身边,对着何雨柱小声说道:“许大茂跟人家女的耍流氓了?”
何雨柱满头黑线,他都想抽这丫头一顿,
现在何雨柱对自家妹妹的学习,也算是完全死心了。
每年学校里都有跳级的,但每一次雨水就正好完美的错过了跳级。
比如说一年级时,班级前五名可以尝试跳级考试,雨水就恰好考到了第六名。
要一次两次,那叫运气。
基本上每一年那样,只能说这是命中注定。
而这个年头,如此频繁的跳级考试,并不是老师多爱培养天才。
不过是因为解放后,上学的人多了。
有时候一个班级,年龄大的十多岁,年龄小的只有六七岁。
而且每个学生的学习程度相差太大,有些孩子听一遍就懂了,或者自己看看书,就会了。
而有些孩子,哪怕老师把教鞭抽断,还是只知道1+2,不知道2+1。
所以才有如此频繁的调整年级。
像雨水,要是少点心思在这些八卦上面,多用点心思学习,细心一点,那么她是妥妥的学习苗子。
但这丫头关心的事太多,上到国家大事,下到马三媳妇跟秦淮茹吵架用什么词汇,她都是相当关心。
所以就跟老师商量好似的,就卡好了那个点。
何雨柱现在也懒得管她跳级的事了。
当然,这也跟何雨柱现在不像刚重生哪会儿那么急的缘故。
以何雨柱现在支开的局面,护住别人可能有问题。
但护住自家妹妹一辈子安逸生活,应该是没问题。
何雨柱幽怨的看了一下雨水端进去的菜盆,对着雨水说道:“你不是说你不吃鸡蛋的么?”
雨水小脸一红,却是狡辩道:“我说的是不吃水煮蛋,没说不吃炒鸡蛋。
再说我还给你留了一点呢!
谁让伱放醋呛的?太开胃,害得我又吃撑了。”
何雨柱无语,直接一口馒头,外加那些零碎的炒蛋,“啊呜”一口全塞进了嘴里。
也不知道许大茂怎么跟许富贵说的,反正许大茂先回来,一瘸一拐,看样子被揍的不轻。
而第二天最大新闻,就是鲁老头被人套麻袋揍了。
何雨柱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许富贵,这应该是许富贵选择了另一种形式的硬刚。
这玩意怎么说呢?
要是许富贵能替许大茂把尾全了了,那么鲁老头这顿揍就是白挨。
要是鲁老头抓住了把柄,那么就会把许大茂往死里整。
但第二天许家夫妇都过来了,只听得许家又是一顿鸡飞狗跳,然后许父背着个手走在前面。
许大茂更瘸更拐的拎着个布袋走在后面,路过中院时,许富贵却是朝着何雨柱点了点头。
并未停留,反而直接往门外走去。
等到天黑了,何雨柱并没有上床睡觉。拿着谭雅丽借给他的笔记,在无聊的翻着。
这也就说明何雨柱跟娄晓娥母女的关系了。
谭雅丽把她父亲的遗物都借给了何雨柱学习。
这自然不是因为娄晓娥喜欢何雨柱才给予的。
事实上,这段时间,何雨柱只要有空去娄家,都会跟谭雅丽谈些什么。
大多都是社会上发生的事,然后何雨柱推测可能出现的结果。
比如说公私合营对大企业小店铺的影响。
再比如说票证制度对生活的影响,以及票证制度会持续多久的问题。
何雨柱都是有限度的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在谭雅丽眼里,何雨柱就是一个聪明的孩子。
所以对于何雨柱建议她的一些小事情,谭雅丽也是有限度的听取意见。
比如在换新票之前,何雨柱跟谭雅丽提过一嘴,让她把手里的闲钱换成黄白之物。
谭雅丽换了一些,等到换新钱的时候,她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不惹眼。
等到手里的钱全都换成了新钱,也就是大家都有数了。
那个时候再换黄白之物,要么就是用娄半城的渠道,要么就是被上面盯上。
而现在是禁止私人拥有那些东西的。
这不像大洋,大洋也是硬通货,但民间存量大,换来换去,也不可能谁带着几万个大洋去外面。
所以基本上不怎么管。
但黄白之物属于国际上的硬通货,一条小黄鱼就是价值不菲,盯着的人真就很多。
而谭雅丽,她的私房钱既不想让外人知道,也不想让娄家知道,那就是她为娄晓娥准备的后路。
也幸亏她听了何雨柱一耳朵,在换新钱前换了一部分。
那部分现在就是除了她自己谁都不知道的一笔小财富。
其实这个事情就是一件跟着一件,才会显得那么难。
如果没票证制度,哪怕换了新钱,也有大把的渠道能把钱变成黄白之物。
但有了票证,也就等于每个人每个月花的钱,都是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