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着安慰了自家妹子的失落感,这种事,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少年玩伴,何雨柱也有。
像是何大清刚离开那段时间,何雨柱在街道上也认识了不少同龄孩子。
郭磊他们算是跟何雨柱差不多条件的,也是相处的很好。
其他自然也有混的不尽如人意的。
像是有一个玩伴,家里兄弟多,运气也是一直不好,
先是进了个小厂子,待遇比不上何雨柱他们。
然后正好户口不能转移的时候,娶了个乡下媳妇,又赶上这两年的事情。
这种事,何雨柱他们一帮小伙伴,自然也帮。也就是玩伴结婚的时候,每个人多出了一点礼金,凑了一笔活钱让那玩伴备用。
又给他媳妇介绍了一些手工活。
但帮归帮,谁都没有特殊帮。
像是何雨柱,如果这个时候是郭磊没地方住了,何雨柱可能会先把老房子借给他住。
但对那个玩伴,何雨柱却是没做这个老好人。
一个是关系没到。
再就是比较现实的问题了。
郭磊哪怕没房子,以郭磊的级别,总有解决的一天。
而要是借给了那个玩伴,何雨柱估计改开前,都别指望能把房子要回来。
所以何雨柱的善心,永远是有个限度。
说到吃羊肉,雨水打开门,却是趴在门口,贪婪的吸了一口。
这就是住筒子楼的好处。
家家都是差不多。
何家吃羊肉,别人家也是,那也就没那么多废话。
何家的羊肉,自然是何雨柱来安排。
何雨柱眼见自家妹子诉完苦已然跑出去玩了,却是摇摇头,起身站在厨房门口笑道:“媳妇,我来吧!
今天你是想喝羊汤,还是想吃葱爆羊肉?”
“我想吃你!”眼见何雨柱一脸不着调的神色,刘婷没好气的说道。
何雨柱凑了过去,耳语一句,却是召来了刘婷的拳打脚踢。
只是今天这顿饭肯定是吃不好的,等到羊肉上桌,三人坐定吃饭的时候,刘婷却是一脸恹色,躲着桌子上的羊肉远远的。
雨水夹起一块羊肉,送到了刘婷碗里。
刘婷连忙摆手拒绝道:“我今天胃不舒服,闻不了这个味!
哕……”
说罢,刘婷还干呕了起来!
这一声,何家兄妹一起懵逼了起来!
何雨柱眼睛怔怔的看向刘婷,他迟疑着,却是不知道该不该问。
雨水倒是没什么压力,直接开口问道:“嫂子,你不会怀宝宝了吧?”
“啊?”刘婷也懵逼了。
“媳妇,你那个?你那个?多久没来了?”何雨柱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他连问话,都是一字一字艰难的蹦出来的。
何雨柱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双手死死的压在了桌子上面,幸好这年头的桌子都是真材实料的八仙桌,
不然就何雨柱这个力度,说不定直接给压趴咯。
刘婷回想了一下月事时间,却是对着何雨柱迟疑的点了点头。
一时之间,何家兄妹陷入了一种不可名的兴奋之中。
遇到这种事,何雨柱也顾不得吃饭了。
直接就带着刘婷去了厂里的医生家,让下班的半吊子医生给刘婷把了下脉!
之所以说这医生是半吊子,倒不是说技术不行。
现在的基层医生很多都是中西医都懂一点。
像是把脉这种事,卫生室医生去培训时也学过一些。
但轧钢厂毕竟是重工企业,所以厂里卫生室着重的还是外伤以及急救为主。
对内科上,真就不专业。
中年医生额头紧锁,把了半天,这才苦笑着说道:“何主任,这个脉我感觉像喜脉,不过这个事,您还得带您对象去医院看看。
我这边,不瞒您说,我也看得不是太准。”
何雨柱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冷静了下来,他笑道:“我也是第一次,没经验,就想着找人确定一下,却忘了苏医生您是外伤为主。
麻烦,麻烦!实在是抱歉!”
苏医生摆摆手笑道:“我虽然看不懂,但个人觉得是八九不离十的事。
恭喜二位了。”
何雨柱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连连道谢,扶着刘婷告辞的时候,真有点伺候老佛爷的范儿。
刘婷全程懵逼,她到现在也没想到,她一直期盼的事,就在不经意间来到了。
等夫妻俩走到门口,苏医生却追出来说道:“何副主任,厂里有新规定。
要是您爱人确认怀孕的话,可以拿着医院的检查单,到咱们卫生室签字盖章,每个月可以额外在咱们厂公会那购买五斤白面!”
…………
与此同时,又到了贾张氏每月一问的时间。
如果说,刘婷怀孕对何家是意外之喜的话。
那么贾家对秦淮茹就是满满的期盼了。
随着贾家欠易家的越来越多,随着贾东旭在外面赌窝泥潭里越陷越深,贾张氏也是若有所感。
却是偷摸的避开秦淮茹,找着贾东旭谈了几次了。
虽然贾东旭避重就轻的把这个事圆了过去,但他是贾张氏肚子里出来的,那躲闪的眼神,让贾张氏心里沉沉的。
“妈,你就别管了。
我没事,真没事!
我在外面的小事,我自己解决,您就少胡思乱想吧!
在厂里累的要死,回家您还疑神疑鬼的!”贾东旭不耐烦的怼了贾张氏几句,却是扭头往外走去。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越走越远的身影,眼前都感觉一黑。
她知道,贾东旭应该是遇到了她也没法解决的事,所以才这么不耐烦。
现在贾家就像一根绷紧的头发丝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断了。
贾张氏身为这个家庭的掌舵人,却是承受了太多的压力。
她能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秦淮茹赶紧生个儿子,那么就能通过吸易家的血,来补上贾家的亏空,让贾家的生活恢复正常。
秦淮茹来月信的日子,已然比上个月推迟了两天。
贾张氏这两天神经都绷得相当紧。身为女人,她自然知道这个事不准是正常。
所以秦淮茹每坚持一天,贾张氏就感觉心上的砝码又加了几斤。
一个是激动,一个是压抑。
送走了上班的,贾张氏又是坐在了门口纳着她那双也不知道纳了多长时间的布鞋。
贾张氏拿着针在头发里撩了两下,却是对着在屋里收拾的秦淮茹问道:“淮茹,你今天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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