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棒梗只要看到何雨柱,就感觉自己屁股疼。
所以如果让棒梗做个排名,他最怕的大人里,肯定有何雨柱一席之地。
像是现在,本来棒梗还在跟其他孩子抢着玩呢!
看到何雨柱,却是躲得老远。
说实话,有了果子巷那边的房子以后,何雨柱都想着把这一大一小两间房子兑出去了。
现在房子也有买卖,找找人也能过户。
毕竟现在所有的档案,都是手写的。
但何雨柱却是不敢,他好不容易修成金身,可不想在这种小事上留下污点。
再加上何雨柱也有点小家子气,就盯着这房子以后值多少钱呢。
何媛玩累了,就嚷着找妈妈。
何雨柱扫眼一看,却看到刘婷在跟一个眼熟的姑娘闲聊。
何雨柱一愣,下意识摸摸鼻子,这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了。
何雨柱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拎着小三轮车上前,对着冉秋叶点点头,却是扭头笑道:“媳妇,在闲聊呢?
闺女渴了,咱家水杯呢?”
刘婷忙把边上的玻璃罐拎了过来,这就是前几天吃完的罐头瓶了,刘婷织了线罩,变成了何家的带水壶。
何雨柱把车放下,又把自家闺女递给了刘婷。
拧开玻璃杯,喂了自家怏怏的闺女两口,
刘婷眼见自家姑娘这副模样,不由好奇道:“媛媛,你不是一直想你的小车车么?
怎么不高兴了?”
何雨柱笑道:“轴承那有点紧,媛媛有点蹬不动。
我等会找厂里技术员,让他们加组小齿轮试试。
这玩意七八岁孩子,骑着还行。
再小就有点费劲了。
但实际上,我们要推向市场,面对的也就三到六岁的儿童。
所以省力方面一定要注意。”
何雨柱说话这么正式,并不是想着在冉秋叶面前表现什么。
而是这个时候厂里的技术员看到何雨柱,却是上来了。
何雨柱也就趁机把何媛的使用体验跟他们说了一声。
“好的,何工,我们马上整改。”一个戴眼镜的技术员掏出本子记录了一下,然后对着何雨柱恭敬的说道。
做技术的人最简单,对有本事的人总归是尊敬的。
要何雨柱这个时候,只是个厨子,那他们只会客气一下。
但何雨柱已经发明出轮椅这种可以挣外汇的商品了,这在技术员来说,何雨柱就是他们的老师。
何雨柱想了想,又把小三轮车提了起来试了试。
指着座椅那里说道:“还有这个座位,用钢板太重了。
虽然牢固,但我们要顾虑孩子的感受。
可以尝试白铁皮,下面加几根钢条做架构。
我家媛媛力气算大的了,她刚才尝试了几次,都没往后拉动,
这个上面也要整改……倒是这个刹车,小孩子双脚就可以落地,也是没必要。
你也不能指望孩子遇到情况会想着捏刹车。”
这个年头的研发制造,真就真材实料。
可以说不论什么家具家电都可以使几辈子那种。
但这也造成了一个缺点,真就让孩子玩不动。
别说何媛,就是那帮一年级的大孩子,现在也没刚才的欢实了。
冉秋叶诧异的看着这一切,她知道何雨柱的本职工作,厨子,食堂副主任,
也知道何雨柱如何获得的荣誉,提出了对小儿麻痹的帮助,并且头一个捐出了一年工资。
但现在这种情况,冉秋叶还真不知道什么意思。
~难不成现在集体企业的领导,都那么厉害么?
刘婷看到自家男人在表演,她也脸上有光。
却是拉着边上震惊了冉秋叶给她解释起,何雨柱的另一个身份。
这玩意,说刘婷对漂亮异性一点防备没有,那也不可能。
但她却是鉴于冉秋叶的教师身份,对冉秋叶高看了一眼。
冉秋叶不是没见识的人,但也被何雨柱的这种职业跨度给震惊到了。
人都爱跟优秀的人交往,何况现在跟冉秋叶闲聊的是刘婷,一时之间,倒是相谈甚欢。
何雨柱并没有太关注于冉秋叶,对于他来说,这辈子遇到了刘婷,那他在感情上面,也就是找到了归宿。
哪怕前世有再多的爱恨情仇,这辈子,恨与仇还可以报复一下,爱与情只能全部放下,
最多在脑子里想一下,到风雨来时,对冉秋叶能帮的帮一下,也就如此而已。
但棒梗可是一直紧盯着这边,他就怕冉秋叶跟何雨柱告状,或者是何雨柱跟冉秋叶告状。
一个是他怕的人,他奶都惹不起。
另一个是老师,这年头的老师可是可以抽手心的。
棒梗虽然在学校里折腾了几回,因为冉秋叶新当老师,没好意思体罚,还想着家访跟家长谈。
但其他老师可不客气,真就戒尺狠狠的抽在棒梗的手心上面。
这玩意,两头棒梗都怕。
等到棒梗回家,却是在院子里吹嘘起他在厂里玩的如何如何开心,并说到何雨柱跟冉秋叶认识的事情。
这让在中院洗漱的闫埠贵心里一个咯噔。
他下意识一把拉住了棒梗,开口问道:“你说傻柱跟闫老师认识?”
“嗯,闫老师,我看他们聊天聊得可开心了。”棒梗唯一不怕的老师,大概就是闫埠贵了。
实际上,私下里,棒梗也喊闫埠贵为闫老抠,这是跟贾张氏学的。
闫埠贵挤出笑容,却是问道:“你知道他们说什么没?”
棒梗有点迟疑,当时他是躲着远远的呢,他哪知道何雨柱他们说什么了。
闫埠贵眼见如此,便开口威胁道:“你要不跟老师说实话,老师可把你在学校偷东西的事,告诉你妈了。”
闫埠贵太紧张,却是激动了,
事实上,他从冉秋叶那里揽下到贾家家访的事,也的确拦着秦淮茹谈过。
秦淮茹自然是认真道歉,然后就是跟闫埠贵诉苦,说家里的事她管不了,都是贾张氏惯的。
最后则是对着闫埠贵奉承几句,让他在学校多包容。
至于让闫埠贵找贾张氏谈棒梗偷东西的事,他才不敢呢。
但今天因为紧张冉秋叶,他却是一时脱口说了出来。
只见一道黑影往他扑面而来,正好罩在了闫埠贵脑袋上。
闫埠贵扒拉下来一看,特么的,一条破破烂烂的大裤衩,应该是谁在洗的。
再抬头看去,只见贾张氏双手叉腰,正满脸恼羞的瞪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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