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饿肚子的经历让她深刻理解到金钱的重要性。
何雨柱紧紧握住雨水的小手,安慰道:“放心吧,哥现在能赚更多钱了,保证让咱们家雨水每隔几天就能吃上一顿肉。”
雨水这才安心地点点头,跟着哥哥离开学校,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全德聚。
兄妹俩腹中本就无甚油水,加之长途跋涉,此刻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直叫唤。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点了一只烤鸭,要让这对兄妹好好享受一番解馋的乐趣。
不消片刻,烤鸭片被端上桌来,配以小煎饼、葱段、黄瓜条和特制酱料。连鸭架也没浪费,炖成了汤供兄妹俩享用。
二人吃得酣畅淋漓,大快朵颐,痛痛快快饱餐一顿后,林雨水的肚子胀得几乎挪不动步了。
最终还是何雨柱背起她,离开了全德聚饭庄。
“看来必须置办一辆自行车了,以后上下班方便,也能顺带接送雨水上学放学。”
在半路上,何雨柱放下背上的林羽,让她稍微走一段路。两人踩着月光与路灯交织的微光,一同回到了家。
前院门房大爷阎埠贵眼尖,远远瞧见何雨柱手中的网兜里装着的饭盒,顿时双眼放光,满脸堆笑地上前问道:“傻柱啊,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何雨柱沉稳地瞥了阎埠贵一眼,郑重其事道:“阎叄大爷,您以后请称呼我何雨柱或柱子。今晚我和雨水去了丰泽园师父家做客,所以才回得晚。”
阎埠贵愣了愣神,从何雨柱坚定且认真的语气中感到了一丝异样,这小子莫不是转性了?
“哦,好,柱子,以后我就叫你柱子。你这饭盒里装的啥好吃的?能不能匀点给叄大爷?你也知道我们家人口多,全靠我一人挣钱养家糊口呢。”
阎埠贵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打起了何雨柱手中饭盒的主意。
“抱歉,叄大爷,这饭盒里装的是雨水明天的早餐,没有多余的饭菜。”
何雨柱冷冷回应,随后牵着林雨水的手,穿过前院步入中院。
秦淮茹正在水槽边刷洗碗碟,贾张氏则坐在一旁缝补鞋底,看到何雨柱兄妹归来,贾张氏立刻起身,肥硕的大脸上挤出笑容,疾步迎了上来。
“嘿,傻柱,今儿个怎么回来这么晚呐?快把我们家的饭盒给我,我那大孙子还没吃够呢。”
话音未落,贾张氏便理所当然地伸手去拿何雨柱手里的饭盒。
何雨柱面对贾张氏那张丑陋的大胖脸,内心涌起一阵厌恶,他挥手挡开贾张氏肥厚的手掌,冷声道:“滚开!谁准你叫我傻柱?再敢抢我的饭盒,信不信我打折你的手?”
贾张氏懵住了!
她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傻柱,竟敢如此冲她说话,还动手打了她的手,并扬言要打断她的手。
“傻柱,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赶紧把我们家的饭盒给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一边辱骂何雨柱,一边再次伸手去夺饭盒。
何雨柱忍无可忍,一把挥出手掌,重重地掴在贾张氏脸上。
“老虔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还想抢我饭盒?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这一巴掌打得贾张氏头晕目眩,眼前直冒金星。
“住手!傻柱,你干什么?你怎么能动手打我婆婆?”
秦淮茹扔下手中的碗筷,疾步过来责问何雨柱。
何雨柱却只是冷笑一声,连看都懒得看秦淮茹一眼,心中暗忖:这个心机深重的女人,这个毫无人性的女人!
你有何颜面说我?是你一手导演的我家破人亡,是你让三个孩子霸占我家房产,卷走我所有钱财,最后将我赶出家门,导致我在桥洞冻死,死无葬身之地。
秦淮茹,这一世你休想再算计我何雨柱,这一世你也休想安享清福!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你居然敢打我?我要跟你拼了——”
贾张氏捂着脸尖叫起来,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母猫,狂乱地朝何雨柱扑过去。
何雨柱哪会容她撒野,一脚飞踢,正中贾张氏臃肿如猪的腹部,直接将她踢翻在地。
砰的一声!
贾张氏肥胖的身体跌落在地,疼痛令她嘴角抽搐不止。
“救命啊!杀人啦!傻柱要杀我,快来人哪——”
贾张氏坐在地上又抓又挠,歇斯底里地呼喊求救。
“你们这是闹什么呢?傻柱,你给我住手!”
随着一声怒吼,道德楷模易中海登场了。
就在不久前,街道办刚选出了大院的管事大爷,易中海凭借绝对优势当选为壹大爷,协助街道办管理大院事务,调解邻里纠纷。
贾张氏这一闹腾,不仅易中海闻讯赶来,就连后院的贰大爷刘海中,前院的叄大爷阎埠贵,也都匆匆赶至中院。不少邻居也纷纷跑来看热闹。
“壹大爷,傻柱打人,您看看我这张脸,就是被傻柱打的,还有我肚子也被他踢了一脚,必须严惩傻柱,让他滚出咱们大院,腾出房子给我们家住。”
贾张氏捂着肿胀的脸庞,恶狠狠地指着何雨柱向易中海告状。
“傻柱,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贾张氏毕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般对长辈无礼?马上道歉,向贾张氏道歉。”
易中海板起脸孔,义正词严地训斥何雨柱。
目睹易中海伪善的嘴脸,何雨柱心头火起,前世他就败在了这张假仁假义的虚伪面孔之下。
“易中海,你刚才喊我什么?傻柱也是你能叫的?我有名字,我叫何雨柱,食堂主任都叫我名字,整个食堂的人都称我名字。你算老几?凭什么喊我傻柱?谁给你这么大脸面?”
“还说什么我不尊长辈?大院里都是街坊邻居,我和贾张氏非亲非故,她有什么资格当我长辈?”
“还有你易中海,街道办让你当大院管事大爷,是让你调解矛盾的,你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我给贾张氏道歉?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