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表完功,接着开始提要求了。他说道:“我这次帮忙国家这么多,如果这些项目合作成功,我只要三个好处,只从这三个项目中获利,其他项目我都不管,其他的好处都留给国家。”
“想要哪三个好处?你说说。”最高首长好整以暇地问道。
郭拙诚说道:“首先,在大型军用运输机投入运用后,如果国家利用相关技术建造民航大飞机,我希望我能在民航大飞机研制和制造企业拥有一部分股份。其次,在全球定位系统成熟后,如果国家容许这套系统运用到民间的汽车、船舶定位,我希望我能获得使用权限,获得一块运营牌照,同时获得相关技术标准、技术专利的部分拥有权和全部使用权,我是指民用部分,军用部分可以不要。
第三,在移动通信项目合作方面,与全球定位系统一样,我也希望一个国家承认我们经营民间通信的权力,给我们颁发一个许可牌照,同时也获得相关技术标准、技术专利的部分拥有权和全部使用权。”
最高首长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要求可不低,可以说是狮子大开口。谁都知道将来民航飞机市场会蓬勃发展,移动通信也会快速膨胀,这可都是未来的金矿,你都要抓在手里,我们可不放心啊。就是全球定位系统,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技术将来的应用前景如何,但看你这么紧张的样子,肯定利润不菲,或许也是一个巨大的金矿。你小子一下就拿去了三个金矿,你让别人怎么过日子?”
郭拙诚连忙说道:“首长,未来的金矿实在太多了,那里会在乎这三个。比如汽车,未来我们中国人比现在的美国人还富有,肯定家家都会有汽车。这该是多么的市场。我可没有要吧?还有船舶,将来万吨级以上的大船数以十万计,我也没有涉足,而是鼓动和帮助国家在琼海岛建基地。还有就是铁路建设、高速公路建设、居民住宅建设都是金矿。实际上现在看不起眼的很多商品也是金矿,就是自来水、植物油、卫生纸等等,都是利润巨大、市场异常广阔。
再说了,我要这三个领域的经营权,又不是完全垄断。我一样容许其他企业竞争,容许其他企业与我们瓜分市场。另外,我们竞争的重点并不在中国国内,而是在国际市场上竞争。我们拼杀都是国际大公司。”
最高首长说道:“你这话听起来不错,可是只要你出手了,国内同类公司哪里竞争得过你?还不是很快就被你们打败吃掉,也许他们连成立相类似公司都不可能。无论是资金、市场、眼光、质量还是经验都无法与你们一决高下。我相信,只要某个产品交给你,其他人就没有活路了,形成事实上的垄断。”
郭拙诚微笑道:“只要是公平竞争,我们多抢点市场是应该的吧。”
最高首长问道:“对于反垄断,你有什么想法?”
郭拙诚苦笑道:“您这么说不相当于问我用什么刀法才能杀掉我吗?”开完玩笑。郭拙诚只得站在政府官员的立场上思考如何防止垄断的问题。
这次在最高首长这里谈了超过了三个半小时,是郭拙诚有史以来和包括最高首长在内所有中央领导谈话时间最长的一次,就是跟虞罡秋副总理也没有谈过这么长时间,直到最高首长的保健医生多次提醒他休息了,他们才结束谈话。
在谈话中,他们不但涉及了经济、科技、军事上的事情,还涉及到了体育上的事情。就洛杉矶奥运会的参赛和琼海岛奥运会的筹备情况都进行了谈论,他们甚至还谈到中国足球。
对于中国足球在青年队的时候能够取得好成绩,但一往上走,到了国奥和国家足球队就不行了的问题,郭拙诚回答说是因为中国所有足球队的集训时间都长于外国足球球员。世界各国的足球青年队都相对没有大赛的经验,或者说大家的比赛经验相差无几,而中国青年队因为集训的时间多、整体配合相对较好,加上大家一直在一起生活。相互配合默契,所以中国青年足球队与世界其他国家的青年足球队相比并不落后,能够取得好成绩。
等到了国家队之后,虽然中国足球队的集训时间依然很多,但都是低水平的国内联赛里锻炼,跟青年队相比。大赛特别是世界性大赛的经验依然没有提高。可是,国外足球队却一直在职业联赛浸泡,不断积累大赛经验,其水平突飞猛进。
这样一来,一下把差距拉开了,中国足球队想打败对方就很困难很困难了。
最高首长当时微笑道:“想不到你小子说起足球来也是一套一套的。……,通过你这种走出去的方法能行吗?”
郭拙诚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愿他们少沾染一点不良气息,多学点真本事。说来说去,什么事还得快自身,还得自练内功,如果只把眼睛盯在国外,只希望外国人来培训我们的足球队员,其成绩永远也提不高,永远也只能停留在二流水平。”
……
从最高首长办公室出来,郭拙诚又回到了虞罡秋副总理的办公室。
虞罡秋半真半假地笑问道:“你怎么在那里谈了这么久?我在这里等你可是等了好几个小时。”接着,他说起了正事,“有关今年农业生产投入的问题,我想问问你的意见。另外,我还想问一问有关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的防火问题,以及西北地区植树造林的事情。”
郭拙诚连忙说道:“虞副总理,你这是强人所难吧?我又不是农业部长,也不是农业专家,我怎么知道农业生产方面的事情?”
虞罡秋说道:“就是因为我们知道你明白所以在问你。因为你强调环保的事情,我们现在不但农药生产得少,化肥也生产得少,我想问你,农药和化肥污染环境后,要等待多少年才能恢复原貌?
我问了一些专家学者,他们对这个问题是模棱两可,或者说没有一个确切的数据,有的说几年就行,有的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行。还有一个专家说有些农药的毒性残留可以几百上千年,甚至还可以聚集、转移,从一个载体转移到另一个载体,一直永远毒害下去。
有这么恐怖吗?如果只残留几年,几年之后就会降解,会变成无害,那我们就忍上几年,让我们解决了老百姓的吃饭问题,让老百姓都丰衣足食了再进行环境污染治理,再加强环保建设,这样行不行?因为那时候我们有钱了,可以做很多事了。”
郭拙诚连忙回答道:“不行,不行,我们不能先发展再治理,这不仅仅是治理很困难、很费钱,一元钱的毒物污染了土地可能要上万元的投资才可能清除掉那些影响,更主要的是把人们的警惕性破坏了,人们慢慢地没有了任何环保意识,变得麻木,在现在我们认为很不环保的事情,将来也许就被人们认为是无所谓的小事。这个习惯的养成就会如‘覆水难收’这个成语说说的道理一样。”
前世的时候很多地方、很多官员不就是抱着先发展再说,先出政绩先让老百姓吃饱了饭再进行环境保护,结果环境越来越糟,到了最好变得无法收拾,面对雾霾天气、面对土地被重金属污染,就是再有钱也无从下手,因为要根治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
郭拙诚继续说道:“我不是科学家,自然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但要我说的话,农药、化肥对环境的危害性远远不是毒性残留、毒性转移来得这么简单,它们可完全灭绝很多种动植物的物种,无论是水里的鱼类、微生物,还是地里的昆虫、植物,都可能因为它们的存在而灭绝,我们发展起来了,成为了世界最富裕的国家,也无法将那些灭绝的物种复原。
现在我们普通老百姓都能吃得起的鲥鱼、大小黄鱼、娃娃鱼、海参、鲍鱼、白鳍豚、中华鲟、牛蛙什么的,十几年之后就是异常珍贵的东西,湖里海里找不到,地里山上寻不着,那时候有钱有什么用?天上没有鸟飞、江里没有鱼游、河水不能生喝,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骂我们,说我们是败家子。”
虞罡秋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好吧。国家在这方面的政策还是不能放松,继续控制农药厂、化肥厂的投资,继续鼓励农民沤制有机会,推广更多的生物灭虫技术,加大生物灭虫技术的资金投入。可是,这些措施的见效慢,远没有化肥、农药的增产效果明显,很多地方领导在骂我们计委不会算账呢,看着摇钱树在眼前就是不去摇。”
郭拙诚双手一摊,说道:“这就没办法了,谁叫你们是国家管理者呢。”
虞罡秋问道:“你在长河县工作的时候搞了一个野生苹果汁厂,是不是都是纯天然的,叫什么有机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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