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王萧发现床上**的女人很可能是一名枪手,作为一个女人,杨筱雨也发现了那淡黄色的老茧。
所以,王萧给她眼神示意的时候,可爱的她会心的眨了眨右眼,示意自己明白。
瘦弱的男人老老实实的被杨筱雨反手绑起来,她在客厅里捡到一双臭袜子塞进他嘴里,任他呜呜的抗议也只能眼含着泪水。
王萧信步走进了女人的卧室里,蓝月唐刀一刻也没有收回。他俯视着女人,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监视安然?”
女人相貌姣好,**的身体用被子包裹起来,浑身如同筛糠一样颤抖着,目光飘乎不定,道;“你们。。。。。。你。。。。。。是谁,擅闯民宅是犯法的。”
女人的身体颤抖着,声音也颤抖着,就如同她光滑后背上的那一头黑发一样轻轻的抖动着。
听到女人的话,王萧我嘴角扬起一道诡异的弧度,高抬右脚,竟然上了床,蓝月唐刀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认真道:“最好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虾扯蛋。”
淡淡的语气清楚的表达出了王萧的意思,如果你再不认真回答问题,下一刻就要血流五步了。
对于眼前的女人,王萧也是挺佩服的,最起码她不是一名新手,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右手有可能出卖了自己,她的右手藏到了被子底下。
而王萧清楚的看到蓝月唐刀架在女人脖子上的时候,她打了个激灵,但是,眼睛里并没有真正的恐惧。
“你们把我的丈夫怎么了?”这个女人蜷缩着身体,依然颤抖着,不敢看向蹲在她身边的王萧,飘乎不定的眼神扫视门外,似乎被绑的男人真是他的丈夫。
蓝月唐刀慢慢的下陷着,女人的脖子上多了一道细细的血痕,艳红的血液顺着她微微凹陷的锁毁流到她的胸前。
女人流泪了,泪珠如同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这个时候的客厅里,男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抗议,又像是要解释什么一般。
这个时候的杨筱雨,只有这个瘦弱的男人知道她就躲在卧室门口的右侧,而她左右两只手中还握着六把啄木鸟的小刀。
灯光下,小刀闪着冰冷的光芒,让这个老实的男人惊恐不已。
王萧一直半蹲在床上,蓝月唐刀也一直架在女人脖子上,玩味道:“做杀手几年了,也算是老手了,如果不是的话,演技也不可能这么炉火纯青。”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警告女人不要在他的面前耍花招,冰冷的刀锋像是死亡镰刀一样不断的割着女人的脖子。
这个时候的女人依然镇定,不敢相信的看着王萧,眼睛里尽是无辜的眼神,害怕道:“我只是一个良家妇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萧笑了,这个笑容让女人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他不仅不慢的道:“你被子里的枪命出来,要慢,慢慢的拿出来。”
乍听此话,女人打个激灵,戏已经演不下去了,女人的语气也变得镇定自若起来,冰冷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右手,只有经常拿枪、开枪的女人才会有一层淡黄的老茧,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普通的女人爱护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呢?”
慢慢的,女人的右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果真,一把银色的手枪出现在王萧的面前,她不敢开枪,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有能力在瞬间要了她的命。
“扔到卧室外面去。”王萧的声音更加的冰冷了,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威胁到了天行兄弟们的性命,他就是自己的敌人。
不管男女老幼,也不管神仙鬼怪。
女人很是镇定的看着王萧,身上的薄被也慢慢的滑落下来,露出半个诱人的胸部,胸部很美,是半球形的黄金胸形,当然也很挺,至少很是诱人。甚至还小弧度的上下抖动着。
即使是王萧看到如此美丽的胸部也心生异样的感觉。
显然,女人是有意为之,任何时候女人的身体都是一种武器,这个女人很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体。
在王萧的注视下,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的反抗,半遮半掩的她更是凭添几分诱惑。
“你可以去死了。”王萧冰冷的声音让女人本能的感觉到情况不妙。
这个时候的她感觉到王萧手中的蓝月唐刀突然加力,深陷进自己脖子中,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王萧,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疼痛让她浑身冒出冷汗。
蓝月唐刀带起一道血线,女人的头卢滚落地上,喷薄的鲜血湿透了薄被子。
就是在头卢飞出去的一瞬间,床底下,“砰砰砰。。。。。。”接连五六枪,木屑乱飞,棉花飘扬。
王萧接连几个跳步,带着自信的神色跳下床,而这个时候的女人的尸体上多了三个枪洞1C整理。
尸体逐渐变凉,床底下一个穿着灰色大裤衩的男人滚了出来,一米六的身高显得极为敦实,冰冷的眼神有些阴厉声的凝视着手握蓝月唐刀的王萧。
“你杀了我老婆。。。。。。”男人近乎一字一顿的说着,显然是恨极了王萧。
本来,两个人是强行占了外面客厅男人的家,黑组兄弟们要行动的时候,两个人就发现了,毕竟他们距离兄弟们是很近的。
一个人躲在床上,女人则伴成房主的老婆,这样看起来低水不漏的计谋,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王萧会识穿了。
杨筱雨一直凝神躲在卧室外面,待到男人说完这句极不专业的话后,六把啄木鸟飞刀呈‘品’字形,疾速的射男人。
男人大惊之下,甚至没有开枪的机会,一个懒驴打滚,‘砰砰砰’接连五道撞墙的声音,只有一道‘噗’声。
显然,有一把小刀命中了这个男人。
飞刀一出,王萧也没有闲着,人与刀气势如虹冲向前去,刀起刀落,一颗人头滚出两步远,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声。
杨筱雨慢慢的走了进来,看到满地的鲜血,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道:“死的真是可惜了。”
两个人也没有清理现场,大步来到客厅里,王萧俯身将男人嘴里的臭袜子拔出来。
男人大口的喘着气,胸膛急骤的起伏着,结结巴巴道:“我。。。。。。我与。。。。。无关。”
王萧自然知道这个男人与卧室里的一对男女无关,但是,他也没有打算将这个男人松开,只是淡淡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思考一下如何说出去。”
“我。。。。。。我不会。。。。。。说。”男人不断的摇着头,有些惊恐的看着王萧,就差下跪求饶了。
王萧和杨筱雨走了,这里善后的事情会有安然来处理,如果想不让外界知道这里的发生了什么,一个警察局长会轻易的做到。
眼下,三十多的黑组兄弟们封锁了整个小区的出路,十多名黑组的兄弟们如同夜间的猫一样,无声无息的潜到敌人的藏身之处。
没过半个小时,安然家的楼底下,竟然有十三个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他们的身边便有十三个黑组的兄弟们在看守着,一位黑组的兄弟见萧哥回来了,视力较好的他明显发现王萧手中的蓝月唐刀带着淡淡的血迹。
对于这位兄弟,王萧知道他叫占江南,一个极为霸气的名字,同样,他的身手在黑组兄弟中也是极好的。
占江南上前一步,道:“萧哥。。。。。。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所以被咱们全抓了,我感觉赌不如疏,用这些人可以给斧头帮一些警告。”
王萧略微思考,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杀一半,扔到江浙斧头帮总部,留下一半,明天让玉无霞前来提人。”
占江南明显的一愣神,按照他的想法,这些人萧哥是不会杀了,没有想到还是要杀一半,“萧哥。。。。。。还有几位兄弟没有回来,是不是等他们将仅剩的几个敌人带过来?”
“你自己看着办。”王萧和杨筱雨只留给占江南两个背影。
占江南笑了,他知道这是萧哥对自己的信任,扫视了蹲在地上的斧头帮众们,似乎在选择该杀哪个,不该杀哪个。
其实,这十三个斧头帮众只是普通的帮众,即不是什么杀手也不是刽子手,他们的作用只是用来恐吓安然,喷个油漆、扔块板砖什么的。
他们遇到黑组的兄弟们,自然是狂风扫落叶式的惨败。
“求。。。。。。”十三个斧头帮众中的一位突然站起来,张口,话到喉间。
一抹血雾弥漫开来,再看占江南手中的开山刀,雪白的锋刃上留下一抹艳红之色。
这位斧头帮众捂着脖子,不停的喘着粗气,逐渐着,吸气多,出气少,轰然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便僵直了。
无情的一刀,鲜血溅到另外一些斧头帮众的身上,他们齐齐的打个激灵,再也不敢乱动了,这样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一刻钟后,又有四位黑组的兄弟带着三位斧头帮众来到这里。
占江南将萧哥的意思简单扼要的说了一下,八个黑组的兄弟们刀起刀落,八蓬血雾喷洒在小区里,八颗人头滚落在地。
其他斧头帮众齐齐的打个激灵,他们知道命算是保住了,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浑身冒出冷汗,已经湿透了衣服。
去而复返的王萧看着滚落在地上的八颗头卢,加上之前的两颗正好十颗,当下道:“把他们送到斧头帮总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