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身后就是窗子,关闭的严实的窗帘和灯光,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第一看书}门口传来一阵低低的女人说话声,还有陈昌科不满的哼哼声。杨帆在没有阳光的屋子里感觉到一种压抑,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伸手扯开窗帘。
阳光瞬间充满的客厅,在空调房间里有点冷的感觉在阳光下消失了。杨帆下意识的往楼下看了看,那些粉丝们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保安却依旧是一副高度戒备的架势。
“做人莫装纯,装纯遭人轮。”门口传来陈昌科突然提高的嗓门,杨帆听的清楚,不由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陈昌科一脸的冷笑回来了。
看见杨帆,陈昌科脸上的阴沉更甚了,杨帆刚刚坐下,陈昌科就阴森的说:“才演了两部戏的主角,就以为自己是个腕了,拿起架子跟老子装纯。”
杨帆听出这话里头的怒火,不由淡淡的笑着说:“你这是干嘛?火气那么大。”杨帆心平气和的样子,弄的陈昌科脸上不由一阵赫然,多少有点不要意思的叹息一声说:“我就是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有点事情都挂在脸上,这才没走进官场这个圈子。”
这时候门口还有人在嘀嘀咕咕的,陈昌科有点不耐烦的扭头说:“杨伟,让她回去吧,如今人家是腕了,我这当老板都要看她的脸色了。”
说着陈昌科哼了一声,低声对杨帆解释说:“旗下的一个艺人,让她来坐坐,推三阻四的搞到现在才来。”杨帆隐隐的感觉到陈昌科说的是谁,刚在进来的时候,那个叫什么馨的女明星吧。杨帆是个基本不看电视剧地人,自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哪路神仙。
“不愿意来做就算了。不要强人所难嘛。”杨帆觉得陈昌科这么干,多少有点恶霸地主的嫌疑,自己搞不好就成了从犯了。
门口又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说的挺着急的样子,似乎是在解释,没一会之前那个女秘书,领着一个一身素白连衣裙的女子进来了。
这个女人的样子,用我见犹怜来形容。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说实话,杨帆多少有点感慨,刚才带着墨镜在粉丝面前的微笑和从容自如,现在完全看不见了。临来之前估计是匆匆地洗了洗脸,妆都没来得及化,一脸的惶恐走到陈昌科身边低声解释说:“老板,刚才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怕因此怠慢了您的客人,所以……。”
陈昌科嗯了一声,脸上的怒色似乎淡了许多。指了指对面一脸微笑看戏的杨帆说:“我兄弟,过去陪他坐坐。”
杨帆看了看时间。淡淡的说:“不早了,中午我请客。说着杨帆站了起来,陈昌科和秦馨都有点意外,同时愣了一下。杨帆一直没有怎么正眼看这个秦馨。骨子始终认为,这一类人的表情都是装出来的。看与不看的意义都不大。
还有一点,杨帆对之类女人不熟悉,睡了她们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感。
“不出去了。外面不方便,坐下,我让下面做了送进来。”陈昌科笑着说,示意杨帆坐下。秦馨多少有点局促的看了看杨帆,脸色微微地平静了一些,慢慢的走过来站在杨帆地面前,伸出手来说:“老板。您好。我叫秦馨,请问您怎么称呼?”
出于礼貌。杨帆握了握秦馨的小手,一股冰凉的感觉传递过来,杨帆很快就把手松开,淡淡的笑着说:“你叫我杨帆好了。”
感觉到这个2o出头地女孩子是真的在害怕,杨帆心底微微一叹,表情变的没有之前那么生硬了。{第一看书}秦馨急急忙忙的挨着杨帆坐下,保持着一定地距离,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看着杨帆低声问:“杨先生,您是做什么生意的?”
“没做什么生意。”
一对一答之间,杨帆显得有点冷淡,弄的秦馨有点不知所措了,茫然的抬头看看对面的陈昌科。陈昌科不出所料的笑了笑,回头朝身边地秘书一阵地嘀咕,女秘书笑着点头起来,陈昌科笑呵呵地伸手在她的**上摸了一把。
“要死了,也不看看有人呢。”女秘书白了陈昌科一眼,风情万种地扭着腰身出去了。
如果说这个女秘书是那种奔放型的女性,此刻杨帆身边的秦馨,就像一朵寒风中瑟瑟抖的小白花。此刻的秦馨确实是在害怕,在这个圈子里有日子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野猪满地跑,秦馨还算是运气的,还在大三就被杨伟现上了戏。虽然当时是出于剧本考虑选的她,后来因为电视剧卖的不错,似乎陈昌科也没怎么为难她过,一直挺顺利的走到今天,也没有遭遇到其他艺人遭遇的那些麻烦。至少是在今天以前,秦馨认为陈昌科还算是个正经的艺术人,没有像其他的老板那样。
这个圈子里的潜规则,秦馨是非常清楚的,既然决定投身这个圈子,自然是早就有这样的心里准备的。相比与秦馨,多少有着银幕梦想的女孩,奔走与一个又一个有点能量的男人床上?换来的也许就是那么一两分钟的上镜时间,剪辑的时候能不能抱的住,还是两说。
“你们聊,出去一下。”陈昌科笑着站起来,打个招呼出去了。
身后的阳光有点烈,秦馨白皙的小手,在阳光下有一种透明的感觉,可能是不适应阳光的缘故,秦馨不自觉的抬手档了一下脸,杨帆看见之后默默的站起来,回头把窗帘拉上了,这个举动让秦馨的表情有点紧张了起来,双手似乎都在微微的抖。
“我去一下洗手间。”秦馨说着站了起来,匆忙的溜走。
杨帆多少有点哭笑不得,心说你还当真了,老子没见过女人么?杨帆从来不把自己当作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种欺男霸女的恶棍。
这时候杨帆的电话响了,接过来一看杨帆微微的笑了笑。接听之后里面传来齐国远矜持的声音:“杨书记,那个事情倒了关键时刻了。具体地你上来,我们见面谈?”
“呵呵,正好我在市区呢,你说地方我这就过来。”
挂了电话,杨帆看看洗手间的门还是关着的,多少有点不屑的摇摇头,想想连招呼都懒得打了。站起身开门出来。走廊上的一个保安看见杨帆出来,立刻殷勤的过来招呼。
“您有啥吩咐?”
“我有点事情得走了。”杨帆没有跟他多解释,匆匆的往外走,走到楼下的时候,才摸出手机给陈昌科了个短信,“有事先走,晚上我请吃饭。”
杨帆离开至少五分钟,洗手间里思想斗争结束地秦馨这才出来,看见空空的客厅不由当场傻掉了,急忙到里面两个房间里看看。也没看见人,追出门来才从保安那知道。杨帆已经有事先走了。
秦馨对杨帆倒没有多少恶感,圈子里面表面上道貌岸然的男人多了,私下拉着手就不肯放,想着立刻就把你弄上床的男人更是多如过江之鲫。秦馨从杨帆的举止之间。隐隐的能感觉到一种贯穿其中的礼貌。不管怎么说,杨帆的离开,让秦馨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
秦馨心里非常清楚,舍不得离开这个圈子的话。就要有陪男人上床地思想准备。将来会陪几个男人上床,那就要看运气了。
来到齐国远说的茶苑,敲门进去,现里面已经挺热闹地,朱凡、闵建、齐国远三人同时站起来,笑着招呼杨帆。
闵建看见杨帆就开玩笑:“我的天啊,兄弟你是从非洲逃难回来的么?怎么黑成这样样子?我都不敢认了。”
杨帆热情的握手说:“你们上面地老爷们。怎么晓得我这个基层干部的苦啊。”
朱凡在边上听了笑着说:“闵局长。我可不是挑事的人啊,不过杨帆这明显是在骂你官僚作风呢。换成我可不能忍啊。”
闵建哈哈哈的大笑,使劲地握了握杨帆的手说:“行,当哥哥的怂了行不,放过我吧。”
大家的心情看着都不错,齐国远笑呵呵的过来,握了握手说:“就等你一个了,走吧,出,米西米西的干活。”
朱凡装着皱眉的样子,握着杨帆地手看着齐国远说:“哪来地小日本啊,揍他。”
齐国远听了哈哈一笑说:“别啊,留点力气,睡日本娘们去。”
四人出了茶苑,上了一辆奔驰,齐国远亲自开车,出了市中心,来到城郊的一所别墅内。两个穿着和服地踩着木屐梳着那种南瓜头的女人,口中叽里呱啦的跪在门口迎接的时候,杨帆不禁哑然。
“还真的是日本娘们啊?”朱凡不禁开口说,闵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笑着说:“嘿嘿,那我们骂她两句,小日本,骚娘们,她们应该听不懂哈。”
拿着车钥匙过来的齐国远听见这一句,立刻笑着说:“拉到吧,这些日本娘们,都是我从上海开的买卖里带来的,都在中国呆了一两年了,中国话可是听的懂的。”
杨帆多少有点奇怪,凑近了低声问:“怎么回事?”
齐国远笑着招呼大家进去,同时解释说:“说白了不稀奇,早年我老齐也是留学日本的高材生。在日本呆了五年,啥都没觉得好,就觉得这日本娘们还过得去。这不,回国之后吧,我和几个日本同学一忽悠,说中国的钱好赚啊,他们就把老婆妹子都给我送来了,开了几家日本料理店。我老齐的第一桶金就是这么来的。”
齐国远这是半真半假的开玩笑,不过大家也都没当真,很多事情都是不足为外人道。都是明白人,谁也不会去追根问底的触忌讳。
这个别墅里头,明显是专门装修过的,完全是按照日本风格来搞的。四人在榻榻米上的垫子上坐下,四个日本娘跪坐在一边伺候。
“妈的,没想到我没出国也过能感受一下日本人的生活方式。老齐,你在日本呆过。你说说这个国家如何?”闵建笑着问,大家地目光一起朝齐国远看了过来。
齐国远撇了撇嘴巴说:“怎么说呢?从某些角度看,日本比我们更像社会主义。不过,日本人大多数工作压力都很大,国家虽然富裕,但活着都累的很。日本人的自杀率居高不下,就是因为生活压力大,心理疾病患者基数庞大。同样是达国家。欧洲则比日本的情况好很多,西欧达国家,中产阶级占了大多数,社会保障体系健全。”
看了看身边的日本娘们,朱凡多少有点指着和尚骂贼秃的说:“日本我也不喜欢,别的不说,见人就鞠躬、吃饭坐地板还要跪着这些规矩,我见了就觉得假、觉得累。”
杨帆在边上听了不由哈哈大笑说:“这些规矩,在地板上跪坐,可怨不得日本人。这都是日本在唐朝的时候。从中国学去地。古人说席地而坐,指的就是垫一张小席子。跪坐在地。上位者或者长者敬酒的时候,是要离开席位的。史记上有明确记载,因为这个事情灌夫和窦婴都倒霉了,当然这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闵建听了不由连连点头说:“说起来。咱们中国人在文化上的进化,倒是走在前面,而且进化的非常彻底。不过反过来看,很多东西。现在也只能在古书里找到了。”
齐国远连忙笑着说:“跑题了,跑题了。我这么辛苦从上海弄来这些,不是让大家来谈论历史和文化的,赶紧的喝酒吃菜。”
整个酒宴的过程,身边的日本女人甚是安静,不过是时时地布菜,基本没有多话。四人聊的倒也开心。不知不觉间。日本清酒虽然淡,但是后劲还是不小地。喝了一会。酒劲有点上来了。
朱凡叹息一声,抱着身边的日本女人说:“这些年,中国和日本之间的纷争不断,国内的气氛总体上是仇日。说起小日本,二战时期干地那些事情死不承认的嘴脸,确实让人恨的牙根痒痒。”
齐国远笑着说:“实际上,日本国内仇华情绪只是少数。真正最不喜欢中国人的,不是日本人,而是韩国人。好像某个欧洲地媒体,做过这方面调查。”
闵建这时候笑着说:“说这些做啥,咱们不喜欢小日本,不妨碍咱们睡日本娘们是吧?”
四人一起哈哈大笑,这话到还真实在。杨帆也在跟着笑,不过心里倒是非常佩服齐国远,这家伙的花样真够多的,居然从上海弄来日本女人,看来齐国远在旧城改造的事情上,是打算大干一场了。
齐国远笑罢放下酒杯,淡淡的笑着说:“今天请三位来呢,一是热闹一下,放松一下。二呢,兄弟我那点事情,也要拜托两位领导从中斡旋。”
朱凡这时候淡淡的笑了笑说:“这地方不错,改天我请季市长过来坐坐。”
闵建微微沉吟了一下说:“都不是外人,我也不说虚的。尽力而为吧。”
杨帆在边上听地仔细,心说事情是政府方面在做,李树堂那边应该不会太多地插手。闵建是财政局长,说起来敢不买他的帐地人,还真的没几个。很明显,闵建是不打算请李树堂到这种地方来的,其他行局的负责人,就另说了。
最近休息不足,酒喝多了,头有点晕,杨帆看看时候不早,苦笑着说:“没我的事情,我去躺一会。”其他三位不由一阵愕然,随即纷纷暧昧的笑了起来。
朱凡啧啧说:“没看出来啊兄弟,原来这里头你最心急啊。”
杨帆颇为冤枉的苦笑,心说陈昌科那边的女明星我都没动心,别说日本娘们了。不过杨帆没露在脸上,只是淡淡的笑着说:“累了,最近没休息好。”
闵建嘿嘿一笑,语气多少有点**的说:“是啊,是啊,大家都累了,我们理解你。”
等于白解释了,杨帆干脆站起来,齐国远朝杨帆身边的那个女人点点头,日本女人用生硬的中文说:“请跟我来。”
到了楼上,日本女人跪下,推开一个房间门。低声说:“请进。”
杨帆信步而入,里面空荡荡的,日本女人跟进来,忙碌着从柜子里拿出被子铺好,然后跪在边上说:“先生请。”
杨帆过去躺下,日本女人低头开始解开和服的带子,杨帆见了一抬手说:“不用了,我头疼,帮我按一按就行。”
日本女人没听明白,愣了愣,杨帆只好比划了一个手势,日本女人连忙说:“嗨。”
这个日本女人长的还算不错,尤其是皮肤很好,不过杨帆漂亮女人经历的多了,免疫力也大大的增加。加上最近实在是累了,所以真的没往那上面去想。日本女人熟练的靠着墙,冲杨帆笑着做了个动作,示意杨帆靠在她的胸前。
杨帆依言靠了上去,头枕着两团绵软之间,确实非常的舒服。心说这日本女人确实会伺候男人的时候,一爽柔软的小手已经安在头上,力道适中,非常的舒服。
杨帆明显的感觉到,这些女人训练有素,干这个营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心里那份想法就越的淡了,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服务,不知不觉的居然睡着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杨帆似乎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瞌睡实在是太严重了,杨帆也没有去理睬。
一觉睡醒时,杨帆四下张望了一下,习惯性的找地方看时间。墙壁上的挂钟上显示,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觉得身上有点凉,杨帆这才现,自己只穿了一条短裤,脱下来的衣服正整齐的摆在榻前。睡着了被人脱光了都不知道,可见那人日本女人动作之轻柔。
杨帆爬起来,酒后的头还是有点晕乎,已经好很多了。房门这时候轻轻的推开了,之前那个日本女人进来,跪在门口低声说:“您起来了。”
杨帆点点头时,女人进来低声问:“要去洗一洗么?后面有桑拿。杨帆想想还是算了,摇摇头说:“我还有事情要做,该走了。”
日本女人过来伺候杨帆穿戴完毕,弯着腰一阵小碎步在前面说:“您请跟我来。”房间里的一个门被推开,里头有盥洗室。
梳洗完毕之后,杨帆出门下楼,日本女人跟在后面半个身位,甚是恭敬的样子。杨帆没觉得这是自内心的举动,应该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这说明人家敬业。
楼下的沙上,齐国远正坐在那里抽烟,看见杨帆下来不由笑了笑说:“感觉如何?这些女人都是正宗的日本血统。”
杨帆听了笑了笑说:“你拉倒吧,日本天皇搞不好都有中国血统。从唐朝开始,日本为了改善人种,送了多少女人到中国来受种?那些在中国受孕的女人,送回国后都被捧着,身份立刻就是贵族了。这种现象,在北宋的时候达到了极致。”
齐国远听了一拍大腿说:“马勒戈壁的,那老子花这些钱弄她们来,不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