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孟执,他们对她的到来都看不出态度。
白姜虽意外,也不想错过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
她厚着脸皮坐下了,就坐在孟执身边。
和展行,白姜也是见过面的。简单的认识,省去了啰嗦的介绍环节。
自她出现了,展行和江拂安静不少。
现在俨然成了白姜的主场,还有沉默寡言的孟执。
白姜有点放不开,但一想到她要是继续这么扭捏下去,是会毫无进展的。
这么一来,白姜主动和孟执说起话。
她的声量不高,落在江拂耳里不清楚,反而哼哼唧唧的,吵得很。
江拂吃的少,很快放下筷子,开始玩手机。
微博上,她关注的那几个营销号又发了一篇差不多相似的通稿,说她和白姜是不是相似,问了一些无脑问题。
最近《浮萍》在播,江拂的人气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只要有人关注,就势必有营销号光临。
江拂点开评论看,底下有她的粉丝借机安利她,没有理会营销号的比较。
翻着翻着,江拂看到一条评论说:虽然但是,这两个人看着就是网红脸,不过右边那个整得自然一点。
右边那张照片,是白姜。
江拂可太气了,怒从心底来,回她:眼睛不要可以捐给别人。
回完了,刷手机的心思也没了,忿忿搁下手机,扭头看着外面。
玻璃擦得太干净,江拂不自觉注意上玻璃映着内容:白姜微微侧身和孟执讲话,一心扑在孟执身上。
江拂看着看着,想起哪里不对劲来。
白姜脸上那种熟悉感又加深了。
江拂研究了下,白姜今天化了个跟她很像的妆容。
发现了这个情况,江拂看也看不下去了,说要去洗手间。
她走后,孟执的忍耐力也到极限,阻断白姜要继续说的话,“我想我们没那么熟悉,我没必要一定要答应你。”
“上次你说同意和我一块吃饭……”
“那次的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孟执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
白姜不依不饶,孟执看向展行,“准备走了吧,我去结账。”
展行不让他去结,跟着一块离开了。
留白姜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眼眶很红,但依旧不愿意离开。
她知道自己这样下去就是死缠烂打,换做谁都不喜欢,可江拂那时候,不也是这么跟在孟执身边的吗?
裴宿将她当江拂的替代品,孟执为什么不行?
白姜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如江拂了,光说她的性格,就比江拂好许多倍。
她又听话,嘴又甜,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
白姜把眼泪逼回去,眼前一晃,江拂回来了。
白姜猜测江拂是不高兴的,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可江拂什么都没说。
她刚去补了个口红,回来拿包。
白姜欲言又止的,江拂没有搭理她。
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啊。
那边两人结完账回来,一块往外面走,白姜在后面喊住孟执。又跟上来。
她也不在意旁边的展行和江拂怎么看她,一心和孟执说话:“总之我和你说的话都是我真心的,你好好考虑一下,或者再联系我也行。”
白姜生怕孟执当场说出拒绝的话来,话音落下,头都不回地走了。
江拂看她远去,抱着手臂道:“白姜还真是执着,每回见她她都在找你。不过你们的事,下回能不能别把她往我们面前带?”
孟执扫她,说:“不是我让她来的。”
“那还真巧,每次你出现的地方她都在,你们还挺有缘的。”
“随你怎么说。”
孟执有些累,等展行去开车过来的间隙,他又和江拂说:“让他先回去。”
江拂抿了抿唇,不情不愿的,“你没听我们说吗?我没车,我要跟他一起回去。”
因为白姜的到来,江拂的情绪跌了不少。她又变成以前那样的人了。
“我送你。”孟执利落道。
江拂还是不想,孟执看穿她的想法,遏止她的借口,“不然我就和他说。”
展行什么也没做,江拂不想因为自己让孟执针对他,板着脸答应了。
等展行过来,江拂上去跟他说了说。展行挺失落,孟执又在盯着,他只好让江拂小心点后就离开。
他们回到医院,易夕醒着,就她一个,干睁着眼。
江拂把孟执抛之脑后,和易夕聊天。
她本来以为孟执这种作息规律的人待不了多晚就走了,所以硬是慢吞吞地耗了很长时间。
中间易夕又休息了她也不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玩手机,想让孟执主动回去。
一直到易朝回来,孟执都很有耐心地等着。
江拂实在耗不下去了,跟易朝说了声,要回去了。
孟执随后也一起离开。
江拂这个人是守不住沉默的,尤其是这段时间她对待孟执的感受很复杂,复杂到她必须要在开口前想清楚才能避免说话不说错。
“你这么有空呢。”江拂终究还是没忍到底,阴阳怪调地开口。
孟执说:“你明知道我要送你,还留到这个时候。不是我有空,是你造成的。”
江拂大方承认,“对啊,我看看你有多少耐心。还是像那晚一样,没等到我回家你就走了。”
想想那天发生的事,江拂勾起发尾一缕头发,懒懒散散地缠绕着,说:“我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你这状态,生气的人更像是你。”孟执松松扶着方向盘,道:“上回我说再过半个月你想起来还是要为那块手表跟我生气,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他这种笃定的口气,莫名让江拂脸上一热。
像她那天说的,最生气的时间肯定还是当下。这几天,她已经看开了。
“我不是生气,我是烦今晚白姜过来,我不喜欢她。”
孟执“哦”了一声。
看来他专门让白姜留下来,还真做对了。
从医院到江拂家的距离不远,把江拂送到,孟执罕见地没有跟上去。
江拂低头接安全带,听见孟执说:“我最近有事,你自己小心点。”
这就话里有话了。
江拂停下动作,认真地问:“我要小心什么?”
“你想知道?”
“当然了。”江拂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要是不跟我说明白,那你干嘛告诉我?”
孟执开了半扇车窗透气,表情淡淡然,“你想知道也可以,不过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江拂大方承认,“对啊,我看看你有多少耐心。还是像那晚一样,没等到我回家你就走了。”
想想那天发生的事,江拂勾起发尾一缕头发,懒懒散散地缠绕着,说:“我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你这状态,生气的人更像是你。”孟执松松扶着方向盘,道:“上回我说再过半个月你想起来还是要为那块手表跟我生气,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他这种笃定的口气,莫名让江拂脸上一热。
像她那天说的,最生气的时间肯定还是当下。这几天,她已经看开了。
“我不是生气,我是烦今晚白姜过来,我不喜欢她。”
孟执“哦”了一声。
看来他专门让白姜留下来,还真做对了。
从医院到江拂家的距离不远,把江拂送到,孟执罕见地没有跟上去。
江拂低头接安全带,听见孟执说:“我最近有事,你自己小心点。”
这就话里有话了。
江拂停下动作,认真地问:“我要小心什么?”
“你想知道?”
“当然了。”江拂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要是不跟我说明白,那你干嘛告诉我?”
孟执开了半扇车窗透气,表情淡淡然,“你想知道也可以,不过要先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