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一噎,不服气地梗着脖子问,“我说不回就不回了?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吗?”
宋文礼眉梢微挑,似是在思索什么,几秒钟后,问:“温念,你喜欢我吗?”
温念还在较劲,随口就答,“不喜欢。”
宋文礼嘴角微勾,倾身吻了上去。
温念推搡着他的胸膛,但男人非但没有松开,还将她拉坐到自己的怀里。
温念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快要被宋文礼勒断了,气都喘不上。
她含含糊糊,哼哼唧唧,“宋文礼!我要死了!”
男人含着她的唇珠,轻笑,“这么快?我还没开始。”
温念愣了一下,随即更大力地去推他,这次宋文礼顺着她的力道,松开她,但手还环在她的后腰上。
宋文礼的眼神很直白,直勾勾地盯着温念看,大拇指在她的腰侧来回摩挲,似是在珍惜品味珍贵的宝物。
温念被他看得有些遭不住,撇开脸看向窗外,“我还生气呢。”
宋文礼的大手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过来,薄唇攫住她的唇珠,研磨蹉跎。
舌头被扯得生疼,温念嘤咛出声,宋文礼微微松开她,贴着她的唇角问:“还气吗?”
温念看他的眼神又气又恼,“气!唔!”
宋文礼再次在她那里开疆拓土,攻城略地。
她今天穿的裙子是挂脖式的,两根手指粗细的带子,围在后脖颈上,温念还精心打了结。
宋文礼修长的手指落在结上,食指勾住结的一端,轻轻一拉,结散落。
温念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动作,直到脖颈上的力道一松,锁骨以下凉感袭来,她才倏地睁大眼睛,手本能地去挡,却被宋文礼强势地握住,禁锢在她的后腰上。
绵长的吻结束,宋文礼松开温念,但她这副样子根本没办法看,只能往他怀里靠,不然裙子就要彻底脱落。
宋文礼很耐心地将她的两根带子捏住,轻飘飘地搭在她的肩上,“还气吗?”
温念咬唇瞪他,扭动细腰,手解脱出来,就要去拉扯脖子上的细带,她刚打了第一个活结,就被宋文礼长指一勾给拉开。
温念气,加重了气力又系上,男人如法炮制,再次拉开。
“宋文礼!”
“嗯?”与温念的气急败坏不同,宋文礼神色懒散恣意,“还气不气?”
温念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就是故意的,只要她还说气,他就继续逗弄她。
温念的眼眶倏地红了,嘴唇都咬得泛白。
宋文礼眼神晃过一丝慌乱,拇指抹她的下唇,“松开。”
她的唇又软,皮肤薄得快要透明,他真担心她会咬破。
等她松开贝齿,宋文礼还用手指轻轻抚摸,安慰,“哭什么?”
“你欺负我。”温念尾音带着哭腔和委屈,说着,她娇唇一转,含住宋文礼的拇指,咬了上去。
刚刚被宋文礼磋磨了半天,温念也没了力气,与其说是咬,倒更像是吮吸。
男人的眸光瞬间暗了下来,额头轻轻靠在温念的肩头,肌肤相亲,温念一顿。
“你要我的命啊?”宋文礼的声音因压抑而沙哑,似乎忍耐到极限,掐住她后腰的手劲加重。
说话间,他轻轻啃咬温念的肩头,酥麻的感觉瞬间流遍温念全身,她受不住宋文礼的磋磨,嘤咛出声,却又带着几分娇嗔。
男人的耳膜都被她撩拨到颤抖,抬手捏住她的后颈,压到唇边,“故意的,嗯?”
勾他,引他,折磨他。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克制,颤抖,呼吸相撞。
男人的手缓缓探下去,温念的裙摆被拉上来,她猛地摁住对方的手腕,但她的这点力气,在宋文礼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宋文礼去咬她的唇角,手上的力道不容拒绝,“我让你舒服,向你赔罪,嗯?”
他低头轻咬温念脖子上的细带,刚刚打了活结的带子,又被他扯下来。
他的薄唇一寸寸描绘着形状。
饱满、圆润。
宋文礼难得的耐心全部用在磋磨她,温念咬着下唇不敢出声,担心隔断不够隔音。
男人拨出她的唇瓣,不让她咬,极尽克制的声音轻哄诱惑,“出声吧,听不到,别忍坏了。”
温念最后哭着颤抖,头脑已经乱透了。
到顶之后,温念瘫软在宋文礼怀里,男人却还不放过她,含住她的耳珠问,“不生气了?”
她哪里还敢生气,无力地瞪了对方一眼,就装死闭上了眼。
到宋文礼的大平层的时候,男人找来毛毯裹住温念,严严实实。
要不是从车到电梯,没几步距离,车上和电梯里又都有空调,温念觉得自己都要中暑了。
回到家,宋文礼直接抱温念去了浴室,澡洗到一半,就变了味儿。
最后又重新洗了一遍,温念早就像被抽走了筋骨一样,任由宋文礼将她抱回卧室。
两人回来的时候,明天还是天光,这会儿夜幕四合,天都黑了。
房间中只开了一盏夜灯,昏黄的灯光描绘出宋文礼的轮廓。
男人只裹了一件浴巾,上半身的线条优越,将温念捞过来半抱在怀里,手指轻动点击手机屏幕。
温念半睁开一只眼睛扫了一眼,宋文礼好像在编辑朋友圈,万年不发圈的人突然蠢蠢欲动。
温念很累,但架不住人类好奇的天性,伸出毛茸茸的脑袋往跟前凑。
宋文礼也没推开她,任由她看。
【得偿所愿。】
文案四个字,配图是结婚证的封面。
温念心尖触动,抬眼看他,“得偿所愿?终于在三十岁之前脱单了?”
宋文礼眼皮微动,垂眸睨她,嘴角勾着笑,“你要是不累,就再运动一会儿。”
至于什么运动,温念不用问,大腿根已经开始抽筋了。
闭眼,翻身,装死。
耳边传来宋文礼的轻笑声,“把你的手机给我。”
温念是真的累了,刚才纯粹靠着一股吃瓜的热忱撑着,现在一闭眼就昏昏欲睡,“干嘛?”
“发圈。”宋文礼实话实说。
温念扭动了一下,找了更舒服的姿势,哼唧了一声,“你自己拿。”
说完最后一个字,温念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温念是被电话声叫醒的,温念懒洋洋地摸过手机接起,带着起床气,“说。”
那头宋樱子压制着兴奋的心情,“念念,你可真行啊,圈发的够牛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