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灯光被苏小沫调到了昏暗,慵懒而随性的歌声响起。
苏小沫身上的浴巾滑落,随着音乐轻轻地摆胯,一个黑色的性感精灵出现在了裴鸣宇的面前。
身材波浪起伏,两条笔直的长腿微微弯曲,黑色的性感内衣只到大腿根,袖纱垂下,若隐若现。
她随着音乐随意地摇摆,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却做得撩人无比。
男人全身的敏感细胞迅速地活动起来,往身体的几个方向飞奔而去。
随着身体的快速升温,血液在血管里流动得越发迅速。
它们从四面八方汇集在一起,形成一股洪流,向着某处急剧的膨胀,奔涌。
苏小沫的眼神魅惑,在慵懒随性的音乐下,很随意的摇摆着。
时而杏眼微眯,时而头颈后仰,更多的是纤纤玉手在身体各处抚摸着。
一个侧身,后背上那黑色和白色的强烈视觉冲击让男人想要喷涌而出的血液迅速找到了一个出口。
鼻子发痒,两条鲜红的血柱挂了下来。
苏小沫惊了,原本她是和裴鸣宇打赌看他会不会喷鼻血,没想到她才刚开始跳,这男人已经喷了。
她赶紧拿上纸巾,示意他头痒着止血。
裴鸣宇早已管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这个黑色的精灵挑起了身体里最强烈的欲望。
女人手上的纸巾刚碰到男人的鼻子,男人已经一个转身,搂着女人的纤腰,将人抵在了墙上。
汹涌的爱意,从灵魂深处向外喷发,就像他的鼻血一样,控制不住。
裴鸣宇的身子都在抖,他渴望了快一年的女人,他绝不放手了。
他不要那种虐心又虐身的生活,就算这女人要分手,他就重新再追回来。
他原本不也没追成功嘛。
苏小沫说得对,他有什么资格说分手,他根本就没追上,充其量他也才是个床伴。
床伴就得有床伴的自觉,现在他的女王都为他跳了艳舞。
他自然要为女王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等一下……”
“女王陛下,让微臣伺候您洗澡。”
苏小沫眼睛睁大了。
“你喊我什么?”
“女王陛下,让微臣伺候您就寝。”
“你先把鼻子上的血擦擦。”
“为女王陛下流血流泪,那都是应该的。”
男人的吻即将落下,苏小沫用手挡住了他的嘴。
“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小沫,我错了,我还从来没有追上你,我没有资格说分手。
从现在开始,给我个追你的机会。”
“你先把欠我的28亿还回来。”
“好,我一定想办法,拼死拼活,也要拿到裴家继承人的位置。
28亿算什么,280亿都行。”
“那你拿到再说。”
裴鸣宇拿开挡在他嘴上的手,在苏小沫的腰间轻柔地揉捏了起来。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迅速地向上攀升。
女人拒绝的话被卡在了喉咙里。
这家伙就知道怎么拿捏自己,随便几个动作已经让她的双腿发软。
“女王陛下,放松,一切交给我。”
吻终于如雨而至。
两人都是一声喟叹,一年的思念终于爆发,如山洪撞上了堤坝,大海中掀起了龙卷风,海底的火山颤抖,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条黄娇送的精致的性感睡衣被撕扯成了条状。
女人的身上被啃出了无数的印子。
男人像发了狠一般,使出浑身的解数,只为让他的女王陛下刻骨铭心。
这一晚上灯一直亮着。
“小沫,你会不会怪我?”
“什么?”
女人的意识回笼。
“如果我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你会不会怪我?”
女人勾住男人的脖子,配合的一躬腰。
“这可是你说的,做不到就下岗。”
男人大喜。
“这一年的公粮全都补交给你。”
苏小沫慵懒地翻了个身。
“我怕是你腿软得下不了床。”
窗外的月亮偷偷转脸,羞得躲在了乌云后……
工地里早早地关上了大门。
小六拿着信息给其他人念着。
“老子这几天有事儿,你们都给我好好的盯着,谁惹事,我回来就打断谁的腿。”
这裴总离开工地还是第一次。
小六和老六都很奇怪。
“他去大使馆接谁了,不是说看谁闹事吊起来打吗?”
“不对呀,工地上一个工人也没少。”
“那他去接谁了,这一接还是几天。”
蹊跷,这来了个什么重量级的人物?
“不管了,大门关上,好好干活,裴总说了多干活,多拿钱,跟着裴总有肉吃。”
女王陛下记不清洗了几次澡了。
她只记得,这男人不停地女王女王地叫她。
现在让她听见女王陛下身体就是一个哆嗦,像形成了条件反射一般。
这家伙恶劣得要命,好像玩上了瘾,更多的,是这个男人永远释放不完的精力。
酒店的客房服务来敲了好几次的门,门都没开,很快还挂上了一个拒绝打扰的牌子。
负责清洁的阿姨一直记着这整层楼就这么一间还没打扫。
每次过去,门口都挂着拒绝打扰的牌子,她也不敢打扰,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客人。
只是偶尔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或者是东西落地的声音。
总之,房内有人,但就是不让她进,不需要打扫。
苏小沫累得睡了过去,她主动钻进了裴鸣宇的怀里。
这是裴鸣宇来国外之后睡得最安稳的一天。
无关情欲,而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强烈惊喜。
这一年多的委屈,懊恼,焦虑,烦躁在今晚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苏小沫的到来,像是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让他的人生又重新找到了意义。
他的女王陛下此时睡着后像一只特别温顺的家猫。
他顺着长发,在她的后颈处轻轻地揉捏,抚摸着。
这就是他的小沫。
一个他上天入地,也不想要放手的小沫。
他真的要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拿到裴家继承人的位置。
第三天起床后,苏小沫没有管旁边这个一直发情的野兽。
她起了床,换上了衣服,拉着裴鸣宇又去了一趟大使馆。
她补办的护照还没有着落。
她打国际长途给自家母亲大人报了个平安,裴鸣宇在电话里抢着说。
“干妈,小沫在我这儿,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你就放心吧,她现在是我的女王陛下。”
苏小沫瞪他一眼。
这男人语气中的骄傲谁都能听得出来,那上翘的嘴角比Ak47还难压。
她笑着和自家母亲解释了两句,挂了电话。
随后她又给裴母打了个电话,这一下子可把裴鸣宇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