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其他人都没动,只把裴鸣宇绑到了一栋房子里。
房间漆黑一片,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
裴鸣宇被绑在了凳子上。
绳子很结实,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是绝对跑不掉的。
抓他的人除了告诉他老大是蛇头之外,什么话都没有说。
裴鸣宇被带到了这里,就没再就没有人再理他了。
时间一长,肚子饿,想上厕所的感觉十分强烈。
他快憋炸了。
他喊了很久,终于门外的守卫带着裴鸣宇去方便。
身上的绳子都没解。
整整一天下来,不要说吃东西了,就是连水都没给他喝一口。
饿了一天的裴鸣宇头脑有些发晕了。
这算什么?
算软禁吗?
用这种方式来逼他就范。
直到第二天中午,门吱呀地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女人,端着一盘子的食物。
看上去是一个混血儿,皮肤没有当地人黑。
一双大眼睛是难得的和苏小沫一样的含水双眸。
裴鸣宇警惕地看着她,来的女人展颜一笑。
“我是给你送吃的,放心没有毒。”
她说着拿起了其中的一点送到自己嘴里。
裴鸣宇眼神戒备地看着她,这女人也不多话,有勺子,舀着吃食送到裴鸣宇的嘴里。
一口接一口,整整一大盘子的菜都被吃完了。
裴鸣宇打了个饱嗝,喝完了最后的一点汤。
感觉身体舒服了不少。
对面的女人笑眯眯地看着他吃完,心满意足地笑了。
随后又指挥了两个人进来,把裴鸣宇绑到了床上。
一切安排妥当后,看守的人出去了,而那个女人也爬上了床,抱住了裴鸣宇的腰。
*
苏小沫算是见识到了裴鸣祥他们的店大欺客。
他的助理朱尧那嚣张跋扈,能言善辩的一张嘴,已经把苏小沫气到了好几回。
每一个事项都想跟她咬文嚼字。
苏小沫总觉得他在挖很大的坑,让自己往里跳,她越发的不喜欢朱尧了。
顾万州派来的工程师就不一样,虽然他们经验比较少,但是相对靠谱。
能做就能做,不能做说清楚,能想什么替代方案来帮他们解决。
最主要是态度好,诚恳,他们和苏小沫承诺了,现场最少能派20个人过来,把这个项目给完成。
而在这个朱尧每次来说的最多的并不是自己要这么做,而是那家新兴公司的徐姐,他们是怎么差劲。
“我们的官司在网上放着呢,你们直接就能搜到,他们侵犯我们的著作权,我们已经把他们给告了,上次警察都去抓人了。”
徐姐也不避讳,他们现在为此已经换了一家公司,重新以新公司的名义来进行投标。
没想到朱尧立刻又放了一个炸弹过来。
“我们又把徐姐他们告了,选不选他们,你们自己看着办。”
苏小沫给他气得都要吐血,不知道在自己的产品质量、口碑和后续的服务上下功夫,就知道要搞死同行。
她准备再把这件事情和丁伟好好商量一下。
刚走到丁伟的办公室门口,就听见朱尧那标志性的声音。
她停下脚步,没敲门,等了一会儿,却听见朱尧的下一句话震碎了她的三观。
*
在一张大床上,裴鸣宇四肢被捆着动弹不得,一个长相妖艳的混血儿正在解着他的衣服。
裴鸣宇瞳孔地震,怒斥着女人住手,没想到这混血儿妩媚一笑。
“蛇头让我来好好的伺候你。”
一句话说完,裴鸣宇就知道了蛇头这是来硬的不行,给他来使美人计了。
“我警告你啊,你不许动手,否则我饶不了蛇头。”
女人突然哭了起来。
“我也是被逼的,他们说我拿不下你,我全家人都得死。”
女人不顾裴鸣宇的挣扎,开始脱他身上的衣服。
虎落平阳被犬欺。
裴鸣宇再怎么挣扎都没用,这女人下定了决心,非要完成她的使命。
裴鸣宇急得在床上扭得像个麻花。
他束手束脚的,什么都不能动。
他想起了苏小沫,誓死都要保卫自己的清白。
窗外的风似乎突然大了起来,窗户被吹的框框作响。
乌云笼罩在了房子的上空。
天黑沉了下来。
突然,裴鸣宇从床上猛地弹起,用额头奋力地向上顶起,狠狠地撞在了女人的额头上。
立刻就有粘稠的液体,从发根处溢出,往下滑落。
对面的女人被撞得一个头晕跌下床来。
“我警告你,再敢碰我,我杀了你。”
女人明显地有些害怕了,她没想到裴鸣宇如此刚烈。
她迅速收拾好自己身上的衣物,夺门而出。
裴鸣宇以为安全了,过了一会儿,这个混血儿居然又带进来另外二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五大三粗,肥硕的身躯堪比猩猩。
裴鸣宇的眼前一黑。
床单罩住了他的头,身上如蚂蚁般的瘙痒,好像好几只手在动作。
视线受阻,身上的感官被放大,裴鸣宇只能双膝抬起,护住自己的身体。
三个女人上下其手,毫不客气。
在一张大床上,裴鸣宇的所有的尊严都要被毁灭殆尽。
粗麻绳牢牢地捆住了他的手脚,他用力挣扎着,可绳子太紧,无法松动。
裴鸣宇脑子陡然冷静下来,仔细回忆着四周的环境。
床边的桌上有一把水果刀,他用力滚到了那里,床单滑落,视线清晰。
他一脚踹向桌子,刀子飞起,一个鲤鱼打挺,双手迎上刀刃,绑在手上的绳子应声而断。
他用刀子割断了脚上的绳子,随后,刀子架在了其中一个女人脖子上。
几个回合过后,三个女人都被裴鸣宇制服。
砰的一声枪响。
门终于被踹开了,Lisa冲了进来。
看见屋内的情形,她怒吼一声,毫不客气对着三个女人,一人一枪,直接崩得脑袋开花。
裴鸣宇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外面的守卫早已不见了踪影。
裴鸣宇黑着脸回到了工地。
小六看见裴鸣宇终于回来了,开心不已。
正准备拿着这天的销售业绩去汇报,却见裴鸣宇直接走进了浴室,整整一个小时才出来。
出来后,他的神色就有些不对劲。
小六看着不对。
“裴总,您头上是不是有伤?”
裴鸣宇没管,随意薅了一把头发,把房门砰地甩上。
他脏了,他彻底脏了。
洗澡的时候快把全身的皮都搓掉了,也洗不去曾经所受的屈辱。
那三个女人的手在身上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恶心的想要把那块皮肤给切掉。
他咬着牙,坐在了电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