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和李玉彤抵达桂州,驻留的与婉玉母子团聚,父母同意了他再次不参与金州祭祖。
不过今年韦轩去往金州祭祖,主要是治下基本太平,能够放心交给辅官。
韦扶风带上婉玉母子,启程北往,一路不见官员,十二月初抵达长沙府。
看见城外的军营,韦扶风心情大好,出征岭南的三万军力,回归了长沙府两万,这是他,防御进犯的底气之一。
入城抵达大将军府,韦扶风最先见到长福长喜恭迎,然后见到了九娘母子,有了身孕的蝶舞。
十四娘母女,花蕊,还有十四娘生母,没有见到刘月娥母女,已然去往巴蜀。
十四娘抱着女儿让韦扶风观看,韦扶风喜悦的抱过女儿。
李玉彤凑近笑观,女儿安静的回视,不哭不闹,偶尔小嘴努一努,甚是可爱。
十四娘一双秀眸成了月牙儿,笑语:“女儿小名福贡,我承诺给了春红,春红回馈了礼物,书信喜欢,郎君取个大名。”
韦扶风微笑点头,温柔道:“大名也是福贡,福贡县主。”
十四娘点头,但又道:“郎君还是取个不同的好。”
韦扶风微笑道:“容我想一下。”
十四娘轻嗯点头,韦扶风温柔凝望十四娘,生育女儿的十四娘,脸颊比之以往丰盈一两分,气质多了女人成熟,一双秀眸依然那么的纯真。
十四娘生母温和轻语:“可惜是女儿,我希望十四娘有个男孩。”
韦扶风扭头笑语:“阿母,十四娘名分有儿子,她人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十四娘生母苦笑,不好再多言,内心为女儿感到喜悦,眼前的这位大人物,明显爱护十四娘,确实比什么都重要。
韦扶风说完,自然的送出女儿交给李玉彤,迈步笑语:“文海。”
九娘抱着儿子,指着韦扶风笑语:“爹爹!”
“爹!”儿子韦文海,摇头晃脑的吐字。
韦扶风欣喜的伸手抱过,亲吻儿子脸蛋,结果小家伙立刻哇的哭了,扭头望向九娘。
九娘伸手抱回儿子,小家伙立刻不哭,依偎母亲。
韦扶风一笑,忽听到李玉彤笑语:“福贡,笑一个。”
韦扶风扭头看一眼,迈步走到有了身孕的蝶舞近前,弯下腰附耳贴上腹部。
蝶舞惊喜,温柔呼唤:“老爷。”
韦扶风直腰,抬手抚摸美人玉颊,温和轻语:“好生养胎。”
“嗯!”蝶舞喜悦欲泣的点头。
韦扶风抬起双臂抱住蝶舞,右手轻轻抚拍,然后松开,转身笑语:“我累了,洗尘。”
“玉彤妹妹,我带你去看看居处。”九娘抱着儿子笑语。
李玉彤笑着回应,十四娘生母抱走外孙女。
十四娘笑语:“郎君,走吧。”
“嗯,蝶舞花蕊。”韦扶风轻语,迈步走去。
后宅,十四娘的居处,韦扶风坐在汤桶里,花蕊玉手梳理韦扶风头发。
十四娘和蝶舞整理韦扶风的衣甲,气氛静谧,温馨。
约莫一炷香,韦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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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忽然出离汤桶,粗野的抱过花蕊亲吻,大手抚摸美人腰肢。
花蕊美人发出轻吟,屋内春意浓。
......
随后的日子,韦扶风再次繁忙,会见文武,演武军力,巡视屯田。
每一日都是疲惫的回到家中,女人们温柔服侍,与儿女天伦之乐,韦扶风的幸福感十足,其乐融融。
一晃十二日过去,韦扶风启程去往江陵府,女人们和儿女,长福长喜全部随行。
抵达江陵城大将军府,李玉彤见到林清雪,亲近的跑过去呼唤大姐姐。
林清雪浅笑面对,爱护的伸手扶搂过来,然后接受其他夫人如夫人的见礼。
随后,锦绣与琥珀一起给夫人们见礼。
九娘端庄微笑点头,十四娘抱着女儿笑吟吟点头,李玉彤笑靥如花的摆手回应。
秀兰抱着韦文渝站的远,她的地位奴婢。
韦扶风走过去,秀兰恭敬低头见礼。
韦扶风伸手,亲近的抚摸秀兰脸颊,微笑说话,秀兰表现的恭谨。
韦扶风抱过儿子韦文渝,小家伙愣头愣脑,一双点漆眼睛好奇的望着。
韦扶风喜欢的举高一下,小家伙居然开心的咯咯笑了。
十四娘抱着女儿走过来,笑着与秀兰说话,秀兰的恭谨立刻不见,笑着抱过福贡亲近。
“姐姐,我累了。”韦扶风转身笑语,手中儿子递给十四娘,转身笑语。
林清雪点头,松开李玉彤走到韦扶风近前。
韦扶风伸手搂了爱侣腰肢,一起去往林清雪居处,温情相伴。
留下的女人们,在一起喜欢逗弄儿女,话着家常,气氛和睦亲近。
不久,琥珀和锦绣为指引,去往后宅安置的居处休息。
眼看主人们离开了,长福笑语:“长喜,左右无事,我们去拜望长顺可好。”
“我不想见。”长喜语气淡然,直白拒绝。
长福尴尬笑了笑,长喜又正色道:“非是我的心气高了,而是当初就不喜,如今何必恶心自己,你去吧,我只认你是朋友。”
长福点头,独自离开去往,拜望长顺。
长福走出大将军府,身后跟随四名官衣带刀护卫,走在街上,感受着人来人往的太平繁华,长福的内心感慨。
如今的他,虽然还是奴婢,在主人面前毕恭毕敬,但离开主人的视线,面对属下和官员的时候,他的形象官气十足,凛然不可侵犯。
忆往昔,十个陪嫁宦官,数他最是怯懦,他能够陪嫁,是长顺的带入,但那个时候,他内心抵触陪嫁,没有宦官情愿陪着公主走向更恶劣的命运。
若说有,长顺或许是情愿,可能是自主寻上负责筹备的宦官,成为了陪嫁宦官头领,然后扯上他一起陪嫁。
长福清楚的记得那一夜,长顺向皇后进言,公主应该带上两个年长的美丽宫女。
于是,长顺举荐的两个宫女,成为公主陪嫁,被皇后赐名春娥秋月,公主还未成年,平日里都是皇后的老婢照顾。
至于宫女,与底层宦官一样,大多数是家破人亡的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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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贩卖进了宫中,长相清秀的,能够多得一些稀粥,少做些苦活,有机会服侍贵人。
长福轻吐口气,右手下意识抚摸肚子,当年饿的头昏眼花日子,深刻难忘,如今不愁吃喝,早就开始讲究口味,也学得了一手好厨艺。
学习厨艺,一是贪吃美味,二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侯爷用人忌讳坐大,长庆那般的尽心尽责,还是被调离阆风府,自己这个鸦雀卫统领,未必能够长久不动。
长福已然求过十四夫人,请求日后主管御膳房,相比其它的官职权责,长福不喜欢跑来跑去,只喜欢猫在一个所在,悠哉的过日子。
长福迈着官步,偷眼扫视一下,人来人往的没人注意他。
人们已然习惯见官,在江陵府也不畏惧官员,因为没有官员胆敢无事生非,不占理,必遭惩罚。
长福放松了很多,这种谨小慎微的感觉,很久没有过了,他在福州随意的很,抵达长沙府也算随意,此时有了谨慎感觉,可能江陵府的人太多了。
逢人打听,长福找到了江陵府衙,看着飞檐门楼,石狮子蹲踞,卫士肃立的府衙门口,长福下意识想起长顺的严苛。
随同公主南下的时候,一路上,长顺一直凶狠对待宦官们,轻则斥骂,动辄掌嘴踢踹,使得宦官们畏惧如虎。
但在宫里,都是那么卑贱的活着,地位高一级,能够随意奴役地位低的宦官。
宫里的宦官规矩极其严苛,低级宦官若是胆敢反抗高级宦官的欺负,后果甚至会被活活打死。
长生经历过多次惩罚,被杖责的几乎断气,偏偏挺了过来,但之后也老实了。
事实上,能够成为公主陪嫁的宦官,多数是不受待见。
皇后说挑一些健壮宦官陪嫁,不可能亲自挑选,也没那个心情关注。
长福内心暗叹,原本有些不满长喜的忘恩负义,大家能够被侯爷重用,全靠长顺的主动自荐,才使得侯爷有了起用宦官的心思。
但长顺的凶恶严苛,动辄打骂,确实让人记恨,不愿亲近。
尤其是长喜,也是识字读书人的底子,内心必然不服,忍辱负重的恼恨不休。
长喜辩说非是心气高了,实则就是心气高了,有了向长顺叫板的底气。
相比之下,长喜虽然没有获得军政官职大用,但本职地位与长顺平等,也有兵马使军职,统领一百护军。
具体的说,长喜就是九娘夫人的总管太监,九娘夫人就是长喜的最大底气。
宦官的权势来自于主人,在宫中,跟随的主人尊贵,则宦官权势就大。
长顺的情形,论及长久,事实上不如长喜,没有一个女主靠山。
长福自己清楚,侯爷有意让他跟随十四夫人,操练发展水军的长生,靠山也是十四夫人。
留在福建岭南的宦官,一直都与公主保持主奴关系。
只有长顺,明显处于孤立。
按理说,长顺的靠山应该是大夫人,但今日侯爷抵达,长顺没有出现在大将军府迎接。
换而言之,长顺没有被大夫人认可为总管太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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