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苏童因为身体不适,回卧室休息。
秦姥姥和张妈两位老人则坐在一起,回忆年轻时的趣事。
而燕锦和贺晓张暖,聚在庭院里。
燕锦对张暖,万分愧疚道:“小暖,我欠你的,可能只有下辈子偿还你了。”
张暖苦涩的笑道:“燕锦哥,你真的可以忘却她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弃你而去的无情吗?你真的可以不计较她在你喝得酩酊大醉时对你的不理不睬吗?”
张暖痛彻心扉道:“燕锦哥,在这个世上,我才是最爱你的人。苏童根本就不爱你,她爱的不过是北夫人的身份带给她的财富和荣耀罢了。”
苏童对燕锦的抛弃,那是梗在燕锦咽喉里的刺。拔不出来,每次呼吸都会疼的那种。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我虽然很介意这件事,可是小暖,我没办法计较。因为是我爱她,是我离不开她。这场爱情,我爱得比她早,爱得比她深,注定我会是最受伤的那个人。”燕锦悲戚道。
张暖泫然欲泣道:“燕锦哥,你大可不必委屈你自己。你只要回头,我就在你的身边。我爱你,胜过自己的性命。”
她忽然投入燕锦的怀抱,紧紧的抱着燕锦。哭泣道:“燕锦哥,我求你,别不要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张暖对燕锦的执念,宛若燕锦对苏童的执念。
燕锦将张暖的手指一根根扒开,道:“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小暖,我现在已经是有妇之夫,你再说这些话已经不合适。忘了我吧。”
张暖痛哭流涕起来:“我不放弃。如果是苏童,不论是她无情抛弃你,还是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你都不曾放弃她?为什么你要残忍的要求我放弃你?”
张暖说完,捂着脸哭着跑开。 g
贺晓望着一脸挫败的燕锦,摇头叹息:“爱情是什么?直教人生死相许。”
然后走到燕锦面前,询问道:“总裁,一边是温柔解语花,一边是罂粟花,你真的要慎重考虑你的伴侣。”
燕锦白了贺晓一眼,犀利的眼神仿佛要把贺晓捅出无数个窟窿。“你给我说清楚,谁是解语花?谁是罂粟?”
贺晓咂咂嘴:“这个嘛?”
燕锦抬眸望着二楼的卧室,道:“我家小乖才不是罂粟呢。”
贺晓口是心非的附和道:“是是是。我说的是她——她是罂粟。”他指着远去的张暖。
燕锦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最好24小时内给我结果。”
贺晓苦不堪言:“总裁,这么短的时间你让我去哪里查?”
燕锦勾唇,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苏慕调查过这件事,你可以坐享其成。”
贺晓丧气的耷拉着脑袋,他想总裁肯定不记得那件事了。他委婉的提醒他:“少爷,你是不是忘了我们阻挠一品赌坊上市的事情?苏慕哪能那么轻易的就把他的调查结果给我们。”
燕锦像看白痴似的望着贺晓,嫌弃得无以复加。
“拿着锦幂制裁赌坊的计划表去找他。告诉他,不配合的话,我们就按计划一步步吞没赌坊,让他以死谢天下。”
贺晓朝燕锦竖起大拇指:“少爷。你太腹黑了。”
“还不快去?”
“是是是。”
贺晓走后,燕锦回到楼上。
苏童睡得正香,燕锦推门进入,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坐在床头的椅子上。
静静的欣赏着苏童绝美的睡颜。
苏童却沉入梦魇里醒不过来。
她梦到她的妈咪,北夫人全身披着彩色的光芒走到她面前。
苏童看到她,顿时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