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让龙御丞意识到事情或者没有他想像中的那样简单,或者暗夜已经开始对自己的人采取行动了,很有可能是绑架了初月和顾染歌,以此来要挟自己。
于是就给龙御染打了一个电话,简单明了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就又往龙门赶。
而此时的花初月已经醒了过来,她往四周环视一下,却见是个破屋子。但是那间屋子的门却是铁做的,相当的牢固,再看看顾染歌,她在一边靠在墙上,手脚被捆绑,眼睛还蒙着布,嘴里也被塞着布,于是就上去先给她松梆,很关心的问:“你没什么事吧?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顾染歌微眯着双眸,紧闭了很久之后才缓缓的睁开,淡淡的回答花初月的问题:“我没事。”
“到底是谁要害我们?”花初月实在是想不出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也不知道龙御丞能不能找到自己,更不知道那些人绑自己到这里来是为什么。
“不知道。”顾染歌想着自己才刚刚回到s市,根本就不可能惹上什么仇人,这绑人的匪徒说不定是冲着花初月来的。
花初月起身往窗子那里看过去,外面也是钉着铁皮,只留了一些细缝,以至于屋子里头的光线太过昏暗,再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通讯设备,那更是一样都没有。
正当两个人都有些绝望着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铁门被人打开了,又扔进来一个男人,之后又把门紧紧的关闭上。
花初月和顾染歌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情,想着他们绑这么多人来是干嘛,难道说自己是遇上了人贩子,也不合逻辑。
那个被扔进来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动静,好像也是被人打晕了再扔进来的,花初月觉得他身上的衣服很眼熟,于是小心翼翼的过去一看,居然是百里齐,于是说轻拍起他的脸颊:“百里齐,百里齐,你醒醒!”
顾染歌没那么多精力去管别人,她蜷缩在墙角里只是静静的看着花初月在那里有些焦急的喊着百里齐,一边在心里面暗嗤着花初月都有了龙御丞,又怎么可以关心别的男人。
而花初月把百里齐当成自己的姐妹,现在看到他这样也更是疑惑连连,想早点弄醒他了问他些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花初月拍的过于用力了,百里齐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了,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花初月,连忙问:“初月,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你为什么也会在这里?是谁打晕的你?是谁把你扔到这里的,你最后见过什么人?你还记不记得?”花初月一口气问出了好多的问题,而后又很急的说,“你身上有没有手机?”
百里齐一摸口袋,两个手机都不见了,突然又感觉自己的身体很难受,怎么看到花初月的手都有些男人谷欠望冲动的感觉,于是就扯开话题:“初月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不知道是谁绑的我,我也很奇怪。”花初月实话实说,再去看百里齐的脸色,就发现他似乎很不对头,额头上都在冒汗,一张脸也在渐渐涨红,很是关心的问,“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百里齐可是情一场的高手,这种春一药不可能不知道,他在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中了招,回想起自己最后见了谁,是自己的爹地百里傲,他约自己去他的办公室,说什么答应去跟花家的人谈谈看,还倒了杯茶给他喝,结果喝完之后就莫名其妙被弄晕了,这样一想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还有点痛,估计也是被人打晕的,那么这个春一药就是他老头子给他下的了!
还真是想不到自己亲生爹地这样的害自己儿子,不过就是不同意让他跟男人在一起,居然就做出这样龌一鹾的事情。
百里齐不想害了花初月,毕竟平时跟她关系很不错,再然后是因为花暮霆,她是他最在意的人,他不可以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于是就说:“初月,你离我远一点,我没事的,请你离我远一点,这样就不会有事。”
花初月不明就理,看着百里齐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就忍不住的去帮他擦汗,却被百里齐躲了过去,沙哑着嗓子说:“初月,我真的没事。”
“可是你现在这样一点不像没事的样子,你为什么会出这样多的汗?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花初月当下就站起来去敲门,大声喊着,“快点开门,外面到底有没有人……”
百里齐的下身肿胀的快要疯了,他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快要爆炸了,但是他要忍住,他决对不可以让他的爹地得逞,更加不可以做出对不起花暮霆的事情,他还是要为他守节才可以。
顾染歌看了看在那里敲门求救的花初月,又冷眼瞧着百里齐,顿时觉得这事情怎么这样的蹊跷,实在让人看不懂。
花初月看根本就没有人理他,也不白费那个力气,于是又回过身去看百里齐的情况,却见他整件衬衣都被汗给湿透了,嘴唇都深红的可怕,有些担心的问:“百里齐,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你说出来啊!要我怎么帮你?”
还能怎么帮,不过就是过来让我解解渴而已,但是百里齐依旧在**和理智之间挣扎,他一想起花暮霆就要忍住,他是爱他的,绝对不可以碰其它的任何人,特别花初月,更加的不可以!
否则他这一辈子都别想在得到花暮霆的爱了,所以他一直在忍,都不敢去看花初月一眼,嘴里又说:“你让我一个人呆着就行了,千万不要在过来了!你去那边站着就好!”
花初月没有在往前走,只是愣愣在那里看着百里齐的情况心急如焚,她想不出任何的解决办法,也不想看到百里齐是这样的痛苦。
百里齐轻撇了一眼花初月,他知道自己再不怎么样,就要爆血管而死了,也不知道爹地给他下了多少的春一药,他现在还不想死,于是一把拉过还在郁闷中的花初月,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一体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