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宣城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城,水阳江贯通长江,又加之毗邻芜湖。距离上海南京菩重镇不过而三百公里不等,属于东南交通之要冲。
古城依山而建,南部高而东西北三处地势较低,一直以来都略显安静的小城,这些年来却慢慢的变的热闹起来,大街上还经常出现许多红头发绿眼睛的洋人。三国联军入侵之际,上海苏州等地的军工企业,先后迁入宣城,在古城地势较高的南部扎下根来,有了这些企业的出现,水阳江边的码头变的更加繁忙,船来船往。1864年春节前夕,铁路从合肥到鹰潭修成的同时,宣城到杭州的铁路也同时贯通,宣城同上海杭州等城市的连接变的更方便了。
历史上的宣城并没有出现过多少大人物,值得一提的不过是宋朝时出现一个梅饶臣。宣城出产的宣纸倒是听出名的,不过正宗的宣纸似乎是出自泾县,幸好当年李白曾经游历过敬亭山,并留诗一首,这倒成了宣城人的骄傲之一。
火车缓缓的驶入站台,小小的宣城车站如临大敌,军警戒备森严,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当地政府的所有高官都出现在车站,眼巴巴的看着这列专列的出口处,都希望能亲眼目睹一下中华大地上那个传奇中的人物――杨一。
火车终于停稳了,车厢门也被打开,但第一个出现的却是一个一脸怒气的西洋女子,这不由令在场的诸位官员大跌眼镜,接下来出现的还是一位洋人,不过这次是个男地。该洋人努力挤出个笑脸向着大家。
吃惊归吃惊,但能从杨一专列上下来的,不管是什么人,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来头,官员们还是很快都做出了反应,噼里啪啦的鼓掌起来,只是这掌声并不那么和谐而已。
第三个下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军官,冲着在场的官员们说:“总统阁下临时有事,在芜湖就悄悄下车了。估计晚两天事情处理好了,会赶来宣城。”
宣城地区最高领导方明也是欧洲留学的出身,他是现场官员中唯一见过杨一的,代表众官员站了出来道:“真是遗憾,我也都年没见校长了,真希望立刻就能再次聆听校长的教诲。”
“哦”那年轻军官听了也关住了一下,笑着说道:“学长是上海孤儿学校几期的?”
方明听了神情为知一振道:“我是第三期毕业的。毕业后去了美国,学的是机械。”
“原来是前辈了,我是第八期的,胡声。上海陆军学院毕业。有幸成为校长的副官。”
杨一初到上海,曾收罗各地的孤儿中聪慧者。建学校让他们读书,自己还挂了个校长的虚衔,后来地上海陆军学堂,上海海政学堂等,杨一也都挂了个校长的头衔。后来在北京的京都大学学等,也是一样。
有了杨一这块招牌,这些学校的名头自然都是响当当的,不论师资力量还是学员质量都是国内一流的,从这些学校毕业的学生都以杨一的学生自居,加之每年出国留详的名额,大部分都落到这些名校弟子的头上,如今这些学生海外归来地也好,当地毕业的也好,都陆续走上了各地的军政要职,由于他们之间出身的相似,也使得他们互相之间格外亲热,隐隐的成为当今国家政治军事经济诸多领域的一支主要力量。
“这两位是?”方明指了指两位外国人士。
“你看我,见到学长只知道高兴了,忘记给你们介绍了。”胡声赶紧走到两位洋人面前道:“普鲁士王国凯恩・霍夫曼伯爵和他的妹妹多梨・霍夫曼小姐。”
虽然看起来不爽,不过在众人面前多梨还是恢复了贵族小姐的仪态,朝方明微笑着伸出小手,留学美国的方明当然知道这些礼节,赶紧低头亲了亲多梨的手:“很高兴认识你。”这才转身对着霍夫曼伸出手道:“伯爵阁下,欢迎您到达宣城。”
霍夫曼客气的伸手握了握方明的手道:“纠正一下,普鲁士国王为表彰我为中普两国友谊所做出的贡献,已经晋升我为候爵。”方明被说的一愣,霍夫曼又继续说道:“不过我最自豪的并不是这个,我最自豪的是,我是你们总统先生的把兄弟和生意上的伙伴。”
小小宣城如此热闹,原因都是因为杨一要来,去年年底马鞍山铁矿的高炉在来自欧洲专家的改良后,终于冶炼出高质量的钢材,这些刚才制造出来的武器,大大提高了枪炮的连续使用时间。也正是由于这点,西门子为首的一些军工专家们,在杨一画出的图纸帮助下,生产出了第一批轻机枪,冲锋枪的样品,远在北京的杨一再也坐不住了,决定来宣城看看。
当天下午,又一批客人来到宣城,不过这次来电全是些洋鬼子,都是些杨一从欧洲挖来的军工方面的专家,他们是就如何大批量生产新式轻机枪冲锋枪的事情,被杨一找来商议的。只是他们到了宣城才知道,杨一这个正主却没有出现,只好耐心的等待。
至于霍夫曼兄妹,他们的出现倒值得说上一下,多梨来到中国后,见了几次杨一后,立刻被杨一的魅力所迷惑,欧洲社交场上的公子们,和杨一比起来,不过是些土鸡瓦狗,加上杨一富于传奇色彩的人生经历,更让多梨着迷。这一下可把霍夫曼吓到了,多梨是个基督徒,基督教可是不允许一夫多妻的,所以欧洲人才喜欢搞什么婚外恋,才有什么情妇情夫的说法。杨一是有老婆的,而且还有很多老婆,自己的妹妹要是想和杨一在一起,那就得做情妇了。杨一特殊的身份又决定了多梨要想和杨一在一起,只能一辈子不嫁人了。霍夫曼开始这也只是个猜想,没想到多梨后来明确表示,只要能跟杨一在一起,宁愿一辈子不结婚。这一下可把霍夫曼急坏了,最染说能成为杨一他情妇是无上的光荣,回到欧洲说起来也脸上有光,可是霍夫曼的老妈要知道有这事。非得跟霍大曼拼命不可,多梨是霍老妈最心疼的包贝,怎么能一辈子做别人的情妇。这是万万不能接受地
霍夫曼偷偷的把这事跟杨一这么一说,杨一头立刻就大了,中国女人自己都勾搭不完。外国女人跑来凑什么热闹,还是自己的死党霍夫曼的妹妹,当然一口答应。拒绝多梨地各种诱惑。]
从那以后,多梨再想见到杨一就难了。杨一白天办公的时候警卫一见多梨能坚决拦阻,晚上直接回家,多梨总不好意思上杨一家去找。连续碰壁的多梨开始怀疑了,刚来地时候杨一不是这样啊,怎么180度大转弯了?多梨立刻就想到了霍夫曼,知道是霍夫曼捣的鬼,从此霍夫曼的日子就难过了,整天地都要面对多梨的后娘脸。合该霍夫曼倒霉,在家不顺心,跑出去喝酒,回来后顺口把自己要和杨一来宣城的事情抖了出来,立刻被多梨逼着把多梨带上一起来。这一下杨一可遭了罪了,万万没想到,霍大曼把多梨带上了。
一路上大家都在火车了,跑都没地方跑,而且多梨是紧紧跟随,杨一出现地地方,就有多梨的身影。万般无奈地杨一只好把气出在霍夫曼的身上,弄的霍夫曼里外不是人。
火车到芜湖,在轮渡过长江的时候,杨一终于找到机会了,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带上赵子平就溜上了岸,在夜色的掩护下,终于脱离了多梨的视线。这些日子可把杨一憋坏了,多梨在杨一面前几近挑逗之能事,弄的杨一有火没地方发,查点在火车上就把多梨给办了,可是杨一答应了霍夫曼的,这事不能办啊,只好忍耐,忍耐再忍耐。
杨一这么一跑路,多梨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霍夫曼身上了,什么无影脚,什么九阴白骨爪,二指禅,纷纷都招呼到霍夫曼身上。
众鸟高飞绝,孤云独处闲。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两匹快马出现在敬亭山下,不是别人,正是杨一和赵子平。芜湖跑路之后,杨一和赵子平弄来快马,一路倒也轻快,时值阳春三月,沿途的油菜花开,杨柳新芽咋出,江南特有的景致倒也让杨一心情大好,心头的诸多国家大事也暂且放到一边。
新疆平判后,西藏成为杨一最后的心头大患,可是西藏不比新疆,西藏地处高原,道路艰难,大兵团根本没办法展开,而且西藏地域辽阔,许多地方根本不适合人住,部队的粮食补给等必须靠运输才能补充。所以西藏问题必须慎重,曾经四川方面的官员建议,西藏的食盐,糖,布匹等生活物资奇缺,如果断绝其供应渠道,西藏必定不能特久,时间一长就可不战而克。结果这个提意见的官员立刻被杨一调到公路局去了,并且告诉他,老实的把通往西藏的公路修好,不然他这一辈子就得修路了。这样的嗖主意都想的出来,西藏判乱,其主要力量是来自**喇嘛和当他的土司,断绝西藏的物资供给,倒霉的还是普通百姓,这不是把西藏人民往绝路上逼吗,这不是把西藏人民往外国势力身上推吗,西藏通往内地的运输线不但不能断绝,而且还要加强,要让西藏人民知道,政府不但没有放弃他们,还时刻关心他们。
杨一此令一下。刘铭传立刻把军队都开出来了,沿途肃清匪患,保证道路畅通,而且政府出台政策,字要是望西藏跑生意者,沿途一律免征各种税收,而且四川几年来一直大力修筑的公路眼看也修到西藏附近了。有了优惠的政策,通往西藏的交通线不但没有因为叛乱而冷清,反而比以前更繁荣了。
西藏方面虽然对此多有戒心,可是这些物资又实在是没办法抗拒,西藏内部也对判乱有不同的看法,**是坚决要独立的,可另一个宗教领袖丹珠活佛却提出,西藏问题还是要和平解决,爆发战争生灵涂炭,这是有违佛法的宗旨的。西藏内部的各种势力也并不统一,这也间接导致**在叛乱时只是提出不承认杨一的中央政府,并没有正式宣布独立,这也是杨一迟迟没有用兵西藏的原因之一。另外一个原因是武器上的,出兵西藏,只能是少而精锐的部队,这样才能大大减轻部队在给养运输上的困难,西藏道路之艰难,交通之不便,这都大大的制约了杨一下决心的时间。
正在杨一头疼的时候,西门子他们把冲锋枪弄出来了,这下杨一可是大为高兴,要了这种武器,部队的火力将得到质的飞跃,只要装备一支上万人的部队,就可以横扫整个西藏,也正因为如此,杨一才下决心暂时放开北京事物,交由副总统**打理,自已跑到军工重地宣城来了。
来宣城当然要到敬亭山来看看,此山虽然不高,景色也普通,不过毕竟留下了先贤李白的足迹,李白在此留下的诗句,看来并不是因为景色,从诗句中的内容来看,应该是心境使然。只是什么原因使李白在宣城如此放松呢?是泡到漂亮马子了?还是有好酒的缘故,后人不得而知了,只是便宜了这小小的敬亭山,名气倒也上来一些。李白在皖南的时候,是他人生的最后时期,从《登宣州谢眺北楼》等诗中可以看出,李白的心境比前期豁达许多,也许真的是看开了,不过酒这东西不是好东西,李白就是喝多了才跳到长江里捞月亮挂掉的。
谢眺酒楼的幌子迎风招展,出人意料的是,这酒楼门口居然站着两位漂亮的姑娘,笑语嫣然的在那迎来送往,这让杨一大为惊叹,酒楼的老板倒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在宣城这个地方竟然敢这样做,不怕那些老夫子们用唾沫淹死他吗?这个人的意识超前,手法新颖,杨一觉得有必要认识一下了。
在酒楼门口的马桩上栓好马,杨一和赵子平奔大门而来,有一点杨一很奇怪,就凭这老板的经营手法,怎么大门口没有人来帮客人打理牲口?到了门口杨一就更奇怪了,门口的少女漂亮倒是蛮漂亮的,可是笑的比哭还难看,杨一大为不满,要是不愿意做也没人逼你嘛,既然做了总得讲点职业道德嘛,哭丧个脸给谁看嘛。
接下来的事情更奇怪,门口的一个少女居然伸手拦住杨一他们道:“两位客官,你们不能进去。”看表情还蛮真诚的,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赵子平是早就饿了,哪管的了这许多,挡开少女的手道:“天下没大爷我进不得的酒楼。”说着直接就冲进去了。杨一冲这两位女孩笑笑,她们无奈的让开门口,让杨一进去了。
进去一看杨一才知道,的确是不能进来,这里面气氛正紧张着呢?两票人马正在对峙,一方是十来个大汉,手里都拿着趁手的家伙,另一方则是厨师和跑堂的伙计组成,手上的家伙也比较杂,菜刀勺子擀面杖都有。
杨一和赵子平的突然出现,让这两帮人马都吃了一惊,一起拿着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这两个不速之客,看来都把他们当成对方的帮手了。
杨一暗叫晦气,走了半天的路,好不容易找到吃饭的地方了,竟遇上这样的事情,再看看里面的人都拿凶狠的目光看着自己和赵子平,杨一也来了兴趣,赶紧的作揖道:“各位好汉,我们只是来吃饭地。你们继续,不要管我们。”
“瞎了你妈的狗眼,没看见大爷们在办事吗?识相的给我滚出去。”一条大汉冲着杨一他们就吼上了,看他一脚架在凳子上,一手叉腰。前面的桌子还扎了把匕首,其他来找茬的都站在他后头,估计这家伙是这群流氓地头。
这一吼把赵子平激怒了,杨一不在还好。这流氓这一骂把杨一也圈进去了,这还得了,平日里到哪别人都是恭恭敬敬的。今天在这挨了骂,赵子平心头的恶气就来了,更何况杨一还挨了骂。
“嘿嘿。你说你是谁大爷?有种你小子再说一次?”赵子平斜着眼睛看着那为首的流氓,冷冷地质问道:
“怎么?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敢在你刘七爷的地盘上跟爷叫板。你听好了,你大爷我刘七……哎哟!”刘七话音未落。赵子平就翻脸了,抓起两根筷子,先后出手,一根筷子把刘七一只手钉在桌子上,另一只筷子直接把刘七的腮帮子穿了个对穿,这一下刘七彻底没声音了,这是痛苦的在那哼哼。
赵子平这一手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手上的家伙都拿不稳了,刀枪棍棒菜刀擀面杖噼里啪啦丢了一地,一个个都张着大嘴巴看着凶神恶煞般地赵子平。
杨一见赵子平露了一手就震住了场面,知道今天这饭是有的吃了,找了个位置安稳的坐下来,冲着一个伙计说道:“伙计,点菜。”一边说一边翘起了二郎腿,好象这店里什么事都没发生。伙计哆嗦着来到杨一面前,又是倒茶,又是上菜谱地。
赵子平冲着来闹事的流氓们吼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们家老爷要在这吃饭,识相的都给我滚出去。”流氓们惊恐的看着赵子平,开始慢慢的挪动脚步,打算开溜,见赵子平并不在意他们离开,便簇拥着刘七打算离开。
“慢着,没听见话是不是?是让你们滚出去,不是走出去。”杨一拿起茶喝上一口后慢悠悠的说到。
“对,是叫你们滚出去。”赵子平立刻附和,看来也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
这群流氓怨毒而惊恐的看着杨一他们,就冲赵子平丢筷子的本事,估计这架是没打赢的机会了,也只好忍下这口气,一个个躺到地上,朝大门外滚去。“扑通、扑通、扑通”原来是门槛太高,几个流氓的头撞到门槛上了,不过他们也顾不上这些了,爬起来就跑出大门。
“两位朋友援手相助,谢某感激不尽,只是刚才你们惹的人是有后台的,两位还是快离开,免得为了小店的事情,受了牵连。”一个看起来是酒店老板的后生走到杨一面前,深深施礼后,着急的说。
“冤有头债有主,人是我们打的,让他们的后台来找我们好了。你这老板人还不错,知道体我们着想,你不怕他们的后台来了拿你是问?”杨一笑眯眯的看着这老板,这老板生的太俊俏了,个子不高,脸蛋白里透红的,还生了一双丹凤眼,柳叶眉,杨一顺着脸往下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这老板也不知道杨一在笑什么,不过还是很诚恳的说道:“两位有所不知,谢家在宣城也算是望族,他们顶多是封我的店,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再说这些人来捣乱还不都是这间店闹的?关了也好。”
杨一的眼神怪怪的看着这老板道:“恩,说的对,凭你的才干,缩在这小地方是委屈了,跟我干好了。”
这老板被杨一说的脸一下就通红起来,皮肤显得越发细嫩,仿佛要滴住水来。赵子平一见这老板的窘态,也觉得好玩,跟着就起哄道:“不错,我们老板是做大买卖的,你跟着他做是你的福气。”
“这……两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还是先离开。”看来这年轻的老板是着急了,眼睛不住的朝外看。
“要我们离开也行,你赶紧让人上酒上菜,吃完了我们自然会走。”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这老板汗都下来了,杨一还是一了点都不着急。
看来是没办法让杨一他们离开了。这老板也只好对这伙计们道:“赶紧的让厨房上菜,先让他们吃饱了也好。”说着着急火了的进了厨房,估计是催厨师们快做菜去了。
菜很快就上来了,四菜一汤,两碗米饭。杨一看着站在门口不断向外张望的老板道:“老板。我要的酒呢?”这下老板真地急了,冲着杨一就嚷上了:“你们真是不知道好歹,都什么时候了?赶紧的吃饭走人嘛,还喝什么酒?等下他们找回来。你想走都走不了。”
“没酒吃什么饭?哪有酒楼不卖酒的?没酒今天我就不走了。”杨一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看着这小老板。小老板让杨一看的没脾气,只好走到柜台。拿了壶酒往桌子上一摆道:“喝喝,等下有你哭地。”说着就要走开。
杨一猛的一把抓住这小老板的手,一种柔软嫩滑的感觉从杨一地手心传来。
“别着急走啊。看你人还不错,一起来喝一点。”
杨一这一手把赵子平看的有点发呆了了,暗自念道:“这老大怎么还好这个调调?以前没发觉啊?难道是隐藏的好?”想着赵子平同情地看着这小老板微微上翘的屁股。
小手突然被杨一拿住。小老板一脸恼怒的看着杨一,但看到杨一眼神里捉狎而炽热地光芒。小老板觉得混身一软,慢慢的坐到旁边的凳子上,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求饶的看着杨一道:“我不会喝酒,你别逼我?”口气中含着一份坚忍和哀怨。
杨一依依不舍地放开那葱白粉嫩的小手,低声道:“那你就陪着我坐一会。”看来这小老扳是明白一切了,也不再坚持,安稳的坐在凳子上,只是这眼睛怎么也不敢正视杨一。
这一回赵子平算跌破眼镜了,心中不住的想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这小老板也是个兔爷。”
杨一和赵子平继续慢条斯理的吃喝,这会那小老板也不着急了,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只是一句话也不肯说,气氛显得有点怪异了。
门外两个站门的小姑娘跑一起跑进来,总算把这气氛给打破了,她们惊慌的看着杨一他们和小老板,嘴里着急的说道:“他们来了。”
小老板叹了口气道:“你们从后门出去,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说完转头看看杨一。杨一一付没事人似的,端起酒杯对小老板说道:“这酒不错,你不来点?”赵子平满嘴塞满食物,也含糊的说道:“是不错,这女儿红有年数了。”
两个少女急忙走了,其他的伙计也不见了,估计也都走了,酒楼内更加安静了。
刘七带着一群人很快就冲进了酒楼,其中有那么五个还穿着新式地警察制服,肩上还都挂着老式的低底步枪。其中一个为首的指了指杨一他们问刘七道:“是他们么?”刘七的伤口已经包扎过了,不能说话,只是在不住的点头。
为首者慢慢的走到杨一他们的桌子前,一脸的色笑看着小老板道:“我说小妹,都是姓榭的,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不卖酒楼有饿犯不着打伤我的人啊?”
尽管已经知道杨一看穿自己的女扮男装,但是被当场揭破小老板还是有点羞怒,冲着来人没好脸色道:“谢宝全,别乱攀亲,咱们可没什么关系。你不是要酒楼吗?回头我让人把地契送你家去,你可以走了。”
“别啊,你们三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方了?谢宝清辛苦创下的基业,你这做妹妹的怎么好就这样送人了?让我猜猜,我看你是看上这小白脸了?”说着谢宝全的语气变的恶狠狠的,眼睛也死死的看着杨一。说着谢宝全就要坐到那女老板的身边。
“你吃饱没有?”杨一翻了翻眼睛,问赵子平。
“饱了。”赵子平完,一把左轮亮了出来,紧紧的顶在谢宝全的下巴上,谢宝全眼看就要坐下的身子,随着赵子平站起来也跟着站了起来。这一下可把其他人吓坏了,几只步枪都亮了出来。枪口都对着杨一他们。
赵子平不屑一顾的看了看,对谢宝全道:“你妈地,我们老爷有让你坐下吗?你小子脸倒比小,你也不看看,这有你坐的地方吗?”
“你最好放了我。你们这是袭警,罪名可大了。”谢宝全兀自嘴硬道,不过他眼睛里的恐惧还是出卖了他。这一突然的变故,让小老板眼睛里原本的忧虑变成了惊讶。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杨一,一脸的疑问。
“放了你?杀了你就跟捏死个臭虫,也不看看自己的什么东西。敢跟爷讲价钱。”说着赵子平把枪口往上一顶,左手又摸出一支左轮,冲着余下四个端着步枪的警察就是“砰砰砰砰”地连续四枪。咣当四声,四支步枪应声落地,四个警察手上先后中弹。赵子平吹了吹枪口上的烟。冲着谢宝全瞪着眼睛道:“爷的枪法如何?”看来赵子平对自己地枪法很得意。
谢宝全这下可吓的不清,两腿一软。几欲摔倒,但枪口顶着下巴呢,这才勉强站着。
“你。”杨一指了指一个中枪的警察道:“去把方明叫着来,我倒要看看,他这个留美地硕士是怎么治理地方的。”那警察见自己被点名,惊慌的看着谢宝全,谢宝全被赵子平用枪一顶,赶紧叫骂道:“你妈了个B地,还不快去?”
“你们,都到外面等着,给我听好了,都不许偷跑了,谁偷跑我杀他全家。”赵子平恶狠狠的吼到。
这一下酒楼里安静了,赵子平和谢宝全两个就那么站着,杨一端起酒杯道:“这酒是不错,怎么也得有个八年以上了?”说着杨一看着女老板。
“恩,这是我十岁过生地时候,表爹埋的,一共埋了一百坛。”这话问的有水平,回答的更有技巧,一问一答女老板的年纪就套出来了。
“小姐,请问芳名?”
女老板红着脸道:“宛潆”
“好名宇,名宇里有个(宛)宇,把出处道出来了。”
“他们又是怎么回事?”杨一指了指谢宝全。
女老板听杨一这么一问,眼睛一红,泪水就下来了,断断续续的才把事情说个大概。
原来这女老板和谢宝全是未出五服的兄妹,是一个爷爷。谢宛潆这一脉原本也是书香门第,不过自打杨一总誉两江以来,在安徽地方上重视工商,安徽被就出徽商,宣城一带虽然多重文风,但也多受影响,一些望族子弟也纷纷投入到商海中。谢宛潆的和大哥谢宝清相依为命,早年谢父曾变卖家产,送谢宝清出国自费留学,前几年谢父病故,谢宝清回来奔丧后就没再出去,喜欢经商的谢宝清,受国外餐馆的影响,弄了这么个新潮的酒楼,一时间生意红火,谁知道天降横祸,去年九月重阳登山时,居然失足从山上滚下来,一头撞在块大石头上。当时就没了性命。谢宛潆不忍心看哥哥的心血就此被葬送,女扮男装就按过来继续干,谁知通在警察局里就职的谢宝全不顾情谊,几次想谋夺这谢眺酒楼,被多次拒绝后才弄出今天这一出。谢家是本地望族,官场上有不少人,谢宝全的亲叔叔就是这宣城县的县长,有了这层关系谢宝全自然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横着走。都是性谢的,谢宝全不好硬夺,硬找了些流氓整天来闹事,酒楼里的伙计厨师都是当地谢家的子弟,哪吃这一套,抄起家伙就要拼命,谢宛潆拦也拦不住,谁曾想半路上杨一他们杀了进来,把事情演变成这样了。
弄明白因果的杨一突然瞪谢宝全道:“你老实说,她哥哥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这一问如石破天惊,谢宝全先是缅露惊慌之色,然后赶紧辩解道:“冤枉啊,我可没那个胆子。”
“是不是你做的,爷我自然会查请楚。”杨一冷笑着看着谢宝全的眼晴,谢宝全被杨一看的心虚,赶紧闪开眼神。杨一还想继续问下去,这当口门外一阵热闹,接着一个身穿西服的年轻人走进酒楼,眼睛一下就看见杨一,快步走到杨一跟前弯腰鞠躬道:“校长,您怎么到了也不打个招呼?我好派人保护您,这地方上人口太杂,您真要出点什么事情,我怎么向全国百姓交代嘛?”
“跟你说?跟你说我就不自在了,也看不见今天这一出了,你看看你治下的地方,做生意的竟然被流氓登门公然勒索,我打个流氓,倒把警察给招来了,我看这共和国的法律在你这地方可没什么约束力啊。”杨一这话说的太重,方明的汗水立刻就下来了,脸色尴尬的看着后面跟进来的县长,不过看起来他还是了解杨一的,知道杨一最讨厌别人推卸责任,所以也没敢辩解,只是偷偷瞪了县长和党务处的主任一眼,继续低头听杨一教训。
这时候杨一的副官也进来了,冲着杨一敬礼后道:“报告领袖,全体随行人员都以安全抵达,请你指示下一步行动。”
“行动什么?都给我原地休息,我倒要看看我们的方长官怎么给我个交代。”说完杨一微笑着对谢宛潆道:“老板,是不是给泡壶敬亭绿雪啊?”
杨一不依不饶的架势让宣城县长和人民党党务主任脸都青了,一是害怕,二是气的。刚才大家还在商议着怎么接待杨一的事,就被那个手上受伤流血的警察给打断了,事情的过程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当了现场一看情况,果然是杨一在这。方明刚才暗地里递过来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啊,事情要是处理不好,他们今后的仕途估计就到头了。
最生气的要数县长了,闹事的是自己的侄子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现在他连杀了谢宝全的心都有了。自己一再交代过,最近少惹事,这小子就是不听,居然惹到杨一的头上来,而且还动了枪走了火,万一要是把杨一给……谢县长不敢往下想了,三月天还有点凉凉的,我们的谢县长浑身都叫汗水给湿透了。党务主任还好一点,毕竟这不归自己管。
谢县长不敢看杨一,只好把眼光偷偷的看看方明,希望方明能给自已说说好话。方明心里叫一个爽啊,杨一太合作了。象方明这批最早透到杨一门下的孤儿,他们把杨一的脾气拾摸透了,当年还是孩子的时候,杨一经常客串老师,给他们上过课,还带他们出去玩过,他们和杨一的感情个后来的学生可不一样。这帮当年的孩子都知道,杨一向来走吃软不吃硬,只要委婉一点,求求饶估计自己就能蒙混过去。之所以等到现在还没表示,就是因为这帮原先的县长和地方官员,欺负自已年轻,在工作上根本不给面子,对自己只是表面敷衍。工作上阳奉阴违的,弄的方明很不爽,今天接着杨一杀杀他们的威风,也让他们知道自己在杨一心目中地地位,对今后的工作也有好处。
方明看见县长递过来的眼色。面露难色,可是谢县长一脸的哀求,方明心中又不忍,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站到杨一身边低声道:“校长,你看这地方也不适合处理公务啊,这样好不好。您先去宾馆住下,回头我把处理结果通报您,您看怎么样?”
杨一本想在酒楼里把事情定下来。可是看着方明哀求的表情,再看看方明眼睛里另有深意地眼神,杨一有点明白了。
“千错万错。都是学生的错,只要校长您开心。我现在就去跑三千米。”这句话一下就把杨一给弄笑了,当年杨一遇上犯错的孩子,一不打二不骂,指着操场就说:“自己去跑圈。”当时的处罚分好几等,三千米是最严厉地处罚,方明当时比教捣蛋,挨罚是经常的事,弄到后来都成习惯了,只要犯错了,自已就主动去操场上跑圈。
方明一句话就勾起杨一对往事的回忆,当年初到上海地艰难一一出现在眼前。再联系方明刚才透露过来的信息,杨一决定先离开。
“你小子,以前就属你和泰刚最捣蛋。”杨一亲昵的在方明地肩膀上捶了一下道:“赶紧把事情处理了,我要第一时间知道结果,我先去休息,下午还有地方要去看看,你也早点回来,陪我一起去好了。”
杨一站起身子,冲着女老板一笑道:“有没有十八年的女儿红?”
谢宛潆紧张的点了点头道:“有。”
“那我晚上要喝!”杨一说着便走出酒楼,门口地卫队早已经准备好马车。
杨一是离开了,可事情却没完,等着马蹄声消失在远处,方明把脸一黑,瞪着县长就问道:“谢县长,这走你的辖区,你看着办。”
有了刚才和杨一那份亲热地态度,方明在众官员的心目中地位立刻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原来方明是天子门生,怎么以前也不显山也不露水的,这帮官员心里都开始犯嘀咕了。方明到这的时间不长,一直也很低调,这些官员多少有点欺他年轻的意思,不过经过今天这一出,估计今后他们都该老实了,尤其是一些过去为难过方明的,现在已经开始担心方明要秋后算帐了,官员们也都开始认为,方明这家伙一直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众官员复杂的心思先不去说,但说谢县长被方明这么一问,立刻就走上前,冲着谢宝全就是一脚,站了半天脚有点发软的谢宝全应声倒地,谢县长还不解气,上去又踹了几下,脸色铁青,嘴里不住的骂道:“老子日你妈,你个小狗日的,尽给老子惹事,妈拉个B的,老子今朝就搞死你,免得你以后被别人搞死。”
看来用脚踹还不解气,又从他上捡起一支步枪,操起枪托就要砸,不过这谢县长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刚才那一番拳打脚踢的已经有点气喘吁吁了,方明看到这样子,知道县长是气晕了,估计今后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为了日后的工作,赶紧的上前拉架。
“老谢,打几下就算了,你还想把他打死啊。”方明伸手要拦,其他人见方明都说话了,赶紧的七手八脚的抱住谢县长。尤其的警察局长,看见枪托砸下来,赶紧伸手去档,砸到自己不要紧,砸到方明这麻烦就大了。也该这警察局长倒霉,谢县长是气晕了,也不知道收手,一枪托就砸在警察局长的肩膀上。
看见砸到别人,谢县长这才酸清醒过来,指着地上的谢保全就骂:“小狗日的,看老子等下怎么收拾你。”谢宝全躺在地上,来求饶都把敢,只盼着自己的叔叔出完气,自己也就算过关了,谁叫谢宝全是这一房里唯一的男孩呢。
“老谢,消消气,他还不过是个孩子,做错事情也是可以原谅的嘛。”说着方明话锋一转,指着其他几个警察道:“他小,不懂事,你们几个都老大不小了。居然也跟着胡闹?”方明这招转移话题果然厉害,其实方明说道也走,这谢宝全也只有十八岁,比谢宛潆也大不了几天。按照方明的想法,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哪会坏到哪去,都是这帮老油子带的。
谢县长感激地看看方明,知道今天是欠下人家的大人情了。方明倒也知趣,冲着众人道:“校长那还等着我过去。你们把处理结果第一时间上报我好了。”方明完又对谢宛潆道:“这位老板,校长看上你的酒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起去?”这也是方明高明的地方。先把人情弄下,再讨好谢宛潆,两面光的事情做起来是滴水不漏。
谢县长听了这话大喜。平日里自己对这酒楼生意照顾也不少,今天地事情他是不在,知道了也不会让谢宝全胡闹。刚才看杨一对谢宛潆那个态度。估计是看上这小姑娘了,这样的好事怎么能错过。跟了杨一能等于过去跟着皇帝,这事要是成了,谢县长今后的地位那还不是水涨船高啊,所以也跟着说道:“宛潆侄女,领袖来宣城可不容易啊,身边也没个人伺候,这可是年的福分啊。”众人听了也跟着附和,当然心里面早就在骂性谢他够无耻,拿侄女去换前程,不过心中又有几分嫉护,怎么自已家就不出一个漂亮女孩让杨一看上呢?
谢宛潆被杨一刚才的表现大为折服,小姑娘都是爱做梦的,英雄救美地故事落到自己的头上,头早就晕了,哪里还知道大家在说什么,只知道点头了。
杨一在方明安排的宾馆里住下,喝酒后头有点晕晕地,一觉就睡下去,起来的时候房紧里的座钟上已经显示时间是下午地三点了,想到这次来的主要目地,杨一赶紧起来道:“来人啊,我要出去。”
权利和**往往是互相伴随的,杨一住的这宾馆居然连洗手间抽水马桶都是新的,估计是知道杨一要来后临时弄的。看到这些杨一苦笑一下,梳洗完后出来,一个年轻姑娘端着杯茶等在那了,杨一也没心思细看,接过茶杯喝一口,茶水温度正好,酒后喝着很舒服。
站到镜子前杨一打算更衣,这才从镜子里发现拿衣服伺候自己的姑娘有点面熟,仔细一看,原来还真是熟人,这不就是谢眺酒楼的女老板谢宛潆吗?杨一先是一喜,随即便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实话,杨一对这姑娘还真是喜欢的,要不在酒楼里也不那样了,不过下属们这样做,倒让杨一少了几分猎艳的刺激。
换上女装的谢宛潆比之男装,多了几分风姿和妩媚,眉宇间的女儿姿态也动人许多,看来谢宛潆是有心理准备的,看着杨一的时候眼睛除了几分敬仰,还多了几分无畏,本来嘛,大家闺秀敢抛头露面的做买卖,没点勇气可不行。
一身女装把谢宛潆窈窕的身材衬托钓曲线毕露,在酒楼的时候估计是束了胸的,现在完全开放了,杨一看了看,按照这边的风俗,女儿家是穿肛兜的,杨一用能测量出炮方位的眼晴测量了一下,估计胸围应该在38C,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怎么长的。杨一看的有点动火了,这种细腰胸大的,是杨一最喜欢的类型,根据上午在酒楼的观察,估计那臀部的质量也不会太差。
只可惜,下午还有事情,杨一按下心头的火苗,赶紧的穿戴完毕后,对着谢宛潆道:“准备好女儿红哦。”也不顾谢宛潆一脸的红润,赶紧的出去了。
门外的方明已经等待多时,杨一让方明跟着自已上了马牟车,突然把脸板起来道:“你小子,学会不少东西了啊?知道跟我耍心眼了?”
“天大的冤枉啊,校长,我们可都是你看着长大的,我们有几个心眼你会不知道?今天的事情还真得多谢校长您帮忙,要不然这帮家伙还真容易摆平。”方明一点都不慌,反而笑嘻嘻的。
“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办的怎么样了?”杨一现在算是谈公事了,脸上也严肃了。
方明也立刻严肃的回答道:“事情都办妥了,按照您的要求,一百七十八个普鲁士技术人员和技工,都愿意加如中国国籍。只走普鲁士方面是不是还应该打个招呼?”
“事情办的不错,其他的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交给霍夫曼来处理。”杨一脸上又有了笑容。
“不过几个原先地克虏伯派来的人员,他们还有领顾虑。西门子那我也没去说。”方明表示了自己的担忧。
“恩,这事我知道了。他们是比较特殊,我再想办法。”
马车滴答来到城南,一片巨大的工业区出观在面前,巨大的大门口警卫森严。工业区地附近就是个军营,门口是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在站岗,进去后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这就是杨一这才来的主要目地地,中国最大的军工集团所在地,皖南制造总局。
下了马车。西门子和一干技术人员都已经等在那了,西门子目前是制造局的总工程师了。这些年在杨一他重点关心下,中国的军工科技有了长足的进步。在西门子等国内外技术人员地努力下,发电机。电动机等技术的大规模使用问题得到了解决,这就大大的提高了军工企业地生产效率和技术革新能力。
杨一和西门子是老朋友了,久别重逢当然得热情的握手拥抱一番。简单地介绍双方人员后,杨一在西门子的引领下进入车间,巨大的车间里摆满了一排排的车床,国外招募和过内培养的大批技工正干的热火朝天。经济型电灯杨一早就根据过去的知识让爱迪生鼓捣出来了,车间里已经完全是采用电灯来照明了,电动机的使用大大缓解了蒸汽机带动车床带来的噪音,冶炼技术的发展有使得各种优质的刀具被运用到生产中,枪管和炮管的毛坯生产也采用了冷轧后一次成型的技术,可以说皖南制造总局在军工技术方面,大大领先于世界其他强国了。
随着车床的转动,铁屑飞溅,一个个零件被车了出来,整齐的摆放在一边。再往里走,组装车间内,各种零件在这被装配成一支支步枪和马克沁重机枪。
终于来到一个特殊的车间门口,门口处和别的车间不同的地方是,这里居然还有岗哨。士兵们见到杨一后猛的一个敬礼,然后开门。
杨一忍住心中的激动,进去一看,车间里一片安静,只见到工人们在那不短的把不同地方送来的零件,组装成杨一期待以久的东西,仿照ak47设计和生产出来的中华1型冲锋枪。
ak47,一带名枪啊,结构简单,对制造材科要求不高,可靠,轻便,耐用操作简单,ak47有说不完的优点,越南战争时期,美国士兵经常会丢弃手中的M16,捡起ak47,这就充分说明了ak47的优良品质。5。45口径的ak47火力猛,杀伤力强,有效射程400米,这种1949年设计生产的冲锋枪,几乎影响主宰了半个世界的冲锋枪的设计理念。(写到这里,老断觉得自己有点卑鄙了,不对,是实在太卑鄙了。)
杨一小心的拿起一支冲锋枪,哗啦上膛,觉得还不过瘾,干脆走到一个工作台前,闭上眼晴,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后,开始熟练的把冲锋枪拆卸成一个个零件,又闭上眼睛把冲锋枪组装完毕,这才过瘾。
在场的工人们眼睛都看呆了,没想到还有人比他们对这种新款枪支的结构更熟悉了,不过西门子他们倒是不奇怪,这枪就是根据杨一画的设计图制造的,他们除了对杨一天才的设计和构想叹服外,别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了,至于方明,杨一花样百出的事见多了,也就不奇怪了,要是觉得奇怪那反而不正常了。
杨一终于看见一支无敌于世界的强大陆军的诞生了,有了这种武器,加上其他方面毫不逊色的装备,中**队还能有什么对手?一支大量装备ak47的军队,只要一个师,西藏方面的军事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如藏部队的给养弹药的运输难题也就不是难题了。
“杨,按照你的要求,所有的零件都是分开生产地,所有的生产过程都是受到严格保密的。”西门子走到杨一跟前。严肃的向杨一保证到。
杨一微笑着看了看西门子,这个日而曼人在工作上表现出来的严谨和认真,是杨一最欣赏地地方。
“西门子先生,中国有句俗话,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我希望你明白,这也是我要求所有参与制造和生产的外国人加入中国国籍的主要原困。我想你应该理解我的心情。”杨一坦诚地看着西门子。
“杨,我可以加入中国国籍。但我不能背叛祖国,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中国和普鲁士这两个伟大的国家,永远都是朋友。”西门子艰难地把自已的意思表达出来。这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杨一微笑着啪啪他地手道:“你是一个正直的人,我感谢你为中国所做的一切,我同意你可以同时拥有两种国籍。”
“谢谢。谢谢您,亲爱地杨。”西门子激动的又一次拥抱杨一。
众人又来到一个车间,这个车间也是警卫森严。这一次里面生产地是杨一设计的轻机枪,来到一挺安装好的机枪面前。西门子激动的说道:“杨,这款枪的设计实在是太天才了。除了在生产加工上难度较大以外,我几乎找不到它的弱点。”漾一一看这枪就乐了,这根本能是自已剽窃德国人在二战时设计的MG34型机枪,这轻机枪是德国在一战失败后,受同盟国的协议限制,不得装备生产马克沁机枪,被逼急的德**队才弄出这款在二战是很具代表性的武器,MG34在火力上可以媲美马克沁,重量也只有21。11公斤,为解决枪管长时间射击后发热的问题,该枪使用了可以更换的粉管,可以说MG34是被逼出来的设计。
杨一过去就喜欢收集各种武器的设计机构图,没想到到了这个世界竟然都用上了,这款杨一改良后的MG34使用的是木制枪托,口径上也缩小到和aK47一样,都是5。45,这也是方便子弹的携带和供应才想出来的招数,改良后的MG34在质量上也大大降低到12。88公斤,在使用和携带方面也轻便了许多。这款枪型杨一给它以新的名字“夺魂!”。
车间里还有同样是口径为5。45轻机枪,都是杨一剽窃后人的设计,再加上自已对枪械的熟悉而改良过的,总的设计都是为了方便部队弹药的生产和补充。
两个小时的参观让杨一心里有底了,走出最后一个车间后,杨一问西门子道:“西门子先生,我希望知道这些武器每个月的产量是多少?还有生产上是如何保密的?”
“杨,你是设计者,你应该知道,中华I型设计结构简单,在生产上也比较快速,现在安徽、江苏、浙江三个省有十五家工厂在为这几款新武器制造零件,主要部件如枪管的冷轧在由马鞍山钢铁厂一次成型后送到我们这来,为了保密。其他地方生产的零件也都是毛坯,所有精加工和相关数据是绝对保密的,按照你以前采用的流水作业的办法,普通工人只知道其中的一个生产程序,组装车间的工人也是您的部下精心挑选的,在保密上应该没有任何问题,至于产量,中华I型每月可生产500支,如果采用三班制,连续不断的生产,产量还可以增加三倍,至于夺魂I型,你也看到了,一个月顶多能弄出个30挺,轻机枪情况好一点,三班制一个月能生产出200挺。”西门子一口气把所有资料都说清楚,可见他对这里一切的熟悉程度,也可以看的出来,他对工作的负责程度。
杨一听了,眉头为之一皱,全国有上一百万军队,要全部装备上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没办法啊,国家底子太薄啊,杨一又一次深深的感到无奈。
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杨一转头对方明道:“你立刻弄出一个方案来,把附近十公里以内的土地都给我征用了,再盖一个这样规模的工厂出来,花上个三年五年的也值得。这事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前期准备工作你有专断的权利。设计和建设你也要多多配合,富国强兵。我看这强兵要放在第一位。”
一个下午的视察下来,最后一个项目当然是对新武器的实弹检测了。论起对枪械性能的了解,杨一在这里当然是头一位。靶场已经准备好一切,几个土包上已经插好了靶子,十个精心挑选出来的老兵已经手持中华1型步枪进入了射击位置。
红旗一举一落,各射击位置上的士兵开始同时射击,天以近黄昏,从射击的枪口上可以清晰的看见社稷时迸发的火焰,三百米以外的靶子被打的尘土四射,十支中华I组成的火力网把靶位处变成了一个硝烟弥漫的禁区。
射击桔果很快就报上来了,三百米的靶子命中效果并不好,这个结果是杨一有料到的,虽然说有效射程是三百米,可是实际三百米根本就很难把握了,这也是原有的ak47的缺陷之一。实弹射击的效果不好,命中率只有40%,杨一也没有表现出不悦,而是表示继续射击。
射击位置上的士兵们立刻集体向前前进了50米,又是每枪十发的射击过后,这一次成绩要好多了,命中率达到了80%,第三次射击位置又提前了50米,结果这些挑选出来的老兵们枪枪命中。杨一不由感慨,有的东西是没办法改变的,尽管自己绞尽脑汁,结合了数种枪械的友点设计出来这款中华I型步枪,但是他最大的缺陷还是没有被改变,这也许和最初始的蓝本有关,不过这种枪表现出来的强大火力,己经让杨一感到满意。可以说是十分地满意。
看到士兵们打靶,杨一手也有点痒了,走到一个射击位置上。接过士兵手里的枪。压弹,上肚,打开保险,杨一一系列熟练的射击动作过后,半蹲着举枪,扣动扳机,十发子弹呼啸而出,杨一转身交给士兵,也不看成绩就结束了今天地活动。不用看也知道,最少90环以上。
杨一还在宣城厉兵秣马,四川方面也没有嫌着,而且已经是着急上火了,尤其是石达开,已经要急的冒烟了,顶头上司刘铭传这次玩的太大了,留下一封书信。带这一个警卫班就化装进了西藏了。
这下可把天捅个大窟窿了,如今西藏形势不明,这落后的贵地方情报的收集和传递让情报部门的头头们伤透了脑筋,往往收到的情报己经是半个月前的了。就在三天前,西藏的丹珠活佛派人送来密信,希望能和中国政府方面进行一次密谈,四川这个地方也是。电报到现在还没通,这样地机密大事当然要立刻上报。情报先要送到重庆,在转到武汉,武汉才有电报通知中央。结果是杨一还没收到这个访息。刘铭传已经动身去了西藏。
西藏,唐朝的时候我们叫她做土蕃。
西藏,元朝的时候正式纳入中国的版图。
西藏。明清两朝进一步密切了和中国中央政府的联系,已经成为中国领土完整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西藏,这里是距离天空最近的她方,这里有最好的阳光和绿水,这里有最好他空气,这里有善良而好客的人民,这里有无数虔诚的佛教信徒,这里有雄伟的布达拉宫,无数的朝圣者每天都朝着布达拉宫的方向徒步走来,用三步一拜,五体投他的方式来表达他们对佛祖地崇敬。
毋庸置疑,西藏是中国神圣领土的一部分,任何想破坏和平分裂祖国的事情都必将灭亡,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并遗臭万年。新疆政变平息后,中国政府立刻宣布,新疆将实行高度自治地政革,除了军队和党务以外,政治经济文化等其他领域都属于自治的范围,新疆人治理新疆,已经不在是一句空话,由新疆人民自己推荐领导人的活动已经在进行。
新疆问题地解决方式,也同样使用于西藏,中国政府就西藏问题很快发表了声明,第一西藏是中国领土,这一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任何形式的独立和脱离中国的行动,都是不可能被接受的。第二,中国政府警告有些居心叵测的国家,不要在西藏问题上干扰中国的内政,否则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第三,中国政府呼吁西藏各领导阶层,希望他们不要对独立抱任何幻想,并表示政府本着从西藏人民利益的角度出发,在很多事情上已径做出巨大的让步。第四,中国政府希望西藏内部尽快达成一致,开启和中央就和平解决问题进行谈判。
中国政府的声明,以书面文字的形式被印制出来,并用汉文和藏文两种文宇书写而成,该声明被发送到西藏各领导阶层手上的时候,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此时的西藏处于农奴制度之下,社会生产力落后,权利结构复杂,清朝的时候最高的政府代表走由清朝汉族官员来担任的。西藏本他的领寻阶层主要由各地土司和佛教领袖组成,土司相当于割地封王的一方诸侯,活佛和大喇嘛却是万民敬仰的精神领袖。西藏并没有才宣布独立,只是表示不承认新的中国中央政府,他们对中国政府在西藏的官员才用的是礼送出境的对待,也正是由于这点,中国政府才没有立刻出兵西藏。对于中国政府的呼吁,和表现出来的诚意,西藏方面很快就出现三种反应。
第一是一**喇嘛为代表的独立分裂势力,这种势力虽然并不占主流,但是他们当中聚集了大量西藏有实力的土司,加上**喇嘛的作用,一时间西立分子甚嚣尘上,有的人甚至提出立刻独立,用武力来解决边境问题。这一部分人主要势力范围是拉萨附近和拉萨以西的广大地区,当然要求独立的因为都是些土司老爷,老百姓能知道什么?他们又能知道什么?
独立分子虽然嚣张。但是他们也惧怕中国政府强大地武力威慑,西藏驱赶中央政府人员后,中国政府立刻做出反应。在四川与西藏交界处部署重兵,就连骆秉章也是这样做的。中国政府的反应让分裂分子害怕,但他们又不甘心就此罢手,只得表面上先偃旗息鼓,和政府泡着耗着,既不宣布独立,也拒绝和政府谈判,暗地里却不断地从后台英国老板那大肆的买武器,并由英国提供教官。帮助他们训练军队,等待时机成熟后立刻宣布独立。
第二种势力的代表是以丹珠活佛为首的,多少年来,活佛和**为争夺西藏宗教的最高权利一直没有停止过斗争,结果是双方都没有办法彻底的占据上风,谁说佛门弟子无欲无求?世间又有几个人能摆脱权利带来的诱惑?不过相比之下,丹珠活佛这一派相对温和,他们主张谈判。主张和平。战争带来的结果只能使生灵涂炭,山河破碎。这一派也具有相当的实力,支特这派的大部分土司,他们地领地都靠近四川一带,他们和汉族之间的交往密切,他们的许多利益和汉族地区有密切联系,一旦独立分裂。他们的利益强受到巨大的损失,这是他们最不愿意看见的。
第三种势力属于中间派,他们一直在观望,只要任何一方主宰了局面。他们会立刻投入那放的阵营中去,对他们而言,利益是第一位的。不管是分裂还是和平,都跟他们没太大关系,他们在自已地领地上,本来就是太上皇了,独立不独立那要看利益了。
随着中**队的武力威慑,以及西藏问题的声明都给西藏各阶层的势力带来不小的冲击,越来越多的人倾向于和平谈判。这样一来,迫使独立分裂势力被迫加快了武装军队,其中一些极端分子已经开始在通往拉萨的道路上设立关卡,试图阻断西藏和中国方面地联系,而且独立分裂分子还暗地里武装扫制了拉萨,要不是丹珠活佛的位崇高,他们估计连活佛也不放过了。
黑云压顶,风雨欲来,面对分裂势力嚣张的气焰,一些摇摆分子也开始动摇,形势变的极为严峻了。就在独立势力拼命扩充武装,到处设立关卡,企图逼迫全体西藏人民走上与祖国对立的道路时,丹珠活佛派人送来密信,把西藏当前地形势分析介绍后,要求尽快和中国当局进行秘密会谈。在这样的背景下,任何去西藏的过程都是危险地。
一座座雪山似乎触手可及,一片片绿草,一群群牛羊,这就是刘铭传一路而来看见的风景。高原上的水冰冷刺骨,但又清澈见底,雪山是那么的近,又是那么的遥远,整整走了三天了,那座雪山还是远远的看这这些来自外面世界的客人。
骑在马上,听着铃铛发出有节奏的丁当声,这时候的刘铭传看起来更象一个马帮的老大。这一次刘铭传的目的地的那曲,因为一个月后将有一个宗教活动在那曲举行,到时候丹珠活佛将出席活动,这可以说是秘密会谈的最好时机。刘铭传之所以冒险上路,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从丹珠活佛的信中看出,如今西藏的局势已经十分危险,丹珠活佛的处境也很微妙,不能在等了。
进入西藏,刘铭传才体会到什么叫道路艰难,所谓的路也不过是马帮们常年行走后留下的痕迹,西藏变化莫测的天气,使的道路时常处于一种泥泞的状态,加上春天多雨水的季节特点,一路翻山涉水显得更加艰难。刘铭传知道自己这样很冒险,所以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带来前来送密信的扎西,找到一只联系好一支可靠的马帮就上路了。刘铭传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四川方面一定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了,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杨一知道后,当场把吃饭的桌子都掀了。
宣城,杨一和众多外国专家的座谈正在进行,一年多来的努力没有白费,中国科技在各个领域都有了明显的进步,各种形式的研究所实验室内,大队留学回国的学子有幸和当代最顶尖地科学家或者发明家共同工作,这无疑对今后中国自身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杨一高度关心地几个问题如今也有了很大的进展。奥托为首的实验室己经制造出四冲程的煤气内燃机,其安全性和实用价值也很高。是石油、的开采和提炼方面,一群来自法国和美国的科学家。已经能从石油中提炼出柴油,煤油,汽油。这也使得奥托他们下一步的研究发展计划有了依据,用石油为燃料是下一世纪的主流,这一点杨一比谁都明白。大庆方面,由外国科学家为首的勘测组,已经成功地找到了石油,现在就等着开采了。而且开采大军已经从四面八方赶往大庆,各种设备的生产和引进。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可以说只要打出石油,又弄出相应的内燃机,一切都可以迈上又一个台阶。
唯一令杨一遗憾的是,中国的整体教育事业还是太落后,人才培养的速度还是太慢。这一点杨一这次的宣城之行感触他尤其深刻,就拿生产MG34来说,几乎所有重要零件,都是由外国技工完成的。所有在生产过程中与到的技术难题,也都是由外国技术人员来解决的,这样下去可不是长久之计啊。今后必须加大人才给养的力度,加大教育资金的投入。
当然也有令人欣慰的地方,安徽浙江江苏三省,70%以上地地区已经实行了义务教育,全国各他的省会城市也都兴办起各自的大学。学习西方先进科学技术,已经不再是一句空话了。
老外喝酒还是很厉害的,陪着外国科学家们吃饭地结果是,饭没吃进几口。酒倒灌了一肚子。一向酒量不错的杨一回到宾馆后也有点站不稳了。
晕乎乎的靠在躺椅上,喝上一口谢宛潆泡她好茶,杨一闭上眼晴。谢宛潆己经乖巧的在杨一的头部按摩起来。从杨一到达宾馆的第一天开始,谢宛潆就成了杨一的贴身侍女,,虽然杨一忙的没什么时间和她相处,可是在外人看来,她已经是杨一的人了,杨一要是知道别人的想法,那还不要连连喊冤啊,到目前为止,顶多摸过谢宛潆的小手,虽然杨一也和想有进一步的发展,不过酒喝多了,也有点有心无力了。
“唉!水烧好了,可以洗澡了。”谢宛潆轻轻推推杨一的肩膀,小声的说道。
杨一很久没听别人这样叫自已了,猛的睁开眼晴,顿时把谢宛潆吓了一跳。原来谢宛潆以为杨一睡着了,想叫杨一起来洗澡,有怕大声叫外面的人听到会笑话,所以低着头在杨一耳边说的,杨一这一睁眼,正好进距离的目赌了那张细腻娇艳的脸,少女身上特有的气息迎面扑来,耳朵边上甚至还感觉到谢宛潆的呼吸,杨一心神一荡,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了。
“你叫我什么?”杨一赶紧转移话题,这时候还早,谢宛潆跟自己可不是什么老夫老妻,得悠着点。
“我也不知道该叫你什么,乱叫的。”谢宛潆心头如小鹿乱撞,脸色嫣红,刚才如此和杨一如此的接近,让这个怀春的少女又对未来多了几分幢憬。
“恩…你可以叫我杨一,也可以叫我先生。”杨一说着走进卫生局,里面的一个大木盆里已经放好了热水。
整个人泡在水里,被热水环抱着,全身一阵轻松,杨一舒服的哼了起来。闭上眼晴的杨一全身放松,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了。
“你的头发都打结了,我帮你洗个头。”谢宛潆的声音居然出现在这,把杨一唬的猛的坐了起来,不是杨一不想上了她,而是现在两人之间的窗户纸还没捅破,关系也没有实质行的发展,现在的杨一赤身**的,谢宛潆这时候出现,杨一当然吃不消了。
看着杨一吃惊的表情,谢宛潆害羞了,如此主动的对一个男人这样,也许是她长这么大以来都走无法想像的。这其实都是他那个叔叔出的主意,当然方明也暗示过,加上谢宛潆自己也多少有七分愿意,其实也已经把自己当成杨一的人了。
杨一这时候看见的谢宛潆,已经不是酒楼里地那个女老板,也不是刚才给自己端叉送水的那个。而是一个身上只穿了件肚兜的谢宛潆。低眉顺眼,两颊舍羞,下身也只着一条到膝盖地裹裤。整个一个古代美女的内衣秀,小小的肚兜把36C的**突出的更加明显,皮肤白的象刚洗净的连藕。一看这架势,杨一就知道完了,这对一个中国女孩来说,这就叫既成事实了,想推都没地方推了。
认命!杨一也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不是文弱书生。就是赳赳武夫,象他这样文武双全,长的又帅地,实在是难找,也难怪自己会受拿人的欢迎,自已还怎么勾搭呢,家里就有了八个,现在霍夫曼那个宝贝妹妹还在那强烈要求做替补呢。谢宛潆就已经捷足先登了。
半躺在盆里,睁着眼睛看着谢宛潆在帮自己洗头,谢宛潆今生也是第一有这样的经历,鼓足勇气仔细的帮杨一洗好头,用干毛巾擦拭后包好,又到边上的锅里打上热水倒入盆中,这才害羞的对杨一要求道:“把眼晴闭上可以吗?”杨一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老实的把眼睛闭上,一阵嘻嘻核核后,盆里的水猛地一涨,杨一的心猛的一提。一股热火终于被点燃了。(以下略三万字。HOHO)
“下次温柔点好吗?”谢宛潆蛛缩在杨一的怀抱中,小手轻轻的在杨一的胸口画着圈。
“这可不能怪我,你玩的太大了。我刹不住了。你这些都是跟谁学地?”怀抱着谢宛潆,杨一惊叹了,这个女人的皮肤怎么可以这样?象初生的婴儿一般细嫩,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
“书上有啊,我哥哥就有这样地书,以前还偷偷的和我嫂子一起偷看呢,他们还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是的,疑点都不知道怜惜人,象发疯似地,男人都这群吗?”
杨一晕了,痛感家庭教育的重要性啊。(各位已婚朋友注意了,以后和老婆之间的一点私房事,可别被孩子偷看到哦)
“停!打住,不许讨论别的男人,以后我不这样还不行吗?”杨一有点罩不住了,大家闺秀知道的好奇心太猛烈了?
“什么?一次你就够了?想始乱终弃啊?”
晕了,说括没注意到措词,被抓住语病了,赶紧补救:“哪能啊?”大手覆盖上那38C的**道:“就你这身材,就你这型号,你这皮肤,我家里的没一个能比的上的。”单就相貌来说,谢宛潆并不是最好的,不过现在要转移话题,也顾不上许多了。
谢宛潆得意的笑到:“这还差不多,算你识货。”
“砰砰砰。”有人在敲门,杨一看了看座钟,己经晚上九点了,这时候是谁这么不识相跑老捣乱,难道是?杨一猛的想起来,还有一个来自欧洲的小姐,以前有晚上来骚扰自已的习惯,心也猛的提起来。
“夫人,宵夜做好了。”门外的声音让杨一放心了,赞许的看了看怀中的女人。谢宛潆得意的看了杨一一眼,一付知道我好了的意思。说实话杨一还真有点饿了,晚饭就没吃什么,刚才也辛苦了,这时候是要补充点卡路里了。谢宛潆呻吟一声,挣扎着起来穿上衣服,杨一赶紧道:“还我是去?”
“这事哪有男人做的?连这都做不了,怎么有人家老婆?”一个白眼丢过来,杨一只好投降。
宵夜味道不错,杨一也不等谢宛潆服侍自已穿衣,披上件外套就吃上了,吃的正香呢,门外又有敲门声。
“报告,有急电。”是赵子平。杨一心又悬起来了,这赵子平是个懂事的侍卫官,从来不会轻易打扰自己Happy,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列车飞快的向西南疾驰,专列上的人们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沿途的风景,装修豪华的车厢内安静的吓人,除了车轮和铁轨接触后发出的KELI、KELI的声音,还有汽笛偶尔的长鸣,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整个专列似乎在不停的地声号叫着“西南、西南。”
车厢所有的通道口都有全副武装的专门警卫把守,沿途所有的列车都接到了给这趟专列车让路的通知,专列缓缓的停靠在景德镇的车站,车站内早已经是戒备森严,为了专列短短的二十分钟进站停车,补充淡水和燃料的时间,整个景德镇车站已经提前两个小时就关闭了,车站方圆一公里内,全面戒严,街道上不允许有任何人出没。
“妈的,怎么停车了?”这句话听的警卫们一阵苦笑,但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从来就没人看见过杨一发这么大的火,就在昨天夜里,在宣城,负责给杨一警卫的士兵至今还清楚的记得,当赵子平把电报送年去后,杨一打骂“胡闹!”接着就把面前的桌子掀了,接下来急电接二连三的送到杨一跟前,杨一也没有心思细看了,而是连夜召集所有人员,同时立刻让专列点火,时刻准备出发。
简单的交代匆匆赶来的方明一些事情后,又和西门子等兵工厂的人员交谈了一会,签署几个命令,前后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杨一就带着随行人员上了专列。火车司机接到的命令是,开往距离西藏最近的地方。
专列启动后,整个宣城的一级领导都被人从被窝里叫了起来,官员们不顾大老婆小老婆的理怨,有的甚至还在女人身上耕耘时就被打断后叫了起来。小小地宣城车站如临大敌,驻军把整个车站都围了起来。过往的十几趟列车不得停靠,呼啸而过宣城站。
所有能调动地运输力量都被当地官员发动起来了。牛车、马车、毛驴、骡子都被套上车子,柱返于车站和皖南制造总局之间。
杭州。铁路局东南总调度的公子今天满月。当然得大摆酒席,红包手了不少,客人们也吃地酒足饭饱。吃完了当然得娱乐娱乐,几桌麻将就摆了起来,总调度段士贵手气不错,又是清一色,又是满贯地,把手下的官员和前来祝贺的商人们输的是喜笑颜开,谈笑声中几十个车皮就答应出去了。
“总务大人。宣城站发来几电,说他们那需要三十节车皮运输军用加资,希望我们能帮忙。”段士贵的管家悄悄走到他身边。低头付耳的说到。
“他们出多少?”段士贵照例要问请价钱。
“这个他们没说。他们说是运输军用物资。”管家有点担忧的劝道。
“军队怎么了?难道还管到我们铁路上来了?告诉他们,没有车皮。”喝多了的段士贵有点忘乎所以了,管家离开后。又继续打他的麻将。
“大人果然是威风,军队又怎么了?”众人一片吹捧声中,段士贵已经有点飘飘然了,自己姓什么估计都忘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人来到段士贵地身后道:“宣城急需车皮运输军用物资。”
“你他妈的烦不烦,老子都说过没有车皮了。”段士贵头也不回,如今这车皮就是银子,想要车皮,拿银子来,这已经是铁路上不成文的约定了。
“段士贵!……”一个熟悉地声音有点气急败坏的叫着随时归段士贵的名字。
段士贵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是杭州车务段地老大,自己的顶头上司,姨表舅舅――沈应元。
“许大人,不好意思,实在对不住,我治下不严,您别生气,回头我一定好好收拾他。”沈应文赶紧对站在段士贵身后的人赔礼。
“不必了,你自己去向总统阁下解释,不过劝你最好绕个弯子去。”许名鄙夷的看了看沈应元,转头向段士贵道:“三个小时内,一定要把十五节车皮调到宣城,否则……哼!”许名一句多括都没有,转身走人。
原来方明奉命把所有能生产出来的新式步枪的枪支弹药都运往西藏前线,偏偏宣城车站太小,车皮有限,只能向杭州方面求援,方明先是让宣城段发电报拾杭州总段,然后还决定饿不放心,又以杨一的名义打碉堡拾许名,希望他督促一下,为了表示重视,方明还在电报上注明了十万火急。
按到电报的方明立刻赶到杭州总段长沈应元的家里,把他拉着就奔这来了,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一出。
许名一走,沈应元冲着段士贵一笑道:“你准备回家带孩子。”
“舅舅,您不能不管我啊……”段士贵痛哭流涕的哀求。
“**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这饭碗。”
专列从景德镇开动了,杨一的心情也随着不断仔细的研究四川方面发来的长篇电报慢慢的好转。第一封急电上只有一句话:“西藏情况恐有变,刘帅擅自孤身入藏谈判。”就是这句话让杨一当场掀了一桌子的宵夜。除了气石达开没有及时拦阻刘铭传,也气刘铭传太胡闹。如今西藏局势如此微妙,牵一发而动全身,在一没汇报,二没批准的情况下,刘铭传这样做杨一当然生气。万一刘铭传出了问题,影响了整个西藏的大局,那刘铭传的责任就大了,到时候杨一想保都难了。
接下来虽然还有电报不断的收到,但是都是一些对西藏形势的汇报和分析,杨一在看了这些情报后,总算慢慢的平静下来。从情报的表面上来分析,西藏目前的局势很微妙,刘铭传也许有他的道理,杨一现在只是恨手头地情报太少。无法判断出西藏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三天后,专列安全抵达宜昌。早有军舰在江面上等候,杨一不由恨起四川的穷上恶水。钦路到目前都没办法直通。下了火车换军舰。杨一直奔西藏前线,又经过一个星期地水陆跋涉,来到成都,会合了在这等待多日的石达开后,杨一决定马不停蹄地直奔陈兵西藏地大军所在处甘孜。
按照时代开的意思,此去甘孜,道路艰难,而且甘孜一带穷山恶水,以杨一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去。杨一一再坚持要亲赴第一线,无条之下,石达开等一线将领之得同意。
经过十大的艰难行军。杨一终于赶到了甘孜,到达甘孜后杨一说的第一句话是,一定要修通开往四川的火车。一定要下大力气改善四川的交通环境。与此同时,从宣城运出动军火,已经在重庆上岸,只是这四川的道路艰难,运到前线怎么也得走上一个月的。
到达甘孜后,石达开再也不同意杨一往前了,所有将士也一致请求杨一留在甘孜。这时候距离刘铭传进入西藏已经整整过去二十天了,西藏发生了什么,刘铭传又遇上了些什么情况,一点消息都没有。
杨一在苦苦等待西藏地一切消息,西藏内部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一点刚大那曲的刘铭传不知道,远在甘孜地杨一也不知道。
**和活佛之间的矛盾在这一段时间里已经彻底的摆在桌面上了,以**为首地分裂独立势力自以为有英国人在背后支持,加之这些年不断的整顿兵马,认为已经有实力和中国政府抗衡了。在多次和丹珠活佛谈判失败后,分离势力终于决定动手,丹珠活佛也意料到了这一切,以6月4日的“智达德钦”节那曲举行庆祝活动为理由,丹珠活佛离开拉萨,躲到支特自己的那曲土司暂补央达处去。
经过二十一天的艰苦跋涉,刘铭传终于到达这次的目的地――那曲。一路西来,刘铭传却看见了解决西藏问题的希望,由于中央政府的不封缩,反而大力加强与西藏贸易和交流的政策,沿途的西藏各种势力对汉人并没有敌意,甚至对中央政府也没有表现出敌意。这一路所大之处,基本都是丹珠活佛的势力范围,他们距离中国、内地较近,双方交流甚多,他们的利益和中国内地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加上丹珠活佛反对分裂,支特和平的原则,一路上刘铭传根本就没有什么危险。距离“智达德钦”节还有两天,可是那曲街上已经到处呈现出热闹的景象,藏民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在欢度节日的同时,顺便购买些生活的必需品。
遥远的西藏至今的生活方式还是相当原始的,他们依附于地地的土司,交易方式还是以货易货,他们背着各种皮货满街游走,用皮货换取他们需要的食盐,布匹,以及女人们喜爱的头饰。这些淳朴的人民发自内心的感激上苍,感激他们心目中的神灵又保佑他们度过平安的一年。
汉人的官员虽然被请走了,可是汉族人在西藏做买卖还是受欢迎的,至少在那曲是这样。刘家客栈就是由来自四川的刘老板开办的,客栈为远道来西藏做买卖的汉人们提供住宿,为马帮提供歇脚的地方。商人在这里住下后,白天在外辛苦的用手上的商品换取藏民手住的当地产品,或到内地再卖个好价钱。刘铭转就住在刘家客栈等待着丹珠活佛见面。
进入西藏后,信使扎西就早早的提前赶回那曲,向活佛报告去了,刘铭传他们住在刘家客栈,也是按照扎西提供的接头地点来住下的。
既然是以买卖人的身份出现,到了这里不做买卖当然就不正常了,刘铭转在客栈安顿好后,便带上伙计们开始四处转悠,那曲地方并不大,半天的功夫就把几条可怜的街道转了个遍,当然也没有忘记去伟大的暂补央达土司府去看看,暂补央达土司的堡垒,是这里最高大的建筑了,手特火绳枪的卫兵把守着这象征本地最高统治者的威严。
一队队卫兵突然出现在街道了,预示着这里将要发生些什么。喇嘛庙里的喇叭这时也同时吹响,藏民们一个个突然变的神情肃穆,口中不断念着什么。纷纷跪伏于道路两旁,这次“智达德钦”节庆典活动地主特人丹珠活佛终于到来了。刘铭传有幸目睹了欢迎活佛到来的仪式。
虔诚地信徒。当他地喇嘛,还有土司都同时出现在了迎接的队伍中,丹珠活佛在众多喇嘛的前呼后拥下,乘坐在马车上出现那曲。百姓们不住的磕头念经体现了活佛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活佛就是传达他们精神寄托的神使,暂补央达吐丝亲自到城门处迎接更是表现出丹珠活佛的地位,而沿途戒备森严的卫兵倒是不同于往昔,这也说明了活佛这一次的到来,其意义也和过去普通地庆典有另一曾不同的变化。很好的表现出西藏当前形式地微妙。
开道的仪仗来了,各种说不出名字的旗帜迎风飘扬,一队队喇嘛们口颂经文走在仪仗队地后面。当活佛的座车出现时,端坐在车上的丹珠活佛出现在人们的眼前,无数原本低声的诵经声突然变的高亢起来。信徒们不敢仰视心目中神圣的代表,只是在不断的诵经声里寄托了自己的意愿,端坐在扯上的活佛道貌岸然,神情肃穆,宝像庄严。连刘铭传这样的局外人也被这庄严肃穆的乞氛所感染,用一种敬仰眼神窥视着这传说中佛祖转世的化身。这时候整个那曲只有一种声音,那就是诵经声。
活佛进驻了喇嘛庙,迎接的队伍这才逐渐的散去,街道上又恢复了热闹的场面,随着太阳的落下,篝火被不断的点燃了,前来参加庆典的藏民们三五成群的在野外聚集,整个那曲都被即将来临的庆典所感染,到处洋溢着对明天的崇敬。
转悠了一天的刘铭传也回到了客栈,这时候是客栈一天里最热闹的时候,商贩们忙碌了一天,都围坐在火炉前,喝着酥油茶,啃着羊腿,议论着市集受到热闹,说这一天的收获,期待着明天的来临为自己带来更大的利益。这一年一度的“智达德钦”节是商贩们发财的好机会。
刘铭传和手下也混迹于众人之中,喝着马奶酒,大口的啃着羊腿,当兵出身的什么苦没吃过,养膻味根本不算什么,这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生活才是最过瘾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酒次了一点。
“刘老板,您发财啊。”一支手搭在了刘铭传的肩膀上,行伍出身的刘铭传敏捷的一手按住这突如其来的招呼,猛的一转头,眼睛里凌厉的眼神一闪而过,原来是客栈的刘老板来给大家敬酒来了。
刘铭传快速的恢复常态,笑咪咪的对着刘老板说道:“哪里哪里,我做的是小买卖。”这时刘铭传的十几个手下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都警惕的看着刘老板,一只手也悄悄的伸进怀里。这些身经百战的警卫人员刹那间流露出来的杀气使得整个客栈内的人都感到了一种寒冷,有几个还打起了哆嗦。眼下是西藏最热的季节,不过高原的夜晚还是会很凉,只是这个时候感到凉意,大家都觉得有点差异,都开始停止吃喝议论了,抬头茫然的看着周围,试图能发现点什么。
刘老板赶紧打了个哈哈道:“大家都得当心了,这西藏不比别处,这晚上冷着呢,打伙多喝点,晚上都得盖好了。”刘老板这一打岔,众人都觉得是这样,加之警卫们没看出刘旁板有什么恶意,身上的气势也都收敛起来,场面上又恢复了正常,众人也都又开始了吃喝吹牛。
“刘老板,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大家都是姓刘的,你能住到我这小店来,这是我们的缘分,来我敬你一杯。”说着刘老板把一碗酒塞到刘铭传的手上,一股熟悉的沪州老窖的味道扑面而来。
刘铭传闻着心中一喜,这西藏的马奶酒喝起来就是不带劲,还是这汉人的白酒喝起来过瘾,刘铭传笑着对刘老板道:“呵呵,没想到你这还有在好货色啊。”说着刘铭传一口就干了碗中的酒。
“来,我拒台上还有好酒,刘老板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两盅。”刘老板眼睛里似乎包含着另一种含义,看着刘铭传心中一动,起身道:“好啊,就冲大家都是姓刘的,我也得喝这酒不是。”
刘铭传冲着手下的人使了个颜色,跟着刘老板就到了柜台前的一张桌子上。几个警卫也默默的移动了位置,只要仔细观察,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保护刘铭传的最佳位置,其中还有两个所处的位置正是观察外边的最佳位置,这都是身经百战,血里火里杀出来的经验。
“刘老板,您到这那曲来,取的是布匹还是药材?”和刘铭传碰了两杯后,刘老板开口了。
暂补央打只是个小土司,领地内不过一万子民,和桑木错答这样的领地有十多万子民的土司相比,暂补央达实在不算什么。平时想桑木错答这样的土司正眼都不会看暂补央打这样的小角色,可是今天晚上却是个特殊的日子,号称西藏最大,最富有,拥有领地最辽阔,子民最多的土司桑木错答竟然天黑后来拜访暂补央达,这怎么不叫暂补央达受宠若惊。
“大土司大人,您的突然造访是我全体玛曲子民的光荣。”暂补央达向桑木错答鞠躬行礼,献上献媚的奉承话,而桑木错答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不过这一次桑木错答没有了以往的居熬,而是堆起亲切的笑脸回应道:“暂补央达土司,我走给你道喜来了。”
虽然都是土司,可暂补央达这群的小土司日子过的并不舒心,周围的大土司们无时不刻的在惦记着那曲这块肥肉,要不是有丹珠活佛的影响,暂补央达也许早就被其他土司给吞并了。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桑木错答趁夜来访已经很不寻常了,语气还如此客气,这让暂补央达生出一种心惊肉跳一的感觉,谁不知道桑木错答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十几年来被他吞并的土司那还少吗?
“大土司见笑了,我这小小土司,有什么值得您亲自来道喜的。”暂补央打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琢磨着桑木错答的来意,生怕说错话给自已引来灾难。
“呵呵。大土司联盟即将成立,我是代表联盟来诚心邀请暂补央达土司加入地,机会难得啊。现在加入,等联盟控制整个西藏后,你的领地就有可能扩大两到三倍,难道这还不值得向你祝贺吗?”桑木错答皮笑肉不笑的说明来意,冷冷地看着这个以前不值一提的小角色,真搞不懂**大喇嘛怎么会让他加入,这样兵不过一千,民不过一万的小土司,自已半天的工夫就可以消灭。哪用得着浪费这些个口水。
这世道好处是不会从天而降的,现在听起来好处一真的是从天而降了,可是我们的暂补央达土司却被这突然来到的好处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要想碍到好处就得有付出,可是付出地代价是什么,暂补央达比谁都清楚。只要自己加入这所谓的联盟,就等于走上了和中国政府对立的一面,也等于背判了一直对自已多有照顾的丹珠活佛,可那些所谓的好处现在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看的着摸不着的东西。着要是自己加入了联盟,就算是联盟控制了整个西藏,到分赃的时候,自已又能落下几块骨头那还是个未知数。
能在西藏这块地方混到现在,在那曲这块宝地上生存至今,暂补央达靠地就是左右逢源,到处讨好的办法。如今要暂补央达做出选择,实在是难为他了。暂补央达努力的控制住自已内心的恐慌,大口大口的吸这水烟来掩饰自已的心态,既然是难于选择。那还是老办法,一个字拖。
“大土司老爷,这事实在是难于决断啊。您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来考虑?”暂补央达用哀求的语气说。
“这个当然没问题。”桑木错答一口答应,可是暂补央达脸色好没有完全恢复正常地时候,桑木错答又继续说道:“不过能给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了,顶多一个半时辰。”
暂补央打听的大吃一惊,当时浑身的冷汗就下来了:“大土司,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暂补央达声音都变了,结结巴巴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实话告诉你,那曲东边的桑格土司,西边那木达土司都已经正式加入联盟了,就在我来你这之前,十万联盟地士兵已经包围了那曲的喇嘛庙,我想你应该明白,任何阻档联盟前进的绊脚石,都会被毫不留情的铲除掉。”如果刚才还算做利诱,那么现在就应该是**裸的威胁了。
暂补央达觉碍自已已经掉如了一个冰窟窿内,浑身上下感觉到无比的寒冷,桑格和那木达都是周边的土司,他们的领地都比暂补央达要大上几被,子民也多出几倍,现在他们都加入联盟,那么自己还能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是跟着丹珠活佛抵抗到底,还是投向联盟?暂补央达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矛盾,两腿哆嗦,浑身颤抖的坐回了位置上。
看到自已的威胁产生了效果,桑木错答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如今西藏境内独立的呼声越来越高,已经有二十多个土司决定投身这伟大的事业,剩下东南那几个土司估计也很快就会改变心意,毕竟这是全西藏人民的共同心愿嘛。大喇嘛对你还是很看重的,这些年你表现的也很不错,所以才会有我今天的来访。”
暂补央达已经彻底乱了方寸了,如果他仔细考虑,就应该发现这里面有许多语病,如果真的有十万士兵包围了那曲,那么还要来劝说他这个小土司做什么?实际情况是桑格和那木达打的也是观望的主意,并没有同意马上加入联盟的意思。包围那曲喇嘛庙的也不过是桑木错答自已带来的一千多人,连同其他几个土司的兵力,在那曲的联盟部队不过三千人,并且还是各怀鬼胎的。至于桑木错答说的十万部队也算有,只不过这些部队还在往拉萨的集结中,距离那曲还很遥远。
拉萨东部不比西部,这里的土司大多和丹珠活佛关系良好,几个势力强大的土司他们也不怎么买桑木错答的帐,同意考虑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所呀**才先拿暂补央达这群的小土司来开刀,只要这些小土司纷纷加入,到时候其他土司肯定会手影响。虽然未必会立刻站到联盟这一边,但是至少会保持中立,等解决丹珠活佛。十万大军集结完毕,到时候加入还是不加入,都不是又他们说了算的了。
“大土司,您希望我怎么做?”在利益和威胁面前,哲补央达终于妥协了,这一让步意味着从此被捆绑上了独立分裂地战车上。
“好,总算大喇嘛没看错你。再过两个时辰,我们的人就会在那曲的喇嘛庙打响了,到时候我希望你出动手下。在各个道路上设立关卡,防止丹珠这个老顽固走脱。”桑木错答已经开始一上位者是身份发号司令了,而暂补央达却只能低头答应道:“愿听大喇嘛调遣。”
“你放心,大嗽嘛是不会亏待自己人地,看看大喇嘛让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说着桑木错答的手下抬进来十几个箱子,打开后暂补央达看眼前一亮,原来是崭新的新式快枪和子弹。
“好东西啊,真是好东西啊。”暂补央达眼睛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激动的抚摸着这些枪支。
“这一百条新式快枪,全部是英国最新出产的武器,不知道暂补央达土司是否还觉得满意呢?”桑木错答鄙夷的看着这个贪婪的小人,彷佛在看一块已经吃到肚子里的肥肉。
“满意,满意,实在是太满意了,感谢大喇嘛地器重。”暂补央达又露出无比谄媚的表情。如果说刚才还在犹豫的话,现在已经彻底的倒向了**的阵营。整整一百条快枪啊,这在暂补央达这要拿多少头牦牛来换啊,要拿多少头羊才换的到?暂补央达已经算不出来了。这种新式的快枪在西藏你就算有钱也未必能买的到,而**一出手就是一百支,也的确是下了本钱的。
“满意就好。我这就离开了,请你记住,**大喇嘛等着你的好消息。”桑木错答这方就要离开。
“大土司,有个问题我觉得你们必须要考虑到,万一中**队发起进攻,我们将如何抵挡?”暂补央达还算没有丧失最后的理智,表达了自已最后一点疑问。
“这个你就放心,西藏地势险要,只要十万雄兵把守位各处的险要,中**队就算插上翅膀也难于飞越着皑皑雪山,整个西藏很亏就都是我们土蕃大联盟的了。”
在暂补央达的一片阿谀声中,桑木错答满意地离开了。几天前在桑格表弟和那木达土司那碰壁后带来的不愉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离开暂补央达的土楼后,桑木错答冷笑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桑格、那木达,路是你们自己选的,到时候别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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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客栈,刘铭传和刘老板的谈话终于进入了正题。
“嘿嘿,我即不是贩布匹也不是贩药材地,我是贩私盐的。”刘铭传一脸笑意的看着这个同姓的刘老板。
“私盐?那可是好东西啊,你有多少?我认识一个老板,你有多少他要多少。”刘老板也笑了起来。
“哦?我这有二十万斤,他吃的下吗?”
“呵呵,走大买卖啊?我们是不是里面谈啊?”暗号终于对上了,刘老板象刘铭传发出了邀请。
二十万斤私盐刘铭传没有,但是却有布防在边境上号称二十万的大军。二十万大军说白了其实只有五万属于正规军队,其他的全是负责这运输物资的民夫,西藏及四川边境险恶的环境,决定了中国不可能派出太多的军队,否则光是部队的给养就是个大难题,几乎没有像样道路的险恶环境,但多数时候都是行进在羊肠小道上,这也许就是西立分子敢于冒险的原因。
跟着刘老板一路向里,七拐八弯后,刘老板在一间丝毫不起眼的房间前停了下来,伸手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走刘老板吗?进来。”这一切看起来很平常,可刘铭传还是发现刘老板敲门的时候,是三轻两重。刘铭传他们进去后,随行的两个警卫消失在这门口地附近。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年轻人,一个老人,他们都带着帽子。当中盘坐的老人让人一看就觉得十分亲切。脸上总是带着一种微笑,这是一种圣洁的微笑,这微笑里包合了很多东西,有沧桑,有包容,有理解,有悲天悯人,还有无欲无求地豁达。
刘铭传第一次觉不得自己不自在了,在这个老人面前。刘铭传变的规矩起来,端正的坐好,目光凝视着这个老人,摆出一付聆听的姿势。
“刘将军不顾危险,不辞劳苦的远道而来,可见政府方面对和平解决西藏问题的诚意。”老人上来就夸了刘铭传一句。可刘铭传还在想着,这老人是谁?从迹象上来看,应该的丹珠活佛。可活佛不是住进那曲的喇嘛庙了吗?怎么会这个时候出来见自已。
“啊!活佛过奖了。”刘铭传下意识的回答了这一句。
“呵呵,庙里地那位是我的一个弟子。”丹珠活佛看出了刘铭传的疑惑,主动解释。
“活佛乃西藏万民的精神领袖,能在这简陋的地方接见我,实在是我刘铭传的缘分。”刘铭传二手合十,朝丹珠活佛行了一个佛家的礼,其态度只虔诚。如一个佛家的信徒。
“说来惭愧啊,老衲没有能力制止这次分裂活动。致使我无数藏民被卷进这场变故中,而且在这里见刘将军,本身就失礼了。还往刘将军多多包涵。”丹珠活佛脸上闪过一丝难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怎么?真地要出事了吗?”刘铭传咋听这消息,也吃了一惊。
“是的。三天前他们就开始往拉萨集结人马了,估计动手就在这两天,哎!又是一场灾难降临了。”丹珠活佛轻轻的叹了口气。
“活佛悲天悯人,普度众生的胸怀让铭传钦佩,既然他们要动手了,第一个目标肯定是活佛您了。”丹珠活佛看着刘铭传,露出一丝赞许的微笑。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的弟子才扮成我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然主要还是为方便你我见面。”眼下形势紧迫,刘将军应该立刻离开那曲,尽快通知政府出兵,沿途地几个土司都是我的信徒,政府军队进藏之出不会有什么人为的障碍。”
“眼下形势危机,等我返回部队,估计会误了大事啊,只是这道路艰难,我最快也得走上十五天啊。”刘铭传犯难了,早知道把军队开过来好了。
“呵呵,刘将军莫着急,再高的雪山也挡不住雄鹰,将军只要写信一封,我自有办法在三天内送到。”丹珠活佛一付胸有成竹他样子。
“那好,拿笔墨来。”
刘铭传快速的把信写好,信中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西藏目前地局势,要求石达开见信后立刻发兵,火速向那曲靠拢。把信交给丹珠活佛,刘铭传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也算落了地,至少西藏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可以利用的地方还是很多。
刘老板这时候突然进来,在丹珠活佛耳朵边上低声低语几句后,丹珠活佛的表情变的严肃起来了,立刻就对刘铭传说到:“情况有变,你们必须马上离开。”
刘铭传立刻问刘老板:“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刘老板为难的看了看丹珠活佛,活佛用很小的动作轻轻的摇了要头,示意刘老板别说,可刘老板想了一会后果断的说道:“本地的吐丝暂补央达已经和拉萨来的大土司达成协议,决定加入大土蕃独立联盟,他们今天晚上就要对活佛下毒手,他们的人已经包围了那曲的喇嘛庙。”这一突然的变化也许是活佛都始料未及的,刘老板生气的骂道:“暂补央达这头狼,枉活佛多次帮他保住领地,他居然反过来帮敌人害活佛。”
“别这样说,我帮他是看他对子民还算宽仁,而且这领地也是他祖上传下来的,他家历代和活佛一脉关系密切,帮他也是应该的。再说眼下的形势,暂补央达这样的选择也是正常的:”丹珠活佛虽然表情有点无奈,但是并没有表现出义愤地情绪。
刘铭传这才知道形势已经危机到这个地步,连活佛他们都要害。这帮家伙已经没人性了。
“活佛,您跟我一起走,凭我手下这二十几条枪。我们一定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想到丹珠活佛表现出来的一切崇高品德,这样德高望重地长老即将被害,刘铭传不由生出一阵豪气。
听刘铭传这样说,刘老板惊喜的说到:“刘将军,这样活佛就拜托给您了。”
“别说了,我是不会走的,明天就是佛祖授经之日,在这样一个日子里去到佛祖身边追随佛祖,是我的一种荣耀。再说带上我目标太大。会连累你们也走不掉的。”丹珠活佛表现出一种淡漠生死的意境。
刘老板急的朝刘铭传直打眼色,希望刘铭传再劝劝丹珠活佛。
“既然如此,我就不阻拦活佛朝圣的心愿了。”刘铭传不但没有劝,反而表示了赞同,气的刘老板直瞪眼。
还以为刘铭传担心带着活佛会连累自已,拿一种鄙视地眼神瞪着刘铭传。
刘铭传默默的走到丹珠活佛的面前,跪倒在地,冲着活佛拜服而下。慢慢的起身,突然刘铭传化掌为刀,狠狠的切在丹珠活佛的颈部,活佛不及防备,应声晕倒。
“大胆!”一声怒吼后,一阵寒风朝刘铭传的背后而来,原来是一直跟在活佛边上不说话的年轻人。看情况这年轻人有一身的好功夫,应该是专门保护活佛的。
刘铭传就地一滚,让过这一拳,双手一举道:“别打了。听我说。”
那年轻人一愣,用生硬的汉语问到:“你伤了活佛,还有什么好说的。”
“木森。听他说,先别动手。”刘老板也出声制止。
“你们有办法劝活佛离开吗?”刘铭传反问道,两人都摇摇头。刘铭传笑道:“那不就结了吗?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办法让活佛离开?”
一袋袋“私盐”被打开,哗啦一声,里面出现的全是中**队才装备的快枪,目前也只有中**队和普鲁士军队才装备了这种带单价的快枪。又一袋“私盐”被打开,里面滚出来地却是最新生产出来的甜瓜式手雷,这玩意的杀伤力比手榴弹那可要大多了。
二十个警卫都是跟随刘铭传多年沙场的好汉,一人一条步枪,十个手雷,左轮短枪两支,真可谓武装到了牙齿。一匹匹快马已经准备完毕,短短地十分钟内,这个加强警卫班就已经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
丹珠活佛身边的年轻人抱着活佛出来了,上了专门准备的马车。
“出发!”众人一阵风似地冲出了客栈,朝东南而却。这时候街道上还有不少人在庆祝的藏民,这也为刘铭传他们离开提供了方便。
人们纷纷躲避着这支旋风一样的小队伍,淳朴的藏民们也被这群鲁莽的人激怒了,不断的用藏悟问候这些在夜里策马狂奔的疯子。估计问候的内容应该和女性有关。
这样的一队人马在夜晚如此嚣张的心动,当然会受到大家的注意,很快就有人把这消息告诉了暂补央达,暂补央达也觉得奇怪,好在东南方向他已经派出人手,去设立两个临时的关卡,不过心怀鬼胎的暂补央达还是从这件事情上感觉到一种不安,决定再派队人追上去去看看,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夜深了,野外的篝火虽然还没有完全熄灭,但是虔诚的信徒们已经累了,偎倚在篝火旁边,铺上随身携带的毛毡,盖上厚厚的毛毯,开始等待第二天的来临。
密集是枪声惊醒了沉睡的人们,当发现枪声来自喇嘛庙时,藏民们沸腾了,那里是他们心目中最神圣的地方,人们纷纷朝着喇嘛庙干来,但很快就被当地土司的士兵阻拦住了。
“大家别慌张,是几个士兵喝多了,在喇嘛庙附近闹事,土司老爷的卫队开枪把他们赶走了。”说的也真象那么回事,喇嘛庙附近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人们也很快就散开了,回去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