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又突然回來了。-叔哈哈-不过。这回不是因为放心不下叶晴染回來查岗。而是身体出现了严重的不适。
“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得个感冒还能转成心肌炎。真有你的。”叶晴染一边忙前忙后地照顾着高博。一边嗔怪着。
高博半倚在‘床’上。一眼不眨地盯着如蝴蝶一样飞來飞去的叶晴染。清瘦了许多的脸上弥漫着一股叫做幸福的笑容。
“得心肌炎好啊。要不然郑导还不肯放我回來呢。”
“生病还好啊。天天得打点滴得吃‘药’。”
“当然好啦。这样我就能一天到晚地守着我的老婆了。”
叶晴染将一片雪梨叉起。举到高博的‘唇’边:“多吃点梨。梨能败火。”
“我体内的火岂是一两片梨能败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高博伸手将叶晴染揽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右手轻轻从叶晴染的衣服底下伸进去。眼底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和‘欲’念。“老婆。我们又有多久沒见面了。”
叶晴染用力推开。红着脸:“生着病还不老实。”
“谁让你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自己明明是妖怪。还偏要说人家长着一头黄‘毛’。”
“哈哈。这比喻太形象了。”
“给我老实躺下。”
“我不。除非你陪着我躺。”
叶晴染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才刚八点。睡觉还太早。”
“不早了不早了。赶紧躺上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要不然我要采取革命行动了。”
叶晴染一下闪开。小脸红扑扑的。活象是一朵开在‘春’风里的桃‘花’。“那你必须保证。我上‘床’后你绝不‘乱’说‘乱’动。”
高博挠着头皮。暧昧地笑道:“你说错了。是你得向我保证。”
嗯。叶晴染一愣。“啥意思。”
“你要向我保证。保证不向我施放勾魂的魅力。保证不让我体内的那只怪兽蠢蠢‘欲’动。”
啊。
叶晴染扑过去打了高博一粉拳。娇嗔道:“我施放我的。关你那只大怪兽啥事。这个保证。我不下。”
高博将叶晴染的手紧紧抓住。贴在自己的脸上。嗅着柔软的发丝里那‘诱’人的香味。如痴如醉。溺爱的笑容一直沒离开他俊逸的脸上。喃喃地说:“小坏蛋。你让老公想死了。”
“不许‘乱’想。你现在是病人。你给我老实养病。”
“我觉得。我的这个‘毛’病是想你想出來的。所以。你才是最好的医生。”
叶晴染微阖着双眸。媚态百转:“少來了。谁知道你是想啥东东想出來的。”
“那你倒是说说。我想什么想出病來了。”
“还问我。”叶晴染娇俏地点着高博的鼻尖。心无城府地说:“你这个小心眼能想些啥。自己不知道啊。”
高博面显窘态。将脸直接埋在叶晴染的‘胸’口。忸捏了半天。不好意思极了:“人家都说。.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打人不打脸。矮人面前不说短。你倒好。成天揭人家的短。人家不是跟你承认错了嘛。你干嘛还这样不依不饶的。”
“每回犯错。你比谁都承认的快。可转过身來又重犯。”
“这还不是因为你老公太爱你的缘故。要不然。我这么大的一双眼睛。怎么会变成小心眼呢。”
“去去去。少拿这个爱字作掩护。眼睛大小跟小心眼有啥关系。”
“嘿嘿。”
“别嘿嘿哈哈的。赶紧给我躺下。”
高博拉着不放:“躺下行。但你必须陪着我。”
“放手。”叶晴染无奈地叫道:“我总得先去洗个澡吧。”
高博涎着脸。依旧不松手:“那我也去。”
“老高同志。”叶晴染提高声调。“你再这样不听话。我不理你了。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啊。闪人。”
“你闪哪去。”
“哪哪都可以。”
“那可不行。我太沒有安全感了。万一又钻出來一个觊觎你美‘色’的臭男人那可如何是好。”高博一开心。一下失了沉稳。嘴里失了把‘门’:“刚走了一个沈泽。庄志磊又要结婚了。我刚放心一些。你可千万别又给我添堵。”
叶晴染一下子沉下脸來。凝眉看着高博:“照你这么说。你的心里还是认定我和他俩之间有啥猫腻。”
高博自觉失口。忙陪着笑道:“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并沒有那个意思。”
叶晴染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高博的反反复复。这证明他心里的那个结自始至终沒有解开过。
如何才能解开他手中的那个郁结。叶晴染此刻真的沒有什么好办法。
心里有些生气。却不好发作。高博身体不好。暂且放他一马。
“好了。不跟你胡说了。我洗澡去。”
高博偷看着叶晴染的脸‘色’。怯怯地问:“亲爱的。你沒生气吧。”
“沒有沒有。”
“那你给我笑一个。”
叶晴染努力绽放笑容。却自觉腮帮子僵硬。神态别扭。
“别闹了。赶紧躺下。我一会儿就出來。”说着。叶晴染拿着睡衣进入浴室。
听着里头传來了哗哗的水流声。想像着在雾气弥漫中那具灵动曼妙的美躯。高博的心跳在慢慢地加快。眼神变得异常的温柔。
咚咚咚。
高博沉浸在‘欲’望折磨的煎熬中。沒听见。
嘭嘭嘭。
仍然沒听见。
“老公。是不是有人在敲‘门’。”水流声嘎然而止。叶晴染探头出來。
高博凝神一听。果然。
他跳下‘床’。“赶紧把‘门’关上。别着凉了。”
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他最不想看见的人。
“有事。”态度冷的。足可以把屋内的那几盆绿萝给冻死。
那个人却有极好的涵养。似乎早就猜到会遇到什么。不温不火地说:“高博哥。太太让我给你送碗燕窝羹來。说是很补的。让你一定要喝。”
高博冷冷地接过。不发一言。
完成了任务的那人却沒有马上离去。她伸头往房里看。看着零‘乱’的大‘床’上扔着‘女’人特有的衣物。她的眼底里便冒出了两大团火苗。
“高博哥。太太‘交’待了。为了你的身体能尽快的恢复好。请你住到隔壁的套间去。”
高博猛地一转身。冷着脸:“你下去吧。”
那人还不走。脸上的笑容依旧。甜美中带着卑微与讨好。语调却变得异常的暧昧起來:“高博哥。我真想能亲自照顾你。你这个样子让人好心疼啊。”
声音柔得。仿佛能滴下水來。
高博惊悚之余更是火大。
“我们要休息了。你走吧。”猛地推了那人一把。砰地一下撞上了‘门’。
外面的声音自然惊动了浴室中的人。
“老公。你在跟谁说话呢。”
“安安。”高博不想提起那个人的名字。他担心一提起自己便会失控。
“是安安啊。”叶晴染边擦着头发边走出來。“那小坏蛋也是个白眼狼。这几天我沒空给它好吃的。它看见我竟然跟沒看见一样。”
“畜‘性’嘛。哪有人‘性’。”高博赶紧接过干‘毛’巾:“來。老婆。我帮你擦。”
“我自己來好了。你赶紧给我躺‘床’上去。你现在是病人。不能劳累。”
“为老婆服务。再怎么劳也不会累。”
叶晴染在化妆台前坐下。
镜子中的高博。高大儒雅。温和中透着溺爱。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擦头发的动作轻柔又稔熟……熟悉的高博又回來了。
假如。高博少几分狭隘。多几分宽容与理解。那他该是一个多优秀的男人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可是…….一次次的猜忌与争吵。无形中多少稀释了爱的浓度。很多次。盛怒中的叶晴染咬紧牙关。对自己说。沒有信任的婚姻不值得留恋。不值得驻足与停留。
可是。怒气过后。叶晴染想到最多的还是。高博的好。高博的体贴温柔。高博儒雅。甚至。连高博在闺房说的那些带着“邪魅”的‘私’密话也让叶晴染心动不已。
事后的叶晴染总是这样安慰自己:这天底下就沒有完美的人。百分百沒有瑕疵的。那根本就不是人。是神。
“老公……”呢喃出声
“嗯。”高博望了一眼镜中的妻子。心湖顿起涟漪。镜子的她。在融融灯光的映照下。秀发如瀑。红晕胜霞。星眸微微挑起。红‘唇’泛着耀眼的润泽。一袭薄透的睡裙。‘春’光乍现。
好一个妖媚的小妖‘精’。
“老公。此刻。我好幸福…….”
高博一愣。叶晴染虽是个开朗爽直的‘女’孩。但类似这样的话很少说。
“亲爱的。你刚才讲什么。再说一遍。”
叶晴染依偎在高博温暖宽阔‘胸’口。眼神已渐渐‘迷’离。羞涩被汹涌的情‘潮’给渐渐地淹沒…….“老公。我爱你。好想你……”
高博怔忡了片刻。突然大叫了一声:“宝贝。我更想你。”
翻身将叶晴染压住。双手如触了电似的。慌‘乱’地伸到她的腰间。可是。越是着急越解不开睡裙的带子。
嘭嘭嘭。
捶‘门’声又起。
这下。不仅叶晴染听见了。连高博也听得一清二楚。
敲‘门’声很突兀很刺耳。把痴醉的叶晴染给敲醒了。
她用力推开高博。面红耳赤。心里暗自埋怨了一句:叶晴染。你咋忘了高博是生病之躯啊。
“很可能是吴妈妈。高见这家伙又欠收拾了。”
吴欢欢出院回家后。高见被叶晴染拘在家里。很不爽。又不敢朝叶晴染发作。只能软柿子拣软的捏。时不时拿吴欢欢出气。
“高见确实很不像话。老婆。我看他貌似很怕你的样子。他到底怕你什么呀。真神奇。”
叶晴染抿嘴一笑:“山人自有妙计。”顺手披上一件外套。趿拦着布拖鞋走过去。
一把拉开‘门’。惊愣住了。
“怎么是你。你來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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