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沈随心一跳,只是还没来得及跳就被男人给抱进怀里。
刚洗完澡,他的身上没穿衣服,腰间围了一条深色的浴巾,头发上的水甚至都没擦干,水珠顺着发梢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白色衬衫上……
“你放开我!”双手抵在他健硕又潮湿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
腰间的手如钢铁般坚韧,男人的脸压低,黑沉的眼眸如旋涡吸附着她,薄情的唇瓣轻扯,声音带着几分暗哑:“你紧张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世间最亲密羞人的事他们都在身旁的这张大床上做过,体会过男女之间最极致的愉悦。
那像是毒瘾一样惑人的东西,比如此刻就在陆时遇的脑子作祟,黑沉的眸光逐渐热了起来。
沈随心察觉到他体温和气息的变化,意识到什么,冷着脸道:“陆时遇,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男人淡淡的语调,眸色越发的深了,另只手顺着她的后背一路往上停留在她的后脊骨上,不轻不重的揉按。
“心宝,你很聪明,你不会想不到我引你回来是想做什么,而你明知道也回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是默许我的一切行为。”
低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性感又迷人。
“你明知道我是没办法选择!”沈随心抬起头猝不及防就跌进他琥珀般的眼眸里。
褐色的眼眸里漾起零星半点的笑意,薄唇轻扯:“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有这封信!”
“万一有呢?”沈随心冷声反问,“你知道我是不会拿爸爸的事来赌的!”
这些他怎么可能会想不到,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
陆时遇沉默片刻,若有所思的点头:“即便如此,那你在路上也应该想到了,这封信是真的我一定不会轻易交给你!”
沈随心敛眸,这些想过,“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他笑了,“你觉得我会有什么条件呢?”
音落,本就放的很低的脸此刻越发的贴近她,眼看着就能吻上他渴望已久的小嘴。
沈随心一个侧头避开了他的唇,温软的唇瓣贴在了她的脸蛋上。
“你想提什么都可以,钱,任何东西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黑眸微眯,目光凉薄又锋利,“你觉得陆时遇很缺钱?”
陆家的独生子,陆门的总裁,暗地里还操控着不为人知的力量,这样一个男人什么都不缺,他缺的只是生命那个不可缺失的女人。
沈随心很明白这一点,所以沉默没说话。
“心宝,我是一个男人,一个对你有欲l的男人!”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她的头绳,栗色的长发如瀑布般蜿蜒而下,散落在白色的衬衫上,顿时她变得妩媚而动人。
沈随心抬头看他,薄唇翕动,声音依然低哑惑人:“你知道自己对我的影响力有多大,深夜出现在我的眼前,你觉得我能忍得住?”
来之前她应该是卸过妆了,白嫩的肌肤粉黛未施,冰清玉洁,温热的气息如数的喷洒在她白净的肌肤上似给她扫了一层薄薄的腮红。
“那你觉得面对一个强l暴过我又害死我的人,我要多没心没肺才能和他上床做l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