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沈随心面色凝重,忧心忡忡的开口:“郁伯言没有说谎,南栀是自愿与他发生关系,甚至说是故意挖了一个坑给郁伯言。”
“你有证据?”陆时遇问,毕竟眼下所有的情形都对郁伯言不利,他放任沈随心来找南栀,也是心存一丝希望她能找到一些证据。
沈随心摇头,眼神里流露出歉意,“我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不过我试探过她。”
陆时遇没说话,黑眸专注而温柔的看着她,耐心的听她说下去。
“一般受害者在受到巨大创伤后都会有留下应激反应,比如有轻微的被害妄想症,怕黑怕刺耳的声音,甚至是有交流上的障碍,可是我故意摔碎杯子的时候,南栀的反应只有正常的受惊反应,很快就冷静下来,而且——”
声音顿住了一下,她深呼吸一口气道:“在整个交谈过程中她很冷静,条理清晰,甚至能理智不失修养的反击我的话,虽然她看我的时候并没有说谎的迹象,可与其是说给我听,倒不如说她是在说服自己,郁伯言是真的对她施l暴了。”
坐在前排的陆时清听的稀里糊涂,回头鄙视了她一眼,“你能说人话吗?说的话老子一句也听不懂!”
“意思就是南栀故意勾引郁伯言,与他发生关系再控告他强l奸的罪名。”
沈随心白了他一眼,似是无奈的摇头:“时清弟弟,不能四肢发达也要多多读书,知识改变命运啊!”
“卧槽!我警告你不准再叫我时清弟弟,踏马谁是你弟弟……”
陆时清炸毛的话还没说完,陆时遇黑眸冷冷的射向他,咽喉里溢出冰冷的一个字:“……嗯?”
他立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桃花眸非常幽怨的看向陆时遇,颤抖着手指指着陆时遇控诉:“一定是你,是你教坏她了……不管!!就是不准叫我弟弟,不然你还是把我发配边疆吧,我宁愿去非洲挖矿。”
“长嫂如母……”
陆时遇的话还没说完,陆时清立刻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好了,都给我闭嘴吧。”沈随心忍不住的瞪了他们两眼,“戏这么多,怎么不去报考戏剧学院?奥斯卡都欠你们一座小金人!”
“哼!”陆时清撩了一下长发,恨恨道:“真是儿大不由……”
“嗯?”阴冷充满威胁的声音一出,陆时清立刻又噤声了。
踏马!他要去挖矿!
明天就去!
珍爱生命,远离这对夫妻!
沈随心把话题又拉回来,“你那边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
“南栀是海城南家的私生女,她母亲重病卧床多年,但不管是她母亲还是南家与郁家都无仇无怨,她和郁伯言更没什么瓜葛。”
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随心咬唇沉思,“她到底想做什么?既然想害郁伯言,当时为什么又要帮我?”
话音刚落,旁边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响起:“帮你是因为她想和我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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