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不过是为了打乱白谨言的节奏,还有....
“是。”沈随心回答的很干脆。
“那你也能够通过力量的控制来推开对方,甚至是让她看起来像是站稳了,实际她最终还是会摔倒,是不是?”
“不是。”沈随心清澈的眸光直射他,“我只能推开死者,而死者是站是摔倒全看她的运气与我无关,白实际上我学的武术只是皮毛,勉强自保而已。”
顿了顿,绯唇挽起时带着丝丝的笑意:“检控官说的那是法术,不是武术!”
旁听席上的人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肃静!”法官敲了敲面前的小锤子,“控方请继续。”
“被告,因为死者曾经三番两次对你进行羞辱,所以你对死者心存恨意,是不是?”
“不是!”
“被告这里是法庭,你必须要说实话!”
“因为我的工作缘故每天在网上骂我的网友数不胜数,比死者骂的更难听的都用,如果我就这样就记恨上了,那我早就累死了。”欢凉的语调仿佛是在闲聊,而非是在受审讯。
白谨言眉头蹙起,这个沈随心....真是和苏云袖一样棘手。
“被告,请注意你的态度,否则本席可以告你藐视法庭。”法官也不喜欢她的态度,轻视傲慢。
沈随心侧头看向法官,明澈的眼眸里流转过一丝无奈,“法官大人,我无意藐视法庭,这只是我个人说话习惯风格,法律是为国民服务,保障国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我们尊重它,那么它是否也应该尊重一下我们的个人风格,毕竟习惯是无法瞬间改变的。”
法官:“……”
白谨言:“……”
连法官都敢怼,是不是也太嚣张了一点?
苏云袖见法官脸色越发不好,起身道:“法官大人,我当事人的性格应当得到尊重,当然我们也会努力克制一下。”
言下之意各让一步!
法官眸光不悦的从沈随心的身上移开,看向白谨言,“控方,请继续。”
“被告,你能再回答一次你与死者的关系吗?”白谨言再次问道,心里却无奈极了,因为他的节奏已经彻底被苏云袖和沈随心打乱了,想要再拉回来,谈何容易。
“没关系!”
“但根据我得到的资料显示,你的母亲是叶妖娆,也就是叶家的私生女,曾经因为在叶家受尽死者的虐待欺辱不堪逃出国,是不是?”“是。”
“之前叶妖娆的骨灰要入叶家祖坟,死者极力阻挠,甚至想打翻叶妖娆的骨灰坛是不是?”
“是。”
“所以你对死者怀恨在心,想要接机杀了她,是不是?”
“不是。”面对白谨言一连串的逼问,沈随心神色依然沉静如水,不急不缓道:“她打碎的不是我生母的真正骨灰,而且——”
她的声音顿了下,眸光看向了旁听席,声音再起时漠然起来,“我自幼长在沈家,没见过叶妖娆更没见过叶家的人,所以他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我一点也不关心,更加不会为了一个我都没见过的生母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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