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明明就在她的身上栽过一次大跟头,可偏偏……
控制不住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和她亲近,更露骨的说是渴望与她做一爱。
如三年那个夜晚,酣畅淋漓,身心愉悦的做一爱。
也不过是睡过一夜而已,他却对那种感觉挫骨不忘,疯狂的想要再体验一遍。
哪怕是再进去坐三年牢,也无所谓。
炙热的吻已经满足不了他,大掌伸进了她的风衣里,绕到她的背后寻找到隐藏的拉链,往下一扯……
他的手掌有些凉,轻抚着细嫩的肌肤微凉的触觉瞬间凉醒了南栀。
“不……不行……郁伯言……你放开我……”唇齿交缠的缝隙中飘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郁伯言不顾她的意愿,目露凶狠,“没有什么是不行的,大不了你再告我一次……再坐三年牢。”
“不是……”南栀的双手抵在他的身前,不是推开他而是攥着他的衬衫,用力到指尖都泛白了。
“这里是路边……我接受不了车一震。”
郁伯言动作一顿,黑眸诧异的望着她,“你说什么?”
南栀大口大口的喘气,小脸在月色下红的滴血,绯唇轻挽声音娇媚的响起,“去你家,或者……开个房间……”
话音还没落地,车子已经如离弦的箭一路奔驰。
……
车子停下,南栀是被他抱下车子的,一进屋就被他推倒了墙上。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精准的吻住她的唇,一边迅速的脱掉了她的风衣。
南栀被他抵在墙上,被迫接受他如暴风雨般的吻。
被拉下来的拉链没有拉上去,所以他很轻便的就扯掉了她的裙子,贴身的衣服……
他的动作很粗鲁,甚至有些弄疼了她。
南栀没吭声,也没有反抗,而是配合着他脱掉了所有多余的衣服。
他的吻由急变缓,逐渐变得有一些温柔了。
“夹好。”
大约是站着不太方便,他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细腰一提。
南栀竟然跟得上他的动作,修长的腿牢牢的缠在了他结实的腰板上。
郁伯言一边吻着她,一边转身走向了沙发……
两个人倒在了沙发上,黑暗中喘气声越来越清晰,止不住的嘤声听得男人热血沸腾,血管都要爆炸了。
三年那晚两个人都喝了酒,感官和意识都有些不模糊。
可是今晚两个人都很清醒……
两个人都很兴奋,配合度也极其的高。
南栀看起来明艳轻慢,略带几分清高,但在这种事上并不矫情扭捏,不论他想怎么样,她都不反对,陪他一起乐此不疲。
做到尽情时默契的去寻找对方的唇,接吻。
像是正在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做了三次,郁伯言满足的发出喟叹。
他点了根烟,吞云吐雾,眯着眼睛,像极了俗话里说的: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南栀趴在他的胸膛上,浑身都是汗,酸软无力,连手指头都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