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的工作特殊,一般女孩都接不了,平日工作又忙,他也没心思去认真追一个女孩,按部就班的恋爱结婚生子。
但他是一个男人,某些方面的需求还是需要解决一下的,他不想忍着。
只要双方是自愿的,一夜露水对他而言不是什么罪恶的事,如果感觉好,多约几次也不叫事。
他和南栀便是这样的关系,可是——
亲耳听到她这样形容与自己的关系,心头还是很不爽!
因为他以前可从不把人带回家,更不会想给对方做饭,让对方把东西留在自己家里。
可看看现在——
他的鞋柜里有南栀的拖鞋,桌子上有南栀的水杯,衣柜里有南栀的裙子,洗手间有她的牙刷……
这个家里处处有她的东西,甚至连空气里都弥漫着她的气息。
每次约她,都要迁就她的时间……
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不干,凭什么你说,我不同意!”郁伯言捏着她的下颚,低头就想吻上她的唇。
南栀侧头移开,唇瓣落在她的脸颊上,炙热的大掌在撕扯掉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你若喜欢用强的那就用吧,反正这是我三年前欠你的……”
声音幽幽地响起,郁伯言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到她认命一样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心头的怒火烧的更旺,恨不得掐死她!
寂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了嗡鸣声。
郁伯言没看来电提醒,直接接听,片刻的静默后,说:“我一会就到。”
他往后退了一步,放开了南栀。
南栀缓缓睁开眼睛,迎上他烧红的眼眸,心倏然揪起,泛着细密的疼。
郁伯言紧紧握着手机,盯着她许久,最终冷冷开口:“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不等南栀滚,他已经转身摔门而出。
南栀赤一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的往下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来。
……
给郁伯言打电话的是傅之霖,他赶到的时候傅之霖和陆时遇已经开始喝起来了。
沈随心则是和浅汐坐在一旁专心的打游戏,见他进来打了个招呼就低下头,多看他一秒都没有。
郁伯言一脸烦闷的在沙发坐下,端起大理石台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陆时遇和傅之霖对视了一眼,傅之霖轻啜了一口红酒后淡淡道:“看样子传闻是真的。”
郁伯言抬头不解:“什么传闻?”
“你说什么传闻?”陆时遇温凉的嗓音开口。
郁伯言暗暗吞咽了下,喉结跟着滚动,“你们……都知道了?”
特么的,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才多久就传到他们的耳朵里,来的时候他还纳闷两个24孝好老公怎么就突然主动找自己喝酒了。
合着他们是来取笑自己的。
“郁少在酒会一个害得自己做牢的女人霸气侧漏的壮举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只可惜不能亲眼所见。”傅之霖不冷不热的语气道。
郁伯言知道他这就是在挖苦自己,撇嘴:“什么霸气侧漏,你跟谁学这些乱七八糟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