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委屈!
南栀反应过来忍无可忍,指了指洗手间的门口,“滚!郁伯言,你给我滚!”
这货根本就是精虫上脑的种马!
郁伯言搂住她的腰肢往肩膀上一甩,“好,我们这就回家滚床单!”
南栀头朝下,一阵头晕目眩,双手在他的胸前不断捶打,“郁伯言,你神经病……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
郁伯言压根就没听到,直接把人给扛出了餐厅,塞进车子里一路飙回了家。
南栀不愿下车,郁伯言强行将她扛下床,扔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南栀起身想跑,脚还没落地,他欣长沉重的身子已经压下来了,“南栀……南栀……我要和你做……”
“要做你自己做……我不想和你做……”南栀双手拼命地推着他,扭着头不让他亲。
“不想和我做,那你想和谁做?”郁伯言一只手扣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固定,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和那个野男人吗?”
“那也不和你做……唔……”
话还没说完,郁伯言的唇落下狠狠的在粉唇上咬了一口,目露凶色,“你敢!”
“郁伯言,你混蛋……”南栀抬腿想要踢他。
郁伯言反应迅速,长腿压在了她的膝盖上,漆黑的眼眸微眯,低哑的嗓音充满蛊惑道:“南南,这个地方不能乱撞,关系到你下半辈子的性一福呢。”
“你不要脸……”
“三年前不就没有了!”郁伯言满不在意的语气道,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一边亲一边问:“要么现在做,要么现在我们就去结婚,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根本就是无赖!
“那就先做,做完我们再去领证!”
“滚……唔……”
南栀的唇再次被他堵住,所有的谩骂声逐渐都变成了细碎的嘤咛声。
禁欲一段时间的郁伯言根本就是失控的野马,进进出出,横冲直撞,完全不顾忌南栀的感受。
南栀被他弄疼了,湿漉漉的眼睛控诉的望向他。
看得郁伯言心头泛滥成灾,低头一遍遍亲吻她的眉眼,温柔的唤着:“南南乖……我轻点,轻点就不疼了……”
嘴上说着轻点,动作可一点都没轻过,像是要把她往死里弄!
南栀宛如冰火两重天,说不出究竟是快乐多一点,还是痛多一些……
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昏昏欲睡,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自己干嘛非要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事后,郁伯言神清气爽的抱着昏昏沉沉的南栀去洗澡。
床单湿哒哒的,全是两个的动情胡闹的杰作。
郁伯言把床单换上干净的,抱着她躺下。
看着她如同一只小猫咪乖巧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呼吸宛如羽毛一下一下刮过自己的胸膛……
这么多天感觉心头空荡荡的那块忽然间就被填满了。
他喜欢这种感觉,也想要留住这种感觉,所以——
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绑在自己身边!
不管用什么办法!
哪怕是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