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掉落在地上,他整个人压下来把她推倒在床上,炙热的吻像是要将她融化。
滚烫的大掌从衣摆探进去……
南栀闭着眼睛承受他疾风骤雨般的热吻,感觉到他的大掌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心尖都跟着颤起来。
房间里很安静,温度越来越高,两个人的气息也越来越越喘……
郁伯言一边亲吻她的眉眼,一边解开衬衫的纽扣……
忽然之间——
隔壁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言辞也无比的露骨,甚至是低俗……
两个人瞬间睁开眼睛,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
南栀听到隔壁隐隐传来南信子的叫一床声,黛眉逐渐的蹙起。
小脸上的绯红也逐渐褪去,涌上了一层薄薄的苍白……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当年莫临商和南信子在床上抵死缠绵的样子。
而那一夜她就在隔壁,听他们叫了一夜,心也滴了一夜的血。
如今再听到同样的声音,心已经不会再滴血了,可还是会觉得恶心……
非常的恶心!
郁伯言将她的神色收尽眼底,剑眉拧起几分,像是堵着气低头就吻上她的唇。
霸道不讲理,比刚才粗鲁了很多。
南栀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只是被他弄疼了,想要推开他。
其实她也没用多少力气,居然真的把他推开了。
南栀睁开眼睛的时候,郁伯言已经转身下床了,挺拔的身影走向了衣柜,拿出一套衣服又折身回来。
“换衣服!”郁伯言将衣服丢在床上,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南栀不知道他怎么了,想问,在触及他冷峻的神色后到唇边的话又咽回去了。
拿起衣服下床要去洗手间的时候,郁伯言又道:“就在这里换!”
“嗯?”
南栀呆愣,还没反应过来,郁伯言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要为她解开扣子,“我帮你换!”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的拒绝,郁伯言完全像是没听到,直接将衬衫的扣子给挣掉了,“看也看过,碰也碰过,还进去了,我们什么没做过,害羞什么?”
南栀拗不过他,任由他帮自己穿上内衣内裤,又换上烘干了的裙子。
郁伯言拉着她要走。
“诶,我的花……”南栀拽着他,硬是把掉在地上的玫瑰花抱到怀里这才跟着他走出房间。
走到走廊的时候,莫临商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更加的清晰。
南信子的**声一点也不逊色某岛国的片子。
郁伯言不由的冷哼一声,拉着南栀下楼。
在楼下碰到还没睡的夏温宁,见他们穿着外出的衣服,惊讶道:“这么晚你们要去哪里啊?”
“回去!”郁伯言回了两个字。
“好好的突然回去做什么?”夏温宁更不解。
“家里的狗发情了,总是叫一春,听着脏耳朵!”郁伯言菲薄轻扯,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讥讽。
夏温宁被他说的越来越糊涂,“家里什么时候养狗了?而且狗发一春不叫啊。”
郁伯言瞥了一眼二楼没解释,“好了,你早点睡觉,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