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
林仓沐浴完刚回房间躺在床榻上,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林仓抬头望去,问道:“谁呀?”
被轻轻推开,随后一个小脑袋从门缝探了进来。
此刻林仓已吹灭蜡烛,借着月光很难看清对方的面容。
林仓再次开口问道:“门口谁啊?”
门外的倩影,颤声道:“大人,我是独孤行帆。”
林仓皱眉问道:“你不是去招兵了吗?今天怎么来得及回来?”
独孤行帆,咬紧朱唇,俏脸通红,紧张地攥紧自己的衣袖。
再次颤声开口道:“大人,我负责招兵的城池离东荒城最近,心想着晚上没人为大人守夜就过来了。”
她心里一横,蹑手蹑脚地从房间走来。
“谁让你来守夜的?”
林仓诧异的问道。
虽然独孤行帆,容貌极佳,身材傲人,特别是身带异香,极具诱惑力。
但在他的印象里,独孤行帆一直都是个正经女子,宛若清纯的小白花,感觉就像是邻家小妹妹。
所以,林仓的心思从来没有在她身上过。
闻言,独孤行帆顿时更加紧张,她攥紧衣裙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
微红的双目看向林仓,娇声反问道:“大人之前说的话不作数吗?”
林仓眉头皱得更紧,反问道:“怎么不作数?”
他被独孤行帆说的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独孤行帆不满的娇声道:“大人怎么可以戏弄末将。”
见对方都生气了。
林仓彻底被搞无语了,实在记不清自己跟独孤行帆说过什么。
他挠挠头反复回忆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再次开口问道:“我到底跟你说过什么?能不能提醒我一下?”
独孤行帆恼火了,气急败坏地说道:“刚来东荒的时候,明明是大人主动要求让我陪你守夜的。”
“只是后来有了柳儿,大人便将此事不了了之了,现在柳儿都不在军营了,为什么我还不能过来守夜?”
呃...
他当时随口的一句话,没想到独孤行帆竟然真的当真了。
林仓看一下独孤行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柳儿的守业,跟这小丫头想的可不一样啊。
看这小丫头一副认真的样子,林仓也不忍直接开口拒绝。
话在嘴边迟迟说不出口。
过了半晌。
林仓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行帆妹妹,你知道守夜需要干嘛吗?”
独孤行帆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诧异地反问道:“不就是彻夜守在大人床旁,保证大人不受到任何危险吗?”
她也被林仓问懵了,实在搞不懂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事。
其实她之所以来找林仓是有私心在的。
柳儿一直在玩吹嘘自己跟林仓的关系更为亲近。
说什么林仓更信任他。
对此独孤行帆很是吃味。
明明自己陪伴林仓的时间更长,明明自己才是跟大人出生入死的人。
凭什么柳儿跟林仓的关系更加亲密?
唯一能够感受到二人的差距,便是柳儿每日负责给大人守夜。
想必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大人才更偏向于柳儿的。
就像今天白天的时候,大人就将柳儿守在身后,全力护着柳儿,却没有偏袒她们。
林仓抬头看向这,五官如洋娃娃般精致的。
几日没有仔细观察,独孤行帆的身材似乎比以前更为圆润了。
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质,也比以往更为成熟。
林仓看向独孤行帆,开口问道:“行帆,你及笄吗?”
独步行帆先是一愣,随后重重的点头。
见状,林仓总算松了口气。
大目光严肃的看向独孤行帆问道:“其实守夜没有那么简单,它会让你彻底成熟,还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闻言,独孤行帆如梦初醒,整个人变得更加局促不安。
看出她的窘迫,林仓开口道:“没事儿,不为难你,单纯守夜也行。”
听闻此话,独孤行帆总算松了口气,开下林仓开口道:“那我们一言为定,就单纯地守夜啊。”
“大人绝不可以越雷池一步,占我便宜。”
林仓满脸堆笑的点点头,朝帝流光挥挥手笑道:“赶紧上来躺着吧,从外边站着多辛苦,我会心疼的。”
独孤行帆娇红着脸说道:“好吧,但你得保证不占我的便宜。”
林仓点点头,笑道:“放心吧,哥啥时候占过你的便宜。”
独孤行帆在林仓急切的目光中拖鞋上了床榻,全身的神经都崩成一条线。
可就在她紧张的全身绷紧的时候,林仓突然抬手朝她的柔软处拍去。
一记清脆的响声。
独孤行帆立刻坐起身来,美目瞪得浑圆,怒视林仓喝道:“你干什么?”
点点头,嘿嘿一笑,“刚才那儿有个苍蝇,我帮你拍了。”
独孤行帆翻了个白眼儿,轻声道:“最好是你说的那样,还有你不能过这条线。”
说着,独孤行帆在中间比画了一下,在两人中间划开界限。
“知道了,但你也不能过越界。”
话毕,林仓直接别过身去,闭眼沉睡了起来。
独行帆见状也翻过身去,背对着林仓。
许是白天过于辛苦,独孤行帆的脑袋刚沾上枕头,不一会儿便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柳儿敲响林仓的房门,向林仓汇报起新兵招募的情况。
她像往常一样直接推门而入。
林仓见来人是她,直接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问道:“”儿,大清早的你过来干嘛?”
柳儿嘴角上扬,笑道:“当然是汇报招兵的情况。”
话毕,她像往常一样,扭着水蛇腰的腰朝林仓走去。
伸出双手便想要替林仓更衣洗漱。
可就在这个时候。
一颗小脑袋从被误上探出头来。
原本的好心情,全被独孤行帆凌乱不堪的衣服搅得的粉碎。
这贱人竟然趁自己不在爬上了大人的床。
看着那绝美的脸,柳儿顿时大怒,喝道:“怎么会在这儿?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柳儿越想越气,双眼渐渐通红,整个郊区也跟着颤抖起来,继续喝道:“大人我辛苦在外帮你招兵,你却背着我干这些,你对得起我吗?”
林仓站起身来,笑道:“我们什么也没干啊?独孤将军再帮我守夜。”
柳儿不依不饶,“可她的衣服都破了。”
独孤行帆也发现自己破旧的衣裙,直接羞愤的大哭了起来。
“你…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看着二女羞愤的样子,恨不得拔掉自己一层皮。
林仓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真的什么也没干,昨天我先睡的。”
“行帆妹妹不记得了,我可是比你先睡着的。”
闻言,独孤行帆挠了挠头,林仓说得确实没错。
昨天,似乎真的是林仓先睡的。
可……
她的衣裙为什么会便这样。
看出她的疑惑,林仓忍不住开口问道:“行帆妹妹,莫不是患上了癔症?”
此话落地,二女皆满脸震惊的看向林仓。
林仓无辜的摆摆手,独孤行帆见状忍不住对自己产生怀疑。
难不成自己真的得了癔症?
这衣服难不成真的是他自己搞乱的?
心里这么想着,她微微动了下脖子,酸爽感顿时蔓延全身。
看来她这癔症还挺严重,晚上没少折腾啊。
不过柳儿对林仓所言显然不信,以他对林仓的了解。
有这么大的便宜,绝对不可能不占。
柳儿翻了个白眼,轻声嘲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设计想吃人家豆腐。”
林仓则一脸无奈的回道:“我对天发誓,昨晚什么情况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只是从这房内破败痕迹,怀疑行帆妹妹有癔症,你看这桌上的茶具全都被摔碎了,而且柜里的衣服也被扔的满地都是。”
林仓卖力的解释着,这次他真的没有撒谎,他确实什么也没有干啊。
看着满屋的狼藉,二女总算相信了林仓所言。
独孤行帆的脸色变得惨白,一股强烈的羞耻心涌上心头。
她竟然得了癔症梦!
竟然在为竟然还是在为大人守夜的时候发作。
就她现在这个情况,以后还有什么资格给大人守夜呀?
想到这儿,独孤行帆的俏脸通红,斗珠大的泪珠,大巴地往下流。
偏偏这个时候。
帝流光和独孤行舟,也正好来此找林仓见,门没关便直接走了进来。
正好撞见独孤行帆衣衫不整地在那抽泣,而林仓则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
这么明显的情况还需要多想吗?
独步行舟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林仓怒喝道:“畜生,你竟然敢轻薄我妹妹,我妹妹才刚及笄呀。”
随后,她满脸心疼地朝独孤行帆跑去。
独孤行帆直接倒在自己姐姐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所有的委屈顷刻而出。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流光也相当恼火,拔剑朝林仓刺去。
林仓赶忙躲避,赶忙张口想要辩解。
可帝流光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直接跟他扭打在一起。
“死太监,你有那功能吗?天天想的都是什么龌龊事,我真是看错你了,昨天就应该让那个女的把你给强了。”
帝流光朝林仓发起猛烈进攻,招招致命。
林仓连连后退,拼命地抵挡着,“不是你听我说,这不是你想的这样。”
“闭嘴!本宫不想听你这畜生废话。”
帝流光双目猩红,挥剑朝林仓心口刺去。
柳儿见状急得俏脸惨白,可她武功一般,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在旁边大喊道:“大人,什么都没有做,你快住手!”
可听到柳儿的声音后,帝流光更为恼怒。
往日里,这个贱人言语刻薄也就算了。
如今竟敢跟林仓一起狼狈为奸,逼良为娼,其罪当诛。
想到这儿,帝流光的剑头一转,直接朝柳儿刺去。
柳儿被吓得面如菜色,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根本不知如何躲闪。
林仓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的憋屈爆发制高点。
他比窦娥还冤呢。
此刻却也管不到这些,感冒冲上前去,帮柳儿躲过这一剑。
帝流光怒喝道:“你还敢帮她?”
“本宫今日就要,除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