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快看,这有个人。”阿察大嗓门地喊了一句,引得我和其他人立马赶来。
阿察皱着眉头低声说了一句,“这么个鬼地方居然还有个女孩子。”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一直到我带着一伙人过来。
我说:“你是谁?”好端端的,这除了鬼就是鬼的老人院,怎么会突然有个女人?还特么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
我去,不会也是鬼什么的吧。
我闭上双眼,取出点睛符纸点了一下眼睛,辩鬼眼打开,待我再次睁开双眼之时,瞳孔由黑转红。
是个女鬼。
我转头瞅了一眼那个女孩,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他应该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孩。
一阵朦胧而模糊的记忆如潮水席卷而来,我指着女孩子说:“你是不是十字架那第十四个女孩。”
当时我们把那十三个女孩子救下,却意外发现还有一个女孩不见了。
我让女孩子坐下,一番交谈过后,我了解,女孩子知道她爷爷就在这个老人院,所以特意找了过来,然而来之时这个老人院早已荒废,后来一次偶然,才知道那个老人鬼居然是她的爷爷。
“原来如此。”我猛地站起了身子,果真是应了那句,上帝刚给你关上了一个门,又给你打开一扇窗。
现在祭坛毁不了,我们得先找到那始作俑者,然而那老人来无影去无踪,现在送上门来一个他的孙女,岂不是可以通过她来引出老人鬼。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那老鬼应该就躲在这附近,他抬头缓缓向上移动,蓄了一大口气大声喊道:“老头,你孙女找过来了,快给我出来。”
见老人鬼没有出来,我又对着楼层顶喊了两声,我目光所及,一股黑烟凭空冒出,老人鬼从其中缓缓走了出来。
“呵呵,居然是你。”老人鬼声音沙哑道。
老人鬼冷笑了三声,一双沧桑混浊的双眼充满了恨意,如同一根刺人的条,只怕要是冲动点,下一秒那老人鬼就要冲过去掐住女孩的脖子要她死。
我怔了一下,这那会是一个爷爷看孙女的眼神,这分明就是仇人相见。
“爷爷,是我,我是你的乖孙女。”女孩眨巴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汪汪的眼泪没缘由地流了下来,看着格外惹人心疼。
我走上前去动作轻缓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呵呵,我和你可不熟。”老人鬼了无动容,冷漠至极地讽刺地笑了一声。
“当初我耗费了多少的时间,要不是你,我早就复活了,也不会等到现在。你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说我是你爷爷。”老人鬼一个闪现来到了女孩的面前,他死死地捏着女孩的下巴,心底巴不得要她的脑袋和脖子扒分开,当然,他也这样子做了。
我反应及时,一个攻击甩了过去。老人鬼被逼的退了好几步。
“爷爷,一切都过去了,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女孩并没有责怪老人鬼。
老人说:“给我滚开,今天挡我者死。”他的双目因为愤怒紧紧缩着。
“我不,爷爷我不准你为了复活去牺牲其他人。”女孩张开双手,坚决道。
“不走是吧?”老人冷着眼,
老人冷笑了一声,骂了句:“不知死活。”他扯了扯唇,口中不知道喃喃自语些什么,女孩的身子不受控制似的往着老人鬼的方向过来,“啪”的一声巨响,老人鬼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受不住直接晕倒在地上。
“死性不改。”第一次劝告,伤他。第二次劝告,伤女孩,事不过三,我召唤出符纸,直接和老人鬼打斗了起来。
我实力强大,即便是鬼界的元老级的人物也不一定能敌,老人鬼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在连连的被击退下,老人鬼早已不见刚出现之时的风光,全身狼狈不堪。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他送入了阎王老儿哪儿。
既然执迷不悟要牺牲别人复活,那他怎么也不能让他留在这祸害人间。
“我带你走。”我收回手中的武器,一个弯腰直接将女孩抱起,打算带她离开这里去,咦?我和老人鬼打斗了这么久,阿察他们怎么也没有跟上我。
算了,应该是还在找祭坛毁掉的办法,我去找他们吧。
我刚举步要去找阿察他们,突如其来的一条金色的绳子循着我的后面,等我反应过来,他和女孩都被绳子绑住。
我动用符纸挣脱,这绳子有感应一般,越绑越紧,逼得我不得不放弃挣扎。
“诶呦喂。”目光所及,一个中等身材,头戴一顶红色的三角帽子,身穿紫色的类似巫女服的身影走了过来。
我皱着眉头问:“你是何人?”
女巫哈哈大笑,那声音响的震天动地,颇有要把这负十八层震塌的阵势。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女巫道。她使了一个口诀,我和女孩两人顺着她的手势所指飞落到了祭坛上面,而除了我们两个人,阿察我们一伙人也在上面绑着。
“正新!”阿察喊了一句。
女巫再次笑了出声:“哈哈哈,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在老人鬼和我打斗之时,她在一旁的暗处欣赏完整一个过程。要不是自己有束仙绳(束仙绳,顾名思义就是连仙都解不开,因为它是不受灵力的攻击的),她也不敢像现在轻举妄动,直接把我给绑了。
“你要干嘛?”关键时刻,我并没有乱了心,冷静地说道。
“当……”女巫勾了勾唇,“当然是让你当我的祭品,完成我的献祭礼。”
“什么?”阿察怔了怔,一张脸充满了疑惑,这个祭坛不是老人鬼为了复活的吗?怎么现在……
我紧了紧眉头,这是计中计。
或许这个祭坛原本就并不是为了复活而用,老人鬼应该是从哪里得知可以复活的办法,至于这个消息的来源,答案显而易见,就是眼前的女巫。
不知不觉之中,就借别人的手为自己做事。
“当然,你可不能是我的祭品。”女巫指着我道。
女巫从口袋抽出了一把小刀,她拿着刀柄,似乎是有一种享受人的死亡过程的变态心理般,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脸,想要从中看出人死亡之前那种恐惧无助的表情,手上的动作不停,刀缓缓地往着我的心脏位置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