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众人也都跟着刘道的目光看向了在床上躺着的年迈的老人,白发苍苍。
她时不时的还会发出有气无力的咳嗽声,并且伴随着痛苦不堪的表情,看的正新一行人心里直痒痒。
肖成率先开了口,问到:“这位是?”
刘道面露愁容的看了一口气“哎,这是我的母亲,她的已经患病一年多了。”“那…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呢?”陈勇是一个直性子,焦急的问到。
“看了怎么没看过?”
故事回到一年前的一个晚上---留到接完活儿做完法事刚回到家,就感觉到房间里有一阵阴风。
他发现事情不对,便慌忙的跑回了母亲的屋子里,屋子里没有一点儿光亮,死气沉沉的,他焦急地冲到木桌上点上了蜡烛。
暗淡的光亮中,他发现了昏倒在地上的母亲,他赶紧把母亲抱到了床上叫了几声没有回应。
他仔细想了想,最近几天都是这样,第二天一早,留到抽出时间,推迟了别人家的法事。
专门为母亲把脉看病,他先将母亲扶了起来,后背上夹了枕头,靠在了墙壁上,喂她吃了早上刚熬好的小米粥。
母亲的身体虚弱没有力气,只能喝粥了。
听着母亲有气无力的轻轻的咳嗽声,就知道她已经在极力的压抑着嗓子里的干痒咳嗽了,但这样忍显得更加难受了。
刘道很是担心,他撸起了母亲的袖子,把手放在了母亲手腕处的脉搏上,脉搏很微弱。
里面有两股气息在不断的摇晃,但刘道道法尚浅,对医术也不是完全通透的,所以他始终查不出来这样两股气息是什么。
他缓缓地放下了母亲的衣袖,脸色很难看,他没有看出任何一个结果,他把母亲安顿好以后。
便拿着没吃几口的小米粥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决定带着母亲去医院看看,这一天下午,他从车库提出来一辆车。
从房间把母亲背了出来,快速的开网了离家最近的一家医院“大夫,快看看我母亲,他这样已经连续好几天了!”
医生抬起头看向了他后背背着的刘道的母亲,看见他面色苍白,便急忙叫来了主治医生。
医生来到之后,他急忙将母亲轻轻地放在靠椅上,用手扶着母亲。生怕她掉下来。
医生撩起刘道母亲的上衣,将听诊器塞进衣服里,听心脏附近的器官,愁容不展,又抽出她的手腕儿。
医生还是一副未知的愁容的样子,刘道略显焦急,忙问“医生,我母亲怎么样了?”
只见医生轻轻叹了口气“唉!对不起,我并没有看出来什么。”若不是看刘道母亲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这位医生一定会以为这位老人是在装病。
但的确事实真的找不出病因,觉得他应该带阿姨去别的科查查。
“要不这样吧,你先带阿姨去别的科查查挂个号,要是还不行就去别的医院看看”
“怎么会?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你看错了医生,求你了!”
声音特别大,众人都纷纷劝议“小伙子,你带着你母亲去别的科看看吧,万一和心脏没有关系呢?”
刘道细想想好像也有道理,便背起了母亲去挂号,挂了所有的科,但还是没有结果。16读书
以至于刘道认为是他们医院有问题,他开车将母亲送去了更大更好的医院,但都是无济于事。
他这几天都没有去干法事,而这几天的颠簸让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
甚至刘道都卖掉了车,攒下了剩下的两万块钱,母亲的病也依旧没有治好,无奈之下,刘道只好把母亲带回了家。
悉心照料,但刘道的母亲还是老样子,头发越发苍白,日渐消瘦。
这种现象让留到百思不得其解,想过任何办法都无济于事,刘道集来他的各位友人。
就是现在在那个房间里和刘道一起的那几位友人,商量怎么给刘道的母亲治病。
最后商量出来的结果却让刘道抓破了头,是让他放弃自己的铁饭碗。
放弃自己的职业,是为别人做红白喜事与破财免灾的事,与老天犯了冲,触犯到了老天。
在深思熟虑之下,他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想要金盆洗手,不再做破财改命的事了。
这对刘道来说虽然很艰难,但是他不想看见他的母亲度日如年,饱经痛苦。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他果然没有再做过法事,他找了一家古董店,吃自己的老底,看看古董。
为自己的家庭挣些吃食和粮油,也勉强够他们维持家用,他与古董店的老板认识好久,也打过很多交道,经常和他一起吃饭。
古董店的老板也经常为刘道的母亲带些好吃的,好喝的以及家里用的。就这样三个月过去了。
刘道时常会坐在母亲的床榻边,和他讲一些今天,昨天,明天发生过和将要发生的事情。
他的母亲偶尔也会笑笑,牵扯到嘴边,又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让刘道心痛不已,却只能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难过。
很显然,即使不做到时,这一行母亲也很痛苦,没有一丝好转。
这样也不是办法,刘道决定带母亲去大城市里看病,他实在看不下去某些强装病情好转的样子了。
他把房子卖掉,便坐车带母亲来到了一个医疗技术更加先进的城市,花光了剩下的钱,买了现在这一所破院子。
把母亲安顿在了这里,刘道讲完以后,陈勇不禁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所以……你母亲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好转?”
刘道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一年了,还是这样,每次都吃的特别少。”
“呜呜呜……好可怜!”肖成拍了拍刘道的后背,让他不要太难过了。
“刘道,我相信你的母亲一定会好的。”
留到点了点头,正新对着刘道等人问到:“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刘道叹了口气,说到:“走一步看一步吧,就算砸锅卖铁也得把我母亲给治好。”刘道暗暗发誓。
正新摆了摆手,若有所思的放慢了脚步,走向床前,给留到的母亲把了把脉,查看一番。
众人只是看见正新的面露愁容,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