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法置身事外的吃瓜看戏了,明笙只好承担起身为事件主角之一的自觉。
见言真可可爱爱的坐在沙发上,装乖宝宝看戏,明笙干脆拉着纪星野也过去坐了下来。
然后挥手,从空间里拿出三个羊脂玉酒杯,和一壶在圣渊界,用灵材灵宝酿制的最低品级的灵酒。
一人倒了一杯给他们。
自己也端起一杯享受的喝了一口,才语气平缓的说。
“这是我自酿的酒,世无其二,尝尝?”
还没等明笙说话,言真就已经先一步,被那散发着阵阵让人灵台清明,又心旷神怡,口齿生津,馋的流口水的香气给勾的拿起酒杯,品尝似的啄了一口。
明笙话音刚落,他就咕噜噜全部喝完了。
“好喝好喝!”
言真湿漉漉的小鹿眼,亮晶晶的看着明笙,满脸馋猫样。
只觉整个身体都暖洋洋的,好像从内而外来了个大治愈。
舒服的让他想哼哼。
纪星野见他那样,也顾不上继续摆架子和情敌对峙了。
其实他也被那浓郁清香好似仙露的气味,给勾的不断咽口水。
急忙端起来喝了一口,瞬间只觉一股暖流侵入心扉,流转向四肢百骸。
让他舒服的飘飘然,有种置身云端,浑身轻松的好似能飞起来的感觉。
纪星野连忙将剩下的全部喝完,意犹未尽的咂吧着嘴,享受的眯起眼,像只喝醉酒打盹的小狮子。
“笙笙,这酒简直就是仙酿,真的太太太好喝了,比我喝过的所有最贵的酒都好喝。”
“不,那些世界名酒都比不过它。”
“它叫什么名字?”
“统称灵酒,还没来得及起名字。”明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些灵酒是她进这个世界之前,在圣渊界收割了一波灵植灵草灵宝等,按照藏书阁里的酿酒灵方酿造的。
以她现在的修炼程度,完全可以喝高品灵酒。
但考虑到不是一直以真身待在圣渊界,还要以神魂进入小世界,用别人的身躯。
这种高品级的灵酒,普通人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
所以就特意酿制了,普通人也可以小酌一杯的最低品级的灵酒,中品灵酒,以及高品灵酒三种品级。
她现在也只学习到高品灵酒的酿制。
等下次回圣渊界,时间充裕,她再往更高级别学习研究。
或者在小世界的时候,也可以抽空用神识进入圣渊界,去看藏书阁里的那些书,慢慢学。
见言真和纪星野都渴望嘴馋的看着她,明笙解释道。
“这酒不寻常,你们喝一口就能感觉出来。”
两人听言,不自觉的跟着点头。
确实,太有感觉了,那效果立竿见影,仙丹妙药也不过如此。
“这灵酒有疗愈培元,养身提神清灵固魂等功效,可以当做日常养身饮品喝,但不能多喝。”
“普通人每三天一小杯足矣,多了反倒好事变坏事。”
言真美滋滋的说:“我就知道我的桃花非凡人,这辈子能跟着桃花,那是我的机缘福运,所以我的这个桃花劫,是好劫。”
他的道心稳了。
嘿嘿,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有人破坏他的道心了。
纪星野糊涂了,越发觉得这小子神神叨叨。
但他也反应过来一件事。
“你真是个道士?”
言真不舍的捧着小酒杯舔了舔,才抬起头,一本正经的又对纪星野拱拱手。
“贫道道号言真,大哥叫我真真就好。”
“虽然我是个道士,但不影响我结婚生子的,大哥放心,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屁的一家人!
纪星野快要被言真那死不要脸的样子,给气出内伤了。
看着纪星野脸色发黑,直翻白眼,一副怒火中烧要爆发,却又偏偏忍住最后关口的模样。
明笙喝下第三杯,感觉到了目前身躯能承受的极限,便将酒杯酒壶都收了起来。
这时,纪星野才意识到不对,瞳孔微缩,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瞪着空空如也的桌子看了几秒,又看向明笙。
“这、这这……”
言真却欢喜的凑过去,笑的一脸讨喜纯美:“桃花桃花,你是有传说中的乾坤袋吗?”
“这东西真的存在呀?我可不可以看一看?”
明笙却摇了摇头,拿出一张最低品级的空间符给他。
“是空间符,送你了,要是能研究出来,给你奖励。”
言真眼睛一亮,视若珍宝的接过那张附着一丝灵气的黄符。
“桃花你居然会画符!原来我们是同道中人,真好。”
“我也会画许多符,但一直没能画出能储物的空间符。”
“谢谢桃花,我一定好好研究,这次肯定能行。”
言真拿着符开始捣鼓研究起来,两耳不闻窗外事。
人明明还坐在那里,却已经和明笙、纪星野两人形成两个隔离的世界。
冥冥和0101看到这一幕,默默给明笙点了个赞。
很好,不动声色的解决了一个。
没了言真参与,纪星野就算是想打擂台,搞雄竞,那也没人配合唱戏了。
独角戏,演不下去啊!
纪星野幽怨的看着明笙,活像个怨夫,无声的控诉她边缘过线的不良行径。
明笙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语气轻柔的笑语。
“阿野,早上看你睡得熟,昨夜我又一时上头没控制住,让你受累了,就想着让你多睡一会儿。”
这话一出,纪星野什么幽怨恼怒嫉妒全都瞬间湮灭,只剩下满腔的羞耻尴尬和社死。
白皙精致的俊美脸蛋,也通红一片。
对上明笙满含笑意和包容的温柔眼眸,彻底破防的靠了上去。
做小女人羞的将脸埋进明笙颈窝,环抱着她,用最后一丝倔强勉强反驳。
“你你不许胡说,我才没有……”
“明明是你累,是你累!我才不累!”
明笙忍着笑顺着他的话说:“是是是,是我累了,阿野体谅我,就陪着我一起睡着了。”
“我今早也是体谅阿野,正好有事要出去,就先离开了。”
“是我不对,以后我要么等阿野醒来再走,要么给你留个字条好吗?”
纪星野立马道:“不要字条,你要是真有事情,可以把我叫醒,我不想睡醒了看不到你。”
“我还以为……还以为是你不满意我昨晚……的表现,不想要我了,都不等我醒来就跑了。”
说着说着,纪星野就委屈上了,语气闷闷的有点哽咽,越发贴着明笙的颈窝不出来。
似乎只有她颈窝的幽香和暖意,才能让他不安的心得到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