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眼神?”
月城武心中纳闷,反手一棒砸了过去,没想那手使双斧的大汉,全力运用双目中的奇功,竟然疏于防范,本来他只以为自己这奇功一出,敌人十之**难当,也用不上防备敌人的反击了。哪里想过月城武竟然不受影响?
月城武手中的狼牙棒重如山峦,轻轻一举,狠狠落下,蓬的一声,就把那手使双斧的大汉砸成了肉酱,顺手一招,把对方的双斧也收了过来。
关平没有料到情况竟然会如此转着,眨眼间就折损了手下一员大将,愤怒的无以复加,伸手一按顶门,本来收起来的虚日鼠元神,猛地冲了出来,对准古怜星就是狠狠的一口大咬。
一身白毫的老鼠在滚滚的火光中东突西窜,度如电,古怜星也吓得一惊,匆忙召回青色雷珠护体,关平借机脱出战圈,反手一刀向月城武劈来。
几乎是与此同时,收拾点钢长矛的那个白面无须的大汉,也在顶门一按,冲出了一匹纯白色的天马,身上烈焰奔腾,犹如日冕,把苦智长老硬生生冲开,配合关平一枪千幻,专挑月城武的周身要害下手。
刚打杀了一个,就遭遇到管平和那白面无须大汉的围攻,月城武也颇为气闷,匆忙一横手中的狼牙棒,拦下了关平的刀和那白面无须大汉的枪。他这一棒用上了岳家枪的式,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横,但是一股惨烈的百战沙场气势顿时翻涌了出来,让关平和那个白面无须的大汉就像遇上了一头似要择人而啮的凶兽,明明月城武的招数间大有破绽,却偏偏不敢去寻。
一刀一枪,在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下,都直奔月城武地狼牙棒上砍来刺去。这根狼牙棒重达九千余斤,就算他们武功再高十倍,也是没法撼动的,不管是关平的刀,还是白面无须大汉的枪,都像是碰到了铜墙铁壁之上,被一股们刚猛无匹的大力给反震了回来。
“侥幸!”
月城武暗暗抹了把冷汗,心中暗道:“如果不是近枪法习练的略有心得。刚仓促间被这两个人偷袭,只怕不但要手忙脚乱一阵,还大有可能受伤。”
月城武武功越来越高,也渐渐明白了一些,以前都不懂的武学道理。他毕竟是半路出家,和那些从少年时就开始学武的人不同,而且他来自现代社会,每日里各种念头此去彼来,复杂无比,根本就静不下心思来琢磨武学地精微奥妙之处。
不过。在近经历的厮杀,一场比一场凶险,在这种生死于一的危急困境中,若是还无法保持一颗纯净剔透的心,稍有杂念就要血溅五步,自然而然的就培养出来一股杀伐的气势,这股杀伐之气,就像是在月城武的体内封印了一头绝世凶兽。稍微动念就会释放出来,虎视眈眈的要撕咬一切敌人。
高手之间相争的气势,说起来虚无缥缈,其实简而言之,就是在出手的一刹那,能够让敌人感受到那股一往无前地决心,打个比方说,如果你和人吵架,对方是一个性格萎蔫,但是口舌恶毒的人。就算对方人高马大。你也会赶跟他动手。但如果对方是一个不吭不响,随时会抽出菜刀砍人的狠歹角色,就不大有人敢跟这种人伸手打架了。
高手过招也是如此,你砍我手脚,我咬你喉咙,这股气势一出,当真神鬼辟易。和那种被砍了手脚。就满地打滚的对手。自然不是同一个档次。
月城武虽然只是一横狼牙棒,却让关平和那个白面无须的大汉。不敢在他身上寻找破绽,只能来硬拼,那是他们本身亦是高手,能够感受到月城武那股即将反击的凶兽般的杀气。只有攻击他的狼牙棒,会把月城武地反击封杀在无形之中。
越是陷入绝境,这样的拼死反击就越的凌厉,不论是关平还是那个白面无须的大汉,都不想和月城武这样的神通帮小卒同归于尽,在他们的心目中,自己的价值是远远过月城武了。三方拼过一招之后,月城武已经调整了过来,正待要和着两个的对手周旋,那个白面无须的大汉,眉头一皱,突然大喝道:“你这汉,刚的枪法是哪里学来地?怎会和我地师传枪法一般?”
月城武心道:“怎会有这种人,居然在战场上兜搭关系?他以为凭着一路枪法,就能拉近关系不成?”不过口里还是大喝道:“这乃是岳飞岳元帅传下的枪法,你难道也不认得么?”
那白面无须大汉这微微惊疑道:“原来是岳师兄的后人?”
这一句话,听得月城武险些吐血,暗道:“我倒是姓月,可和岳飞的那个岳,可是同音不同字。何况就算我是岳飞的后人,难道就会买你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师大爷的面么?”
就在月城武想要反唇相讥之际,突然心中一凛,暗道:“故老传说,岳飞地老师,乃是北宋年间天字号教头周桐地传人,这老头教出名的弟可不多啊?”心中怀疑,他就试探地问了一声道:“你可是林冲?”
那白面无须的大汉大喝一声道:“正是林某!”
月城武听了这句话,顿时大喜喝道:“原来是林教头,我家武松武二哥,杨志扬大哥都在神通帮内,你何不也过来,正好跟当年兄弟团聚!”
这种在战场上公然招揽敌军大将的行为,虽然成功率极低,但是挑拨离间的概率却是极高,果然月城武这句话一出,关平顿时脸上变色,行云流水般倒退了百余米,和林冲拉开了一个极大的距离,把这位当年的百万禁军教头,一个人扔在了战场上,肚面对月城武这个大敌。
“好机会,若是我能活擒了他,只要放出武松和杨志做说客,岂不是又能多得一员大将?”月城武暗自在天罗包内把心月狐铃一振,林冲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