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杂货铺,陆钰离直接就去了酒铺。
酒铺卖的酒品种不仅多,而且量也多,刚好非常符合她的要求。
根据记忆,她在整条街道上不断的穿梭,最终停留在了酒铺门口外。
看了一眼挂在铺子檐下大大的一个酒字,陆钰离闻着里面飘出来的酒香就走了进去。
酒铺里的生意非常好,因为酒这东西就跟烟一样,非常多的人喜欢,戒都难以戒掉,所以生意能不好才怪。
跨进里面,酒香就越发浓郁了,因为生意好,而高兴得脸颊红红的老板一瞧见又有客人上门,就立刻招来了一个小伙计去招呼,然后美滋滋的低头打算盘算得劈啪响。
被接待了的陆钰离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酒,就询问了一下招呼着自己的小伙计。
小伙计也许已经被问多了这个问题,他直接笑着带着她来到边上被东西挡了一大半的红纸前指着红纸道:“什么酒都写在上面了,您看看。”
陆钰离目光转向粘在墙上的红纸,上面列举了大大小小的一长串酒名和价格,足足有十多种,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视线落在白酒那两个字上面,陆钰离便开口道:“可否能让我看看白酒?”
小伙计想也没想点了点头,很多客人第一次买的时候都不知道哪一种酒好喝,都会提出看一看,闻一闻,或者尝小小的一口。
所以小伙计在听到对方的要求后,也是非常习以为常的点头带着她就来到了一个哟黑哟黑的酒坛面前。
打开上面的塞子,小伙计用木勺舀了半勺出来给她看,并且开口询问道:“客人要不要尝一口?”
陆钰离看着勺子里面有些浑浊的酒,是点了点头,“好,就尝一点。”
小伙计拿过一边倒扣着的干净杯子就把木勺里的酒小小的倒了一点点进去,然后递给对方。
陆钰离伸手接过朝他道谢,然后把杯子放在鼻翼下细细的嗅着白酒的味道,然后再送入口中细细的品尝。
这白酒,味道有些淡,度数并不高,不适合自己酿酒的要求。
看来,自己还是逃不过酿酒这一步。
在心里略微的可惜了一下,陆钰离放下杯子。
并没有买什么酒的陆钰离出了满满都是各种酒香的酒铺,直接就朝粮食店走去。
这家粮食铺,自己已经是其中的熟客了,进入到里面,她直接开始挑选起了自己要用的大米。
每一种材料产的酒都各不相同,高粱产出的酒很香、玉米产出的酒甜、大米产出的酒净爽、糯米产酒绵、小麦产酒糙,简直就是让人难以挑选。
游走在这些粮食之间,陆钰离比较喜欢高粱和大米。
经过心里的内心挣扎,她最后挑选出了高粱。
高粱在米铺里面很便宜,这里的人除了把它煮熟当饭吃,也没琢磨出什么吃食。
高粱米饭吃起来的口感有点粗糙,煮成粥喝的时候有点剌嗓子。
因为口感不好,价格也就比糙米贵一点,要两文钱一斤。
今天选好了原料的陆钰离大手一挥,直接就在这里订购了两千斤的高粱米。
自己要酿的酒很多,而且种类也不少,要用到的材料这点是不够的。
想要支撑起一个酒楼的客人饮酒量,这点原材料,到时候可能还需要再进一批。
不是她太过于自信,因为她相信自己将近十年的酿酒技术,而且酿出的酒纯度和度数我古代这里是没法比的,加上空间的材料,简直想难喝都难。
她敢相信,这些酒到时候肯定会大卖。
小伙计原本就以为她要买个一两百斤那样子,没想到却是听到了两千斤这三个字,整个人都惊呆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小,小老板,你这事没说笑吧?两千斤,也太多了。时候用得太久,用到最后有陈味就不好了。”
他知道她店里的生意是非常的好,但是这些口感这么粗糙,这么难吃的高粱米,她店里也是用不上,如果就这么一个人吃的话,得吃到天荒地老吧?
如果米收得太久,就会有一股陈旧的味道,就更加的不好吃了,所以就开口提醒一下她,劝劝她。
对于小伙计的好心,陆钰离先是谢过了他,最后还是很坚决的要了下来。
小伙计也尊重她,随后就用一个本子把她要的什么米?多少数量都记了下来。
陆钰离也不含糊,直接就把四两银子结给了他。
收到了钱款,小伙计就与她商议好了送货的时间。
她要的量实在是太多了,送货来来回回的都要跑上好几趟,只能在傍晚客人少的时候才能开始送。
对于这个送货时间,陆钰离也没什么反对意见的,反正自己今天没到傍晚都无法回去。
离开粮食铺,陆钰离一直在运用着异能带走身上的汗渍,两个人干干爽爽,但是空气中以及阳光中带来的热量却是隔绝不了,此刻热得不行。
她刚离开良食铺就找了一个路人询问了下镇上的窑厂在哪里。
连续问了好几个,她才得到个准确的正确位置。
得到了位置,已经不想再走路的陆钰离当下就花了八十文钱雇了一辆马车前往离距离镇上不远的一个村子里。
马车夫也是识路的,知道她要去窑子的时候,就直接挥动马鞭带她去了。
坐在马车里比走路舒服不知道多少倍,感觉就是没法比。
此刻没有人再看着,陆钰离直接就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矿泉水瓶子打开盖子喝了一口放在里面已经煮沸了的灵溪水。
因为是一整瓶放在冰水里冰,此刻喝上一口,简直就是透心凉,舒适得不行。
把水收回去,陆钰离打开车窗帘子看看路线。
外面,赶车的车夫是个停不住嘴的话唠子,坐在马车内的陆钰离在她的那把嘴下,知道了这条村有个美丽的名字,叫作碧水村,里面就有一个专门烧制陶器的窑子,而且手艺还不错。
身上的那些杂货铺什么的,里面的那些陶器都是在它那里拿的。
在马车夫的唠唠叨叨以及陆钰离的偶尔应付几句之下,马车终于是停了下来,马车内的陆钰离也终于是听到了车夫传来“到了”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