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接过话茬,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我原来是个乡下神父…”
诺顿是地图上东方区域的人,不同于别人的地方在于他出生于在一个失败的军旅家庭,父母是两位军官,他们无不例外不断的败给各类妖魔是东方区域有名的笑柄,在一次不困难的战役中双双落命,留给诺顿的只有中规中矩的金钱和一座愚蠢的不得了军旅庄园。
诺顿由于是个孤儿的原因被地方教会抚养,没有任何元素魔法的才能但倔强的学习了大量的法术与武术,还能引发些小奇迹,大了才能混个地方主教当当。
某天,诺顿收到了国教中央的传唤,那是还以为自己由于努力工作登上了国教“仕途之路”。
他乘坐火车来到王都,即便与妖魔的冲突频发帝都依然没有一点破损的地方,法兰克福王朝车水马龙的中心到处都是急需资助艺术家与江湖骗子,镶嵌着黄金的大理石建筑比比皆是,空中到处飞舞着滋滋冒烟的自动贩卖装置,齐全的到不能再齐全的公共设施配合着街头的灯光一副大都会震的场景,每一个画面抖无比撼着这个乡巴佬的眼睛。
沿着路线一直前进,壮丽的王朝教堂轮廓出现在了不远处。
“多好教权仕途!”诺顿赶紧拿出了主教盖过章的通行证走进了前厅。
浮华,浮华还是浮华,浮华的维多利亚风格吊灯,浮华的天使雕像,浮华的金色内饰,浮华的天鹅绒红色地毯搭配着小动物白色细腻毛发制成的地毯。
他美滋滋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跑去洗手池旁边不断的冲凉,擦干脸摆出一副庄重虔诚的样子踏上柔软的地毯,控制着激动的心情不快不慢的向前走,生怕别人看出自己是个地方主教影响日后的升迁。
特意买来的衣服起了作用,富裕的帝都神职人员并没有看出他是个乡下神父,继续着自己交谈和休息。
接过委任状的矮胖前厅人员拆开封蜡惊愕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优雅的带他离开了教堂边走边警惕的看着跟在身后的诺顿,带着些恐惧带着些敬畏像爬他突然扑过来一样。
诺顿好奇的跟着面前的神父,并没有问为什么不进任职的前厅,身怕自己话说多了不小心说出乡下词,走进了审判庭。
审判庭?我能留在帝都!虽说是个没人愿意当的审判官但是好歹是王朝中心的神职工作不光有大量的升迁机会还能自制教器卖,进行私人布道。(国教信徒中地方神父可以私人给予教器祝福,不需要遵守大量的等级规定)
美滋滋的走进审判庭,海量的刑具和不断痛苦哀嚎恳求诺顿杀掉自己的罪人让诺顿傻了眼,他看着自己的鞋赶紧逃离了这条路。
进入了最大的办公室,满脸伤口的狂信徒首席不断上下掂量着这个新人,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首席指了指自己被挖掉一块的喉咙掏出一张纸写了一些字递给诺顿…
诺顿被首席丢到了狭小又简陋的外围教堂里,他悻悻的扫视了教堂外围一圈,木门是坏的没有一点进入神圣之地的感觉,外围的白漆甚至都没有刷全。
对工作环境感到烦躁的诺顿走进教堂,整个空间内只有简陋矮小的讲经台上是完好无损的,一本铁制书籍放置其上,一排排的椅子如果不是干净整洁,简直像不知道哪个收破烂的弄来的垃圾。
想到刚才的美好臆想诺顿就想揍在自己脸上,这不是我想要的地方!太危险了!得回去调职!
刚想离开教堂时被一个比刚才那人更加血腥的女声从阴影里响起“神父你走去哪里?”
诺顿干巴巴的找了个理由想继续往外走时一颗子弹划破了他的脸颊。
“你应该像一个称职的神父那样和自己的修女交接工作。”
一套教会盔甲和武器丢到了他脚下,诺盯着地上的装备不解的看着阴影。
维多利亚戏谑的看着乡下神父,抬手又是一枪擦过了诺顿脸颊。
诺顿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穿戴上盔甲后后选了一把看起来还算正义的中型剑,摆好了架势。
女人把左手背在背后抽出细剑向诺顿的膝盖刺去,她重心很稳姿势只有一点倾斜。诺顿挺近一步拉进距离,在快要刺中的一刻右手拨开女人手腕一个膝击重击女人腹部,举起剑柄甩在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脸上。
女人吃疼回身拉开一步踢到诺顿肚子上左手抽出短剑从向诺顿腋下砍去。这个阴险的动作让诺顿马上拉开距离,摆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想要查看下她的修女证明来。
女人没管那么多,把信仰凝结成锤状挂在诺顿头上。她是打认真的,锤子现在还没落下,我一松懈这个锤就会打晕我。诺顿拉开步伐右脚尖在前,身上套了层信护盾,双手举高紧握剑柄做出了突刺的姿势。
“都别引发奇迹!你想这样打就这样打!”诺顿气红了脸愤怒的吼了一声。
诺顿拉进了与女人的距离,把刺击的标准姿势中途变招为携带上肢和腰部力量的举剑下劈想要仗着自己的力量优势强行终止这次莫名其妙的战斗。
正当他觉得一切完美全在自己的计划之中的时候被修女短刃格挡后一个短距离冲锋撞飞,配合悬挂在诺顿头顶的信仰之锤进行了一次完美的有效进攻。
诺顿倒飞了出去,砸碎了一片椅子,他费力的爬了起来,骨骼嘎子嘎子作响,全身像要散架一样。表情凝重的看着修女有一种自己七八岁时面对自己的武术教练一样的感觉。如果自己再继续避战,最少会被修女打成粉碎性骨折。他赶紧进行了祈祷了会给自己上了一个祝福,力量、速度和抗击打性得到了增强给自己做了一个初步防御。
几声子弹打在胸甲的闷响提醒了他,现在必须把所有精力全部放在这次战斗上,一场生死内斗正式拉开序幕。
诺顿猫着腰冲到武器堆里选了一根训练用骑枪以骑枪为载体向修女投射出信仰构成的小型雷枪。
击中了!
修女的护盾被冲散,右肩盔甲被穿透,毫无防备的她身上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贯穿伤。体表的肉被烧焦,体内的创口流血不止。
诺顿盯着伤口目瞪口呆极了,他赶紧站了起来,做出了停战的手势,被修女丢开的十几把雷剑打断,他边对冲边躲。
“快去医院找炼金术师治疗,久了里面治会坏死。”
“你应该像一个称职的神父一样打昏我,再去治疗而不是在那里尴聊。”修女捂住伤口恶狠狠的说。
她把手点在额头上引发了自己的奇迹,身体化为无数块碎片,融入进了空气中。
破烂肃杀的教堂里突然充满了无形的杀气,诺顿四处都有可能受到攻击,空气像粘稠液体一样包裹住了诺顿。
他急的骂娘赶紧引发了自己的奇迹,整个教堂的重力突然激增,大量承受不住的桌椅摆件不受控制的被被重力挤压的变形,就连被祝福过的讲经台都矮了一点,开始出现裂痕。
他警惕的盯着绕着教堂转圈的血迹,不断丢出雷枪佯攻尝试逼出隐形的修女,一股无声的杀气突然从诺顿背后杀来,诺顿赶紧右转顺着袭来风压架住了攻击,顺着打击的方向就是一个肩顶。
他一个踉跄,撞空了!在这种重力环境下修女的身体还能爆发那么快的进攻速度!这是什么怪物一样的敌人。
修女并没有贸然反击,突然出现的血迹脱离开了诺顿的攻击范围。
诺顿警惕的盯着血迹的移动突然在这个空隙一阵双剑挥舞的钢铁风暴向他右侧袭击而来,诺顿赶紧握住枪的中段不断格挡左右上下的剧烈攻势,抓住逐渐变慢的进攻间隙把体内所有剩余的信仰储备化向外爆发。
一股距大的力量从他四周爆发开来推开了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修女被这次巨力冲击打飞撞破了简陋教堂墙,晕死了地上,躺在地板上显形了。
诺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不光脚踝,手腕,肌腱都出现了大量深深的血口,拿着骑枪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蹒跚着走出教堂的缺口,他晕乎乎的抬起头盯着一闪一闪的煤油灯想把视线转移到人群里时煤油灯一黑倒在了满是呕吐物和酒瓶的地上。
征兵处的中尉早已见怪不怪,离开酒桶走到长桌旁,一脚踢醒了睡在熏肉堆的军士,指了指地上两个穿教会盔甲的神职人员发出了粗野的笑声。
“把军医拉起来,把着两个宝贝治好。”他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来到了阴暗的书记工作室。
他提起房间中央的斯文书记官大声嚷嚷“那队宝贝在哪里?叫他们回来,来个了会武术的神父。”
书记官垂着头一脸厌恶的推开中尉,打开了一个圆形仪器,发送起了信件。
…
诺顿:“差不多就是这样,里面其实是审判庭的陷阱,最后是不断的训练,训练再训练。我们莫名其妙变成了国教爪牙。”
维多利亚沉默了会:“然后不断的做国教任务,清洗邪教徒什么的,直到我们收到国教信件,但丢失了目标得去王都一次。”
…
四人吃着聊着玩着苦闷的路途也变得活泼起来不久就到了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