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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线索?还不快说?”古皇后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是何人害她儿子如此萎靡不振。
小福子直起身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古皇后。
古皇后打开看过,脸上出现一丝惊惧。
“这封信所言属实吗?本宫的侄儿那儿都没查出的消息,你们能查到?而且如此荒唐!”
小福子眼珠飞快的转了两圈:“古少爷不一定是查不到。查到了估计也不能说。”
“放肆!”古皇后一拍扶手站起来。头上的凤钗晃得小福子眼晕,赶紧低下头跪好,不敢再言语。
古皇后看了眼床上喝得烂醉的秦无涯,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王爷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吧?等他醒了让他来本宫这儿!你们把酒都收起来。再让本宫看到王爷喝成这副样子,小心揭了你们的皮。”
凌采薇竟然没死?这怎么可能?明明已经断了气。难道是假死?是骗我儿的?可是,可是古皇后越想越烦乱,却想不出任何头绪。一切只等他醒来再说吧!
秦国边境,一辆马车飞快地奔驰在大道上,扬起的飞尘呛得路人纷纷掩鼻躲避。
密封严实的车厢里,坐着一个白衣男子,男子轻皱着眉头,目光一刻不离怀里紧抱着的绿衣女子。
那个女子似乎睡得很沉,马车上的颠簸和车夫高声的叫喝都未能让她醒过来。
白衣男子轻轻掀开窗帘一角,瞧了瞧外面的天气,夕阳西下,天就要暗下来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小心翼翼的倒出一颗药丸,捏开那女子的嘴把药丸放进去,又慢慢合上。
他自己也跟着吃了一颗。
缓了片刻,他才把女子扶起来双掌贴在她的后背,源源不断地输送体内真气给她。
女子的头垂着,满头青丝散落双肩,看不清她的容貌。
白衣男子努力地很久,那女子仍然没有丝毫反应。
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对外面车夫说道:“今夜不赶路了,找客栈休息。”
车夫应了一声,马车的速度又比刚才快了一倍。
秦国边境只有两家客栈,一家客满,车夫带着他们去了另一家。一切安排妥当后,白衣男子抱着“昏睡”的女子直接上楼。
“守在门口。”他撂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客房。
他把绿衣女子轻轻放在床上,每一个动作都轻柔的生怕弄疼了她。其实,她根本就没有了知觉。
“薇儿,别怕。”墨尘烟轻轻把凌采薇额前碎发拨到脑后,又帮她把衣服整理好,才走到桌前,把刚才放在那的黑色包裹打开,从最下层拿出一个棕红色的木匣子。【愛↑去△小↓說△網w qu 】
木匣子上了锁,墨尘烟用一把精巧的铜钥匙小心的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更加精巧密闭的小木匣,小心谨慎地摆在了桌上。
他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闭上眼睛,狠了狠心,慢慢把刀沿着缝隙剔除了封蜡,把小木匣撬开。
一对沉睡的蛊虫赫然出现在眼前。
别怪我,薇儿。唯此法才能救你。
以血引蛊,两命相依。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以命渡命,心心相系。
墨尘烟从包裹里取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铜制香炉,小木匣下一层是个小抽屉,他小心取出一块香片,点燃,放在香炉里。
燃烧的香片释放出一种奇怪的味道,木匣里的蛊虫被这种味道唤醒,慢慢有了生机。
他又取出药丸给薇儿和自己分别服下,这时窗外的月色照了进来,墨尘烟把那对蛊虫挪了挪,放在月光下。
蛊虫身上镀了一层银光,紧紧依偎在一起。
墨尘烟用刀在左手腕上割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蛊虫闻到血的味道变得兴奋,慢慢蠕动起来。
眨眼间,木匣里变空了。
墨尘烟只觉得心头刺痛,随后,用刀又在右手腕割开了一道口子,与此同时,他在凌采薇的左腕上也划了一刀,他滴血的右手腕贴到她的伤口处。
雌性蛊虫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带着他的血肉进入了凌采薇的体内。
他看见一直没有反应的她竟然微蹙起眉头,心中大喜。赶忙拿手帕按住了她的伤口。
“薇儿,我要你活着。”
墨尘烟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她身前。
当翌日的阳光照进房间时,昏睡了一夜的墨尘烟终于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找凌采薇的脉搏。
良久之后,他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
他用蚩神族的古老神物为凌采薇吊住了一口气,想要救她必须回深山的部落里。墨尘烟一刻也不想耽搁,让人送了饭上来,匆匆填饱了肚子便上路了。
“族长我们去哪?”车夫问他。
墨尘烟眺目远望,幽幽说道:“离乡数十载,归途终有期。回部落。”
“回部落?可是您?”车夫似乎替他担心什么。
墨尘烟板着脸轻扫了他一眼,那个车夫立即闭上嘴,指挥着马车调转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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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终于醒了,太好了!师太,太子爷睁开眼了。”
四两为南荣烈擦洗身体时,发现他竟然有了知觉,慢慢睁开了眼睛,高兴的忘了规矩,扔下手中的帕子跑到门口一阵大嚷大叫。
不大会儿功夫,南荣烈的屋子里便站满了人。
“烈儿,你醒了?来人快去给太子熬些软烂的白粥来。渔先生,快来给他看看。”妙真师太高兴地拉着南荣烈的手不肯放开。
南荣烈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薇儿不要他了,他走了好远的路去追她,却发现她竟然会飞,一张开双手,人就飞到天上,他怎么都抓不住她。
他跟着跑了很久,以为把她弄丢了,坐在一棵树下伤心难过,突然,薇儿在叫他。
“南荣烈,你快点醒!南荣烈,吃药!南荣烈你睡够了吗?”
他就是这样渐渐有了知觉。
有一段时间,他感觉薇儿就在他眼前。可是,他又觉得那不是薇儿。
“薇儿呢?”他躺了半个月,嗓子干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可是这句话,屋子里所有人都听懂了。
他们都回头,看向站在窗边的怡姝公主。
她冲着众人咧嘴笑了笑,心道:看来姐还得演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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