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已经气绝!”祥宇不知所措地说:“怎么办?”
祥仁走上前,蹲下,用掌心轻轻按在成江的小腹部,细心地感受着。
“霹雳龙珠还在,只要尽快让他恢复气息和神志,就还有救!”
祥天建议道:“咱们可以一起运功,给师兄疗伤!”
祥仁摇摇头,并不赞同:“现在兀疆还在城外咄咄逼人,大家没有时间给他疗伤!”
祥宇机敏地说:“在天外天疯魔谷时,师兄曾召唤出创世神之眼神,并激发出霹雳龙珠的内力。不过那要有小青师姐的帮助。”
祥天也献策道:“听大家说,我的皇姐已经跟娇妃合体,不如让娇妃来试一试?”
祥宇没有吭声,一脸犹疑的表情,但他并不相信娇妃可以替代小青师姐。
正在这时,大家听到了温柔的呼唤。
“皇上……你怎么啦?皇上……你醒醒!”娇妃异常悲伤地跑过来,用纤手抱着成江的龙头,使劲地摇着:“我不是有意要骗你……我是娇儿,不是青儿……你原谅我吧!”
众天龙听到这些,无不惊愕万分,难道成江的皇后小青已经逝去了吗?
祥天仰天哀叹,对皇姐的离开表示深深的惋惜。
祥宇也印证了自己的判断,但他也担心,娇妃能救得了成江吗?
城外的兀疆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喂!师兄,是死是活给个话行吗?别忘了你的承诺,你会听命于孤,当然你的王国也要听命于孤……”
但祥仁仍不放弃最后一试,他郑重地对娇妃说:“救成江的希望就寄托在你一人身上了,看你的了!”
娇妃抽泣着说:“我该怎样做?”
祥仁叹了口气,稍微一想,说:“实在不行,你就哭,哇哇大哭!哭得越伤心越好!”
“师兄……好了没?你再不出来,孤可要杀进去了!”城外兀疆已经快没有耐心了。
娇妃得到指点,会意地点点头,然后放声大哭:“皇上……你若是再不醒来,娇儿就随你而去……”她的泪水簌簌地落下,接二连三地砸落在那满是灰尘的面颊上,划出几道湿润的泪痕。
成江的左手臂和后背上猛然闪起白色的光芒……祥宇首先大声叫了起来:“师兄有救了,那小毛毛球要来了!”
众天龙闻听,都高兴地舒展开紧皱的眉头,一个个眼眸中也都闪现出惊喜和希望。
不一会儿,活灵活现的爱之眸神白色光影就在成江的背上打起了滚儿。
“是谁又在向成江动情了?”
娇妃哭着哭着,扭头看见那毛毛球后,却破涕为笑了:“我不动情,你能跑出来吗?快救救皇上,他很危险!”
“让我感知一下……哎,还真是没什么反应了!”爱之眸神用心声道:“听我指示,你亲他一口!”
“为什么啊?当这么多人面儿,我不好意思!”娇妃用袖子擦试着眼泪。
“我是让你给他导几口气,是为了救他!”那心声又道:“同时,我将它的龙珠从丹田移到他的口中,用龙珠真气疏通他的气息,他就能活过来了。”
“是这样啊!”娇妃还是有些羞涩,她瞄准成江龙口的方向,紧闭上双眸,缓缓朝前移动。
玉脂天龙在一边看得很清楚,急忙纠正道:“娇妃,你亲到他的龙准了,稍微再向下一点就好了!”
娇妃的脸蛋儿一下子全红了,但她还是赶紧照做了,将小小樱唇朝下轻轻挪动。
爱之眸神在后面又吆喝道:“没关系!亲到鼻子也行,鼻子也是喘气儿用的嘛!也能导气!”
众天龙在一旁捂着嘴偷偷发笑,但都不好意思弄出声响。
娇妃很听话,又将红唇慢慢向上挪动。
“哎,既然已经亲到嘴巴了,干嘛又转移了呢!鼻子和嘴巴都能喘气的!随便选一个就行!”爱之眸神叹道。
“呵呵呵呵……”九天狂龙祥宇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但马上就被祥仁制止了。
成江的牙关突然发出晶莹的光芒,他的面色也开始有了一丝红润,娇妃的泪水已经把他的面颊洗得很洁净了。
娇儿的丹凤眼猛然一眨,她感觉到成江的龙唇开始蠕动了。她的心里先是不由自主地一阵狂喜,但马上她又显得若无其事了,因为在四周还有那么多人在观望。
可众天龙和旁边的国民还在焦急地等待,等待他们的皇上赶紧苏醒过来。
城外的兀疆等得心焦,上前几步,走到被成江撞出的人形大洞旁,左右调整角度,从围观人群的缝隙中窥瞧里面的状况。
猛然间,他隐约看见成江正与一女子口对着口,不知在干什么……他勃然大怒了:“师兄,孤在这儿苦苦等待,你却在那里快活地享受……你小子耍孤玩呢!”说着他就要从大洞中钻进城里。
众天龙见情势不妙,集体转身,同时开始攻击。祥宇张开龙口朝那大洞吹出一口大风;祥天一枚“云龙风虎金叶”迅即打了出去;暴雪天龙用雪剑甩出麻花般旋舞的暴雪梨花;雨花天龙掷出一粒煽情雨露……九九天龙手中没东西,干脆朝兀疆极不情愿地扔过去一粒“九天九地合花散”,也算是出了一把绵薄之力。
兀疆正在大洞口探着龙头,发泄着怒火,忽见众天龙手段齐出,又是雪花,又是金色叶片……着实被吓得够呛!赶忙转身撒腿就跑。
通过那大洞,众天龙看见兀疆的屁股上连连中招,就像五彩的万花筒一般放出炫丽火花……亏得有超强防御力的狂龙战甲护身,兀疆并无大碍,但确实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此时,成江背上的爱之眸神光影已经销声匿迹了。因为他已经完成了他该做的,然后就悄悄开溜了,因为他还有很多竹子要吃。
娇妃已经明显感觉到成江那火热的阳刚的气息,但她却没法抽回自己的樱桃小嘴儿――成江正处在神志恢复当中,当然也不知道周围有那么多观瞻者,也许他此时的意识只相当于一只正在吃奶的小羊羔,只知道蛮头蛮脑、没完没了地吸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