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尾兽，本身是十尾神树被六道仙人分割后的产物。
理论上，十尾神树复活的话，那么九大尾兽就不可能还存在了，就连人柱力，也因为尾兽的离去，而生命力彻底流失殆尽而死。
可现在，九大尾兽的人柱力不但赫然在列，甚至就连查克拉都像是丝毫没有半分损耗的样子。
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当然了，这只是对于忍者而言，可若是换成罗浮，乃至于现在已经完成了半步升维，几乎都算是不完整的高位生命体的六道仙人来说，那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在忍界之中，因为平行世界和时间点的不同性，查克拉本身并不是在时间点上固定的。
不然的话，日后降临忍界的大筒木一族，也不会专门跨越时间，去掠夺漩涡鸣人身上的查克拉了。
从这一点上，就足以让人明白，查克拉的本质实则是一种能够跨越时间，乃至于让生命体升维的力量。
只可惜的是，忍界之中，查克拉的最高权限，始终没有掌握在忍者的手里。
对于提炼查克拉的人来说，只要查克拉被提炼，就等于是在压榨自身的生命了。
这种情况下，能够诞生出五花八门的忍术体系就不错了，靠查克拉，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长生的可能，甚至查克拉反而是对忍者生命的一种剥削。
六道仙人三位一体，过去、现在、未来，不同时期之下，若是齐心协力的话，自然可以创造出眼前这种，九大尾兽和十尾神树同时存在的景象来。
完成了三位一体的六道仙人，并没有就此罢手。
很显然，即使都是自己，只是时间点上的不同，六道仙人也依旧选无法同心协力，况且，原本，六道仙人的计划之中，是没有眼下这种三位一体状态的。
只是，在他们算计罗浮的时候，罗浮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却是让六道仙人，猝不及防，被生生拉到了时空漩涡之中。
固然六道仙人是吃了一个小小的闷亏。
可也因此，他或者说他们真正感受到了罗浮的恐怖与强大来。
那已经不是单独时间点上的自身能够战胜的。
甚至就连三位一体的状态，也未必是罗浮的对手。
三位一体状态下的六道仙人，在完成了这个过程的瞬间，在忍者联军的众目睽睽之下。身形骤然来到了咆哮的十尾神树头顶之上。
伴随着六道仙人反手拍在了十尾神树头顶。
那原本如山岳一样庞大的十尾神树，就像是被扎破的气球一般，快速缩小起来。
只是，十尾神树看似缩小的过程，完全是视觉效果的产物而已，事实上，十尾神树的缩小，因为，神树正在被六道仙人封印到自己的体内。
曾经的六道仙人，就是忍界第一个十尾人柱力，而现在的他，不过是重新取回了自己的力量，让自己来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打算一举战胜罗浮罢了。
相比起忍者们封印尾兽，创造人柱力的过程来。
六道仙人成为十尾人柱力的过程，却是显得快的多。
那庞大，但却意识混沌的十尾神树，根本就连半点反抗都没有，就进入了六道仙人的体内。
当六道仙人成为十尾神树的瞬间，六道仙人的身体，竟然出现了让人无比惊讶的变化来。
原本正常的脖子上，左右肩膀的位置，各自冒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脑袋来，与此同时，六道仙人的肩膀位置，也分别多出了四条手臂。
一转眼之间，成为三位一体的状态，再加上重新成为十尾人柱力的六道仙人，竟然活生生的呈现出了三头六臂的景象来。
“宇智波罗浮，你这个忍界的妖魔，今日必死无疑。”三个脑袋同时开口路，六道仙人就连声音都比其他人要大的多。
不过虽然是三个脑袋三张嘴，同时开口，但奇怪的是，声音却并没有完美的重叠，而是在时间上，有着极其细微的先后顺序。
这就让六道仙人的声音显得分外的诡异了。
就像是活生生的化为了一个另类的树妖姥姥一般。
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形象和声音，让罗浮嘴角不禁抽了抽。
感受到自身此刻前所未有的强大，六道仙人大手一挥，对忍者联军道：“诸位，随我维护忍界，斩妖除魔。”
早就按照六道仙人的安排，等待了很久的忍者联军们闻言，顿时高呼一声，悍不畏死的冲向了罗浮的方向。
在寻常忍者，悍然展开行动的时候。
宇智波斑双手环抱在身前，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悄悄凑过来的千手柱间，语气古怪的道：“马达啦，你怎么了？”
瞥了一眼身侧的千手柱间，宇智波斑嘴角微微一翘，道：“哈希辣妈，你难道没有听到六道仙人对这个家伙的称呼吗？宇智波罗浮，他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哼。”千手扉间冷哼一声，满是不忿的看了一眼宇智波斑，视线尤其在紧跟着宇智波斑的宇智波泉奈身上停留了片刻，道：“天生邪恶的宇智波，会出现一个想要毁灭忍界的恶魔，一点都不奇怪！”
“哈哈……”千手柱间爽朗的一笑，道：“马达啦，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再次并肩作战，而且还是在六道仙人的帮助之下，来吧，让我再次感受一下你现在的实力。”
宇智波斑却没有千手柱间这么单细胞。
虽然宇智波斑也被黑绝算计过，但那完全是黑绝靠着信息优势。
若不是黑绝在千年之前，就篡改了宇智波一族的石碑，宇智波斑也没有那么简单的上当。
别看黑绝谋划了千年之久，可在遇到宇智波斑之前，黑绝一事无成上，就不难判断出，黑绝实则脑子没有那么好使。
到底只是一团阴阳遁的产物罢了。
黑绝的成功，实则是蒙蔽了宇智波斑后，靠着宇智波斑的谋划，再加上六道仙人的放水，才成功的将大筒木辉夜救出的。
不提其他，在木叶村刚刚建立不久，第一次忍界大战，连个影子都没有的时候，宇智波斑就已经预料到了忍村制度的黑暗。
从这里，就不难判断出，宇智波斑绝对不是一个靠着力量的莽夫。
恰恰相反，他几乎算的上是忍界之中智慧的代表，而且还是大智慧，不是奈良家族那种小算计！
自从六道仙人横空出现，宇智波斑的心中就彻底多了对任何事情的怀疑来。
毕竟，之前被黑绝欺骗的事情，已经成为了宇智波斑内心深处的奇耻大辱。
现在就算是六道仙人说的天花乱坠，甚至还在自己面前弄死了黑绝，宇智波斑也无法真正的彻底相信任何人了。
此刻，面对六道仙人对罗浮的指摘，宇智波斑的心里，却是多出了几分别样的心思来。
不提其他，仅仅是罗浮竟然也是宇智波一族的成员，这就足以让宇智波斑多了几分别的想法。
他这个宇智波曾经的族长，就被人欺骗的很惨，即使是六道仙人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来，宇智波斑的心里，也依旧怀疑，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黑绝都能够伪装成他意志的化身了，六道仙人为什么不能骗人呢？要知道，理论上，黑绝那可是六道仙人的弟弟啊。
一个能够和弟弟联手，封印自己的母亲，而另一个弟弟，又把自己当成傻子一样骗，宇智波斑会相信才有鬼了。
没有理会千手扉间的话。
宇智波斑傲气的冷哼一声之后，对千手柱间意味深长的说道：“哈希辣妈，六道仙人到底说的是真是假，现在我们除了听他的一面之词外，还有其他的证据吗？”
“哼，六道仙人都亲自出面了，你还要什么证据？”千手扉间仿佛专门为了怼宇智波斑似得，连基本的证据和逻辑都不讲了。
“对啊，马达啦。”千手柱间傻乎乎的说道：“六道仙人怎么可能会骗我们？”
神色复杂的看了千手柱间一眼，宇智波斑迟疑了刹那道：“哈希辣妈，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我们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真相，最好不被人当成傻瓜一样欺骗！”
就在几个人对话的时候。
如同潮水一般的忍者联军，也终于冲到了罗浮的面前。
对于这些不是自己时间线上的生命，哪怕其中，包括纲手、小南这样和罗浮关系亲密的女忍者，此刻的罗浮出手也没有半点犹豫，更加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
那冲到了罗浮近前的忍者，还不等达到能够对罗浮出手的程度。
一股忍者们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力量，骤然从罗浮的身上爆发了出来。
这股力量就像是一阵看不到，感受不到的风暴一般，以罗浮为核心，瞬间盘旋刮过众多冲在最前面的忍者。
无声无息之间，这些最为奋勇的忍者，在一瞬间化为了漫天飞尘，甚至就连飞尘，也在电光火石之间，化为乌有。
作为开创出了内丹法这一体系的存在，以三脉七轮这种奇葩的路径，走上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炼虚合道的路子。
罗浮增长最为恐怖的，除了生命本质的进化和提升外，就是对于宇宙基本法则的掌握了。
之前的罗浮，只是掌握了来自于漫威超能力的引力。进而更进一步的掌握磁力。
而现在，罗浮却是已经接触到了弱相互作用力的程度了。
异人罗浮，在掌握了引力和电磁力的时候，就可以轻易的做到拆化学键的程度，现在的罗浮，更是可以从动念之间，以纯粹的力，将周围的一切尽数拆解成原子层面。
甚至就连原子，罗浮也一样可以继续拆解毁灭。
彻底毁灭物质，罗浮还没有达到，毕竟，宇宙的物质守恒和能量守恒，质能守恒，可不是那么好突破的。
哪怕是超神宇宙中，号称打破了宇宙定律的银河之力，实则在罗浮看来，也只是深入到了宇宙另一个维度之上罢了。
如同漫威宇宙的绿巨人，其力量的来源，乃至因为沟通了一个特殊的维度，银河之力也同样如此，那所谓的颠覆物质守恒，能量守恒的能力，本质上只不过是在常人无法理解、无法洞悉的领域之中，进一步的深入操作，才会显得无所不能一般。
这就好像古代人，看现代的科技产物，同样会敬畏仙神一般。
而此刻的罗浮，就是以纯粹的力量来碾压这所谓的忍者联军。
无论多少人朝着罗浮冲过去，亦或者是何等绚丽的忍术。全都接进不了罗浮周围一点五公里的范围。
神圣凯莎的神圣领域，笼罩周身范围内，一点三公里，而罗浮看似现在只是超越了神圣凯莎零点二公里，但实则，这只是罗浮将自身分解周围一切物质的力量，有意的控制在了这个范围内罢了。
以他现在的实力，若是真的放开，只怕整个忍界星球，罗浮都能够在一定时间里，将其化为纯粹的分子、乃至于原子，甚至更加深入的微观领域组成。
在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里，牺牲了数千名忍者联军的成员之后。
忍者联军的高层，也终于察觉到了罗浮不是莽能够结局的。
人数上的优势，除非有办法破解罗浮那种笼罩周身一点五公里范围的领域，不然的话，冲上去多少人，最终都只有一个被分解殆尽的下场。
“三代土影，这种能力是不是你们岩隐村的血迹淘汰？”纲手怒视两天秤大野木。
实在是，罗浮那笼罩一点五公里范围内的领域，和两天秤大野木的血迹淘汰太相似了。
只不过两天秤大野木的血迹淘汰，是锁定固定范围内的一切，将其分解成原子状态。
而罗浮，就更加可怕了，以自身为圆心，在半径一点五公里范围内的球体，统统都可以被分解殆尽。
同样目眦欲裂的两天秤大野木，在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初代和二代的土影之后，咬牙切齿道：“火影，现在牺牲的忍者之中，除了你们木叶之外，我们岩隐村也有很多，况且，这个家伙，按照六道仙人的说法，是姓宇智波的！难道不应该是你们木叶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够了。”复活的初代土影，石河打断了纲手和两天秤大野木之间的争执，道：“这次的忍者联军，是在六道仙人的见证下成立的，我们不管彼此之间，到底有多少矛盾，现在都要暂时放下，先打败敌人再说。”
微微一顿，石河主动道：“这个家伙，到底不愧六道仙人的敌人，我们这些人，就算是拼了命也无法伤害到他。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向六道仙人求助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石河扫过五大忍村的历代影，道：“我看，我们不如一起去寻找六道仙人。”
此刻六道仙人周围的空白领域，比罗浮那一点五公里的范围还要大的多。
实在是，三位一体的状态下，在将十尾神树封印到自己的体内，成为十尾人柱力的六道仙人，给忍者们带来的压力着实是有些太大了。
那控制的查克拉，甚至都会对忍者产生共鸣。
就像是万有引力一般，质量小的物体，会在万有引力的影响下，被质量大的物体所捕获。
而忍者们的查克拉，也同样如此。
除非是拉开和六道仙人一定的距离，否则的话，忍者但凡是提炼出一点查克拉来，都会不由自主的被六道仙人汲取。
这种情况下，忍者就连正常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了，自然是只能选择和六道仙人拉开足够的距离了。
五大忍村历代的影，在相视一眼之后，不约而同的点头，接受了初代土影石河的提议。
直奔六道仙人所在的方向而来。
此刻的六道仙人，保持着那副三头六臂的形象，身形仿佛摆脱了忍界星体的重力一般，凌空漂浮。
他自然知道，以罗浮的实力，根本就不是忍者能够碰瓷的。
之所以，三个不同时间点上的六道仙人，会联手布下这样一场专门针对罗浮的局，肯定不会指望着，靠人数优势，能够战胜罗浮。
六道仙人在等。
他等的不是让忍者消耗罗浮，而是让更多的忍者，死在罗浮手里。
这么说看似有些不可思议和荒唐。
但却是六道仙人真正的目的所在。
在忍界之中，情绪也同样是一种力量啊！
像是人造的零尾尾兽，其庞大查克拉的来源，就是来自于人类的情绪。
甚至情绪本身，都能够被囊括到阴遁查克拉之中，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就是靠着极端情绪的刺激。
而现在，六道仙人就是要让强大的忍者们，死在罗浮的手中，靠着他们死亡时候的怨念、恐惧、仇恨来积少成多的形成自身对罗浮的优势。
可惜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罗浮没有察觉到六道仙人的目的所在，竟然真的按照六道仙人的计划，以这种无法战胜的恐怖力量，碾压了整个忍者联军。
感受到几个查克拉相对来说，比较庞大的生命，正在靠近自己。
六道仙人的三个脑袋，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来人的方向。
远远地被六道仙人注视，五大忍村的历代影，顿时全身汗毛倒竖，甚至感觉自身的查克拉，都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的朝着六道仙人而去。
好不容易稳定了自身的查克拉。
千手柱间首当其冲的朝着六道仙人大声的说道：“六道仙人，这个家伙太强大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希望您可以出手，或者指点他们，该怎么才能够战胜这种强大的敌人。”
听到千手柱间的声音，六道仙人的身形骤然一阵模糊，下一刻他却是如同施展了什么时空间忍术一般，出现在了历代影的面前。
与此同时，六道仙人朝着依旧在观战的宇智波斑的方向，遥遥的一招手。
明明都开启了轮回眼，但此刻的宇智波斑，却是根本连丝毫的反抗都做不到，就被六道仙人生生的抓到了身边。
“千手柱间，宇智波斑，你们是阿修罗和因陀罗的转世，当你们实战出极致的阳之力和阴之力的时候，就有战胜这个家伙的可能。”
很显然，相比起罗浮那个过去时间点上和未来时间点上，寄希望于还年幼的鸣佐二人来。
三位一体下的六道仙人，却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堪称是最强因陀罗和阿修罗族转世的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来。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绝对是历代阿修罗和因陀罗查克拉转世之中的异类了。
不提其他，单纯他们俩的实力，就直追因陀罗和阿修罗本身，甚至是超越了因陀罗和阿修罗了。
最起码，因陀罗就算是死，也没有开启轮回眼，而阿修罗，其在阳之力的造诣，也比不上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那可是死了几十年之后，其细胞也依旧具备强大的活力，甚至只要能够移植成功，就可以让任何忍者都获得木遁的力量。
三位一体的六道仙人会选择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成为针对罗浮的主力，自然是唯一的选择了。
除了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六道仙人能选的就只剩下自己的亲弟弟，在这个世界，依旧以特殊状态存在于月球的大筒木羽村或者自己亲自下场了。
相比起傻乎乎的准备接受六道仙人的馈赠。
宇智波斑明显提起了小心来，只是，在这个三位一体还是十尾人柱力的六道仙人面前。宇智波斑无论有任何心思，都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
一股庞大的阴之力和一股庞大的阳之力，分别涌入了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体内。
转瞬之间，宇智波斑不受控制的开启了写轮眼，一双眼眸瞬间变得猩红。
一勾玉、二勾玉、三勾玉、万花筒，永恒万花筒，最终紫色的轮回眼出现。
可明明开启了轮回眼，宇智波斑的阳之力却依旧在提升。
肉眼可见他的轮回眼之中开始多出一颗又一个的勾玉来，就连紫色的底色，都开始变成纯粹写轮眼状态下的猩红之色了。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里，宇智波斑的轮回眼已经化为了一双拥有着六颗勾玉的轮回写轮眼了。
而一旁的千手柱间，相比起宇智波斑来，实力提升的视觉效果就要差很多了。
伴随着阳之力的不断灌输，千手柱间的身体之上，开始肉眼可见的燃起了仿佛生命力之火的火焰来。
极致庞大的阳之力，甚至让千手柱间脚下，都开始冒出青翠的植被来。
那看似处于熊熊烈焰之中，实则却是真正强大到了极致的阳之力，或者说是生命力。
短短时间里，生生将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拔高到了超越寻常六道级的程度。
三头六臂的六道仙人，用带着回音效果的声音说道：“去吧，现在能够抵抗这个魔头的，只有你们两个身居阳之力和阴之力的人了，你们两个要为我们接下来，战胜这个恶魔，争取机会。”
千手柱间感受到此刻自身实力上的蜕变，忍不住道：“放心吧，六道仙人，我和马达啦，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相比起千手柱间，本身就对六道仙人有所怀疑的宇智波斑，却始终爱感受到自身实力的提升之后，心思愈发沉到了谷底。
在他看来，自己引以为傲的轮回眼，在六道仙人手中，却是轻而易举的提升到了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层次上，那么始作俑者的六道仙人，又会是何等的可怕呢？
拥有如此实力的六道仙人，如果真的在谋划什么的话。就凭他们，真有反抗的资格吗？
虽然心中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念头。
但此刻的宇智波斑，却也明白，眼下无论是他还是千手柱间，都没有选择的机会。
想要在这种波诡云谲的战争之中活下来，唯一的办法就多多考虑好自身的退路。
另一边的罗浮，虽然时刻开启着以自身为圆心，方圆五公里范围内的球形力场。
但这不代表，此刻六道仙人、千手柱间、宇智波斑和历代影的做法，他就一无所觉。
恰恰相反，在六道仙人给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送外挂的时候，罗浮甚至脑海中又饶有兴趣的生出了一个有趣的念头来。
六道送挂，虽迟必到。
之前打算以新一代的因陀罗、阿修罗转世的鸣佐来对付自己，结果集合了两个时间点上六道仙人的外挂傍身，鸣佐也依旧倒在了罗浮的手里。
这次三位一体的六道仙人，显然是彻底掀桌了。
不但选择了历代最强的因陀罗和阿修罗，甚至还是三位一体下，给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送上了外挂。
如此极致的阳之力和阴之力。
放在鸣佐身上，那可是能够让佐助开启一颗六勾玉轮回写轮眼的程度。
甚至宇智波斑的双眼，只有六勾玉了轮回眼的程度，没有达到九勾玉轮回写轮眼的程度，罗浮都觉得是六道仙人克制了。
谁让原本送挂的只有一个六道仙人，而现在却是三位一体呢？尤其还是给历代最强的因陀罗送挂。
要么是六道仙人控制了，要么……就是宇智波斑有别的心思了。
罗浮很快否定了前者，毕竟，帮助最强因陀罗，本身开启了轮回眼的宇智波斑，开启九勾玉的轮回写轮眼来，对于单独一个六道仙人或许有点麻烦。
但三位一体下，六道仙人再造一个自己都有可能。更别说是单纯提升轮回写轮眼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宇智波斑似乎不像是想象中那么相信六道仙人啊。
猜到了这一点，面对朝着自己冲过来的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罗浮的嘴角顿时翘起了一丝。
在即将进入罗浮周身一点公里范围内的分解领域时。
宇智波斑骤然开启永恒万花筒，周身瞬间被实质化的阴遁查克拉包裹，在电光火石之间，开启了完全体的须佐能乎来。
身处于须佐能乎内部，宇智波斑和须佐能乎同时接引。
一股引力，直达到天外。
距离忍界星球，一颗不知道有多远距离的小行星。瞬间被宇智波斑所捕获，紧接着宛如跨域空间一般，进入了忍界星球的大气层内。
天碍震星。
对待罗浮，宇智波斑可谓是开手就拿出了最强的攻击手段来。
不同于第四次忍界大战，对付忍者联军时，只召唤了两颗下来。
此刻的宇智波斑，却是接连召唤了九颗。
九颗巨大的小行星，宛如穿成了一串的糖葫芦一般，一颗接一颗的朝着罗浮的方向砸了下来。
“好厉害。”千手柱间瞥了一眼飞快黑下来的天空，忍不住对宇智波斑赞叹一声，随即说道：“马达啦，既然你拿出了这么厉害的招数来，那我也不能让你小看。”
话音落下的瞬间，千手柱间顿时双手一拍。
剧烈的震荡，顿时席卷四周。
无数联军的忍者，在这突如其来的地震之下，更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不知道多大范围的大地，瞬间翻涌起来。
蕴含着勃勃生机的树木，从大地之下拔地而起，迅速暴涨起来。
在短短一瞬间，完全突破了大气层的巨物，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这是透着木质纹理的巨大千手佛像。以罗浮那一点五公里范围，直径三公里为边界，形成了足足一圈的千手大佛来。
这些千手大佛，共计十六尊，均等的站在罗浮那一点五公里分解范围的半径之外。
每一尊都突破了大气层。
乍一看上去，罗浮俨然要被十六尊千手大佛围殴一般。而在他的头顶之上，更是有着九颗挨个砸下来的小行星。
这一刻，罗浮所面对的处境，对于任何忍者来说，都是毫无疑问的绝境了。
“马达啦，我要来了。”双手合十的千手柱间，激动的朗声提醒了宇智波斑一句后，随即伴随着查克拉和阳之力的涌动。
十六尊巨大的千手大佛，密密麻麻的手臂，以惊人的速度和攻击频率，冲入了罗浮那一点五公里范围内的分解半径之中。
可惜，千手柱间如此恐怖的手段，别说是十六尊了，哪怕是其中的一尊，都足以平推整个忍界。
但这个时候用来对付罗浮，却是有着本质上的不足。
那坚固程度甚至超越了钢铁的千手佛像，其庞大的手臂，在攻入罗浮分解半径的瞬间，就飘然之间化为了乌有，甚至就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惊起。
对此仿佛早有预料的千手柱间，却依旧一副大吼大叫的样子，不管不顾的催动千手大佛，朝着罗浮爆发着绵密的攻击。
而随着千手大佛的手笔，消耗了七七八八的时候，天空之中，遮天蔽日的小行星，也终于进入了罗浮那一点五公里的分解范围内。
肉眼可见，宛如坠星一般的小行星，那进入了罗浮分解半径的部分，径直像是一副铅笔画被橡皮轻轻地擦去了一半，连一点灰尘都没有出现。
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之间发展着。
一颗……两颗……三颗……五颗……七颗……
终于，当第九颗小行星，同时也是最大的小行星，在接触到了罗浮的分解领域，被瞬间抹去后。
无论是千手柱间还是宇智波斑，此刻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
“马达啦，我们再来一次吧？”千手柱间兴致勃勃。
宇智波斑却是眉头紧锁的看了一眼身后六道仙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