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言认为项擎朗对姜阳的怀疑毫无道理“如果许翰扬刚刚做了结扎手术又有了过敏炎反应他就不可能去洗澡更不会泡在浴缸里。我觉得凶手应该是进行了死后移尸假装许翰扬在洗澡的样子这样一来嫌疑人就被锁定在有钥匙的这几个人手里……而事实上如果许翰扬没有洗澡他就有可能开门放凶手进来也许他认识凶手……”
“法医说了房间里其他地方没有血迹许翰扬只能在浴室被害……这还有什么可移尸的?”
“那不一样浴缸里水的温度就可以做最好的不在场证明。水温太热或者太冷都能混淆我们的视线。”
“所以啊……姜阳不管有没有钥匙或者有没有再回去现场他都可能杀人。”
“拜托你!姜阳怎么会知道许翰扬什么时候回去?他都不能确定许翰扬是不是会过去!就算知道他有什么理由杀人?而且还是用枪!你觉得有几个人出门送巧克力都带着枪去?”
“……反正我觉得他有问题。”项擎朗嘟嘟囔囔的说。
“就因为人家刚才没理你?你讲点道理多少年没见了人家记得你是谁啊?”
“不是这个……”项擎朗皱眉“我总觉得有点不对。”
“哪里不对?还是因为人家对悠悠太热情你吃醋?”
徐悠悠瞪着眼睛一脸期待。
“也不是这个”项擎朗毫无察觉“我见到他就觉得不对劲。”
徐悠悠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
“我看你是嫉妒人家……”江守言没好气的说“我都不嫉妒。你嫉妒什么?”
几个人正说的热闹姜阳走了过来“特别加料的。等下就好。”
“好。谢谢。”徐悠悠道谢
姜阳又坐下心事重重地说。“我晚上能去看看依然吗?”
项擎朗和江守言谁都不说话。徐悠悠无奈硬着头皮道“呃还是算了吧她心情不太好。”
“我能想到。许家的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依然跟你们说过了吧?许翰扬地爷爷得了癌症。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他的几个叔叔伯伯为了遗产闹地不可开交。梁筝的立场比较尴尬许老爷子不喜欢她她又没有孩子我看啊……”姜阳摇头没有说下去。
“许翰扬生前就没有想过要帮依然姐争取什么?现在连孩子的生命都没保障了!”徐悠悠气愤的说。
“争取什么啊”姜阳叹气“许翰扬耳根子软又没什么主见。结婚以前听爷爷的结婚以后听老婆地……依然到现在毫无伤我都觉得是个奇迹。梁筝多泼辣的人啊!”
“你认识梁筝?”
“啊?依然没告诉你们吗?梁筝也是我们小学同学。”
“什么?!”三个人差点都跳起来。
“别紧张别紧张!”姜阳安抚道“不是我们班的。那时候依然是我们班班长。梁筝是隔壁四班班长……没怎么说过话依然要强。梁筝也是。所以两个人保持对手的状态一直到毕业。”
“依然姐不是故意抢人家老公吧?”
“我觉得不是。依然不是不懂事的人应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再说。这都多少年了谁还会记在心上。”
“可是许翰扬经常上杂质依然姐也是做生意的她不可能不知道梁筝是许翰扬的妻子啊……”
“这个”姜阳想了一下“我也说不上了。我就记得上学的时候她们俩老是吵架因为都是高个子又都是成绩很好的学生每个星期为了升国旗地事总要闹上几次……”姜阳笑“都是小女孩。”
“毕业以后她们联系过吗?”
“联系?开玩笑她们俩讨厌死对方了。老实说要不是依然提起我那天在街上遇见都没认出那就是梁筝反正依然从没提起过这个人。”
徐悠悠沉默了。她不觉得依然小心眼到报复二十多年前的小学同学只是为了升国旗的事更何况她这个报复代价也太大了。
“依然有没有跟你说起许翰薇?”项擎朗问。
“是许翰扬地姐妹?”
“嗯她妹妹。”
“倒是提过一次”姜阳想了一下“依然说许翰扬的妹妹特别奇怪。因为许翰扬和梁筝两家是故交所以他妹妹也是和梁筝一起长大地听说很崇拜梁筝。后来依然地事情许家的人都知道了这个妹妹虽说向着梁筝但也没怪过依然她一直觉得她哥哥对不起她嫂子总之就是坏男人那一套……反正出了事都推在男人身上总没错。”
“许家其他人呢?依然有没有说过?”
“没有。许家亲戚太多了依然也没心情说。她也不是为了钱才和许翰扬在一起所以到现在她都没见过许家地长辈。”
“那许翰薇呢?”
“听说是找到公司去了。至于具体说了些什么依然没有多说我也不好再问了。”
“梁筝的家人呢?知道许翰扬在外面……这样有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梁筝的爸爸有两个老婆这两个老婆住在同一间别墅……你说梁筝家人能有什么反应?”姜阳苦笑着说“梁筝和许翰扬没有孩子也是事实他们家人总不好再说什么了。”
梁筝也太可怜了吧。
徐悠悠忍着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服务生走过来把包装好的巧克力递上来。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徐悠悠打开还是大力水手造型不过比上次的简易包装好看的多而且盒子里也多了一张卡“刷牙”。
徐悠悠笑“为什么写刷牙?”
“因为小朋友吃糖都不刷牙家长总是怪巧克力惹了祸。”姜阳耸耸肩膀。
项擎朗一听更不爽了。
“你每盒巧克力都带一张这样的卡片吗?”江守言问。
“不是。顾客特别要求或是熟人才会这么做。我们也会摆一些样品在保险柜里不过这样的话卡片上的字就都是我们巧克力师天马行空乱写的。”
“我们在许翰扬遇害现场现的巧克力上面的卡片写着解药是你送过去的吗?”
“没错。之前那一盒毒药出了点问题。”
项擎朗皱眉“依然自己选的?”
“是啊。她觉得很有趣。”
告辞的时候项擎朗问姜阳“你小学毕业不是去外地了?什么时候和依然联系上的?”哦今年三月我回来开这个巧克力店偶然从报纸上看到依然的消息这才联系上的。”
“依然有上过报纸吗?”项擎朗问江守言。
“没听说。”江守言也一头雾水。
“不会吧?”姜阳吃惊的说“你们不看报纸?头版头条!”
“怎么回事?”大家都吓一跳。三月项爸爸正在住院一群人忙的头晕眼花谁也没注意过报纸上的新闻。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参加了一个慈善晚宴我是在嘉宾名单上看到她的。”姜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