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擎朗认为徐悠悠说的有道理。
第二天一早他从左家方向四处寻找医院和私人诊所。左忧民不会开车他会寻找最近的诊所但是另一方面他不喜欢出门又搬过来没多久很可能迷路。
这是项擎朗一早上的现附近的医院和诊所都没有他出现过的迹象。
到中午时分项擎朗也有些疲惫了他走到一间小市要了一瓶水一包烟等待老板找钱的时候看起来是老板娘模样的女人从货架后面站起来喊“我说你啊好好看清楚不要找错了!”
老板不耐烦的喊“我知道了你有完没完?”
“你以为我乐意喊你?”老板娘气呼呼的说“要不是你天天说见鬼我才不管你。”
“你不是不相信吗?不是说我做梦吗?”
“嗨!你还抬杠?你自己说说那天晚上你后你找错几次钱了?”
老板一听这话不吭声了。默默把找出来的零钱递给项擎朗。老板娘见状也走到更远处的货架。
项擎朗摇摇头把老板多找给他的五块钱退回去。
老板脸一红收下悄声说“实在不好意思最近这个脑子不太够用。”
“出什么事了?”项擎朗问。
“哎!”老板重重一叹气犹豫了半天才问“你相信有鬼吗?”
“这个没见过不好说。”
“可不是吗?我以前也这样想老说见鬼见鬼。可有几个人真正见过?”老板摇头道“我那天真的见鬼了。…”
“哦?”项擎朗挑挑眉毛“怎么回事?”
老板张张嘴。又仔细可能了项擎朗半天才开口道。“我记得那天晚上生意特别好打烊的时候快十二点了――哎?人不是常说子时阴阳交汇最容易见鬼吗?”
老板突然文绉绉的来这么一句。
项擎朗笑了一下“也许吧。”
老板挠挠头“反正就是那个时候吧。我站在这玻璃门这儿准备打烊忽然我看到一辆装了煤的大卡车飞地开过来街上那时候只有一个男人摇摇晃晃的走着……你卡车司机按了两下喇叭可是那个男人就像没听见一样……我当时吓的心都不跳了就这样眼睁睁地看见那卡车撞上了这个男人……”
老板挠挠头“那辆卡车有一盏大灯坏了没亮那男人又是从前面的小区直接拐出来……司机没现他也有可能。可是人家按喇叭了啊所以我寻思那男人可能耳朵有问题。”
“然后呢?”项擎朗问。
“然后然后我吓坏了。赶快喊我老婆。她忙着点货可能是没听见。我就过去找她。让她打12o报警。就这一共不到半分钟地时间等我再回来……”老板压低声音。“你说怪不怪?车没了那男人也没了!”
“没了?”
“是啊没了。那男人当时被撞的飞了起来我想就算不死也肯定昏了谁知道我跑过去一看没人连血迹都没有。”
“会不会是卡车司机把他拉走了?”
“就半分钟的时间最多半分钟。司机连下车检查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怎么可能?”老板费解的睁大眼看看项擎朗……好像期待从他那里得到帮助。
项擎朗低头沉吟了片刻“你见到那个男人地脸了吗?”
“没有。天黑的根本看不到什么。我也是看他的身形和走路的样子觉得是个男人。”
“那卡车呢?车牌号什么的你记下了吗?”
“哎呀。”老板有些懊恼“我当时吓糊涂了也没想那么快人就跑了……我想那司机总要下车确认一下吧?就是让我老婆报警那半分钟我哪知道司机就能直接跑了。”
“是个什么样的车你还记得吧?”
“那个我记得。东风大卡车装的是煤。我后来在马路上也捡到了几块煤渣。”“是这个月十九号的晚上吗?”
“是啊。”老板有些奇怪……这才现项擎朗有些不对。
“你给我指一下当时车的位置还有人地位置。”项擎朗给他出示了警官证。
老板一下兴奋了“你看你看我说吧我就说出事了。我老婆非不信一直说我见鬼!害我以为真见鬼了这几天都睡不安稳。”
“哪有那么多鬼。”项擎朗笑了一下随着老板走出市。
出事的地点在西面据老板说那男人往西走卡车也是向西开。开车开到距离男人二十米远的时候男人才突然从小路上走出来卡车司机急忙按了喇叭可是男人没听见这时候刹车也来不及于是悲剧就生了。
男人落地地方向正好在南边的一条小巷口。
项擎朗走了两步看看周围情况问“你当时没到巷子里看看?”
“啊?”老板愣住“看这个干什么?当时街上没人司机也不可能那么快地度藏了尸体再开车走……”
项擎朗没有再说话。他差不多可以相信这个男人就是左忧民。因为之前被宋琦推倒撞到了头也许有短暂失聪地现象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听不到卡车的喇叭声。
现在地问题只有一个了是谁在这半分钟之内移动了左忧民的尸体――如果照老板说的司机根本来不及刹车左忧民被这样的巨大冲击力撞到可以生还的几率已经小于等于零了。
项擎朗回到警局意外的看到了战无情。
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正和江守言坐在沙上聊天。
见到项擎朗他站起身“找到了吗?”
“什么?找什么?”项擎朗问。
“哦。我告诉他你出去找线索了。”江守言回答。
项擎朗扫了战无情一眼“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案子感兴趣了?”
战无情有些讷讷的回答“我……我觉得我也要负点责任如果不是我宋琦和左忧民大概也不会分手。现在事情搞成这样……”
“宋琦打电话向你求助的时候你可没这么热心。”项擎朗忍不住提醒他。
“我……我那时候不知道她会杀人。”
战无情苦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