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上了你?
将手机对准了海如烟,也拍了几张特写,唐浩东邪笑两下,“老板娘,你的小弟们都流口水了,如果你不介意,我就给他们表演一下一龙双凤的好节目。估计他们一定会大饱眼福。”
海如烟又气又羞,她难得一身好本领,十八岁就出来闯荡江湖,六年时间下来,在香江市名声鹊起,更是黑白通吃,哪里受过这种窝憋气?骂了一句:“混蛋,我要杀了你……”随即,一翻白眼,昏死过去了。
人昏死过去了,没得玩了。唐浩东双手一摊,走到两个保镖跟前,伸出手掌在他俩头上轻轻一拍,两个保镖立刻也昏了过去。
唐浩东转过头来,看了沉鱼一眼,“现在,只剩下你了。”
沉鱼吓的脸色不得了,颤声说道:“东哥,我对不起你,我是被迫的,求你饶了吧。我还是个学生。”
“恩?你还是学生?”唐浩东重新看了看罗沉鱼的身体,“在哪上学?”
“香江市第一中学,我读高三。”
“是吗?”唐浩东声音冰冷,大手伸过来,放在罗沉鱼的胸前,揉了揉那两只丰满的小兔子,“读高三就有这么大的波?”
罗沉鱼一阵脸红,但是她理亏于人,受制于人,也不敢反抗。“东哥,是真的。我学习不好,去年开始就跟着烟姐排练魔术,我还有学生证,不过今天没带着,改天我一定给你看。”
“还有,我爷爷得了重病,需要换肾,需要一笔昂贵的手术费。他对我一直很好,我想报答爷爷,只好在烟姐这儿打工。烟姐说了,等我夺了花魁,就赞助我一百万。”
唐浩东点点头说:“我相信了。能看出来,你受到了老板娘的威胁,不过,我想知道,她为什么要陷害我?”
沉鱼摇摇头,“东哥,我真的不知道。总之,我不按她说的做,一样会没命的。烟姐……的势力很大,没人敢招惹的。”
唐浩东咂咂嘴吧,“那我就偏偏惹她一下。看她能把我怎地?沉鱼,你本质不坏,我今天也不难为你了。但是,我跟别人打了赌。必须要泡上你,不然我会很没面子。这样吧,这两天,你等我电话,随叫随到,陪我演一出好戏。”
沉鱼连忙答应,“东哥,我听你的。”
唐浩东又说:“给你爷爷筹钱治病,不一定非要海如烟帮你。我也可以办到。”
沉鱼犹豫了一下,“需要一百万才行。”
唐浩东说:“小意思,两天后,这笔钱我会亲手交到你手中。”
突然,楼下警笛响起来,唐浩东觉得不妙,估计是先前那四个挨揍的大汉见海如烟长时间不出来,可能报了警。我还是别留在这里了。
来不及多想,唐浩东有交代了沉鱼两句,马上离开了大唐名苑。
唐浩东走后,罗沉鱼赶紧穿上自己的衣服,过来将海如烟摇醒:“烟姐?”
海如烟缓过起来,看看屋里情景,知道唐浩东已经离开了。自己身上的穴道还不能解开,就吩咐说:“沉鱼,你用力击打我的左肋,帮我解穴……”
罗沉鱼按照海如烟所说,用力折腾了好半天,总算给海如烟解开穴道。海如烟青着脸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愤恨地说:“唐浩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随即,她又给两个保镖解开穴道。
两个保镖脸色苍白,因为他俩知道烟姐的脾气,刚才看了烟姐的身体,估计自己哥俩活不成了。果然,海如烟沉着脸说道:“张合,李楠,念在你俩对我忠心耿耿的情分上。今天饶你们一命。自己挖了眼睛,然后去财务各领一百万。”
“谢谢烟姐。”张合,李楠没想到居然还能活命,马上动手狠狠捣向自己的双目,随着两声惨叫。两个双目失明的保镖,互相搀扶着蹒跚离去。
罗沉鱼看到这一切,吓的战战兢兢说道:“烟姐,我……我……”刚才,她因为害怕,告诉了唐浩东部分真相。担心海如烟会报复自己。
孰料,海如烟淡淡说道:“刚才那几句话,你实在不该说。算了。你年龄还小,我不为难你了。回头踏踏实实为大唐名苑工作,再有异心,我决不轻饶。”说完,海如烟转身离去。
唐浩东从大唐名苑逃出来之后,觉得今天这事有点蹊跷,想了想他给苏跃武打了一个电话,苏跃武能拿到大唐名苑的贵宾票,可见他和大唐名苑关系一定非同一般,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必须通知他一声,打通了苏跃武的电话,还不等唐浩东把事情经过说出来,电话那边,苏跃武就破口大骂:“唐浩东,你个畜生,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色棍流氓。这种事情你也干得出来?”
唐浩东心中一凛,“糟糕,一定是海如烟恶人先告状。”
“二哥,你听我解释……”
“你还解释个球,唐浩东,你听着,以后不要叫我二哥。我妹妹是绝对不会嫁给你这种混球的。咱们两家从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还有,我劝你早点滚出香江,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杀你了……”说完,苏跃武怒冲冲挂了电话。唐浩东感到事情严重了,自己这门婚事算是完蛋了。
虽然,他并不是很在意这门婚事,但是,平白无故被人冤枉,这个窝囊气不好受,况且,唐浩东是个从不受憋的人。
自己初来香江,也没有什么仇人,他想不明白,我和海如烟无冤无仇,她为何要陷害自己呢?难道,梁威和海如烟是一伙的?那也不对啊,真要是那样,梁威搞花魁就不会这样费力气了。
唐浩东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敲门后,是小雅给开的门。小麦和米自强的房间都熄灯了,看样子好像已经睡觉了。
小雅因为明天要上班,所以早就睡下了,只不过还没睡熟。“东哥,你怎么才回来?”
唐浩东拉着小雅回到房间,低声说:“小雅,我今天晚上得罪了一个人,以后我不能继续住在你家了,因为我害怕他们跟踪我,报复我。我自己没什么,连累了你们全家,就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