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几个人同时点头,可是在我问他们有什么主意的时候,几个人却又同时点头,看来还是要我自己动动脑子。
唉,如果我们的组织里有个“白纸扇”就好了,要不我去问问马芸?她虽然是陆九的白纸扇,但也是马龙的姐姐,她应该不会看着自己的弟弟跟着我倒霉吧!
想到这里我看着马龙说:“马龙,你明天再去找一趟你姐姐吧!”
马龙脑瓜子还算好使,一脸奇怪看着我问:“疯哥,你想让我姐姐帮忙,还是想通过我姐姐让陆九帮忙。”
听马龙提到陆九,宿舍里的人都不能淡定了,纷纷打听陆九和马龙姐姐的关系,大家的八卦之心已经熊熊燃烧了起来。
无奈马龙只好把他姐姐的身份全盘托出,在此之前我们这些人就只有我跟马龙两个人知道。
等马龙说完后宿舍里一众人大眼瞪小眼。
赵子阳在马龙的胸口捣了一拳说:“我靠,我说之前黑龙怎么不敢动你呢,我就说光靠你姐姐是黑龙前女友的分量不够,原来你姐姐竟然是陆九的白纸扇,马龙,行啊,背景够大的。”
马龙傻笑了两声没说话。
我制止了大家继续八卦的心思道:“行了,‘八卦’的事情以后再说,先各自回去睡觉吧,都机灵点别被铁驴给堵了,出了什么事儿第一时间通知其他人,还有除了教学楼,其他地方不要单独行动,至少要保持四个人在一起!。”
等王贵和张斌走后,我又对马龙说:“你明天替我约下你姐姐,记得,别忘了。”
马龙对自己这个姐姐有点怵,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之前是铁驴的事情,如今又加上覃永的事儿,所以晚上的时候我又一次痛苦的失眠了,等所有人都睡去后,我从枕头下摸出烟和打火机,然后披着外套便溜出了宿舍。
我走到宿舍楼梯口,靠着墙角坐下,然后便点起一根烟闷闷地抽了起来。
当时我觉得自己特别深沉,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一个女孩子,一定会被深邃的目光和忧郁的深情所吸引,不过可惜的时候我身在男生宿舍……
等我手里的烟抽了一半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覃永披着外套向我走来。
我招呼覃永在我旁边坐下,我没说话直接递给他一根烟。
覃永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烟接过来,又拿起我扔在地上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上,接着使劲而抽了一口,由于他抽的太快,结果把自己给呛着了,然后便“咳咳”的咳嗽起来。
我笑了笑说:“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覃永点头。
我又笑了笑没说话,在覃永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然后我们两个就那么一直坐着抽烟,直到凌晨三点多我的那一盒烟被抽完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各自回宿舍睡觉。
回宿舍之前我对覃永说:“记住你恨的人样子,因为不久我就会把他打的你都不认识了,所以趁着这几天,使劲儿恨他吧。”
覃永露出一脸的感激,痛着模糊的灯光,我隐约看到他哭了,不过我敢确定,我没有再说什么便回宿舍了。
第二天我照常上了早自习,路小雨也是换到我身边来给我讲题讲笔记,可惜我昨天晚上没休息好,一直打瞌睡。
路小雨不时用小手在我的胳膊掐一下说:“易峰,集中精神,过几天咱们年级有个测试,这可是咱们上高中以来第一次考试,考好了,老师肯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我点点头。
早自习一结束我就撺掇着马龙去找他姐姐马芸,等我跟路小雨吃饭回来时候,马龙已经在教室等了我一会儿。
我问马龙情况如何,他摇摇说:“我姐姐说事儿是你自己惹的,让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另外她还说陆九不希望她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因为这件事情设计到安康,陆九不想跟安康因此起什么纷争。”
说完马龙又说:“对不起,疯哥,我那个姐姐就那样,我已经尽力了,还是说不动她。”
我拍拍马龙的肩膀道:“不怪你,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没考虑到安康和陆九这层关系,你姐姐是陆九的白纸扇,而铁驴是为了安康拿投名状,你姐姐介入这件事情自然会让安康不爽。”
见我和马龙又在说打架的事情,路小雨便自己走开,回座位上学习去了。
就在我跟马龙说话之际,赵子阳“嘻嘻哈哈”地进了教室:“疯哥,你看谁回来了。”
我往门口看了一眼。
“李良!你终于回来了!”说着我就起身往门口走去。
李良点点头笑着说:“疯哥,你最近可是干了不少疯事儿啊,可惜我都没赶上,不过我这次回来的好像挺是时候,听说咱们要跟铁驴开干了,上次晨少就没赶上,这次铁驴我可不能错过了。”
我在李良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你就想错过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的,对了,你家里的事情怎样了?都处理好了?”
李良苦笑着说:“算是吧,我爷爷没了,前天刚下的葬!”
我点了点说:“节哀顺变!”
李良摇摇头说:“放心吧,这种事情我经历过一次,去年是我奶奶,今年是我爷爷,心里难受几天就没事儿了。”
我笑了笑也不再提这事儿,便拉着李良要出去喝酒。
李良连忙推开我的手说:“疯哥,咱能不这么疯不,马上就要上课了,我这第一天回来报道,你就让我旷课,你还让不让我过了。”
我想了想也是,便说:“那就中午吧,中午我们一起去小酒仙喝一顿。”
李良点点头。
就在我、赵子阳、马龙和李良在教室门口聊的正“嗨”的时候,二牛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疯哥,不好了,出事儿了,出事儿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忙问二牛出了什么事儿。
二牛结巴了半天说:“疯哥,覃永,覃永他被铁驴堵在我们宿舍里打了,现在展雄也在。要不是覃永一个人拖住铁驴两个人让我跑出来,恐怕我也被堵里面了。”
等二牛说完的时候我已经跑出十多米,赵子阳、李良和马龙也是跟在后面。
我对二牛说:“去通知王贵和张斌。”
等我们回到宿舍铁驴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覃永和展雄两个躺在地上,头上全是血,宿舍门口围了一堆人,可是却没有上来救助。
我心里一怒把那些人推开骂道:“都他妈滚开!”
接着我跟马龙、赵子阳还有李良,两个人架一个,把覃永和展雄架起来送到了医务室。
到医务室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后,我又把覃永送到了医院。
展雄的伤轻点,在医务室巴扎后便醒了过来,没什么大碍,而覃永却始终没醒过来。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展雄一脸悔恨说:“疯哥,我,我给你丢人了,如果不是覃永兄弟,恐怕现在被送到医院的就是我了。”
在路上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便直接把覃永送到了市三院。
等覃永被医生诊断只是暂时休克,大脑和头颅都没有什么大碍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向展雄询问这件事情的经过。
我说:“展雄,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在跟铁驴大战之前,不让单独回宿舍吗?单独行动的地方仅限于教学楼,你他妈耳朵长屁股上了吗?”
展雄一脸懊恼沮丧着脸说:“疯哥,对不起,我错了,当时我就是想会一下宿舍拿点东西,拿完就走,可谁知道就那么一会儿就被铁驴给堵宿舍了,要不是覃永兄弟及时赶到,恐怕今天被废的就是我了。”
展雄刚说完我便怒道:“你傻x吗,我的话都是耳旁风吗?覃永要是有什么差池,你准备怎么办?”
展雄被我骂的一脸愧疚:“疯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铁驴干了,给覃永兄弟报仇,我,我,我知道错了,是我连累了覃永兄弟!”
我还准备再骂什么却被医院的一个护士给拦住了:“喂,你们吵吵够了没,这是医院,不能大声说话,还有,病人的家属呢?你们谁知道怎么通知下不?”
一听说通知家属我认为覃永出了事儿,连忙问那个护士:“啊,我兄弟怎么了?”
护士摇摇头说:“放心人,人没事,不过需要在医院住上半个月,所以需要通知他们家属来交住院费。”
听说覃永没事我就放心,我送了一口说:“那个住院费我交,我是他哥。”
护士笑了笑说:“你个头还没他高,还是他哥?你们都还是学生把?”
我没空理会这个护士的打趣便又问:“去那里交住院费?”
护士递给我一张单子说:“一楼交费处,去吧。”
覃永这一住院就花了三千多,我卡里的钱立刻就见底了!
其实我父亲给我卡的时候里面少说六七钱,要知道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这样的生活费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可无奈我最近一段时间造的厉害,所以卡里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千了。
给覃永交了费,我身上便没什么钱了。
不过钱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覃永没事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