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珂收到了来自凌玥宝宝的书信,上面画了几个乌龟,他知道,那是让他慢慢等着。
“殿下,如果不是您与小公主早就有默契啊,就这一封信都能气死人!”沐珂的手下笑着说道。
凌玥宝宝也收到了沐珂的来信,这信是被拆开看过的。
“哎,瞧瞧,宝宝就知道,他会做一个记号,这不,记号被破坏过了。”凌玥宝宝看着信封里的一根头发,说道。
这头发,定是沐珂放进去的,若是第一次打开,头发会随着信纸被抽出而被带出来,但是,现在这头发却被放在了信封里面,宝宝倒了倒,才发现的。
“沐珂被送去三清观了?老皇帝也被送去了,这么说,我们要找皇帝,还得穿过城池往北去?”玉麒麟看着信的内容,说道。
“所以,这格尔是把持了西岳的皇权了,不过,我怕他是没有真正的实权,所以,内心里很煎熬,加上……有五毒教的人在旁边帮他,他定是肆无忌惮了!”慈恩说道。
“无妨,我们吃饱了,该进城还是进城去!”君擎苍说道。
一行人吃饱了,收拾了一番准备进城去了。
格尔出现在了城门口。
“小王见过大梁皇帝陛下!”格尔走来,对着皇帝行礼。
“嗯,朕是来拜访皇帝陛下的!”君擎苍说道,对格尔,他没有任何好感,所以,也就不愿意给任何好脸色:“听说,三皇子也去了三清观了?”
“是的,父亲身体不太好,一直喜欢去三清观静养修心,而老三的双腿又受伤瘫痪,所以,小王便做主将父亲和弟弟都送去好好的静养了。”格尔说道。
“西岳本就子嗣薄弱,二皇子还这般折腾,就不怕你自己出了事儿,这西岳到时候连个继承皇位的都没有!”慈恩上前,说完,他抬手点了一下脑门,道:“哦,倒是想起来了,二皇子殿下到现在也还没有生育子嗣,是不是不行啊!”
格尔气的说不出话来,他脸色黑沉黑沉的,他想发作,但是,他也知道,这几位,轻易不能得罪。
哪怕是在他西岳地盘上,若是得罪了,怕是回头反而给了沐珂话柄,指不定老家伙也会借着这个由头,说他不是下一任帝皇的最好人选。
所以,格尔在生气了一下子之后,他的脸色缓和下来,他朝着慈恩笑着道:“慈恩大师,都说您是得道高僧,您此番来我西岳,我西岳亦是得您的大恩,这天气,说变就要变了,若是真的能下雨,您可要被我们西岳国万民膜拜了啊!”
“这些都是虚名而已,真正让百姓信服的,得是让百姓能从心底里喜欢,让百姓有吃有喝,衣食无忧,二皇子殿下,你做到了吗?”慈恩说完,转头看了一眼。
四周围,都是饿极了的百姓,百姓们舔着嘴唇,干涸的他们,都是灰头土脸的。
西岳的百姓疾苦,不比北冥差。
在这西岳,大多是七色宫和五毒教的人,他们迫害百姓的手法,是一茬又一茬的,所以,哪怕是七色宫没有了,五毒教又会渗透到百姓中去。
“本王……在努力。”被慈恩盯着,格尔有一种要被看透心灵,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的感觉。
“呵!”慈恩轻嗤一声,随后,他抬手递出几个通关文书来,道:“我等是来拜访皇帝陛下的,也顺便来寻找沐珂皇子玩一玩的,所以,他们父子若是去了三清观,正好,我们就直接过去,不多打扰二皇子殿下了!”
“慈恩大师来我西岳国,是我西岳百姓都深感幸福的事情,所以,小王哪里有不接待的道理!”格尔仿佛是脾气很好的样子,他笑呵呵的说道。
“恩恩说的很明白啦,我们就是来找沐珂玩的,他在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再说了,我们可不愿意跟着你去皇宫,万一你害我们怎么办?”凌玥宝宝说道。
旁边,蒙奇拎着两把菜刀过来:“小公主啊,我来护送你往北去,这西岳城中,我还是熟悉的,昔日也是在这里待过的。”
“好啊,好啊,蒙奇叔叔,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吧,宝宝觉得,你做的烤羊肉最好吃了。”凌玥宝宝立刻说道。
“真的吗?我可以跟着你们吗?”蒙奇惊呼道。
“当然可以,你的手艺那么好,小公主又喜欢你。”一旁,高公公说道。
“多谢小公主,多谢公主,以后,咱也是有组织的人啦!”蒙奇说道。
“蒙奇叔叔,你就一直没想过跟谁一起组成团队,或者一起生活?”凌玥宝宝好奇的看着蒙奇,道:“你也不丑,也不坏,还有功夫,为什么呢?”
“是我不愿意,没有人能够让我佩服!”蒙奇说道。
凌玥宝宝撇嘴:“所以,是我们让你佩服了呗”!
“是你,小公主,以后,你就是蒙奇的主子!”蒙奇说道。
“你会什么呢,除了做饭,功夫还不错!”凌玥宝宝问道。
“当年,我还考过功名,不过嘛,西岳这种地方,我这种人,哪里会考得上啊,是不是!”蒙奇看着二皇子格尔,道:“再说了,如今朝堂这模样,我还真是不太想考呢!”
“你可真是个耿直的叔叔,嘿嘿嘿!”凌玥宝宝笑着道。
“嗯,以后我就是跟着你们的了。”蒙奇道。
狻猊兽在一边抱着胳膊看着这人,半晌,他才道:“你排在我后面,我跟玥儿认识比较早!”
“好!”蒙奇看着不好惹的样子,满脸的络腮胡子,但是,性格却挺好。
于是,蒙奇和狻猊兽就这么成了好朋友,两个人一路聊着天进城,又一路聊着往北去。
格尔深吸一口气,追上了凌玥宝宝一行的马车,他上前,道:“大梁皇帝,小王陪着你们一起去三清观吧,今日着人送了他们出去,还没有好好的安顿一下他们呢!”
格尔的手微微动了动,君擎苍看着那手势,他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慈恩,慈恩则是转身进了一个烧鸡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