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lUCky要带着吗?”佣人看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些,趁机出声问道。
阮荔忽地为难起来,往常是不带的,因为剧组人多眼杂,住的酒店也不是很方便,她每次都会让陈静或者助理每天喂它。
但是惊鸾拍摄时期比往常要久,加上现在住在御园,小助理和陈静肯定是不敢过来喂,阮荔的眼神往旁边男人身上瞟了一眼。
她立马停住自己这个危险的想法,她都怕傅淮洲会悄悄饿死小猫。
“不用带。”傅淮洲缓缓开口,“佣人会照顾的。”
阮荔才反应过来御园这么多人,也轮不到找他喂,只是最近见不到lUCky,她自己还有些孤单。
东西简单收拾了些,反正到时候大多都是现场再买,阮荔闹腾了一天,身上升起点倦意来。
她刚要躺下,旁边的人还没出去。
“今晚我睡这里。”傅淮洲说完去了浴室洗澡。
阮荔本来想骂这人真是蹬鼻子上脸,随即想到他有钥匙她又拦不住,反正明天就要去酒店住,凑合一晚上也行。
最近这几天都没怎么踏实睡觉,现在心上的石头落了地,阮荔刚沾上枕头眼皮就打架。
傅淮洲出来的时候,女生裹着被子睡得正香,墨发泼洒在床单上,细白的小腿不安分地从被子里面探出来。
夏天的被子轻薄,更显得她身材曼妙,曲线玲珑。
他掀开被子上床,一片漆黑中刚想伸手把人抱过来的时候,沉睡中的人忽地有了动作。
“别烦我...”阮荔很是烦躁地摆手,白嫩的手掌刚好趴在他的肩膀上。
傅淮洲今天都不知道被这样推搡了多少次,他把背对着自己的人搂进怀里,好几天没能抱到的温香软玉,现在终于又在怀中。
——
阮荔早上是在炙烤中醒来的,背后好像贴着个暖炉,紧紧搂着她。
她翻身看见自己床上多出的男人,差点有些不习惯。
傅淮洲今天居然早上还在,双眸紧闭,下巴还搭在她的头顶上,脸上的掌印比昨晚更清晰。
阮荔摸了一下自己软塌塌的头顶真的很想骂人,费力准备睡出来的高颅顶毁于一旦,她正想着要怎么趁着睡觉捉弄这人时候——
男人眉头轻皱,缓缓睁开眼。
“你放开——”阮荔刚准备控诉这人紧紧搂在她腰上的手。
傅淮洲先一步倾身,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那里有已经好得差不多的牙印。
“还疼吗。”声音带着晨起的暗哑。
阮荔被他的嘴唇弄得浑身轻颤,她怀疑这人昨晚和她道歉就是为了继续睡她。
她不怀疑自己的魅力和傅淮洲的禽兽程度。
“你怎么不去上班。”阮荔看着他起床,在自己面前脱下睡袍,开始换衬衫,男人脱光的背影宽肩窄腰,很是养眼。
她觉得他是故意的,美色勾引。
往常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坐在傅氏的办公室,喝他苦得要命的咖啡。
傅淮洲拿着领带走到床边,“送你。”
“你不会是想去我的剧组监视我吧?”阮荔以前觉得他对什么都无欲无求简直是看错了,这人就是个控制狂。
“我不会干涉。”傅淮洲把领带递到她面前,“会系吗?”
阮荔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这种礼仪课当然会教,但是她和傅淮洲又没有和好,她爬下床进衣帽间换自己的衣服。
“会系也不给你系。”
吃过早饭后,阮荔看着一路往车库走的人,还真要送她去剧组。
“陈静会来接我的。”她冲着前面的人说道。
傅淮洲不慌不忙地回过头,“她清晨说车送去洗了,今天用不了。”
“叛徒。”阮荔嘟嘟囔囔地骂着,一点骨气都没有,一被傅淮州逼迫就立马抛弃她。
早就等在车库的秦助理老远就看见两人的身影,他本来还纳闷一向工作严谨的傅总,今天上午居然不去公司,还推了重要会议。
现在看见后面跟着的阮小姐,顿时正常了, 这几天傅氏所有人都是夹着尾巴工作,工作但凡出错就会被骂个狗血淋头。
“傅总,小姐。”他刚弯腰准备开车门。
后面走上来的女生一脸抗拒,“我不坐这个车。”
“怎么了?”傅淮洲低声问她。
阮荔指着前面的标志,“你开这车送我到剧组,一会我被金主包养的新闻就得上热搜。”
虽然这是事实,但这种事情曝光对她没什么好处。
“换一辆。”傅淮洲示意秦助理。
现在轮到秦助理头疼了,傅总的车就没有普通的,想要找一辆阮荔口中正常的车,比找一辆限量的车还难。
最后还是辆不知道谁送来的卡宴,一直被扔在角落里面,今天才第一次入眼,还好平常所有的车都会有人定期清洁保养,今天突发情况还能开。
车内,秦助理悄悄看了一眼后排的两人。
阮荔别别扭扭,反正不愿意和旁边人多说一句话,而她旁边的男人,一向冷峻的脸上多了几道格外明显的掌印,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的。
至于是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秦助理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阮小姐的地位已经到这种程度。
看来他以后的职业生涯都要靠这位了。
阮荔从后视镜里看见了秦助理的眼光,这人每次吃瓜时的眼神真是不加掩饰,她偏头看向旁边的傅淮洲。
“你怎么不涂药。”
傅淮洲漆黑眼神盯着她,嗓音沉沉,“忘记了。”
“你别误会,我不是关心你。”阮荔察觉到他的眼神立马解释道,“我只是怕你碰瓷我。”
说起这个,她都忘记看上次傅淮洲说的“八千万”有没有打她的卡上。
她盯着男人的侧脸越看越觉得难受,实在是有点毁掉这张动人心魄的面皮。
“你不会是想故意留着让我心疼吧?”她小声嘟囔着。
傅淮洲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扬,昨晚折腾完那一场他早忘了脸上还有痕迹,等早上起来在镜子里面看见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淡淡开口,“你要这样想也行。”
“太无耻了。”阮荔愣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我才不会心疼一个变态。”
“我怎么变态?”傅淮洲侧眸盯着她。
秦助理察觉到不对的气息,连忙把中间的隔板升起,又是一个加工资的小得分点,他心无旁骛地开着车。
阮荔现在出了御园重获自由,对被关着的事情稍微放下了点,又开始盘算起那晚的事情。
“一个正常人会打别人的...屁股吗?还说你不是变态。”
她那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能平躺着睡,侧躺着都疼,只能趴着睡,简直耻辱。
傅淮洲一直以为她是因为那晚没控制住咬了她才生气,却没想到是这个问题。
他有些无奈地揉着自己眉心,“那是情趣。”
“喜欢这种情趣的人也是变态。”阮荔只觉得趴在膝盖上被那样对待,简直就像是犯错误的小孩子,毫无兴致可言。
傅淮洲把人带到自己身旁,像是安抚般揉揉女生的发心,“你还小,以后就懂了。”
阮荔简直要被这人的不要脸打败,她故意仰头撞上男人的下巴,直到听见齿关咬合的声音,“别趁着自己年龄大就骗小姑娘了。”
傅淮洲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嘴唇,本来昨晚被咬破的下唇现在又贴了一道痕迹。
阮荔心底咽不下这口气,一想起那天晚上后面,她就觉得自己屁股隐隐作痛,一阵酥麻。
“要想让我理解也有一个办法。”
傅淮洲对上她那双狡黠的眼睛就猜到这人没什么好主意,但不让她说肯定又要生闷气。
他顺着问下去,“什么办法。”
阮荔眼神轻飘飘地落在他下半身,指尖往下面一指,语气还有些难以言说的激动。
“你也让我打打,我体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