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人影绰绰,秦婉若端着红酒杯,一路烟视媚行,来到苏景行身边。苏景行是T国耀华集团东亚大区总裁,这次酒宴的主角,也是秦婉若的初恋情人。
“耀华集团与长风集团合作成功,苏总功不可没,恭喜。”
“秦总也功不可没。”苏景行从吧台上随手拿了杯白兰地,与秦婉若碰了碰:“如果秦总不在长风集团担任行政副总,我也不会与之合作。若论功行赏,秦总才是最大的功臣。”这番话说得情意绵绵,秦婉若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婉婉,”苏景行换个称呼,气氛暧昧起来:“一切都是为了你。”
见秦婉若不搭腔,苏景行放下酒杯,拉着秦婉若往外走。秦婉若顺手把酒杯放在吧台上,跟着苏景行来到总统套房。
“程公子最近好吗?”苏景行问。
“挺好的。”
苏景行口中的程公子,是秦婉若的丈夫程予麒。十年前,阴差阳错,她与苏景行一拍两散,没想到最后与程予麒修成正果,恩爱至今。
“当年若不是程公子横刀夺爱,你会嫁给我吗?”
“苏景行,你讲点道理,当年......”秦婉若话还未说完,苏景行便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堵住了那些未说出口的话。秦婉若想推开苏景行,没想到这样反倒激起他更激烈的攻势,他撩起秦婉若艳红的欧根纱裙子,沿着她的大腿一寸一寸攻略,直至秦婉若放弃抵抗,沦陷在他海浪般阴郁,狂暴的情欲里。
惊涛骇浪般的情欲停下来,秦婉若战栗着捡起地上的晚礼服,胡乱往身上套。
“秦婉若,不要恨我。”苏景行阴恻恻的笑:“我只是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疯了。”
“或许吧!秦婉若,我疯了十年了。”
“你以为这样就算得到我了?”
“自然不算,我会让你重新回到我的怀抱。”
“你想怎样?”
苏景行不回答,笑容却愈发邪魅狷狂。
秦婉若战战兢兢的回到家,屋子里空无一人,程予麒出差去了,还没回来。她胡乱冲了个热水澡,左思右想后,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她不敢想像程予麒知道这件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她只能先下手为强,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左肩隐隐作痛,秦婉若轻轻拉开黑色的羊绒披肩,苏景行乘兴在她肩头留下的牙印,宛如一枚血红色的印章,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攻城略地成功后,心满意足留下“到此一游”的闲章。
从前的苏景行不是这样的!
从前的苏景行,阳光明媚,温文儒雅,是公认的翩翩君子,决不会用这种下作手段,做出这样肮脏龌龊的事来。不过十年光阴,那个阳光温雅的翩翩君子去哪里了?回忆犹如毒蝎,把秦婉若狠狠蜇了一口,她从沙发上跳起来,草草收拾好行李,驾着路虎.揽胜一路狂飙。她要去硗碛藏寨,她想祭奠苏景行留在她生命里的那些美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