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意料之外
鹰雪见目的已经达到,而且以如此些许兵力一时也难以撼动临界关,便立即下令,退了回来。城楼上的姜定山,见敌人只有如此兵力,而且如此稀松平常,警惕之心大减,面色得意,轻敌之心已生,现见鹰雪等人想全身而退,姜定山哪里肯罢休,便立即命人撤下防御结界,准备出城追击。
鹰雪见姜定山引兵来追,便令谢好与杨玉海二人撤退,谢好与杨玉海二人虽然感到奇怪,这仗根本就还没有打嘛,如果打起来,自己这方也不见得会输,怎么鹰雪却下令退回城内防守呢?二人虽然感到不解,但是军令如山,何况他们一直都是非常相信鹰雪的,听了命令后,便带着本部士兵退回了界川城内。
姜定山见此情况,城外高声大笑起来,没想到王卓的军队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而且只有二万人左右,自己已经占了绝对的优势,以他的估计,界川关的守军并不太多,相信碟型关一役,王卓的军队也是伤亡惨重,虽然赢得了胜利,但是与赵跃夼一样,王卓肯定是剩下不了多少人了,自己倒白捡了一个便宜,现王卓的军队根本无法与他这支生力军相比,这样的仗哪里还用得着他亲自动手去打,他的心里,鹰雪等人的失败已成定局,他深信自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打到王卓的老巢――北三省去,想及于此,他哪有不高声大笑的道理?
见城外姜定山的士兵气势如虹,军威大振,谢好与杨玉海二人非常的不爽,回到城里后,二人将鹰雪拉到了一边,不满地说道:“你看姜定山的那副得意劲,真是气死我了,你就下令让我出去会一会他吧!”
鹰雪微笑地对他们二人解释道:“你们二人不用着急,我已经派人详细地调查过他了,姜定山此人是商贾出身,乃唯利是图、贪生怕死、急功近利、庸碌无能之辈,他哪里会带兵打仗?这种人根本不堪与我们匹敌,我之所以向他示弱,就是想以小的代价换取胜利,如果我们现强攻的话,虽然能够取胜,但是代价可能太大,我们岂不是太吃亏了。我现所要做的就是要让他姜定山得意忘形,以为我们是无能之辈,这样他便可无所顾忌地进攻我们,我想他已经夸下海口,可能已经向他的国王报告他的战绩去了,开口要增派军饷了,而且他肯定已经向边陲国的国王许下承诺,准备几天内将我们全部消灭。我们现只需要耐心地等待机会,然后,我们再突然发动,打他个措手不及,将他一举歼灭,你们暂时忍耐一进,我保证,用不了几天,我们便可出这口窝囊气的!”
“原来你早已经有了对策,怎么不早说呢,看姜定山那副嚣张的模样,害得我气愤了半天,真是浪费我们感情!”杨玉海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特意没有打开防御结界,就是要让姜定山以为我们现占领的界川城,现的情况是非常的糟糕,这样的话,他就会以为有机可乘,我想,今天晚上一定会乘势来偷袭我们的,你们二人今晚要特别的留神,记住要量消灭他的有生力量,将他的攻势顶住。这样的话,他就不能自圆其说,出于边陲国国王的压力,他肯定会冒险而为,这样我们就有机可乘了,然后我们便可将他与临界关一举拿下!”鹰雪信心十足地说道。
“好,您老就放心吧,今晚就看我们兄弟二人的吧!一定不会让您老失望的。”杨玉海挤眉弄眼地说道,心有了底,杨玉海当然是感到非常的有把握了。
“你这个家伙!”鹰雪就是一脚踹来,却被杨玉海一闪身躲了过去。
果不出鹰雪的意料,姜定山见自己已经是胜利望,便马上向边陲国的国王上疏,说他已经将形势完全控制住,现已经宰杀王卓叛军近万人,而且现士气大振,不出三天,便可以将碟型关夺回,甚至他已经向国王奏请,请求让他带兵直杀王卓的老巢,当然他还开口向边陲国的国王要了大批的军饷。
主帅如此,姜定山手下的军官也可见一般,姜定山高兴地回到行营。见自己这方胜券握,姜定山身边的那些将领纷纷请战,要求今晚去偷袭鹰雪他们所的界川城,姜定山见此情况,当然是非常的同意了,他的眼,鹰雪他们简直就像是砧板上的鱼,随他姜定山如何去切、去剁,他还以为界川城只有一万来人左右,其实他哪里又知道鹰雪将自己的部队全部隐藏起来了,今天的攻城只是一个假像呢,战争岂是以人的主观意识为转移的,不知已,不知彼,此战难矣!
晚上,姜定山出动了近四万人来攻城,界川城应该是很好攻的,城小,又没有设下防御结界,而且城的守军也不多,这样的城岂不是非常容易攻下,姜定山手下的将领充满了信心,心都已经盘算好了,只要能够拿下界川关,那么自己这次肯定要升职了。
杨玉海等人今天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了,他们本来就已经严阵以待,可这些家伙偏偏又迟到,而且这些家伙又不知死活地大摇大摆地朝着界川城走了过来,这哪里像是偷袭,明明就是来换防的嘛!这样态度,杨玉海和谢好等人哪会不发火呀,简直当他们是透明的嘛,真是太小看他们了,杨玉海等人已经憋足了劲,准备给他们这些不识趣的家伙狠狠一击。
姜定山的部队开动界川城下之时,突然一阵急箭雨迎面而来,黑暗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倒下了,不过,既已经败露形踪,他们干脆进行强攻,现已经不能回头了,如果退回去的话,姜定山那儿肯定交不了差,而且后果是什么还弄不清楚,不过,有一点肯定是知道的,那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但是界川城并没有多少的守军,现自己这方有四万人,而界川城至多也只有二万人,二倍于敌,还怕什么,死几个士卒算什么,只要能拿下界川城就是胜利。
形势估计错误,情报又不准确,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已经是输定了,鹰雪城布防了近八万人,真正二倍于敌的是鹰雪他们,况且以上击下,轻而易举,敌方的魔法师,刚刚升上来,就被空早已经严阵以待的魔法师直击而下,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就被莫名其妙地击落了。因为是晚上的缘故,黑暗视线不清,虽然有魔法弹和火把照明,但是可见度也是很有限的。
可怜姜定山的部队还不知道现的情形,还一味地强行攻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方损失惨重,至于有人报告损失惨重的时候,还被当场正法,因为这是现不喜欢听到的话题,动摇军心,现已经是进退两难了,唯一办法就是拿下界川城,否则根本就无法向姜定山交差。
而杨玉海等人以逸待劳,而且还二倍于敌,杨玉海以轮流上阵的战术,将部队分四个批次上阵,故而城头上出现的人数总是保持二万人左右,敌方的将领也摸不清楚情况。如此一来,杨玉海等人对付姜定山部队的攻击,则是绰绰有余,简直轻松得不得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反正这是鹰雪交待的事情,量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杨玉海等人只管完成任务,哪里会死多少人。面对一批又一批的攻城的敌兵,杨玉海他们可是丝毫没有手软,当然战场上,两个绝对的对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也不是手软的时候,管放手去拼杀,只到敌人全部溃散为止。
姜定山部队的将领终于觉得形势有些不妙了,这仗打得蹊跷,怎么派了这么多的人去还是没有把城攻下来,这岂不是太奇怪了吗?而且,似乎自己这方损失真的很惨重,急忙传下命令,让部队暂缓攻城,初步估计,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二的人。
见竟然短时间内损失了这么多人,姜定山的部队再也不敢轻易攻城了,如果再攻下去,肯定是全军覆没,这么一个小小的界川城,竟然如此难克,真让人有些意想不到。没有办法,只好先行退回临界关向姜定山汇报战况,等候处置。
“混蛋,废物!”姜定山听完战况报告后,气得大声地骂了起来,这么一个小小的界川城,四万人去攻城,竟然折损了大半,简直太丢他的面子了,他已经国王面前夸下海口,现竟然难以自圆其说,怎么不令他恼火。
其余的将领也都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自告奋勇去偷袭,否则,现自己可就惨了,其实他们已经向姜定山请战了,不过,姜定山没有派他们去,而是派了他的心腹之人去,哪知现搞砸了,大家当然都幸灾乐祸。
姜定山寒着脸,一言不发地望着大家,偏偏又是他的人打了败仗,他又不太好发火,如果现责罚的话,肯定是授人以柄。大伙都不敢出声,气氛一时倒变得有些凝重了,姜定山以犀利的眼光扫视了各将领一眼,向大家命令道:“既然攻城不行,我们就准备明天与叛军们正面交战,大家务必相互配合,齐心协力,一举将叛军歼灭,只要能够将叛军们歼灭,我姜某人保证,绝对不会亏待各位的,一定国王陛下面前保举各位。”
“是,将军!”大家心照不宣地大声应答道,这姜定山平时的为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有这种好事,他姜定山肯定是独吞了,还有可能也轮到他们吗?
而杨玉海他们可就有麻烦了,自己这方倒没有什么大的伤亡,他们当然高兴了,但是当天色微明之时,却发现墙城下,数不可数的倒着不知道有多少人,面对这二万多具尸体,倒是令他们头疼,目睹城墙下边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地上的草和土地都被已经凝固的鲜血染成了暗红色,虽然眼前的这些人是敌人,但是却是生命,如此众多的生命倒这里,尤其是攻城之际,几乎都是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而上的,故而这些尸体都是层层叠叠地倒城墙边上。杨玉海和谢好二人也是不由感慨万千,生命有时候真的是太低贱,太脆弱,尤其此刻,生命存的价值就是为了战斗和死亡。杨玉海和谢好商量了一下,由于时间紧迫,决定将尸体全部就近掩埋,否则,一旦发起臭来,不仅臭气满城,令人恶心,而且会容易孽生疾病的。这可不是一件小工程,不过,这也没办法,杨玉海和谢好二人只好带着手下的弟兄们开始挖坑,准备掩埋这些尸体。
杨玉海和谢好二人的速度倒挺快的,一个多时辰过后,当鹰雪到墙城上巡视之时,一切都已经摆平,不过,地上的斑斑血迹是无法抹掉的,鹰雪开始还一惊怎么昨晚那么激烈的战斗竟然会没有人员伤亡,不过当他看到墙城边的血迹的时候,就知道昨晚的战斗程度可见一般,不过他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对杨玉海问道:“海哥,怎么昨天没有人员伤亡吗?”
杨玉海没有回答鹰雪的话,却说出了一句令鹰雪意外的话:“没想到人后的归宿竟然就是一杯黄土!”
“哎呀!看不出海哥还能说出这样有哲理的话来,还真是让人耳目一呀!”鹰雪意外地说道。
“生于大地,长于大地,吃于大地,后归于大地,这也算是回归自然吧。”不知为何杨玉海今天的感慨似乎特别多。
“喂,海哥,你念叨着什么呢?好哥,昨晚你们一共消灭了多少敌人呀。”鹰雪不再理会杨玉海,而是转身对谢好问道。
“有两万多人,不过都已经被掩埋了,喏,那几个土堆就是那二万多人的埋身之所,我和海哥二人,今天可是挖了一个早上才搞定的,海哥可能已经挖傻了。”谢好笑兮兮地说道,昨天的防守战挺值得他骄傲的。
“如此说来,那姜定山岂不是只有四五万人了,他现肯定已经是沉不住气了,你们昨晚二人经昨晚一战肯定已经累了,现赶紧抓紧时间去休息,我猜想姜定山今天可能要与我们来挑战了,我们只要再赢得一仗,姜定山就会乱了章法,那时我们再以利诱之,姜定山投降便指日可待了。”鹰雪信心十足地说道。
“是!”谢好拉着杨玉海回到营,养精蓄锐准备再次迎接姜定山的挑战。
鹰雪望着临界关,他知道只要拿下临界关,便可以直捣京都了,届时,边陲国重一统便指日可待,回想两年来的一切,恍若梦一般,边陲国自己的手,从一统到破散,今时又鹰雪的手归于统一,似乎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而起,却又因为自己而合,只不过物是人非,两年来的时间,竟然有如此大的变故,分分合合,潮起潮落,这一切似乎都来得太快,却又像是过得太慢了,归途茫茫,愁怅难收,一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鹰雪就有些心烦意乱,他真的不知如何去面对和解决这件事情,因为根本就不知道此行的目标哪里,如何去找,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至少还能够知道大海之有一根针,但是想起找星神,却连她身何地都不知道,这岂不是比大海捞针加困难,想及于此,鹰雪又迷惘起来,站城墙上发呆。
姜定山现是满肚子的火气无法宣泄,要消灭掉王卓的那一万多人的部队竟然这么难,四万人都无法搞定,不过因为这次执行任务的是他的心腹之人,他也只有将火气强行咽下,但是军威不可不要,他只有狠狠地责骂了他一顿,准备今天午直接向界川关发起进攻,将界川城拿下,讨回颜面。直到现为止,姜定山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他亲眼看到鹰雪只带着一万多人来攻城,他便以为界川城只有这一万多人而已,他还没有派人去侦察过这临川城到底有多少敌军,有将如此,焉能不败。而鹰雪却已经将临界关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如此之战,姜定山败局已定。
午时分,姜定山带着所有的士兵朝界川关汹涌而来,这次他可是倾巢而出,他的心目,以近万人去攻一个小小的界川关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故而他这次可是全力以赴,下了必胜的决心,务必要将临界关一举攻克,否则他自己也交不差的。
鹰雪等人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都养足了精神,以逸待劳。姜定山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形势已经逼得他马上结束战斗,这并非是因为姜定山以为界川关并非是什么重要城池,防守多么严密,而是因为他国王面前已经夸下了海口,现如果他不攻下界川关,那可就难以自圆其说,他就要倒大霉了。
姜定山此次亲自押阵,手下的将领们自然是不敢怠慢,准备全力冲击,鹰雪这个关键时候却下了一道令众人莫名其妙的命令,叫守城门的士兵将城门打开,像是要欢迎姜定山入城似的,众人顿感诧异,但是却按照鹰雪的命令行事,将城门打开,准备迎接姜定山。
姜定山接到禀报后当然是不相信了,一脸疑惑的他亲自观察之后,发觉城门真的是打开了,但界川关城楼上的守军却是军威森严,防守严密,但是姜定山却认为这只是做出一个模样给他来看,好逼迫他从城门而入。然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城门却打开了,这根本不符合战争常理,这王卓的部队是不是脑袋有毛病,这是什么战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望着打开的城门,姜定山的眼像是一只巨兽张着大口,深不可测,似乎随时准备吞掉他的部队一样。
姜定山有些举棋不定,他思量了一会儿,战争哪有这么好的事情,竟然打开城门让自己入城,觉得这肯定是一个陷井,乃是王卓的军队挖好的了,准备引自己入彀的,姜定山迟疑了一下,还是稳扎稳打得好,他决定从正面下手,直接冲击城墙,由城墙上攻入界川城,以他军队的魔法师军团根本不需要从城门而入,可以直接冲进城内。
主帅命令一下,手下的将领也不敢违抗,只有命令部队准备全力进攻,而鹰雪却将特别突击队即山寨的三百名兄弟和杨玉海带领的五千名精兵安排城门,准备从姜定山发起攻击之时,从城门口冲出,直击姜定山,擒贼先擒王,姜定山既然不敢从城门而入,这就已经了鹰雪的计,而姜定山的部队强行攻城之时,鹰雪便令杨玉海直接对姜定山发起攻击,即使不能抓住姜定山亦可使他的军队陷入无主将指挥的局面,使其自乱阵脚,届时,鹰雪便可以轻而易之。
无论多么周详的战斗计划,无论主帅如何爱惜士兵的生命,但是这成千上万的人一起搏杀,亦是一场惨烈的大屠杀。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既是一个亘古未变的游戏规则,亦是一个既定法则,一将功成万骨枯,其实即使一将不成功亦是万骨枯。
鹰雪望着万千上万的敌人从地面上和空不断地向着界川关的城墙上涌来,但是周明等人的阻击下,却如落叶般地纷纷坠下。战斗只有两种声音,一种是兵器相交的声音,一种是杀伐惨叫之声,望着如潮水般涌来却又倒下的人群,鹰雪竟然有些迷茫起来,这个游戏规则规定每人只能输一次,真的是有些太残酷、太惨烈了,鹰雪竟然这个时候生出有些不敢面对的想法来了。
可是形势并不容鹰雪迷茫,杨玉海看见鹰雪竟然这个关键的时候发起呆来,这可真是要命,他急忙碰了鹰雪一下,鹰雪这才恍然大悟似的醒悟过来,这可是一场生死的较量,虽然残酷,但是却是真实地存,他必须面对,不允许他有丝毫的犹豫,战场上瞬息万变,时机稍纵即失,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他必须当机立断,否则,多耽搁一秒,就会牺牲多的性命,自己是一名将军,不是一个诗人,用不着这么多的感叹。如能早结束战斗,便可以拯救下若干的性命,少杀即是救命,这起码比他自己这里空发感叹要强上许多倍。
鹰雪看了杨玉海一眼,鹰雪虽然有些诧异,这家伙的杀气怎么会如此之重呢,鹰雪虽然感动奇怪,但他也没有出言相问,因为现这个时候,每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种杀气,只不过杨玉海身上的杀气与众不同,比别人的强烈一些罢了。
其实这是杨玉海体内的邪恶之魂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这个家伙已经被空气之流动的血腥之气引得有些发狂,现杨玉海心的杀气大盛,故而已经将邪恶之魂刺激得暴怒起来,也许只有战斗才能压制得住邪恶之魂的暴戾之气吧,至少可以让暴戾之气,稍稍缓解一些,否则杨玉海现人可能已经发狂了,低是一会儿清醒一会糊涂,人亦会处于一种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这段时间修为进展神速的恐怕就是邪恶之魂了,虽然他已经处于入魔阶段,理智也已经完全丧失了,但是杨玉海却是清醒状态,故而他仍然按照暗灵玄功的修炼口诀继续修炼着暗灵玄功的第八重,邪恶之魂虽然没有理智,但是却因为他与杨玉海共体的关系,被杨玉海强行拖至入魔阶段的级修为层次之,不过,亦是因为如此,杨玉海的杀伐之气也是愈来愈重,但是恰恰这段时间杨玉海都是不断地参加战斗,而邪恶之魂虽然渴望着杀戮,但是他终究还是有个限度的,虽然他曾一度控制了杨玉海,使他战场得了‘煞星’这个令人恐怖名字,但是却也因此消弥了邪恶之魂的暴戾之气,至少邪恶之魂没有经常地出现干扰杨玉海的神智,使杨玉海能够保持一种清醒的状态,而不致于沉沦至丧失神智变为一个杀人的工具的境地。
鹰雪当然不知道这一切都与邪恶之魂有关了,他的眼,只是纯粹地看到杨玉海身上散出发一股浓烈的黑色气体,脸色狰狞,鹰雪正想出言询问一下,却不料杨玉海却单独一人朝着城门急冲而去,这倒还算杨玉海有些神智,知道向敌人冲击,而不是向周围的弟兄动手,否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鹰雪可以阻止他,但是大家毫无防备之下,肯定也是会有些损伤的,不过,大家都对杨玉海的情况还是有些提防,因为这个家伙的状况不太稳定,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随时都会发生状态,上次碟型关有过这样的情况发生,大家可是记忆犹的。
鹰雪见杨玉海一人独自冲了出去,怕他有闪失,也命令大家立刻冲出去接应杨玉海,鹰雪的命令一下,大家立即结成五行战阵,只见一股股小旋风立即溶入敌群之,而杨玉海手下的五千名精兵见自己的主将如此奋不顾身地冲了出去,也立刻冲了出去,不过他们比鹰雪的特别突击队速度要慢一些,鹰雪见大家都已经出城,立刻命令士兵把城门关上,防止敌人从城门进攻,现城门可是弱的一个地方,防守之人并不多,如若敌人看出了门道,从城门之处攻击,这倒是一件令鹰雪头疼的事情,现必须先将敌人的阵脚打乱,使其根本就无法顾及进攻,这才是好的防守之道。
不过,现的情况已经完全被控制住了,因为杨玉海等人的攻击,姜定山大惊之下,急忙想撤退,退到临界关防守,他的想法虽然不错,这可他忘记了自己是高指挥者,如果他一退,后果不堪设想,这战场上可是大忌,主帅想逃命,部下的将领们当然也想脚底抹油了,至于士兵们当然就加不用说了。
杨玉海等人并没有多耽搁,而是直接朝着姜定山冲击而去,虽然杨玉海杀昏了头,朝着敌军群杀去,但是其余之人完全按照鹰雪的安排向姜定山直攻而去,姜定山可没有想到鹰雪竟然还组织有敢死队,擒贼先擒王,姜定山当然是知道鹰雪的用意了,他的急忙令军来保护他的安全。
混战就全无战术可言,鹰雪、小天、螭龙和杨玉海等人的个人突破能力比任何人都要厉害,螭龙与小天这两个刀枪不入的怪胎就不用说了,而杨玉海因为杀错了方向,竟然一个朝着敌群杀去,幸好敌军见主帅已逃,也生出退意,大家都各自逃命,任凭杨玉海追杀,邪恶之魂现杀得正欢,也不管什么人,只要映入他的眼帘就狂杀一通,以宣泄一下自己体内的那股暴戾之气。
而鹰雪的水火双龙,是令敌人丧胆,鹰雪并没有使出天衍剑法,他只是拿着黑剑,使出高级魔法一路冲杀,不过敌人现已经丧失了斗志,而且鹰雪的水火双龙的威力惊人,大家闪避都来不及,有谁还会笨得去与鹰雪对抗。五行战阵现也打得正欢,一团团的小旋风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所向披靡,凡是所遇之敌全部都是横着的,没有一个是竖着的。再就是后面的五千精兵,他们现的任务就是负责清扫战场,而周明等人见敌人已经败退,便令魔法师直接从空进行截击,姜定山的部队已经溃不成军,被鹰雪、周明和谢好等人将其分割成一块一块围央,不过周明等人对鹰雪的精神已经是心领神会,令士兵战场上喊道:“降者不死,降者不死!”这时候的喊话可是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敌军的士兵一听到,马上就丢下了兵器,趴地上受降。
不过,倒霉的恐怕是杨玉海身旁的敌人了,他可不管你降与不降,他只是见一个杀一个,谢好见杨玉海又开始发狂,急忙令大家远离杨玉海,然后他侵到杨玉海的身边,准备用炸开金光盾的方法将杨玉海唤醒。
想法虽然好,可是现邪恶之魂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现邪恶之魂的修为已经到了入魔阶段的级层次了,根本就不会被金光盾的金光给刺激得头昏眼花了,何况经常使用这一招,邪恶之魂已经适应了,根本不再惧怕强光刺眼,这一招已经不灵了。
然而,谢好可是还不知道,他还庆幸自己的金光盾还开着,只要一震碎,便可将杨玉海唤醒过来,故而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这一招已经试过多次,屡试不爽,根本就不存失误这种情况,谢好的心已经是根本就是十拿稳的。
看来习惯使然,一旦形成某种定性思维之时,人就已经将某种事物定性,不管其它人怎么想,他也一定会按照自己的主观意识去想去做的,然而,事物是处于一种不断的变化之,以老眼光看问题,又怎么会不吃亏?只见谢好神色轻松地踩着五灵步法,绕到杨玉海的身边,就准备用震碎金光盾的方法将杨玉海醒唤过来。
邪恶之魂正发火,他根本就还没有过瘾呢!刚才还有些人可以供自己杀,可是一会儿工夫,现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了,他呼吸急促,呈现微红色的眼睛到处着目标,浑身的黑气盛,急于想找人来供他发泄。他一转头,只见一个金光闪闪的家伙不知死活地站他的身后,于是邪恶之魂一点也客气,一道黑色的光线立即朝着谢好击去。
这道光线的威力虽然大,但是这也难不住谢好的,五灵步法一开动,便闪了过去,然后,趁着杨玉海的一楞之间,谢好将自己的金光盾震碎,耀眼夺目的光芒顿时把邪恶之魂刺激得一阵暴怒,现邪恶之魂正充满了暴戾之气,而且满肚子的火气无法宣泄,谢好的这一招无谛于火上加油,稍微一楞之间,杨玉海便毫不客气立即出手向谢好攻击。
谢好还得意之,还为自己的这一招自鸣得意,以为一切事情都已经搞定,丝毫也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来临,不过他终究是久经杀场,对危险来临时的直觉还有的,况且,体内的元丹已经生出警戒之心,体内警兆一现,谢好立即警惕起来,这次好像没有以前那样的效果了,不过,他有这种想法之前,杨玉海已经动手了,现邪恶之魂已经充满了暴戾之气,这次的攻击可是全力施为,根本毫无顾忌。
只见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谢好直击而来,谢好根本就来不及抵抗,胸口就挨了杨玉海一击,这一记的魔法的威力真是大,谢好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被巨锤重重地击了一下,顿时觉得口发甜,胸口一阵翻腾,血气上涌,还来不及有什么其他想法,人就已经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向外飞去。
谢好直到现才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大意,竟然连一点防御措施都没有,如果刚才自己稍微有些危险意识的话,现肯定不会变成这样了,不过他很快就没有了意识,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已经将眼睛盖住了,虽然他想努力地睁开眼睛,但是却徒劳无功,而且意识也已经开始模糊,只觉得自己越来越乏力,精神也集不起来了,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睡着,但是他却无法与强烈的睡意相抗衡,一会儿功夫,他便放弃了抵抗,头一歪,便躺地上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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