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金甲战神
时间犹如一个专门与你做对的顽皮孩子一般,当你沉浸专注之时,似乎忘记了它的存,等你醒悟过来之时,它已经不知不觉地从你的意识一滑而过,而当你无所事事的之时,它却如同一个无赖,粘乎乎地粘住了你,任凭你如何都甩不掉它,只能感叹它的无用与麻烦。
舒一凡看完了手札之后就只有一个感想,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而且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或许是他这些年来实是过得太顺了,老天似乎有意与他为难似的,竟然让他如此倒霉,碰上冥族这个以他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抗衡的恐怖对手,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能面对的,犹如一道无形的枷锁,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真的有些想放弃不管了。
“师弟,为何如此心神不宁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为一个修行者,你竟然如此心神不专,这可是修炼者的大忌,敌未致而先自乱阵脚,已落下乘矣!”
“唉,我们现所面对的只是十相冥罗的死气冥罗,这都已经让我们困扰不断,如果是幽冥邪王与十相冥齐齐出现,我等岂不是只有坐以待毙的份了!咦,师兄,你竟然能够感应到我的心神波动,难道你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上乘的境界吗?”舒一凡诧异地问道,他原以为自己的修为已经差不了师兄多少,没想到一比之下竟然相差如此之远。
“唉,一凡呐,你今天心神为何如此不专呢,竟然忘记了我们水玄门是以清修养气为宗旨的,心之所,空无一物,其实你自己也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水平如镜,波澜不惊!凡事都是两面性的,你应该安心静气,仔细地分析一下,冥族有何可怕之处,他们要真是无敌的,不可战胜的话!那么,当年就不会被封魔战神封印数千年了,其实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心魔作祟,庸人自扰罢了!”
“多谢师兄提醒,否则小弟真是要陷入迷途了,唉,人要是心有所扰,则会乱神丧智,失去平日的镇定之心,我刚才顾虑太多了,作为国师,我一心只想着整个西星国应如何面对冥族的侵扰,却忘记了自己首先应该保持镇静,否则,岂不是给敌人以可乘之机。师兄之言真如醍醐灌顶!”
“呵呵,你呀,官场混久了,说起话来不知不觉就把我给绕进去了,行了,你也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只不过是旁观者清而已,我只是想提醒你凡事要豁达一些,想开一些,如此才能真正地放开手脚!”
“对了,师兄,师祖的手札之上曾经提起过,当年幽冥邪王正修炼一门极为厉害的功夫,而且这门功夫与我们人界有很大的联系,似乎他需要人界的什么东西似的,可是终他却没有得逞,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幽冥邪王究竟是修炼着一门什么厉害的功夫?”
“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也没听师傅提起过,我当年也曾问过师傅,他也说他不知道,我猜想他可能是要从人界吸取某种能量,才能让他的神功大成吧,不过,此事已时过境迁,恐怕已经无人知晓了。但可以肯定,幽冥邪王所修炼的武功,肯定是非常厉害的,恐怕人间又要面临一场浩劫了!”
“师兄,你也别太伤感了,你刚才不是还是劝我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谋事人,成事天,我们也只能人事而听由天命了!”
“呵呵,真是月债,还得快呀,你倒安慰起我来了。”水连波不由笑了起来。
“对了,师兄,冥族所谓的十相冥罗,据师祖手札所记,似乎每人都精通一项绝技,像死气冥罗的残命冥舞,虚花冥罗的孤战十二,还有孤刑冥罗的冥动战气,哭丧冥罗的浮幽冥剑,恐怕不是我等能够应付得了的。”舒一凡不无忧虑地说道。
“呵呵,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回来了呢,凡是总有解决之道,我们只要心力便足矣,何必瞻前顾后,反而不能够放手而搏了,再说了,目前冥族并没有什么重大的行动,以为兄猜想,幽冥邪王似乎是有什么顾虑,否则,他又岂会甘心蛰伏。目前用不着多想,只要我们将兜星国之围解除便可,我想,这次肯定是他们的试探之举,如果冥族还能够沉得住气,没有什么动静,我们再行从长计议。”
“也只有如此,见一步走一步了!”
“师兄,你们聊什么呢,我们回来了!”舒一凡与水连波正谈论间,水连云已经从天风国赶了回来,紧跟他身后的亦是一位须发皆白,身形魁梧的老人,一身的霸道劲气,一看就知道是一位战列系的高手。
“这位就是……”舒一凡虽然心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但是一时间他倒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他。
“你就是四师弟吧,我早就已经听过你的大名了,虽然我很想亲眼见见你这位师弟,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外漂泊,而且亦不敢泄露自己的身份,故而还请师弟原谅!”来人就是一天四神为神秘的金甲战神,虽然舒一凡闻名已久,可是却没有亲眼见过他,而且没让他想到的是,这位金甲战神竟然会是他的师兄。
“一凡呀,这就是我刚才跟你提起的连恩,亦是你的三师兄!”水连波见二人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出来打缓和一下。
“三师兄,你好!”舒一凡毕竟是见过风浪之人,只是他刚才一下失察,想仔细观察一下这位传说的神秘高手,故而有些失态,经水连波的这一提醒,马上便回过神来。
“呵呵,都是同门师兄弟,还这么客气干嘛!”水连恩一时倒不好意思了,身上的霸道之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非常容易让人接近。
“呵呵,我只是奇怪,师兄既为金甲战神,为何不见你身着琉璃攻彩甲呢!”舒一凡诧异地问道。
“哈哈哈,要是我天天穿着神甲招摇过市,那岂不是人人都知道我是金甲战神了,诺,你看,其实琉璃七彩甲这里!”水连恩从仿须弥戒拿出了一个毫不起眼的盔甲。
“这……”舒一凡见这件盔甲不仅不是七彩之色,而且还像是一件十分普通的盔甲,普通得丢一旁,可能也会没有人去拾它,因为这件盔甲不仅颜色晦暗,而且看起来还有些生锈,试问这种盔甲如果也能叫琉璃七彩甲,那他倒不知道收藏了多少件比这好的战甲了,如果水连恩是他师兄的话,那他肯定会认为他唬弄他。
“唉,神奇之物,必有其奇特之处,连恩,你还是穿起来让一凡看看吧,不然他肯定会以为你骗他呢。”一旁的水连波看得明白,不由出言说道。
“好吧,这种出房才得。”水连恩见自己的这位才谋面的师弟有些不相信,只好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来到院,水连恩把手上的那件盔甲往空一抛,奇事发生了,盔甲竟然自动地全部摊开,而且还稳稳地停空,水连恩没有犹豫,他一纵身也停了空,寻件盔甲便朝着他身上飞去,刹那间,便自己穿了水连恩的身上,也可以说是盔甲自己把水连恩包裹了起来,这真是太奇妙了,这盔甲像是有生命一般,舒一凡不由感叹道,看来人真是不可貌相,不过,令他奇怪的事情还后面呢,就水连恩穿上战甲之后,突然,盔甲发出一道耀眼的金黄色光芒,犹如一个小太阳一般,令人不敢直视,而笼罩这盔甲之的水连恩,是显得威风凛凛,气势骇人,不威自怒,令人自惭形秽。
“好神奇的盔甲!犹如有生命一般,原来是这样,看来,师兄这金甲战神的名号也是由此而来吧,小弟真是走了眼,拿着宝贝当破石,真是惭愧,惭愧呀!”舒一凡目睹事情的整个发生过程,不由他不叹服。
“唉,什么金甲战神!我并非想争什么虚名,其实,我也是无意之救人才使用出来的,没想到大家竟然把我叫做什么亲的一天四神,而且还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金甲战甲,我可没有像师兄那样去参加王者的角逐,博得了一个泛波圣者的称号,他才是真正的高手呢!”
“怎么又掉到我的头上了,当年我也是适逢其会,故而才参加了比赛,要是我知道那场比赛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困扰的话,我早就不参加了,什么泛波圣者,弄得我都不敢空天大陆上行走了,还是三师弟好,不用参加比赛,也能够归入王者的行列,你才是真正的高人呢!”水连波无奈地说道。
“好了,闲话少说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这里谦让什么!既然大家都见过面了,那我们就进屋坐下详谈,走吧!”水连云见二人这里相互谦恭,不由插话打断了二人。
“呵呵,看来连云才是明智之人!进屋吧,一凡!”水连波唤醒了一脸惊愕的舒一凡,当年的情形他的确是不太清楚,尤其是没想到金甲战神的名号竟然是这样来的。
“长话短说,连恩,相信连云路上也跟你提起过,现冥族已经打破封印重临人世,我们当年所发的誓言,亦要从今天开始,诛邪灭魔,义不容辞,现,我们来商量一下,如何去解救兜星国之围。”大家坐定之后,水连波没有再提其他的事情,而是单刀直入地提出了大家现为困扰的问题。
“大师兄,话不需多说,对付冥族,除了以杀止杀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好办法!”水连恩豁然站了起来,无形之那一股霸道之气又从他身上迸现出来!
“老三,你稍安勿燥,据一凡所言,冥族这次并非明目张胆地而来,他们是附人的身上,并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冥族,而且他们这次像是进行试探性的攻击,看看我们有何反应,故而,以杀止杀并不是好办法,我认为应该让他们知道我们人族是有能人,能够将他们打败的,让他们知难而退,至少也要让他们知道收敛一些,不敢毫无顾忌!”水连云分析得头头是道。
“这未尝了不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如果万一没有让他们知难而退,倒把幽冥邪王给激怒了,那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舒一凡皱着眉头说道,他并不赞成水连云的说法,反而较为偏向于他三师兄水连恩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我们力而为,对阵决战之时,绝不手下留情,他们能够逃掉就算他好运,如果逃不掉,那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身为大师兄的水连波终于做了总结性的决定。
“对,师兄的这个办法不错,如果他们不知道知难而退,那就只能怪他们自己该死了。”水连恩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已经稳操胜券。
“呃,三位师兄,战斗之,情形瞬息万分,可没有人会傻得让你们去杀!”舒一凡拐弯抹角地提醒道。
“四师弟你放心,我们这么多年苦修的这一身本领,就是为了对付冥族的,可以说,我们等他们已经等得太久了,现,他们的出现,也算是圆了我们一个未了之梦吧,不然,我们还真的无法去见师祖,师傅他们了。此战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是抱着必胜的信心的,我相信,我们决不会弱了水玄门的名头,不会丢了师祖他老人家的脸的,我们有绝对的信心打败死气冥罗他们。”水连恩毫气干云地说道。
舒一凡有点羡慕地望着他的这三位师兄,说真的,他真的很佩服他们,为了一个梦想,为了一个承诺,为了整个人类的福祉,他们竟然可以此地善守终生,而且还是如此默默无名,甘愿将一身的本领此荒山野岭平平淡淡地耗过,如果换做自己的话,的确是难以做到此点,也许就是因为此点吧,师傅才会说他不是水玄门之人,没有让他发下誓言来桎梏他,舒一凡不禁有些后悔,当年如果自己不是那么争强好胜,不是出身于王侯之家的话,或许自己也可以像师兄们这样,过得这么自由自,无拘无束,与世无争!其实,自己虽然贵为国师,但是除了虚名之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得到,别人的眼他是享了荣华富贵,可是伴君如伴虎,这其的苦楚又有谁能明白呢!
“一凡,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水连波发现自己的这位小师弟眼竟然出现一种迷芒的神情,坐那里发呆,不禁出言询问道。
“哦,没有什么,只是随感而发,有些羡慕师兄们这种自由自的生活,如果能够时光倒流的话,我宁愿舍弃眼前的所有,水玄门清修,可惜一切为时已晚!”舒一凡无奈地说道。
“哈哈哈!如果能够重选择的话,说不定我会去当一个大将军,这种毫无目标的,寂寞等待的日子,我已经厌倦了,我也想换一种活法,不过,幸好,冥族及时出现了,对我来说又是一种极大的挑战。”水连恩心情激动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二个也别发感想了,命运多舛,难以如人意,其实,凡事都是如此,只是你们身福不知福罢了,相互羡慕对方,其实有些事情很简单的,平凡即为真,又何必意这些呢?我们还是赶快起程前往兜星国吧,可能冥族又会不甘失败,又发起了进攻!”水连波可没有闲工夫这里陪他的这两位宝贝师弟闲聊,都两百来岁的人了,还这里感悟人生,这些感慨,他百年前就已经勘透,到现,他都已经忘记了。
“是,那么就请师兄们随小弟一起前往兜星国吧!”舒一凡听完大师兄的话后,也觉得有些好笑,现这个时候竟然感慨起人生来了!
“一凡,你先行前往,我们随后就到,如果我们一起去的话,肯定会让敌人生出警觉之心,不如由一凡先去,我们分头行事,灵兜城汇合。”水连云心思缜密,他阻止了水连波和水连恩二人。
“这样也好,那小弟就先行回去,然后灵兜城王宫留下暗号,等侯师兄们的到来!”
“好,你先走一步,我们随后就到!”水连波的话刚说完,舒一凡便急急地离开了。
“没想到一凡的性子也挺急的,他的悟性挺高的,如果不是被虚名所累,修为应该不至于如此的,可惜了!对了,师兄,我们怎么办呢?”水连云望着舒一凡的背影感叹地说道。
“我们师兄弟四人,就是你成就高,因为你是一个无欲无求之人,这些年来,你的修为已经有了极大的进展,我看你的修为都已经我之上了。”水连波没有回答水连云的话,而是感慨地说道。
“师兄,我看你也是不能静心修炼,否则,你的修为不止如此,还有三师弟,亦是如此,其实,有件事情你们还不太明白,师傅的一身修为已经直逼师祖,只不过,他老人家生性淡泊,又不愿追名逐利,故而很少有人知道的,我亦是有幸目睹过一次!”
“难怪师傅临终之前单独把你叫进屋,他肯定是把压箱底的绝招都传给你了吧。”水连波有些妒忌地说道,他身为掌门,师傅竟然撇下他。
“师兄,你难道还对此事耿耿于怀,我看你是误会师傅了,他老人家把掌门之位都传授于你了,还有什么事情可能瞒你呢,他临终之时,只告诉我了一句话,根本就不是你口所说的什么压箱底的绝招!”水连云有些无奈地说道。
“什么话?”水连恩与水连波齐声问道。
“师傅说,你们二人虽然无心于名利,可是却有些偏慕虚荣,这肯定会耽误你们的修行的,师傅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我,因为他把掌门传给大师兄,而把琉璃七彩甲和封魔大式传给了连恩,但什么都没有留给我,所以觉得有些遗憾,故而他告诉我,‘人这一生,只要专注于一件事之,无论他多么愚钝,都会取得大的成功的,’师傅的意思是说,我生性淡泊,却又怕你们二人工于名利而误入岐途,故而要我随时提醒你,所以才把我单独留了房内!没想到二位师兄弟却将此事记挂心,这事亦怪我,如果早将实情说出不就没事了!”
“唉,师弟你勿需自责,是我们太过于执着了,师傅才是真正的高人,相比之下,我等相差太远了,其实我们怀还怀疑什么?师傅把一切武功和师祖的秘籍都倾囊相授,又还会有什么压箱的功夫呢?真是惭愧,事情正如他所料,我们这些年的确是被名利所困扰,幸好我们还没有误入岐途,亦算是没有让他失望吧!”水连波不由愧疚地说道,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对这件事情还耿耿于怀,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庸人自扰罢了。
“好了,二位师兄,一切都真相大白了,现当务之急是赶到兜星国去解围,顺便跟冥族较量一下,看他们是否有传说之的那样厉害,可不要让我失望呀!”水连恩的个性爽直,事情一经说明白,他马上开朗起来。
“不错,就让这一切都随风飘散吧,对了师兄,你与我们的配合是否要熟悉一下!”
“唉,没有时间了,幸好我们平日也练过,就是老三没有与我试炼过,这样,只有战斗之由你引导老三的行动了,我们走吧,不然,一凡可要等急了!”
兜星国王宫旁,舒一凡正和国王韩玄焦急地等待着,韩玄得到舒一凡的回报后,感到非常的惊喜,舒一凡的底细他是知道一些,但是,对于泛波圣者的到来,他的确是感到非常的惊喜,有了这样的高人相助,相信对付起那十一名不畏死之人,应该不话下,虽然舒一凡力劝韩玄不要出城来迎接他师兄泛波圣者,但是韩玄却执意要亲自出来迎接这位他仰慕已久的高人,舒一凡无奈之下只好顺着韩玄的意思了,他毕竟是国王嘛!
幸好,水连波一行并没有让韩玄等待多久,当水连波三人突然出现舒一凡和韩玄二人的面前时,倒让韩玄吓了一跳,这个紧张时刻,眼前突然出现三具蒙着头脑的黑衣衣法师,当然会让人感到突骛,不过,舒一凡的引荐之下,韩玄马上便亲切地握住了水连波的手,而水连云和水连恩二人却因为没有来头和名声,待遇自然是要差一点了,舒一凡也懒得点破,幸好二人对此也不为意。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此话果然不假。不过,简单的介绍之后,韩玄也觉得自己有些厚此薄彼,毕竟他们是同门的师兄弟,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轻视之心也自然收敛不少。
“陛下,听您说,刚才宿星国又进行了一次攻击,不知战况如何?”水连波没有过多的客套,而是开门见山地问道。
“刚才他们只是试探性的攻击,已经被舒楚雄将军击退了,可是现天色已暮,我怕他们晚上会强行攻城,不知此事应该如何处理?”韩玄试探性地问道,对于泛波圣者这位来头彼大之人,韩玄的语气亦是较为尊敬,毕竟他的名头现可是如日天,而自己又是有求于人,怎么能够不气软一些。
“陛下,我等师兄弟四人既然来到这里,一切当然是听您的吩咐了!”舒一凡把球又踢了回去,对于这一套,舒一凡可是经验丰富。
“晚上并不利于我们作战,我决定以坚守为主!”
“陛下英明,我想他们晚上并不一定会发动攻击,即便是发动攻击,亦是试探性和骚扰性的徉攻,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他们真正的目的是等待!”舒一凡慢条斯理地说道,而水连波等人都正襟坐危,一话不发,这种场合的确应该缄口。
“等待!?他们等什么?”韩玄诧异地问道。
“陛下您想想,他们一贯的作风是什么?”
“你是说那些潜入城的杀手!不错,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以国师的意见,我们应该如何对付!”韩玄恍然大悟地说道。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了,我们要坚守城楼,再者,派出高手保护守城各大将,重重加派岗哨,今晚全部戒严,任何人都不准城走动,也不准巡城,都守固定的岗位,发现任何生面孔之人,一律格杀勿论。这样,可以有效地防止敌人趁乱混水摸鱼。”
“好,就依国师的意思,朕马上调派人手,着手布置此事!”
“好,他们是惯于夜战的杀手,一定要叮嘱各大将军小心谨慎,切不可大意!”
一夜无事?不然,紫云杀手们是何许人也,岂能够空手而回,不过,他们亦没有讨得多大的好处,严密的防守之下,他们的行动多次被人发现,虽然亦杀掉了一两名将军,但亦付出了血的代价,而且,这对于整个战局来说,这也是无济于事的,由于大家都已经有了准备,他们的这次暗杀行动并没有占得多大的便宜。
第二天一大早,韩玄就来到了舒一凡四人的住所,“国师果然神机妙算,昨晚虽然我们严加防范,但是还是有二名将军被暗杀了,不过,这并无伤大雅,倒是激起了大家的共愤,而城的杀手并没有得到多大的好处,他们亦是死了二人,不过,他们的确是凶悍,孤王布置了大量的高手,才使他们折损了两人,他们的确是厉害。”
“陛下可曾问过,这群杀手有何特征?”水连云不禁出言相问。
“这群人并不是一起来的,而是分成了四五组分散行动,人数大概五十至八十人,他们浑身上下笼罩一层紫色的雾气之,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被杀的那两名杀手亦被他们抢了回去,我们一点线也没有。”韩玄不禁感到有些气馁,敌人自己的眼皮底下来去自如,可是自己连他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真是令他有些恼火。
“陛下勿需这样,我想这场战争我们已经赢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这些杀手回去可能也无法交差,姑且不提这些了!现我们已经渡过了难的一关,今天我们就与他们决一死战,先挫掉他们的锐气,由我们师兄弟四人出手,把他们引以为傲的那些打不死的战士全部消灭掉。”舒一凡信心十足地说道,他怕就是冥族晚上来攻击他们,不过,幸好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没容得他们君臣高兴多久,城外已经传来敌人进攻的号角声了,韩玄听到这低沉的号角声,心头不禁一阵紧张,不需要过多的言语,现非常时期,一切都以战争为大,韩玄立刻便率领着大家朝着城门走去,舒一凡与他们的三位师兄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水连波的授意下,舒一凡带着水连恩与水连云二人急急地尾随而去,而水连波却突然朝相反的方向转身,然后朝空一纵,便失去了他的踪影。
城楼前面数以万计的敌军排列得严肃整齐,看来这是敌人高统帅亲自到了,韩玄心里没由来地感到一阵不安的悸动,宿星国换主之事他早就已经有所耳闻,只是一直没见到他们的任国王,他虽然也想见他一面,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可是没想到竟然会这种情况之下与他碰面,人生真是无奈。
韩玄猜得没错,异邪已经沉不住气,昨天晚上派出去的杀手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消息,而且兜星国方面亦没有听到有何异动,可是说这次行动是以失败而告终,而死气冥罗却又被敌人的高手毁了肉身,虽然他想利用晚上进行强攻,但死气冥罗却不想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不同意异邪的想法,无奈之下,异邪只好同意他们的决定,第二天再次进行攻击,异邪已经孤注一掷,如果进攻还是无果的话,便挥师回城,战争耗下去,从国内与国际的因素考虑,他都已经拖不起了,所以他决定做后一次的攻击,这一次由他亲自出战!
出门不利,喝凉水都塞牙缝,真是活见鬼了,异邪把进攻的阵势刚一摆开,没想到灵兜城的城门竟然已经打开了,而且从里面竟然走出一支军容整齐的队伍,仔细一看,原来竟然是西星国的部队,而且领头之人赫然是西星国的国师―舒一凡,异邪虽然没有与舒一凡谋过面,但是他的臣子早已经将来人的底细都详细地告知了异邪。
西星国竟然这个时候来增援兜星国,而且还是如此明目张胆地出城迎战,这倒令异邪有些措手不及,也不知道西星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可以肯定来者不善。
异邪刚想说话,没想到身后却突然站出十一个黑衣大汉出来,这些人比水连云和水连恩二的装束都还要奇特,一般的魔法师只是把头都罩他们的黑色魔法长袍之,而这十一位大汉却把全身裹了个严严实实,浑身上下就只有一双眼睛露外面。
舒一凡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是冥族的那十一名高手了,而且为首之人肯定就是死气冥罗。自己毁了他的肉身,他又岂能与他善罢干休。
果然不出舒一凡所料,那为首的一名黑衣人与异邪说了几句之后,便带着那十一名大汉朝自己走了过来,看样子是想与自己单打独斗。
水玄门之人又岂是好欺负的,别人都已经指点挑战了,又岂能临阵退缩,舒一凡与水连恩和水连云三人一齐走了出去,可是身为泛波圣者的大师兄怎么会这个节骨眼上失去了踪影了,真是怪事,墙楼上的韩玄亦是感到纳闷不已。
非常简单的一句话,死气冥罗走上前来对着眼前的三个老头只说了一句,“我要杀了你!”然后带着十名冥将便与舒一凡、水连恩和水连云三人打了起来。
以三敌十一,这场仗可不好打,舒一凡的寒玄折气箭虽然诡异,但是要对付三四个人,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而水连云的修为明显要比舒一凡高出一筹,他以一敌三是游刃有余,而为轻松的便是水连恩了,他并非是魔法师,而是一名战列系的,而他手所持的剑,带着非常强烈的火焰,又正好是冥族的克星,而他们师兄弟三人并没有被分割开来,而是背靠背地团一起,共同御敌,死气冥罗一时倒也拿他们三人没辙。
“残命冥舞!”死气冥罗终于使出了他的杀招,场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庞大的黑暗能量将舒一凡三人笼罩了起来,暗黑能量的聚集,冥将们能量大增,而舒一凡三人却不太能够施展手脚,动作亦变得迟缓起来。
随着包围圈的缩小,舒一凡三人感到压力越来越大,毕竟以三敌十一,不是一件轻易之事,而且对手还是冥族的高手,正三人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之时,突然从空破出一道耀眼的强光,直逼场酣斗的十四人,强光所到之处,死气冥罗所布下的结界如同春天的雪见到了阳光,纷纷消弥于无形,而且这道强光完全如同有生命一般,是对着死气冥罗和那十名冥将而来的,这强光乃是至刚至阳之物,冥族即便是像死气冥罗这样的高手,亦是无法抵御的,慌乱之下,只有闪避,这就给了舒一凡等人以可乘之机,虽然他们也不太能够抗拒这道强光,但是他们的护身盾―水玄障,却能够让他们勉强抵御住这道强光,如此一来,形势就来了一个逆转,寒玄折气箭,如同命之箭,紧追着那十名冥将不舍,而死气冥罗则被水连恩死死缠住,虽然死气冥罗的残命冥舞厉害无比,水连恩亦是勉强抵挡,可是形势却对死气冥罗大为不利,因为只要水连恩支撑一会儿,便可以得到水连云和舒一凡的援手,到时候,任凭死气冥罗如此厉害,亦是难以抵挡三人的联手,何况空还有一神秘高手的助阵。
“好,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本座的‘冥舞残命’,必然要取你们的性命!”死气冥罗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口朝天喷出一口黑血。
就水连恩疑惑不解之时,他突然感觉到,整个人如同被什么包裹住了似的,不仅如此,场突然暗了下来,看来,死气冥罗是利用了邪门的力量突然之间提升了他的功力,场设置了一个非常强大的结界,如此狭小的结界之,他的冥舞残命不知道要发挥什么样的恐怖威力。这肯定是非常损耗他的元神的,不然,他也不要捱到现才用。
整个场地完全被结界包围,暗黑的能量大增,连空的那道强光也无法穿越,庞大的暗黑能量朝着舒一凡三人紧逼过来,十名冥将与死气冥罗也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发动了反攻,舒一凡三人已经被这突然的变化给弄得穷于应付,情况已经变得对舒一凡三人非常的不利。
空的那道光也只能停留结界的外面而无法穿透,勿需置疑,空之人必定是水连波,面对如此强大的暗黑能量,他的三阶神光现已经无法发挥作用,结界的情况如何他也是一无所知,不过,可以肯定他的三位师弟一定是凶险万分,他决定即便是耗自己所有的能量亦要用三阶神光穿透这道黑色的结界,能量的大量集,三阶神光已经被他发挥到了极致,不过,即便如此,他自己也明白,三阶神光的火候未到,恐怕难以济事,果不其然,三阶神光仍然是没有发挥他预料之的作用,他已经失去了耐心,准备强行打破这道黑色的结界,正他想收回三阶神光之时,那道黑色的暗黑结界之,发出一道巨大的另人夺目的金色光芒,这道金光的能量之强,几可穿透黑色结界,而且,与他的三阶神光竟然呈出一种遥相呼应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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