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突如其来的恐怖之剑,鹰雪根本就无法抵御,因为这股巨大的能量,不仅让鹰雪从**上感到无比的压迫感,而且还让鹰雪从精神上感到彻底的绝望,这把剑不仅活生生地出现鹰雪眼前,而且还让鹰雪那初成的本命元神受到极大的压抑感,现的鹰雪只有坐以待毙而毫无还手之力,那么这把剑究竟从何来来呢?这里除了鹰雪与截天二人外,根本就没有其他外人此。
这剑当然是截天所发的,而且,截天亦是无意识之催动了这庞大的能量之剑,现的截天还重温那种神奇玄妙的境界之,根本还未意识到,他身边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鹰雪已经完全呆立当场,而周围的景致亦如到了秋天一般,四周的树木如同霜打一秀,叶片都发黄,不停地掉下来,湖的鱼亦是如同被巨大的能量场所压迫,不计其数的鱼犹如一场集体自杀行动,全部都翻着白肚皮浮上了水面奄奄一息,如若鞭天再不停手的话,那么这些鱼可能真的要一命呜呼了!还算万幸,截天脑突然灵光一闪,整个人也回过神来,意识到大事不妙之后,他便立刻收回了自己无意之所发出的巨大骇人能量。
截天见鹰雪面如死灰,一副呆若木鸡扔傻样,便急步走上前面用力地拍了拍鹰雪的肩膀,鹰雪这才感觉到刚才的那股恐怖的能量已经然消失不见,这才茫然地醒悟过来,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深深地悸动了他的心扉,这种场面虽然没有多长的时间,可是那种感觉,那种恐怖,已远非人力所能为之的,有如天地将要毁灭而自己却无法拯救,只能眼睁地地看着自己走向毁灭,这种可怕的经历,已经植入了他的记忆深处,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
“鹰雪,你怎么了,为何这么半天了也没回过神来,难道我刚才无意之所使出的那一招剑法竟然能够让你震憾成这个模样吗!”截天自己也感到有些疑惑不解,这招剑法对于鹰雪所造成的伤害,看来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
“前辈,您不知道刚才我所经受的压迫感有多重,为了应付这把剑,我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来解脱,这是什么剑法,为何竟然如此慑人心魄,太恐怖了!”鹰雪还是有些语无伦次,对于截天问题,鹰雪有些答非所问。
“这就是天衍神剑的第三招剑法,这种感觉已经近千年不曾出现过了,我曾神剑之参悟了多年,可惜一直未能再次领会这招剑法的精髓,刚才只是我无意之触发了灵光,这才无意识地使出这一招剑法,要知道,刚才我并没全力使出这一剑,而且刚才的这一招剑法的威力根本就不及我当年破绝天神侯那一招刀法的万分之一……”
“什么?这还不算厉害呀,天呐,我差点精神就完全崩溃了,前辈,你看周围,这一切都是你刚才的这那一剑所造成,难道这还不算厉害吗?”鹰雪咂了咂舌头说道。
“呵呵,如果说离我心目的那神奇一剑,可以说,还远非这样的威力,如果全力施为的话,那么这个地方应该全被毁掉了,哪里还会有让我们站这里说话的地方呀!”截天刚才突然之间领悟到了天衍神剑的第三招剑法,心情自然高兴起来了,语气也有些幽默。
“是不是真的呀,前辈,难道这就是天衍神剑的第三招剑法,太神奇了,太玄妙了,这还算是人类所能发出的能量吗,这还能算是人间的剑法吗,难怪您当年能够纵横空天大陆,果然名不虚传!”鹰雪由衷地赞叹道。
“差矣,差矣,老夫这一生,包括今天内,这天衍剑法的第三招亦是第二次役使,对于这招剑法,老夫亦重参悟之呢,要说这招的厉害之处和所带来的破坏性,恐怕连老夫亦还未曾真正地看到过。”截天神情凝重地说道,他并没有骗鹰雪,对于这天衍剑法的第三招,他可以说是连入门都还没入,这一招剑法都是来去匆匆,以他这样的高手都难以琢磨透这招剑法的真正精髓所。
“这么神奇,前辈所言也不无道理,如果这天衍剑法如果人人都可以轻易参悟的话,那恐怕这天衍剑法亦不再算得上神奇和玄妙了。”鹰雪也若有所悟地说道。
“不错,这点上,鹰雪,你可以说得上是走了捷径,要知道老夫当年参悟天衍剑法的时候,可是花了数十年的光阴,而且还只是参悟透了前两招剑法,而这第三招,每每都是临时性的出现,根本就让老夫来不及领悟,便又急匆匆地消逝无影,每次绞脑汁要它出现的时候,它却偏偏不见踪影,而每次参悟之时,都是似是而非,或许它与老夫无缘吧,亦或是老夫资质有限,根本就不足以领悟这样神妙的剑法。”
“前辈此言差矣,如果连您都无法参透,那么我们这些后辈可真是要无地自容了,像我只是接手了您的心得了,要说领悟,我可以说得上根本还未入门,只是运气好,得蒙你的指点,如果您都无法领悟,那我恐怕这一生都无法参悟了。”
“一人计短,二人智长,虽然这只是老夫的一点小小的心得,但是也愿意倾囊相授,至于对错与否,老夫亦不得而知,这招剑法除了修炼者要至本命元神的境界之外,还需要精气神完全达到一致,当然整个人亦需达到一个空灵的境界,巨大的能量聚集,不仅要求修炼者人剑合并,还需忘其所有,这可能就是役使这招剑法的为困难之处,既要心有剑,又要忘其所有,有无之数,矛盾之所,剑之所指,湮天灭地,试问人怎能有这样的同时并存的两种心态?”截天边讲解又边迷惑,脸上的神情自然是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连他自己都还矛盾之,试问鹰雪又怎么能明白截天的意思呢,况且这种玄妙的境界,鹰雪可以说是连门都还未入,又怎么能领悟!
截天的话鹰雪根本就是一知半解,不过,他当年知道截天这是刻意地教授于他,虽然他不明白意思,但他都努力地将截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铭记于心,以便日后慢慢参悟。
“前辈,你所说的这种境界恐怕我都还未入门吧,我根本就无法理解你刚才所说的话,你能不能说得浅湿一些?”
“鹰雪,也真是难为你了,不错,连我自己都还未参悟的事情,又怎么能够希冀你来帮我参详呢,这样反而让你陷入迷惑之,这事慢慢再说吧,我会继续参悟的。对了,鹰雪,你此番出去,有何打算呀!”截天有些失望,机遇每每就是这样,可遇而不可求,一旦错过,便难以再觅其踪,这些年来的修心养性,对于一些事情,他倒也已经看开,知道凡事不可强求,既然一朝难以领悟,便只有等到机缘的再次到来。
“这个嘛,我只是想找到星神,其余的事情我倒还没想过,唉,看机缘吧,前辈,这个问题,你不问还好一些,现你这么一问,我头脑都变成一片茫然了!”鹰雪苦笑地说道,他当然知道自己目前所需要面临的问题不知道有多少,被困这里倒变成了一种享受,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去想,有些事情还可以逃避一下,安慰自己一番,可是一想到明天就要出去,那表示自己又要面对所有的一切,所需要担负责任,鹰雪不禁有些头痛。
“呵呵,很迷茫是吧,老夫知道你暂时不愿意去边陲国,不想看到所有的朋友,对于这点老夫倒也有明白和理解,不过,你还是需要暗去观察一番,看看边陲国现的境界究竟如何,毕竟你有那么多的朋友和一帮生死与共的兄弟那里,之后嘛,以老夫所见,武学修炼需要你自己体会,通过不断的磨炼和失败之后,方可成器,你现根基已扎,也是你自己去闯荡一番的时候了,老夫也不便再多教你……”
“前辈,您是说您不再陪我去了吗,那您要去哪里呢!”鹰雪一听截天的话不禁有些着急,打断了截天的话后,便急急问道。
“呵呵,我又不能照顾你一辈子,自己的路需要自己去闯的,何况,你现的修行正处于一个高原现象之,这就需要你自己去克服,渡过这个难关,这样,你方可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另一个境界。”
“什么高原现象,以前怎么没听您说过呀?”
“高原现象就是你修为达到一个阶段之后,便无法再有大的突破,这就表示你的整个修炼无法再继续下去,需要另想办法来提升你本身的极限,否则,只会白白浪费时间,而且还会让你的精神、思维发生扭曲错乱,长此以往可能会迷失本性 ,进而走入魔道的,大凡修炼者到了这个阶段之后,与其瞎碰乱撞,倒还不如入世再行修炼,这就是所谓的出世之后再入世,这也是修炼者所必须经历的一个修炼阶段,你现需要的便是入世修行。”
“那我入世之后,具体要做些什么呢?”鹰雪当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方才能突破截天口所说的这个高原现象。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自己,而不是我的这里,总之,一切随缘吧。”
“啊 ,说了半天等于没说嘛。”
“当然了,修炼本身就是一项非常艰苦的事情,不仅要有超强的耐力、足够的信心和非凡的勇气,而且还需要一定的天分和常人难以克服的困难,否则,是绝对难以达到上乘境界的。你以为修炼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鹰雪,万事以根基为重要,你之所以能够达到现的境界,完全是机缘巧合,你想想看,放眼整个空天大陆,又有几个能有你如此的运气和机缘巧合,要是按平常之人的修炼时间来算,你已经算得上是修炼有成,因为,有些人恐怕终其一生都难以修炼至本命元神的境界,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你的根基虽然已筑,但还尚未牢固,而人,则不可能永远靠运气,坐等运气的到来吧,天上掉的馅饼永远不会只砸你一个人吧,等待不是办法,我们现所需要做的就是积极主动地寻找争取。所以,想要领悟上乘的修炼法门,你尚需一段很长时间的修炼,这也是老夫为何一再坚持要你出世修行的原因,否则,你就会永远停留这个境界,止步不前,而难以再有所突破。”
“是,前辈,你的良苦用心,我已完全明白,晚辈愿意听从前辈的安排,下一步,应该从何处着手!”鹰雪听了截天的一番话后,犹醐醍灌顶,顿感恍然大悟。
“嗯,孺子可教也,不枉老夫一番心血,至于从何处着手嘛,让老夫想想,嗯,这样吧,你算是帮老夫一个帮忙悒!”
“前辈言重了,只要前辈开口,鹰雪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呵呵,不用你赴汤蹈火,老夫只是想让你去老夫的故地看一看,老夫截氏一脉的子孙现的境地究竟怎样,唉,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风水国轮流转,可能截氏一脉已经衰败了,也不知道那些不肖子孙现过得如何,你就代老夫去一趟吧,也算是了结老夫一个心愿吧!”截天神情有些落寞,一代英雄一代衰,虽然他不知道现截氏家族的近况如何,但是仅从截氏子孙--截陈留的身上就可以看出,截氏一脉已然风光不了。
“前辈您放心,这件事情晚辈必定立刻前去一趟,您毋须感怀,所谓儿孙自有儿孙孙福,你已经超脱,何必意这些俗尘之事呢,正如你所言,一切随其自然吧。”
“对,好个儿孙自有儿孙福呀,看来老夫倒还不如你洒脱了,是老夫太执着了,哈哈哈!”
“呵呵,其实有些事情,即使是你不想放开也不行呀!”说到此处,鹰雪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家,家唯一的亲人--奶奶,还有村子的一切一切,即便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情,现回想起来,也是一种幸福的安慰,没想到自己以前忽略和若不乎的一些事情,此刻竟然会变得如此珍贵,如此遥不可及。
看着凝聚鹰雪脸上的笑容,截天也不禁感慨万分,这种与亲人的离别,尤其是那种遥不可及,只能留脑的回忆之情,尤其让人刻骨铭心,难以忘却。
“鹰雪,你也勿须再感怀,我相信只要你努力去做,一定能够成达你心的愿望的。”截天不知道如何安慰鹰雪,鹰雪从一个陌生的星球而来,这件事情,截天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正如灵神所言,只有找到星神之后,一切的迷团才能够彻底解开吧。
“谢谢前辈,也无所谓了,反正事情都那么久了,不是说男儿志四方吗,看来我的志气还不止四方,我可以说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前辈,我去找小天和螭龙他们,让他们也准备准备,至少也换副尊容,否则,一出去就会惹来无穷的麻烦的。”鹰雪用力地摇了摇头,想甩开萦绕心头的那股思念之情。
“唉,有些事情岂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真是苦了你了,孩子!”望着鹰雪离去的背影,截天不由伤怀地说道。
高兴之的时光非常容易渡过,黑暗之后,便是白昼,大地轮回,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鹰雪一大早起来了,莫道君行早,路上有行人早,小天与螭龙四个起得早,小天等四个听到鹰雪要带他们出谷的消息之后,当然是万分高兴了,要换副容貌对他们二个来说当然是不成问题了,眨眼间的工夫,小天和螭龙二个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过,小鸟与小金二个要换可就有些不容易了,鹰雪的原意是想小鸟与小金二个留这里,不过,他这个想法刚说出的来的时候,小鸟与小金二人就大摇其头,竭力抗议,一副鹰雪不改变主意便不罢休的架式,鹰雪见此,也只有作罢,随便他们二个了,反正,二个家伙也是微不足道,很难引起另人的注意的。
“鹰雪,你为什么不换样貌呢?”螭龙见鹰雪并没有改换相貌,不禁出言相问。
“呵呵,你们换了就可以了,再说了,这是我本来的样貌,一般人很少知道的,再说了,我只要稍作一些修饰,肯定就没有人能够认出我来了。”鹰雪决定不再使用异容术,而是以本来的面目去闯荡,反正他这副面孔也没有多少人识得的,何况他还作了一些小小的修装。
“鹰雪,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吗?没落下东西吧,走,我带你们出谷。”截天不知何时站了鹰雪的背后。
“有什么好收拾的,前辈,您难道不准备同我一起出谷了吗?”对于截天的想法,鹰雪有些吃不准,不过,离别即,他亦只有出言相问。
“呵呵,如果我不你体内呆着,我能上哪儿去呢?”
“太好了,我以为前辈不准备同我一起离开呢!”
“鹰雪,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这次老夫不会再现身或者出言帮你了,一切问题你都要自己应付了,老夫要专心参悟这天衍剑法了,何况这次又是老夫的后辈之事,的确有些不便出面,你不到生死攸关之时,老夫是绝不会出手相助的,这点你可要记住了,好自为之吧!”截天说完之后,便化为一道白光钻进了鹰雪的体内。
“是,前辈,我明白了!”
截天指引下,鹰雪一行人很快就走出了那条迷道,终于走出了那个呆腻了的地方,小天和螭龙四个一出来,便犹如脱困的蛟龙一般,漫空乱舞,随意大叫,幸好这里没人,不然,恐怕被他们四个那恐怖的吼声给吓坏了。
鹰雪没有同他们一样,他必须赶往圣城,既然现追查星神的事情毫无头绪,不然往截氏家族所的圣城一行,看看他们的情形到底怎么样,鹰雪按照圣城的方位打开了传送阵,招呼了还空疯狂狂的小天四个,便钻进了传送阵,空的小天和螭四个见状,便急忙从空来了一个漂亮的鱼跃,一头扎进了鹰雪所催开的传送阵,随着传送阵的关闭,一切又慢慢地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小天和螭龙四个的吵嚷,这里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
鹰雪的运气似乎不太好,他一钻出传送阵,发现自己竟然被送到了一处悬崖之上,这可是一个险地,要是一稍不留神便会失足掉下悬崖,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然这对于鹰雪而言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他用蹈空之术,便可以转而易举地飞回到悬崖上。
“哇,搞什么呀,传送阵竟然开到这里,真是要命!”螭龙一钻出来,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是深不可见底的悬崖峭壁,白雾迷绕,而且还从谷底站出一股冰冷之气,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这个悬崖,恐怕不下数千尺,不过,这个问题当然难不倒他了,无奈的恐怕是小金了,他又不会飞,被吓得吱吱乱叫,不过,攀爬之类的他可是行家里手,一伸手,抓住了小天的肩膀,再一用力,他便稳稳当当地坐了小天的头上。不过,他却对鹰雪所催开的这个传送阵,表示相当大的抗议,这样的险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幸好他身手敏捷!
“螭大哥,小天,我们总算到了圣城了,你们看山下的那座城市就应该是圣城吧,这到了人界,你别可别像山上那样胡来,不然,可就要惹祸上身了,如果你们觉得不乐意的话,那你们大可回去,我是无所谓的!”
“不行,不行,我们会有分寸的,请主人放心吧!”小天一听鹰雪的话急忙抢着回答。
“好,既然你们有分寸那我就让你们留下吧,不过,你们二人既然化为人形,尤其是小天,那就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别给我惹祸,否则,我可就要把你们统统装进须弥戒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鹰雪的笑容有些阴阴的,看得小天心里直发毛。
“啪!”小天一手把他头上的小金给丢了下来,摔得小金是七荤八素的。
“小天你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开始闹了!”
“呵呵,我可是完全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做的,保持形象,保持形象!”小天笑容可掬地答道。
“你……”鹰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本想把他们都装到须弥戒,省得让他操心,没想到这几个家伙都成了精,一眨眼的工夫,都急步后退,与他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距离产生美,我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小天站鹰雪的不远处眨着鬼眼说道。
“你们这几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鹰雪觉得这些可不是自己教的,看来自己得好好管教一下这些家伙,要不然,什么时候爬到自己头上来都不知道。
“主人,我看我们还是赶紧下山吧!”小天见到鹰雪脸上那坏坏的笑容,知道他想把自己关进须弥戒的想法不死,不过,他可没那么笨,自己又没闯祸,说什么也不会进去的。那里面乌七八黑的,不是一个好地方,哪及得上这个花花世界那么多姿多彩,他今天刚出来,还没玩够呢。
“也好,你们先去玩玩吧,我叫你们的时候,一定要马上回来呀,不然,我可不客气了,快去吧!我得想个好办法混进截家才行,不然又怎么能够查明截氏家族现的境况到底如何呢?”鹰雪送走了小天四个之后,便站悬崖边上思量,究竟应该想个什么样的法子进截家呢,自己的身份当然不能暴露,可是自己一籍籍无名之辈,又怎能大摇大摆地进截家调查呢,截氏家族的人又不是傻子,要骗他们恐怕不容易。
望着眼前的这番风景,虽然差自己呆过的那个地方有些差距,但也不失为了一番美景,尤其此际正值日出之际,是绚丽迷人,鹰雪看着入神不禁有些忘乎所以,呆呆地站悬崖边上发起呆来。
正此际,有一个人影正蹑手蹑脚地朝着鹰雪摸进,突然他加快步伐,一把抱住了站悬崖边上的鹰雪,然后一个打滚,把鹰雪带到了一旁。
“你干什么?”鹰雪突然之间被人放倒,不由感到迷惑不解,只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没有发觉有人摸到了自己的身边,不过,他没有感到丝毫的杀气,故而,才没有发觉到来人的存。
“兄台,何事想不开要跳崖呢!你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呀,本来我也是来跳崖的,不过,走到了山顶之后,发觉这个世界原来还这么美好呀,你看,这么美的地方,这么好的风景,你要寻死,那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恩赐嘛!”来人还没容得鹰雪相问,便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大堆道理。
“我跳崖!?”鹰雪莫名其妙,一脸惊讶地望着这位‘好心人’。
来人年纪倒也与鹰雪相仿,只是多了一股书生气,较为斯,脸上轮廓分明,白白净净,看样子倒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不过,以刚才抱鹰雪的气力来说,应该多少还是会几下子的。
“兄弟,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呢,为何要跳崖寻死呢!”来人见鹰雪的神情已经平静,便掸了掸身上的泥土草屑,起身站了起来,从他的举止动作来看,鹰雪可以看出,来人平日的素养是比较好的,出身看来也不会低。
“我!”鹰雪不禁有些语结,自己来本就不是要寻死,现给人安上这个罪名,一时间倒无法解释了。突然他灵机一转,对反问来人道:“兄弟,你不是说本来也是来寻死的吗,为何现又突然不想死了呢,你又是为什么呢?”
“此事说来话长,伤心人别有怀抱,唉!”来了听了鹰雪的话后,脸色转为凝重,神情也暗淡了下来。
“兄台不妨说说,现反正也无事可做,就权当解闷,何况事情说出总比闷心里好吧!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兄台的名讳呢,下李灵,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还请赐告!”
“下圣城高翔,一般人都叫我截翔,不过,你还是叫我高翔吧。”
“这,高兄,为什么有两个姓呀,真是奇怪!”鹰雪不禁好奇地问道。
“唉,下母亲姓截,乃是截氏家族的外甥,她一直要小弟改姓截,而不同意下遵从父姓,故而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高兄,据下所知,截氏一族圣城也颇有知名度的,姓截于你也是有所好处的,为何你……”
“好处,截氏家族如若说是尊天圣者的之时,那倒还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可是现已经是昨日黄花,风光不了,当然,我并不是因为截氏家族的没落而不想改姓截,倒是因为现的截氏家族处于一种兴衰的过渡时期,而不肯改姓截的!”
“高兄,此话怎解?”
“截氏家族已经经历了近千万的风风雨雨,到了现已经是强弩之末,尊天圣者的名字已经是传说之的事情,但是他们却依然执迷不悟,不思进取,以尊天圣者的名号自居,一件东西用了上百年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价值,何况千年前的事情,如果还拿今天来提,其做法已经是迂不可及,可笑的是,截氏家族不以为耻,还以此为荣耀,妄图想以恢复当年尊天圣者世之时的风光,须知一代英雄一代衰,江山代有英雄出,一个神话英雄的时代已经过去,如果截氏一族还执迷于此不悟的话,那他们终只有走向毁灭一途。试问这样的家族,还有什么值得让人荣耀得自豪的呢。”高翔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他也曾以身这要的家族自豪过,不过,现的他,像是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
“高兄之言发人深省,看来高兄是真人不露相呀!”
“高人,高个屁,人生世,当轰轰烈烈创一番事业,岂能因循守旧,这种做法与自缚双手与人搏击一般,还未打就已经输了。”
“那依高兄所见,截氏家族应该如何做,才能摆脱目前的困窘局面呢!”
“这个乱世之,要存活下去,获得生存的空间,首先必须放下架子,所谓破者立,不破何来立?这就如一口锅一样,如果出现了一个裂缝,无论如何填补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白白浪废工夫,好的办法就是把锅彻底打破,把旧锅重入炉,再铸一口锅,然后,再广施恩泽,结近周边的国家,蓄齐力量,再徐徐而图之,不过,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很久,也许需要一两代人的努力,这样长久的时间,我想恐怕截氏家族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耐心去等待的。所有我的想法可以说是根本就没用。”高翔说到此处不禁苦笑起来,想必他曾经以此种方法进言过,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正如他刚才所说,那是根本不可能有人会采纳的。
“高兄的见识的确卓远,可惜没人采纳的确是一种损失,不过,高兄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的计划加速一些,如此一来,不是可以被别人采纳了吗?”
“有呀,就如现截氏家族正采取的计划,与空天大陆上的一个国家联姻,借助于别人的力量来达到他复国的目的,不过,这样做的后果可能是面临着毁灭。”
“还请高兄赐教?”
“这圣城四面环敌,之所以能够强敌环绕之侥幸存活下来,那完全是利用各国的矛盾所致,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各国都虎视眈眈,他们既想吞掉圣都,但又怕给别国以籍口出兵讨伐,况且如果征伐圣都,那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战事一起,肯定会一发而不可收拾,届时花了大力气攻下的圣都,还不知道后谁是真正的赢家呢,故而,大家都看着别人的却静,也籍于此,圣城才能够众敌环伺之下勉强存活下来,如果万一同别国联姻成功,那么这种矛盾的平衡将会被打破,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无论结果如何,圣城都不再会是今天所见的圣城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过,下也明白了,高兄是因为怀才不遇,而想自寻短见的吧,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你看,我听了你的一席话不也停止了自寻短见的念头嘛。”
“什么怀才不遇,我才不是为了这个呢,想我高翔,虽然不敢自诩可以安邦定国,但是做个一介谋臣也不成问题的,何至于要为此自寻短见呢,何处不留人,我现被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困扰,唉,提起就心烦意乱的。”高翔脸上那副懊丧的表情又浮现出来。
“高兄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鹰雪试探地问道。
“唉,李兄,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此事说出来你也不会明白的!”
“高兄如果不说,我又怎么会明白呢!”
“既然我们一见投缘,那也不妨一叙,李兄,你知道男人重要的事情,除了事业之外还有什么吗?”
“这,我不知道!”鹰雪搔了搔头无奈地笑道。
“是家,一个稳定的家庭才是男人事业牢不可破的基础,连这都不知道。”
“你知道一个家庭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
“不知道!”
“笨呐,当然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了。”
“啊!”
“你知道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鹰雪摇着说道。
“那就是说,你必须要找一个能够理解自己,支持自己的好女人。这样的机遇,人的一生可遇而不可求。”
“你知道……”
“哎!停住吧,高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别再绕了,再说下去,我可又要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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