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巨怪也不是毫无反应的。
就在下一秒,巨怪突然感觉到头皮发紧,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安。
它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里,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它开始焦躁不安,巨大的尾巴在身后摆动,像是在寻找攻击的目标。
而站在它头顶的曾拓,双手光芒大放,两把噬魂剑仿佛被激活了一般,释放出比之前强大无数倍的魂力。
这些魂力像一条条疯狂的灵蛇,不顾一切地向着巨怪的头部灌输。
巨怪那坚硬如铁的皮层在强大的魂力面前,就像纸糊的一般,轻易被突破。
每一次剑气的撞击,都让巨怪的身体颤抖,那种痛苦让它再也无法站稳脚跟,只能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终于,暗影之力破开了巨怪的防御,如狂潮般直涌入其大脑。
那股狂暴的力量,如同无数利刃在脑海中翻飞,毫不留情地破坏着巨怪的大脑。
每一个破坏的痕迹都像是被尖锐的刀刃割裂出的沟壑,深深地刻在肉体之上,流淌出浓厚的疼痛与恐惧。
巨怪那庞大的身躯在颤抖,它那粗重的喘息声像是被拉扯的破风箱,发出嘎嘎的声响。
与此同时,雷霆之力也在巨怪的体内交织,细小的闪电如同游蛇般在巨怪的四肢百骸、各处血管中穿梭。
那是一种惊恐的情绪,如同活生生的恐惧实体,透过肉眼都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危险的蓝色魂力在翻涌。
巨怪的所有抵抗都变得苍白无力,只能凭借血肉本能的抵抗来应对这三股龙魂之力的破坏。
它的哀嚎声在空气中回荡,那是一种充满痛苦与绝望的吼叫。
然而,这个巨怪的分心控制能力显然不如曾拓强。
身为炼器师,曾拓具有独特的能力,他能够同时释放多种魂力,并且精准地控制攻击目标。
他还能控制着一道道龙魂之力游走于巨怪的各处经脉,破坏其身体的同时,还能够大幅躲避巨怪释放的反抗魂力。
曾拓的这种技能让巨怪遭受了严重的打击,这使得巨怪在战斗中倍感痛苦。
巨怪试图通过释放更多的魂力来分散曾拓的注意力,但是这些魂力都被曾拓精准地躲避和化解。
在曾拓的控制下,巨怪的经脉被一道道龙魂之力摧毁,其身体也逐渐崩溃。
就连曾拓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威胁到这个庞大的怪物。虽然他在魂力上不如巨怪,但在细节上,他的实力绝对是恐怖的。
此时此刻,曾拓已经深入到怪物的内部,可以感受到周围的魂力在不断地涌动。他知道,这个结果或许已经注定了。
作为一位习惯于炼器的魂师,曾拓在这一刻似乎领悟了全新的战斗方法,或者说是一种全新的战斗理念。
他不再仅仅是依靠魂力来攻击对手,而是通过控制细节,运用技巧和策略来战胜敌人。
他开始利用周围的环境,利用自己的特长,甚至利用自己的缺点来设计陷阱。
本身侵略性不高,攻击力不大的魂力,曾拓却能够将其细而划分,如同兵海战术一般以量取胜。
这种战术并非简单地堆砌数量,因为每一次力量的分化都是曾拓精准掌控的结果。
这种掌控对于曾拓来说已经成为了本能,他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思考就能够完成精准的操作。
就在曾拓施展这一手段的瞬间,那些准备攻击众人的青级怪物们突然一个个都变得呆立当场。
它们仿佛被某种力量所束缚,无法再继续行动。
而那只巨怪也同样是动弹不得,只能全心全意地抵抗曾拓的魂力攻击。
这一刻,整个战场都变得寂静无声,只有曾拓的魂力攻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就这样,曾拓孤身一人,和那巨怪在其身体内部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斗,曾拓深知自己必须全力以赴,丝毫不能有半点懈怠。
他的意识超空着魂力化作一道道流光在巨怪的身体内闪烁着,就如同一把把小刀子破坏着。
其他人突然感到身体一轻,原本束缚着他们的无形力量瞬间消失了。
他们愣了一下,然后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冯蔷抬头焦急地看着那巨怪头顶同样全神贯注一动不动的曾拓,担心地问道:“曾拓他没事吧?”
蓝微皱眉走到她的身边,此刻二女武器尽毁,只在先前短短的片刻中便失去了趁手的武器。
虽然曾拓和那巨怪此刻都没有再动,但他们只需用魂力感受便可知道他们之间的战斗是多面的惨烈的,稍不留意任何一方都可能崩溃。
曾拓似乎找到了那巨怪的弱点,意识控制着全部的魂力在那巨怪体内仿佛凝成了曾拓的模样,那磅礴的魂力虚影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刀。
看着那巨怪的一根粗大的血管,一刀挥下。
然而那看似脆弱的血管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斩断。
而那巨怪却是并不是全无反应,在曾拓的挥砍之下,他逐渐显现出了疲惫之态,它咆哮着,但每一次咆哮都像是虚弱的挣扎。
在那一刻,曾拓最后一次挥动手中的利剑,一道犹如流星般璀璨的剑光破空而出,瞬间穿透了巨怪的身躯。
那巨怪,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发出了一声最后的凄厉咆哮,胸口处猛地爆炸开来,黑褐色的血液如暴雨般溅射而出。
那血液中蕴含的威能,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危险起来。
它如同一股狂暴的洪流,直冲向离它最近的冯蔷和蓝微二女。
年行云此刻的伤势已经恢复,他身上魂力波动,如风一般来到二女身侧,紧接着在二女肩膀一拍,三人同时后撤,躲开了那股黑褐色血液的冲击。
他们的目光都变得警惕起来,望向不远处的几只青级怪物。
这些怪物在刚才的战斗中并没有动弹,此时却开始发生异变。
它们的身体开始散发出奇异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危险。